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有黄龙道人肚里雪亮,他跟元元和尚交情不浅,两人甚有默契,之前对视的几眼就已经定下了决策。二人是一唱红脸,一唱白脸。当下道:“贫道暂来做个担保,此事暂且揭过。我等还是从速商谈正事吧,莫为这小事乱了章法。”
元元自然继续追究不休,冷冷道:“内奸不除何以攘外?此事必须先行弄个水落石出。”
吕凉万料不到跑到这里会遇上这种麻烦事,气的都笑了。心说道,若不是刚出城不久就接到了新命,现在一群蕞尔小贼早就成了刀下鬼。不过眼下还用得到他们。长笑一声道:“老夫一身武功还说的过去,祝家就是有万千功法,灵丹妙药,老夫也不以为意。之所以到河东。是为了看护晚辈。”说着瞪了王家兄弟一眼。“此间事本不干老夫关系,就是有两个小畜生,多吃一点苦头也是好的。”王家兄弟都三十朝上了。“但,现在不同了。河东的这潭浑水太深太浑。就你们这点手艺,别看在江湖道上还有两分名气。入了这里,浑水没过头顶,影儿都不会露一下。老夫此来是准备告诉你们一声,做事要量力而行。”
“大和尚,要真是算计你们。老实说,老夫何须故弄玄虚?你们也太小看了老夫啦!”
这席话说得极其露骨,也狂傲之极。意思就是说,倘若我要存心对你们不利,以我一人就行啦。
元元和尚,生性执拗。偏见极深,这也是他早年被般若寺逐出门庭的原因之一。听完吕凉的这番话,一腔无名怒火直冲脑门,怒眉一掀。高叫一声道:“好狂妄的老匹夫,竟敢当着佛爷众人的面前如此无礼。今若不令你受点教训,你就小瞧了天下人。”总算他还有点小聪明,一句话把在场的所有人的囊括去了。
倏地大袖往前一拂,般若掌带着一股无声无息的般若神功,已泰山一般往前缓缓压到,元元和尚性如烈火,出手便用了全力。
吕凉冶冷一笑,这元元光头实力还不到凝煞阶段,内力火候差的大了去了。但决心给元元一个教训,暗中两指上也把两极混元剑气凝聚,漠然屹立,对他猝然发动的这一式,根本‘视若无睹’。
蓦然……
斜里一人高减道:“使不得!”
跟着一股柔风骤起,迎着那股般若掌力一截,轰然一声闷响,元元不自主的连幌了两幌,来人也袍袖飘飘,撤后半步,定目看去却原来是黄龙道人。
黄龙道人满面凝重地对元元和尚把手摇道:“大师暂请息怒,这老先生你信不过,王家二兄弟你还信不过吗?我等还是商量正事要紧。”
元元和尚外表偏激刚猛,实质却是内秀的,一听黄龙道人提及王家二兄弟,转头就看了过去,正瞧见两人两张略带着失望的脸。心中咯噔了一下,再转头看吕凉那副冷傲之态,心里的怒火依旧燃烧,但知道其间必有蹊跷,总算‘按捺’下了。
事实上也确是如此,黄龙道人在元元和尚挑事的时候,一只眼注视着元元和尚和吕凉,另一只眼是紧盯着王大、王二的。就是看到王大、王二脸上浮起的那幸灾乐祸似的神色,才瞬间做出这决定的。
最后,夜色的笼罩,弯月繁星,一行人离开寺庙望着北方而去……
“报——”
“边地急报,山阳高将军昨夜遇刺,重伤不能理事。山阳军粮被烧损两万余石……”
“报——”
“平川仝将军、李将军遇刺…………军粮损毁万石……”
……
“咔嚓——”几案碎裂声。
祝忠面沉如水,恨声大骂道:“可恶——”
三万多石粮食被烧,祝仝、高燮、李攀龙三员重将遇刺,两重伤,一轻伤,余外还有近七十名将士遇难。甚至贼子胆大妄为到连祝忠本人都想行刺,虽然这种行刺明显是留手了,可这也是河东军的耻辱。
不过,昨夜里暗中报警的人又是谁?如不是提早警觉,怕自己也难道‘一劫’。
“报——”
“呼延将军急报——”
接连而来的坏消息让祝忠雷霆大作,气还没爆发完,驻守在河东郡南的呼延庆也有消息传来
“狗贼,欺我太甚——”祝忠飞起一脚将座椅扫个粉碎。自是以为呼延庆也一样遇刺了呢。
“咦?六哥要回来了?”强忍下怒气,扯开信报,祝忠看了一眼后满脸都笑起了花。
他还以为祝彪要再迟个一两天呢。车船一日五百里,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速度。前世李太白‘千里江陵一日还’也只是诗!
