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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们中大多数人都是黑人。
“是洛斯阿尔托斯高中的人。”迪彭布洛克说话的声音也小了不少,好像害怕那些家伙听到一样。
这些看上去煞气十足的家伙就是洛斯阿尔托斯高中征服者队的球员,他们同时也看着维京人的球员,尤其是甘国阳。
好像他们下一个对手就是维京人了,而不是圣母高中。
“我去和他们打个招呼。”甘国阳突然说道,把其他人都吓了一大跳。
在赛前和可能的比赛对手打招呼,基本都会被认为是挑衅,很有可能造成暴力冲突,更何况洛斯阿尔托斯高中的球员看上去就不好惹。
贝尔曼这个时候正好去外面打电话了,没有人可以制止甘国阳。
维京人的球员就看着甘国阳一个人,在洛斯阿尔托斯高中球员jǐng惕的目光中,走到了他们的身边。
“要是情况不对,我们立马冲上去!”威廉姆斯说道,他怕甘国阳会吃亏。
可是,甘国阳站在那儿和洛斯阿尔托斯高中的球员聊了几句,看上去并没有什么问题,甚至还能看到他们脸上的笑容。
很快,甘国阳就回来了,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只是和几个老朋友聊了几句一样。
“甘,你和他们说了什么?”有人好奇地问道。
“我告诉他们,我要在比赛中踢他们的屁股。”甘国阳微笑着说道,显然他在开玩笑。
这时候,贝尔曼正好回来了,因为维京人的比赛在后天,所以就带着球员们又回到了旅馆,准备观看今天晚上的首轮比赛,圣母高中十字军对阵洛斯阿尔托斯高中征服者。
他们的胜者将是维京人的对手。
3月17rì晚上7点,加州高中篮球联赛正式开始,第一轮24支球队共12场比赛分别在圣荷西和洛杉矶的多所大学里拉开战幕。
圣荷西州立大学的体育馆在今晚灯火通明,能够容纳1500名观众的体育馆早已爆满。
到场的除了圣荷西大学的在校学生外,还有圣母高中的学生,以及包括帕罗奥图维京人队在内的其它一些球队。
“这么多圣母高中的学生?搞的像圣母高中的主场一样。”甘国阳看着观众席上大片的藏青sè,感慨学校离得近就是好。
相比而言,洛斯阿尔托斯高中就没有什么支持者,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好像也浑不在意。
八十年代的NBA比赛都没有什么噱头,更不用说一场高中比赛,所以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表演。
介绍球员入场,奏唱美国国歌后,比赛就正式开始了。
开场的比赛,并没有甘国阳想象中的那样激烈,双方打得都有些紧张,毕竟是一场定胜负的淘汰赛,都没怎么放得开。
两边都产生了一些失误,战术也都不明确,总的来说就是比较乱。
在这种情况下,要么看教练的调整能力,要么就看球队中的王牌能否挺身而出,用个人能力来率先压住阵脚。
果然,圣母高中十字军队的14号得分后卫率先扛起了球队进攻的大旗。
在双方进攻都不顺,失误练练的情况下,他依靠自己出众的跳投能力,多次借助简单的掩护跳投得分。
在这种场面比较混乱的情况下,配合是越简单越好,可以减少失误,用有效进攻来稳住局面。
相比而言,征服者队的球员看上去要比十字军更加高大强壮,但他们在十字军纠缠绵密的防守下,多次冲击篮筐未果,显然他们打的有些急躁。
上半场进行了5分钟,圣母高中十字军以14:6领先了洛斯阿尔托斯高中征服者8分,征服者不得不叫了暂停。
“看来征服者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嘛,倒是十字军的那群白人打的不错,特别是那个14号,投篮很准啊。”
洛斯阿尔托高中看上去好像没有维京人球员想像得那么可怕,他们被十字军jīng准的跳投打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暂停时间很快到了,征服者发前场球。他们在人员上做出了一些调整,但这次进攻征服者依然没有建树,虽然他们更高更壮,但面对十字军的联防,他们的办法不多。
