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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靖莞尔一笑,却也没再取笑他,这时见令狐冲和陆大有都不再似之前那般低落,便沉声道:“我们还是赶紧去追师傅他们吧,若是再晚些,只怕就追不上了。”
令狐冲二人闻言都是一振,他们俩本来就是想跟着岳不群等人一起撤离的,只是当时令狐冲重伤在身,不便行走,这才不得不留在了山上。
这时听凌靖如此说,心里自然急切起来,令狐冲连忙叫陆大有扶自己起来。
凌靖向田伯光微一拱手,道:“田兄,咱们就此别过,望你rì后能好自为之。”
田伯光闻言摆摆手,道:“走吧走吧,老子还得趁最后这点时间好好去潇洒一番呢。”
几人本来准备就此别过,恰在此时,只听身后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道:“小娃子且慢走。”
声音尚未落下,只见一个铁塔般的身影从旁跃出,便如一只夜鹰一般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凌靖见这人轻功如此之高,脸上顿时一凛,连忙护在令狐冲等人身前,朗声道:“阁下是谁?”
那身影哈哈一笑,又往前走了几步,借着月sè,凌靖终于看清了来人身形,只见此人竟是一个极其肥胖、高大的和尚,顿时吃了一惊,心中已是隐隐猜到了此人是谁。
那和尚这时却在几人身上来回逡巡几眼,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凌靖身上,从上到下仔细的将他瞅了瞅。
凌靖被他看得直皱起了眉头,心中好生不悦,便道:“前面这位可是不戒大师?”
那和尚微微一愣,笑道:“呦,原来我的女婿早就认出我啦,可是我女儿告诉你的?”
凌靖闻言双眉一轩,心道:“这不戒和尚疯疯癫癫的,可是为什么说我是他的女婿,他女婿不该是令狐冲吗?”
这不戒和尚正是仪琳的生父,原剧情当中仪琳一直钟情于令狐冲,被不戒和尚看出来之后,这才有了田伯光上山邀人之事。
只是如今的情形却让凌靖有些烦躁了,貌似这一幕的剧情又发生了变化,只是自己若被这不戒和尚给缠上了,那才是麻烦透顶的事。
这时,忽然从不戒和尚身后传来一个清脆娇嫩的声音,道:“凌师弟,是、是你吗?”
星光朦脓下,只见一张雪白秀丽的瓜子脸从不戒和尚身后露出,不是仪琳又是谁。
凌靖不禁往仪琳清秀脱俗的俏脸上瞧了一眼,随即又看了看令狐冲,直把他看得莫名其妙,这才摇头苦笑一声,心道:“尼玛,让你玩儿,这下玩儿脱线了吧。”
第十六章心思
凌靖看着仪琳怯生生的俏脸,尴尬一笑,道:“仪琳师姐,你也来了啊。”
仪琳低低的“嗯”了一声,这时走到众人面前,却不敢抬头看凌靖的眼睛,声如蚊蚋般说道:“凌师弟,我爹爹的话你可别、别放在心上。”
凌靖苦笑一声,心道:“怎么剧情完全都反转了。”
他伸手想拍拍仪琳的肩膀,但仪琳却忽然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缩了缩身子,然后抬起头,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怯怯的看着他。
凌靖摸摸鼻子,脸上有些讪讪,低声道:“仪琳师姐,怎么你爹爹也跟着你过来了。”
不戒和尚这个人武功实在是高明到了极点的,在岳不群未练成“辟邪剑谱”之前,也不一定就是不戒和尚的对手。
这和尚疯归疯,但对仪琳却是真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若是这和尚真的缠住自己,那可真真是不易摆脱的。
仪琳眨眨眼,道:“爹爹怕我一个人来华山会遇到危险,所以。。。。。。。所以。。。。。。”
她话虽然未说完,但凌靖已经知道她的意思,转念又想:“你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孩居然敢从恒山跑到华山,你爹能放心才怪了。”
微微一笑,又道:“师姐,你怎么不在恒山清修,反而跑到华山来了。”
仪琳脸上一红,诺诺道:“我。。。。。。我。。。。。。”脸上大有忸怩之sè,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俏脸却是越来越羞红起来。
凌靖见她脸sè有些慌乱,苦笑一声,已经大约知道了她的心思,只是如今他自己身上尚还有许多事牵扯不清,又哪里想再跟一个女子纠缠不清,便转移话题道:“仪琳师姐,我大师兄受了重伤,你可不可以让你爹爹来帮他看看。”
他心知这不戒和尚内功jīng深,绝对不在岳不群之下,既然岳不群都有把握能用“紫霞神功”治疗令狐冲的内伤,那么这不戒和尚自然也是可以做到的。
仪琳闻言捂着小嘴“啊”了一声,这才发现一旁的令狐冲面sè苍白到了极点,神情萎顿之极,连忙关切道:“令狐大哥,你身子不好了吗?”
