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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那丫头又丢不了。
领队罗格在宴会开始前挨个发了个大大的信封,当然何边和卢西尤斯的比较肥实,而教练们也拿到了信封,连队医也没有漏掉,一群人,皆大欢喜。
何边在酒桌上被兴奋的队友们灌的一塌糊涂,虽然何边在国内已经检验过,自己的酒量还不错,但是晚上喝的全是些没见过的洋酒,何边的大嘴和肠胃显然都不适应,一会儿工夫就败下阵来。
众人见何边已经不行,转而把矛头指向了第二个进球的卢西尤斯。
作为队长大人的卢西尤斯当然不会像何边那么好对付,结果当他开始语无伦次的时候,餐桌上已经少了好几个人,去哪了呢?当然是钻到桌子底下凉快去鸟……
见两个功臣都被弄的差不多了,居间有把矛头调向主教练的趋势,科曼直接上了洗手间——尿遁!
科曼一走的直接后果就是,一大堆人更加疯狂了,相互的直接短兵相接。
迭戈这小子,端着杯酒走了过来,一把搂住何边的肩膀,摇了摇晕呼呼的脑袋,“亲爱的何,你今天的那个进球简直太精彩了,你,你是怎么想到用,用那样的方式射门,的啊?那样的机会要是再来十次,我估计要那样射门也不大可能进去的。”
旁边正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的卢西尤斯显然也被勾起了兴趣,抬起惺忪的双眼,望着何边。
“对啊!当时我的位置也还不错的呢,看你那动作,连我都以为你会传过来的,那时候要是传到了我的脚下,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把它给射进去,何,老实说,你是怎么看到那个角度的,居然连续穿裆,当时,你们是没看见,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个后卫和门将的表情,就像喉咙里噎了个蟑螂一样精彩,可惜当时没有相机,不然真该给丫们来个帅照留念,这次他们回去可别给郁闷死了啊!”
“呃”
何边本来就已经通红的脸上又染上了一层血红。
“其实,其实我,当时我也是打算传球的,只是脚下踩滑了,传球就变成了射门了,连我也没有想到那球,居然就那样给进去了,我还以为给丢了呢,还想着爬起来回防的。”
“啪嗒……”
本来就摇摇欲坠的两人直接溜到了桌子底下摸鱼去了,躺在地上的卢西尤斯嘴里还在喃喃的念叨着。
“禽兽啊……禽兽啊……”
晚上十一点半,餐会结束,一群人搀扶着走出了酒店。
迭戈开着车,左拐右晃的在街道上以“之”字形前进,而昏昏沉沉的何边也没有发现迭戈这样高难度的动作,丝毫没有担心的躺在后座上和迭戈吹牛。
“何,今天晚上还没有喝痛快,我带你去个地方,我们再放开了大喝,然后,我们好好的享受享受去,何,你还没有去过阿姆斯特丹吧?我告诉你,鹿特丹同样不比那里差,女人的素质都非常不错,我带你去见识见识,怎么样?”
“呃!什么素质?”
男人的话题永远离不开女人,两个醉熏熏的装小伙凑在一起,当然越说越热烈。
不过最后,何边还是拒绝了抵迭戈的百般邀请,虽然何边也很想去交流交流国际友谊的问题,但是想到一晚上没见的包雪,再加上感觉有点儿不自在,还是拒绝了。
在迭戈的不断劝说中,汽车扭着秧歌安全的抵达了何边的家门口,送别了仍在喋喋不休的迭戈,何边踩着八字步,摇摇晃晃的走进了家门。
走进客厅,何边惊奇的发现包雪仍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往常,这个时候她是已经早就睡了的,看那样子,一脸的疲惫,居然还坚持着盯着电视。
何边不由奇怪的偏过头看看电视上究竟有什么可以吸引她的。
电视画面上,两个肥胖的中年女人,正围着一个灶台在煮着什么东西。
何边纳闷儿了,这包雪不是出什么问题了吧?做饭技术那么菜的她,居然能看这个烹调节目看到这么晚,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神经错乱了吧?
已经不大清醒的何边径直走到了沙发前,伸手探了过去,摸了摸包雪的额头。
“啊……!”