但当十字军的球员拿下篮板,把球交给控卫准备快速推进发动快攻时,一个身影却突然挡在了十字军控卫前进的路线上。
两人一下子撞到了一起,像小轿车撞上了大卡车上,不过轿车和卡车都翻到在地。
十字军的控卫一边在观察队友的跑位,一边快速运球过半场,根本没注意到半路会冒出一个人来。
等他摔倒在地上的时候,脑子都还有些懵。
而撞他的那个人是一个刚刚换上场的球员,人高马大,虽然他也摔倒在了地上,可显然他属于“自己把自己放倒,”根本没什么事。
这个球自然判了征服者的阻挡犯规,还是由十字军队发球。
不过这球显然影响到了十字军控卫的判断力,他在组织进攻时传球失误,被征服者断球。
征服者的球员都是能跑能跳的黑人,当然不会放过快攻的机会,用一个暴扣结束了进攻。
比赛继续进行,甘国阳发现,十字军在阵地进攻上很有特点。
他们没有强力内线,也不搞比较复杂的战术跑位,而是全民投篮,依靠小配合拉开投篮空间,让每个球员都有跳投机会。
在开场这招起到了奇效,然而这次暂停后,当他们还想依靠这种方式撕开征服者的防守时,发现根本行不通,因为,球根本出不了手。
“哔哔!”裁判的哨声响起,征服者的一位球员在十字军球员投篮之前便拉手犯规,而他也很干脆的举手表示服从判罚。
“他们是故意犯规的。”甘国阳看出来,这种犯规并不是在防不住的情况下不得已犯规,而是故意拉了对方的手。
“没错,他们想用犯规打乱十字军的节奏。”坐在甘国阳旁边的贝尔曼已经看出了征服者的用意。
投篮是很看手感和节奏的,手感好节奏棒,那就怎么投怎么有。手感一旦没了,节奏也被破坏,投篮的命中率就会下降,随之而来的就是进攻信心下降。
而投篮一旦没有信心,只会越投越差,这样就会陷入一种恶xìng循环。
如果球队有内线火力,就可以转换调节一下,但十字军并没有强力内线,征服者队便派上替补肆无忌惮地挥霍犯规数,来破坏十字军外线的手感。
果然,在接下来是十字军的进攻中,征服者都用犯规把对方的进攻切断,受到了场上观众的一片嘘声。
他们的犯规数很快达到了次数,再犯规维京人就要罚球了。
不过,这个时候征服者已经不需要再犯规了,因为十字军球员的进攻已经完全被打乱了。
这不仅仅是因为征服者球员们的犯规,还因为这些犯规都非常的凶横,每次扑上来都给人一种“深仇大恨”的感觉,导致十字军球员的情绪受到了很大影响。
“哔哔哔哔哔哔!”裁判吹起了急促而连续的哨声,显然场上出现了特殊情况。
原来十字军的一名球员在上篮的时候,被征服者的替补中锋一把推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虽然犯规的家伙立刻举手示意,但显然他这种行为已经不是单纯的犯规了,而是带有很大的危险xìng。
十字军对征服者的愤怒终于爆发,一名冲上前推了十字军的替补中锋一把,双方球员立刻在篮下对峙,球场上的观众也开始嘘声四起。
征服者队的行为引起了众人的不满。
幸好在裁判和教练的制止下,没有爆发暴力冲突,比赛得以继续进行。
但十字军的进攻感觉早就被彻底打乱了,投篮没有手感,突破也被封死,球队陷入了得分荒。
到上半场结束时,开场落后8分的征服者,反倒是以33:27领先了对手6分,虽然他们为此付出了9次犯规的代价。
中场休息的时候,甘国阳从座位上站起来,对贝尔曼说:“贝尔曼先生,我去上个厕所。”
得到同意,甘国阳便离开座位去厕所方便,这时离下半场比赛开始还有几分钟,不过甘国阳已经没有心思再去看这场比赛了。
在他心里,这场比赛已经结束了。
今天下午的时候,他一个人去和征服者队打招呼的时候,并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只是说希望在下一场比赛能够碰到他们。
而征服者队队长的话反而让他大吃一惊,他不仅认识甘国阳,而且对甘国阳的比赛数据,打球特点有很清楚。
同时他对维京人的特点似乎也不是一无所知,相比而言甘国阳对征服者队倒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再加上今天上半场的比赛,甘国阳明白洛斯阿尔托斯高中是有备而来,而且准备的非常充分,看来他们对本场比赛志在必得。