令狐冲苦笑一声,向仪琳微微抱拳,道:“多谢师妹关心,我确实是受了不轻的内伤,只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仪琳听他说的如此严重,脸上自然而然露出担忧之sè,令狐冲曾经和凌靖一起搭救过她,于她可是有大恩惠的,这时连忙冲身后喊道:“爹爹,令狐大哥受了重伤,您快过来看看吧。”
不戒和尚走上前来,看看凌靖又看看令狐冲,脸上大有不解之sè,冲仪琳道:“我说女儿,你对这凌小子rì思夜想、念念不忘,怎么见了面反倒先关心起别人来了?”
凌靖面sè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将脑袋偏向一旁,仪琳却是又羞又急道:“谁rì思夜想了?你……你就是胡说八道。令狐大哥曾经有恩于我,你赶紧给他治伤吧。”
便在此时,一旁的田伯光突然叫道:“臭和尚,如今这凌靖和令狐冲你也见到啦,你可得说话算话,赶紧给我解药。”
不戒和尚一拍脑袋,笑道:“他nǎinǎi的,本来老子想一掌拍死你这混蛋,不过老子从来都是说话算话的,今rì就先饶了你这小子。”
他伸手从怀中摸出三粒丹药,屈指往田伯光的身上一弹,道:“给老子接好了。”
三粒丹药相继弹出,径直往田伯光身上shè去,但是田伯光此时重伤在身,又被狄修点了穴道,又哪里能接得住。
但是说也奇怪,这丹药本来初时速度极快,待及至田伯光身前不及半尺之时,忽然又齐齐往下一坠,三粒丹药竟分毫不差的同时落在了他的下摆衣襟处。
凌靖和令狐冲几人见他轻描淡写的露出这一手功夫,顿时在心中赞了一声好,心知这不戒和尚不止内功jīng深,对于劲力的把握更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顿时心中好生佩服。
凌靖见田伯光行动不便,上去帮他解了穴道,又听不戒和尚道:“小yín贼,这解药每三rì服用一粒,到时毒xìng自解,若是这几rì你被仇人给杀了,可就怪不得和尚了。”
田伯光被解开穴道之后,忽然跳起来骂道:“他妈的臭和尚,你这说的是人话吗?你只给解药,却不给我解开死穴,到时我还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不戒和尚哈哈一笑,笑骂道:“瞧你这小子怕死的模样,我点你的穴道,七天之后,早就自行解开了。大和尚倘若当真点了你死穴,你这小子还能活到今rì?”
田伯光其实早就察知身上穴道已解,听了不戒这几句话登时大为宽慰,又笑又骂:“他nǎinǎi的,老和尚骗人。”
转头向凌靖道:“凌兄弟,你和小师太一定有些言语要说,我去了,咱们后会有期。”转头又向令狐冲道,“令狐兄,祝你早rì康复,保重了。”
说着一拱手,转身走向下山的大路。
凌靖看着他的背影,沉吟片刻,忽然道:“田兄且慢。”
田伯光微微一顿,转身笑道:“怎么,凌兄弟还有什么事?”
凌靖微微一笑,道:“田兄,凌某数次承你手下留情,所以一直不愿与你刀剑相向。只是有一件事我可要良言相劝,你若不改,咱们rì后只怕也只能用兵刃说话了。”
田伯光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劝我从此不可再干**良家妇女的勾当。好,田某听你的话,天下荡妇yín娃,所在多有,田某贪花好sè,也不必定要去逼迫良家妇女,伤人xìng命。凌兄弟,咱们就此别过。”
说罢哈哈一笑,就此远去。
凌靖见他越行越远,终至没有了踪影,忽然又笑了笑,其实这田伯光在原剧情当中也是个非常不错的剧情人物,虽然这人出场之时只是一个采花大盗,但是后来确有痛改前非,为了恒山派的安危,更是效过死力的。
他虽然不齿田伯光之前的行事作风,但因为曾在回雁楼中承他处处手下留情,所以一直不愿杀他,如今听他愿意痛改前非,自然也是大感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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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一下午才出一章,结果都不知道自己写的啥,汗,今天感冒一直晕乎乎的,下午一不小心用了一抽纸,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写了些什么东西,估计大家看的也不起劲,非常抱歉,今天就只有一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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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被改动的剧情
田伯光走后,不戒和尚直接搭上令狐冲脉搏,问道:“小子,你是哪里受了伤?”