“分瓣梅花计。行啊,可现在我六哥回来了,看你还如何分!”
现在这局势很明显,是有人整合了一批江湖客,四下捣乱。以图调引开河东郡城内的大批高手。说真的,祝忠真的没有想到,朝廷会派那么大援手过来,甚至吕凉这个镇宫王牌都派出来了。
最近两日,如不是六扇门、廷尉府的高手出力,河东郡城只凭将军府与军方的力量,内想要驱逐城内数以百计的江湖高手,谈何容易。
但是这个分瓣梅花计真的狠毒,很险恶。
将军府对此必须要做出反应,严厉镇压下去。否则不仅河东实力会继续损失下去,更会动摇河东百姓对将军府的支持。
祝忠对此却丝毫没有办法。他手中的实力只有这些,昨晚连宗师级的吕凉’外出’,都被打的吐血而回呢。据他言,这城外头至少有两个先天宗师级高手在。
但现在呼延庆传来的消息,让祝忠身上如山一样沉重的负担及压力瞬间消失了。
——六哥在,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第七百六十章又见飞镖留书
“废物,一群废物!那么多人愣给盯丢了祝彪,本官要你们还有何用?”
“大人赎罪!……”
“首领者降阶二等,从者降阶一等,罚俸六月。尔等要牢记此教训,奋强再进,精尽竭能以效朝廷!”
……
……
越骅大怒,“蠢笨如猪,蠢笨如猪……”
但旋即又惊怪感:“何因祝彪小儿督师,精行日甚也?”他河东骑兵临阵不过一箭,待要第二箭,十之**精骑就将撞于马下;他督步师,日行百二十里,夜奔百里,借寻常事,数日间可转奔千里,外军所远不及;他督水师,战例单薄并不显名,然车船一日行程五百里,天下闻所未闻也。
“小的们在琵琶滩曾夜上十六轮车船,其船抵河东境后并未急回延西去,并无发现奇异之处……”
……
……
“草包饭桶之流。百余密探不得其行踪,何其无能?焉尽力也?”
“大人息怒。那祝贼狡猾如斯,人未抵延平码头时,就数令延平水司巡检车船俱发向东去。我等曾捕捉其行,却不可料他迅捷,以是先遣水司巡检船只,遂……”
“大人,祝贼以车船凫水,日行五百里,天下鲜闻,人不可料也,非下人不尽力。”
“嗨,贤弟所言为兄岂不知?然圣上特命剪除此僚,三供奉来北,如今何以回禀?”
“祝贼入河东,犹蛟龙入海,三供奉事已不可为。然,车船日行五百里,奇乎怪异。如能探明其奥妙,回用朝廷水师中,江南郑逆不为圣上所忧也。大人亦将功折罪……”
“贤弟之言甚是!”
……
祝彪。
又一项a级任务的完成,就又一枚a阶兵种令符碎片拿到手,如此他就合成了自己的第二枚a阶兵种令符。
试看祝彪眼下的兵种属性:短兵b13%,骑兵a68%,长兵a11%,水师a1%,弓弩c23%。器械c35%。
毫无疑问,是短兵兵种升级!
同时得的还有一项技战术——神行,速度+30%,并不比之前的超乎多少,但是无有任何负作用。也就是无须加疲劳。祝彪早前所得的技战术长驱,骑兵速度也是+30%,但疲劳+5,更有时间限制。
神行比之无有疲劳之苦,也不止仅适用于骑军,水步也皆可。再有持续时间上也长达三日之久,代价就是每月只仅一次。月回不加积累。
不过与这些相比,眼下怒气赢胸的祝彪却更在乎系统奖励的那1000金。因为它代表一颗少林大还丹,代表着马上就将衍生出的一个顶级高手。
是的,这一次江湖人士把祝彪弄恼了。他决定出5000金。这个本来都快够‘虎豹骑兵符’的价格,从系统内兑换出5颗少林大还丹,给祝家实力里一个质的升级。他要给那群不知死活的家伙们一个厉害——
“天下真有此等灵丹?”宋滢竹看着手中的大还丹咂舌。三十年之功力啊,除了传说中的天材地宝。再没有能比之上的了。而自己的相公竟有五颗之多!