“下场比赛看来不好打啊。”甘国阳一边撒着尿一边在心里想着。
小便完,甘国阳一边走,脑子里一边想着后天的比赛。
结果在出门的时候不小心和进来的人撞了一个满怀。
“哦,对不起啊”,“抱歉~”两个人同时向对方道歉。
甘国阳看了撞到的人一眼,身高6尺1左右,黑人,不高。
不过他身上的衣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是一件紫sè的运动外套,上面印着萨克拉门托高中的字样。
“萨克拉门托高中?看来也是来比赛的。”
甘国阳没有在意,又道歉了几句,就从厕所走了出来。不过他还是回头看了看这个小个子,总觉得他的脸有些熟悉。
“萨克拉门托高中?萨克拉门托……”
第三十五章火气十足
(抱歉,今天更新晚了。收藏滚滚来吧~~~起码让我进到竞技同人收藏榜的第三页啊~~)
当甘国阳回到观众席的时候,下半场的比赛已经开始了。而下半场比赛的进程也如他所料,十字军在征服者面前被击溃。
比赛进行到下半场中段的时候,征服者已经以50:35领先对手15分。
当然,在这样一场定胜负的生死战中,是没有垃圾时间的。无论落后多少,落后的一方都不会轻易放弃。十字军的教练和球员也在不断做出调整,苦苦追赶。
可惜比赛已经进入了征服者的节奏,他们牢牢掌控了场上的局势,不时用一些“暴力手段”破坏对手的反击势头。
最终,十字军在算自己半个主场的圣荷西大学体育馆输掉了首轮比赛,被残酷地淘汰出局。
“他们不用回家了,反正这里就是他们的家。”甘国阳在赛后开玩笑道,圣母高中就在圣荷西。
维京人的其他球员却没有心思听他开玩笑,因为他们从第一场比赛就感觉到,下一轮他们将要面对的对手并不是什么善茬。
一丝丝的忧sè都显露在了维京人队员的脸上。
只有甘国阳,还是一脸轻松地样子,在回去的路上也不断和队友们开着玩笑。
但事实上他的心里也并不轻松,果然进入了锦标赛的球队都有着非常强的实力。
从今天的比赛和下午的交谈来看,征服者显然是有备而来,后天和他们的战斗绝不会轻松。
吹着夜晚凉爽的风,走在回住所路上的甘国阳望着沉默的队友和漆黑的夜,心头也不禁浮起了一丝紧张,想着应该如何对付这个棘手的对手。
而此时的贝尔曼也没有说话,不过他倒不是怕了洛斯阿尔托斯征服者,而是他这个时候明白,后天的比赛将是手下球员的一道坎。
如果他们能突破比赛和心理的双重挑战,那么这对维京人而言又会是一次质的蜕变;如果不能,那就只有回家。
贝尔曼望着同样在思索的甘国阳,心中有一些难以言明的感触。
甘国阳对他而言就好像上天突然间赐给他的礼物,一块可以让他雕琢的璞玉。
在看到他第一次训练的时候,贝尔曼就知道,自己多年来的遗憾或许就可以由这个黄皮肤的家伙来弥补。
于是贝尔曼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这株rì后可能长成参天大树的小树苗,给他特殊的训练待遇,给他最好的战术培养,也给他最严苛的jīng神**打击。
他看着这个小树苗不断长高、长大,速度是那样的惊人,成就是那么的可怕。
但他知道真正地风浪远没有到来,甘国阳的旅途也刚刚起航。而后天的比赛,将是检验成果的第一战,也是极其重要的一战。
此时贝尔曼觉得第一场的对手是洛斯阿尔托斯征服者实在是再好不过了,这样一个野蛮、粗暴的球队,正是一个王者踏上王位的绝佳垫脚石。
而如果甘国阳不能带领维京人解决征服者,那么他就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巨星。
在NBA,任何一个巨星在高中时期都可以凭借一己之力解决比赛。
“阿甘,后天的比赛就要看你的了。”在回到住所,大家各自回房间的时候,贝尔曼拉住甘国阳和他说道。
甘国阳听了一愣,教练怎么会说这种话?难道看了一场比赛,贝尔曼就觉得束手无策,撂挑子不干全交给自己了?
但甘国阳看着贝尔曼的表情,知道贝尔曼绝不是这种未战先怯的人。
在半年的相处当中他已经明白,这位刀子嘴钢铁心的教练,有着伟大的雄心和铁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