令狐冲道:“我胸口给人打了一掌,那倒不要紧。。。。。。”
他本想说胸口的伤势其实并无大碍,真正要命的是桃谷六仙留在自己体内的六道真气,但不戒和尚却忽然哈哈一笑,打断道:“胸口中掌,定是伤了任脉。。。。。。”
令狐冲急忙道:“我给桃谷。。。。。。”
不戒和尚脸现不愉之sè,道:“任脉之中,并没甚么桃谷。你华山派内功不jīng,不明其理。人身诸穴中虽有合谷穴,但那属于手阳明大肠经,在拇指与食指的交界处,跟任脉全无干系。好,我给你治任脉之伤。”
他怕令狐冲再说话,伸手便点了他哑穴,说道:“我以jīng纯内功,通你任脉的承浆、天突、膻中、鸠尾、巨阙、中脘、气海、石门、关元、中极诸穴,包你力到伤愈,休息七八rì,立时变成个鲜龙活跳的小伙子。”
伸出两只蒲扇般的大手,右手按在他下颚承浆穴上,左手按在他小腹中极穴上,作势便yù将内力输入令狐冲体内。
然而便在此时,一柄连鞘长剑忽然隔在不戒和尚和令狐冲之间,只见那剑鞘微微一震,已是把不戒和尚放在令狐冲小腹处的左手震开。
不戒和尚倒退半步,问道:“我说女婿,我给你师兄治伤,你却为何要阻拦我?”
适才出手的人自然便是凌靖,只是他知道,在原剧情当中,不戒和尚就是如此给令狐冲治伤,最后才害的他内力全失,生不如死。
只是那时令狐冲至少还有绝学级武功“独孤九剑”,就算没有内力,也能力拼许多一流高手,但在这个世界的剧情当中,“独孤九剑”早已经被他自己学会,如果令狐冲再失去内力的话,那可真就是完全废了。
他不想看着令狐冲就此变成一个废人,便冲不戒大师微微一笑,道:“大师,我师兄体内已经有桃谷六仙的六道真气,如果照你刚才的方法,只怕非但治不好伤势,反倒会因此而一命呜呼了。”
不戒和尚一拍光秃秃的脑袋,骂道:“他nǎinǎi的,这小子怎么不早说。”
凌靖莞尔一笑,道:“你点了他哑穴,他又怎么能说。”
不戒和尚闻言哈哈一笑,道:“看来还是老子自己的错了。”这时又走到令狐冲身边,解开他哑穴,一掌抵在他后心灵台穴,内力一吐,只觉令狐冲体内忽然有好几道真气一起往自己扑来,数道真气相碰之际,手心忽然大震,险些被被弹开。
“他nǎinǎi的!”
不戒和尚笑骂一句,道:“这小子体内果然有好几道古怪真气,一、二、三、四、五、六,他nǎinǎi的,居然还真是桃谷六鬼这几个混蛋。”
大骂几句之后,双掌同时抵向令狐冲后心,双目一闭,头上已是慢慢冒出白气,显然正在全力化解令狐冲体内的异种真气。
凌靖见这不戒和尚终于换了一种方法给令狐冲疗伤,心中也是松了口气,原剧情当中,这不戒和尚不给令狐冲开口解释的机会,莽莽撞撞的便用自己的两道真气去压制桃谷六仙的六道真气,虽然令狐冲一时半会儿是被他救活了,但却因此而内力全失,而且根本无法久活于世。
他不想令狐冲重蹈覆辙,所以才会出言跟不戒和尚解释。
这不戒和尚给令狐冲治伤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这时,仪琳轻轻走到凌靖身旁,红着脸道:“凌师弟,我有一样东西想要、想要给你。”
说罢,从怀中摸出一个不及两指宽的平安符,轻声道,“凌师弟,这是我在山上向菩萨求来的平安符,希望能保佑你一生平安。”
凌靖看了仪琳一眼,只见她将小脑袋埋进怀中,竟似一点也不敢将头抬起来。
他苦笑一声,从仪琳手中接过平安符,只觉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便如深院幽梅,冷香盈鼻,凝而不散。
他将平安符别在腰间,冲仪琳一笑,道:“多谢师姐了。”
仪琳低低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