包雪一下子跳了起来,看着醉熏熏,傻笑着的何边,正准备发飚的表情又软了下来。
“你怎么才回来啊?你看你都喝成什么样了?站都站不稳了,你这样子,怎么回来的啊?”
何边下了车在门外吹了点儿风,现在是感觉脑袋越来越沉了。
“呵呵,是迭,迭戈送我回来的,他开的车,坐起来很舒服,就像,就像摇篮的感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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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橙色国度(一)
“天那!何边,你给我站好!”
包雪愤怒的咆哮起来,迷迷糊糊的何边隐约看到包雪身后冒出了一只巨大的母老虎的幻影,一个激灵,乖乖的站直了身体。
包雪看着站在那儿不停左右摆动的何边,心里又是气恼又是无奈。
“你可别告诉我,你们两个就这样醉醺醺的开车回来的?”
“呃……什么醉醺醺的啊?我才没醉,是迭戈那个小子喝醉了,那小子太差劲儿了,我才跟他喝了几杯就倒下了。”何边说着“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哼……”包雪很狠的喘了一口粗气,郁闷的望着依然还在傻笑着的何边,彻底无语,站了起来,扶着何边的胳膊,把他摁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转身进了厨房。
何边坐在沙发,感觉异常难受,卷曲着的腹部不时的冒上来一股股酒味儿,干脆直接躺了下去。
没过一会儿,包雪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碗看上去黑黑的汤,放到了桌子上,再一看何边,已经倒在了沙发上,不停的打着酒嗝。
苦笑了一下,走了过去,抓着何边的胳膊使劲儿摇晃了起来,“何边,何边,快起来啦,我给你熬了解酒汤,快起来啊!”
沙发上的何边纹丝不动,闭着眼睛,抬手像赶蚊子一样把包雪的手推开,还转了个身了,面向沙发靠背,给了包雪一个后脑勺,嘴里还嘀咕着:“别吵,别吵!”
包雪无乃的看着何边,重新靠了上去,双手抓着何边的肩膀,用力扳了过来,扶着脑袋,使劲儿的往上拉。
可惜以她的力气,想要对付何边这个一米八几的大汉,只是白费力气。
没有办法,包雪干脆跪到了沙发,双手环住何边的脖子,倾尽全身的力量,往怀里拽。
“呃……”
包雪一子很轻松的就把何边拉了起,不过,由于用力过猛,自己没有及时的躲开,何边的脑袋直接碰在了她高耸的酥胸上。
“哇……咳!咳!呃……”
……
原来是何边实在压制不住胃里翻涌的食物,一下子自己坐了下,“哇”的一声,吐了出来,闭着眼睛的何边,根本就没有发现面前的包雪,直接就把晚宴上吃下去的各种东西喷在包雪的胸部上,也算是替没有参加庆祝的包雪带了一份儿回来。
包雪恼怒的看着自己胸口上惨不忍睹的一大片杂物,实在是忍受不了那股恶心的味道,努力的憋着气息,转身飞快的跑进了洗手间。
已经吐了一轮的何边总算清醒了点儿,睁开醉眼,疑惑的看了一眼飞奔向洗手间的包雪,感觉自己嘴里异常难受,抬起头来四周望了望,看见桌子上放着一晚汤,也不知道是什么,慢慢挨过去,端起来就往自己嘴里倒。
“呜……包雪,包…雪……这桌子上是什么东西啊?怎么那么难喝?”
“难喝?难喝你别喝啊!醉死你算了!亏人家那么早回来给你准备解酒汤,知道你要喝酒,没想到你还真是喝得大醉,还吐了人家……”
洗手间里传来包雪闷闷的声音,越说,后面越小声。
其包雪的的确确是好心回来准备解酒汤的,照着书上慢慢的做了三回,这最后一碗汤才算是勉强能够喝得下去了。
何边没听清包雪嘟哝些什么,倒是解酒汤几个字还是听明白了,举起碗一饮而尽,然后又摸回了沙发上,躺了下去,闭目养神。
“咔哒”洗手间的门虚开了一条门缝。
包雪从里面探出个头来,“何边,快到我房间里去给我拿套衣服过来!”