“服下。我于你护法。”
祝彪拿出了5000金具现的五颗少林大还丹,其中三颗早早就定了主人下。分别是宋滢竹、祝强生和燕青三人。剩下的两颗。祝彪留一颗做引子,来调动师慧欣等人的积极性,另一颗就赐给了外俯高手中功劳最大的元通。
元通在降服祝彪的十七人中,本身实力就够高,降服后也听命效死无有二意,积功十七人中第一名。
但就算效命尽心,元通已得到的秘籍丹药也足够偿了,这些日子来实力较之以往整整上升了一个台面。元通是心满意足,围着师慧欣上下转悠,人生乐的好像就只剩最后一个‘还俗脱袈裟,娶媳妇生孩子’的任务了。
不曾想天上掉馅饼,竟还是这等厚实实不可思议的馅饼。
“祝帅恩义,元通敢不尽心竭力,以效死忠!”对祝彪跪地大拜。三十年的功力,这么一颗大还丹足以让元通实力从80+晋升到95左右。
“服下运功,今晚还有事做——”
祝彪手中摩挲着一支飞镖,模样很普通的飞镖,可材料却是质地75的百炼精钢。在他趁夜回到将军府不及半个时辰时,这支飞镖带着一三指纸条扎到了将军府大门上。
纸条的内容……
很有深意!
夜晚。
祝强生、刑天笑二人抬头一看月色,果然已近二更,于是,两人立时起程直向野狐禅寺奔去。
这个野狐禅寺就是某些人距离河东郡城最近的一个聚集点。
到达寺外,只见整座寺庙到处漆黑,静悄悄的,绝不象个庄严的丛林古刹。刑天笑正待开口,祝强生用肘向他一碰,低低传声地道:“这寺里的和尚,还放着暗卡呢。”
刑天笑更是江湖上的老手,只是眼下内力不如乍然猛进的祝强生,先前并无什发现。现在得了提醒,两眼聚光凝神静耳,细细打量探听,果然见黑暗中似乎有细微的呼吸声响起,不禁佩服祝强生的耳聪目明,两人悄悄绕过那道暗卡,纵身寺前的一株古柏之前,蓦然——
呼的一声,两条人影疾地射到,只在寺前略一巡视,轻如四两棉花一般,越过大殿,直向后殿掠去。祝强生轻喝一声道:“咱们跟上!”
连着刑天笑,二人疾若一道闪光,贴着大殿房脊,一掠而过,可是,仅这瞬刻时间。已不见了两人的影子了。但却殿后的一间禅房之内,有灯光射出。
两人潜入殿内,伏身横梁,向里一看,只见山阳行文中通禀的一个胖大和尚正在其中。正和着一个绿袍老翁面对面密谈,桌上还摆了不少的酒菜。刑天笑一见那老者,立时知道了是谁。绿竹翁,来河东的这波江湖人士中,如此装扮的仅绿竹翁一人。
祝强生见刑天笑神色有异。便知这野狐禅寺有内容了。遂静下心,暗暗窃听起来。
只听那绿袍老者摇头晃脑地道:“大和尚请宽心,不论祝彪是否回来河东,断不会想到野狐禅寺来查。你我眼下做得了好大事,那就要与祝氏挣出一个结果。否则待人离众散。祝彪报复起来,我等实力,除了那王家兄弟,谁又能生受的起?
再说,行走江湖几十年,老弟与老夫也不是怕事之人。咱们身后至少还有王家兄弟的老祖撑腰,那可是一个宗师级高手。祝彪虽然被传剑杀先天宗师。然老夫以为,宗师不可讳,至少那人还是能缠住祝彪的。而没了祝彪,河东就是无爪牙之虎。纵然虎猛,又有几个值得你我惧怕的呢?”
元元和尚浓眉一皱道:“话不是这般说,祝彪河东军强悍无比,谁敢言其军中无有奇人异士。今疾驰而还,洒家闻之。心中如锤鼓。祝彪盛名,让洒家寝食难安。”
蓦然……
窗外一阵啧啧怪笑道:“大和尚,你这么想可就想错了。祝贼军中尽是凡士,除寥寥几人外,劲气外放者即可纵横无敌手。”
绿竹翁脸色剧变,倏喝一声道:“什么人?”呼的一声,元元和尚更早他一步的穿窗而出,跟着绿影一闪,绿竹翁的身形也飞出了窗外。
祝强生隐伏在暗中,刑天笑带着面巾昂然立在绿竹翁和元元和尚的面前。
元元和尚对他十分惮忌,江湖人士,被人摸到边儿上了都一无所知,那就代表着差距。
绿竹翁也没有了往昔的‘仙风’,阴森森地冷笑道:“你是哪路上的朋友,夜临野狐禅寺,不知有何赐教?”
刑天笑咯咯一阵笑道:“阁下就是绿竹翁吧?白发老首倒比大光头强上许多,老而弥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