包雪在家里本来都是穿着睡衣的,被何边那么一吐还能再穿才怪了,再加上包雪被吐了一身以后,直接就冲进了洗手间,哪里来得及想到进卧室拿衣服啊。
“哦!”
仍然有些迷糊的何边,慢慢的站起身来,上楼随便抓了一套衣服,就走了下来,在下楼梯的时候还差点没摔倒。何边走到洗手间门口,一只手撑着墙壁,一只手拿着衣服递给了包雪。包雪伸出一只白嫩嫩的小手,一把抓住衣服,马上缩了回去。
“啪!”门随即又关上了。
活动了一圈的何边,站在门外,感觉肚子里又开始翻腾起来,刚刚喝下去的解酒汤显然还没有那么卡就起作用,一股难闻的液体猛的蹿了上来。
“包雪,快!快!我憋不住了!”
随着“砰!”的一声门响,何边径直冲了进去,直接冲到马桶前,吐了起来。
“啊……”
“死流氓!快出去!快出去啊!”
刚穿上小裤裤的包雪,上身的衣服还没来得及穿,何边就冲了进来,吓的一声尖叫,抱着衣服挡在胸前,蹲在了地上,努力的扯着手里的衣服,遮掩着裸露的地方。
看着何边趴在马桶上吐个不停,伸拿起旁边自己换下的衣服,丢过去蒙在了何边的脑袋,随即起身,光着大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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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何边终于吐完,感觉肚子里舒服了很多,才慢慢的站了起来,一伸手抓下脑袋上蒙着的东西,拿到眼前一看,一块小布片儿,三个角,怎么这东西越看越像……
何边努力的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情景,只记得眼前一大片雪白,具体什么样子没来得及看清楚,就冲到了马桶前。
“日啊!我到底干了什么啊?难道是今天晚上受了迭戈那小子的影响?”
何边觉得自己的脑袋开始犯晕,比刚才喝醉酒还晕。
娘的!
什么也没看到还惹了他妈一身骚!
何边郁闷的直想撞墙,干脆的扭开热水器,冲了个热水澡,然后穿着湿漉漉的衣服上了楼。
走到包雪的房门前,悄悄的听了听动静。
“死何边!臭何边!我跟你没完!我打死你!我打死你!砰……砰……砰!”
“哈……哈哈……哈!”
“你还笑!你还笑!我打死你……”
何边打了个冷战,“呼”的一下就蹿进了房间,把门关的死死的。
太可怕!太可怕了!
可怜那个会哈哈笑的玩具,可怜倒霉的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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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橙色国度(二)
头昏脑胀的何边,很快就忘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扯掉湿衣服,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起来。
反倒是隔壁的包雪气鼓鼓的,久久不能入眠。
精彩的一天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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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在鹿特丹东区的居民区里,一套很普通的居民房内,男主人斯洛克正迷迷糊糊的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别怀疑,这个斯洛克并非大家所熟悉的桌球。
面对双人床的墙壁上,挂着一面巨大的费耶诺德红白队旗,映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让整个房间充满了一片迷离的气息,斯洛克是一个平凡的货车司机,妻子在东区的一所学校里当教师,他们有个很可爱的儿子,已经五岁了,生活算不上富裕,但是却很温暖。
昨天斯洛克还在外地,为了赶回来现场观看费耶诺德的比赛,在路上把大货车当成了跑车驾驶,结果笨重的货车受不了他的蹂躏,直接趴窝在了路边,向伟大的甘地同志学习,不管他怎么摆弄,就是来个非暴力不合作,急的斯洛克差点没良心的抛弃了那个大家伙,独自乘车返回鹿特丹。
等斯洛克请人修好了汽车的时候,费耶诺德的比赛已经结束了,气愤的斯洛克驾车赶回鹿特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累的浑身像散了架,匆匆的洗了个澡就钻进妻子的被窝里睡着了……
“斯洛克!斯洛克!快起来了,报纸送来了,快起来看啊!媒体们都快疯了,我们的费耶诺德终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