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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戈-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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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人转出,声音低沉:“颜鸾。”

    颜鸾不由得挺直了腰:“石韦。”

    二人并肩走了一路,石韦终于打破了沉默,斟酌着词:“昨晚一点,按照你的信报和留在骆惊寒身上的线索,人赃俱获。这么顺利,除了你的努力,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迟衡没有在场。”

    -番外完-

 145一四五

    【第一百四十五章】

    颜鸾瞪了他一眼:“睡觉!”

    迟衡笑了。

    睡觉?

    现在还是大白天啊——好吧;刚才是大白天,也折腾不知多久;天色刚刚晚下来。迟衡抚着颜鸾的锁骨;忍不住亲了又亲:“朗将;我去弄些水来,你先睡着;好不好?”

    说罢,迟衡神清气爽起身出门。

    灶房在院子的那一边;刚出去迟衡就看到;院子中央,岑破荆一个人坐在一张大椅上;面对着紧闭的院门;大喇喇地插着腰,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看着十分突兀。平素总会有人走动的,现在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听见声响,岑破荆回头,戏谑道:“完事了?”

    迟衡的脸一烧:“说什么呢?”

    岑破荆撑手跳了下来,掏了掏耳朵,凑前调侃道:“哎呦,还不好意思,县丞府的破床太不得劲怕是要换了!放心,我没听墙角啊,没人听到,也就我和庄期俩……咳,庄期说散散步就闪了,还是我仗义,把不明事的闲杂人等都赶出去了!”嘻嘻直笑。

    什么闲杂人等。

    这县丞倒是有多少人来,迟衡径直给了他一拳:“你也赶紧滚!”

    岑破荆怪笑:“嚓,我给你看门你还这德行!朗将怎么没见出来啊?咳,想不到啊想不到……行行行别打了,我出去吃饭还不行吗,哎呦,谁稀罕听啊!”

    迟衡喜滋滋地架火烧水,那灶冷了许久,烧起来不容易,七手八脚弄了一脸锅灰,好容易火烧起来,烧一大桶水。

    推门,窗幔静静。

    迟衡一惊,急忙奔过去,一掀帘子,长长呼了一口气,虚惊一场。诸位亲,情须放纵,文需谨慎,上一章的细节,或点作者有话说,或复制文案之址,此略去浮艳千余字。许是累极了,颜鸾竟然没被吵醒,睡得很香。迟衡为他盖上被子,坐了一会儿,很快就坐不住了,因为总想伸手去摸朗将,又怕将他吵醒,纠结了一会儿,乖乖地跑出房间,蹲在门口发愣。

    不多时,庄期先回来了,愣了一愣:“你蹲这里干什么?朗将,走了?”

    “他睡着呢。”

    “……进我房间吧。”

    迟衡摇摇头:“你先睡,我蹲一会儿就好。”

    庄期没有勉强,进房,点灯,拿起一卷书读了起来。迟衡看着庄期大开的门,也觉得蹲着不对劲,遂又进去,悄悄地躺在床边。

    迟衡心情各种飞扬,绮丽的想法一个赛一个——一摸鼻子,鼻血又流了出来,克制、克制、再克制,不可胡乱地猜想!努力去想想战事,想想矽州,想想垒州的容越,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就撂在那个地方,不知道容越闲得长毛了没。不过不太可能闲,玢州那边也不太平,时不时有人来挑衅……容越还不错,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不过好歹该来一个飞信吧?哪有这么半年多也不见给自己捎个信的,这小子太不够意思了。

    不知过了多久,顶着各种不适迷迷瞪瞪醒来。

    发现颜鸾已起身,正要离开。迟衡一个激灵醒了,跳了起来径直将他抱住,着急地说:“朗将,大晚上的,你去哪里!”

    “将军府。”

    “又不是多远,就在这里住一晚不成,难道朗将在我的床上睡不着?”迟衡咬牙切齿。

    颜鸾无奈解开他的手:“天亮了!”

    迟衡一看,竟然天亮了。

    他失望地放手,蓬头垢面跟在颜鸾后面。颜鸾出了院门,停了下来,回看了他一眼:“你再去睡一会儿,我又丢不了。”

    “我想跟着朗将。”迟衡的眼睛很亮,亮得像月下的雪折射出的光芒,就这么直白地凝望着。

    颜鸾心中一动,倾身飞快在迟衡唇边掠过:“别犯傻。”

    说罢,转身大步走了。

    迟衡停在原地,惊喜地抚摩着唇上留着的余温,心悸不已。他那么喜欢的朗将,在自己唇上印下一个吻。吻是爱意,吻是纵容,吻是无声的表白。

    红衣的背影渐渐消失。

    迟衡立在门口,久久的,他欢喜地凝望着。

    美好而甜蜜的时光总是短暂到令人难过。正月初九,是颜鸾的哥哥颜王离开京城边界的日子。

    这一天,迟衡看见一匹快马奔向将军府而去,快比闪电,他忽然一悸,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连忙快步走向将军府。还没有到书房,就听见一声咆哮传过来:“混蛋!颜王军重心全在南边,现在让我去攻安州,怎么可能!不是说攻西南王吗?颜王军是他手里的棋子吗!攻就攻,皇帝现在诏我回去干什么!”

    迟衡跑进去,见颜鸾的脸涨红了,书卷撒了一地,还有一张正黄的诏书摔在地上,地上还有摔碎的白瓷瓶,纪策站在一旁,冷静地看着。

    地上的使者单脚跪地,从衣袋中掏出一封信:“这是太师给朗将的亲笔信。”

    颜鸾看着那封信,眼睛像看到最厌恶的东西一样,忍了很大的气夺过信,谁知才看了两行,忽然脸色一白,急忙看下去。

    纪策见状不妙,手一挥:“没别的事就先出去吧!”

    使者告辞。

    迟衡急忙上前,颜鸾忽然退后一步,猛然咳嗽了两声,满脸不可思议,书信狠狠地摔在地上,声音近乎凄厉的嘶吼,拳头捶在案子上:“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我不相信,明明就快好了,为什么!”

    迟衡上前将颜鸾的手握住。

    纪策拾起了信,长目一一扫过,眉间闪过无边的愤怒,手指一点一点将信揉皱。

    当夜,下了一整晚的雨。

    凄风苦雨将早春抢先开的桃花都打落了。颜鸾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宛如死去一样,在看完那封信后,他彻底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迟衡坐在床前。

    他已知道了这个噩耗。在颜王领着最后一拨的颜氏老小离开京城时,终于被太师郑奕发现了,当即扣留下来。如果说还有什么庆幸的话,也许颜王已经预感到了什么,所以将最后一拨人分成三支,其他两支人均已逃脱。唯独颜王领的这一支全是颜鸾父亲的妻妾——包括颜鸾的母亲等十数个女眷统统被截下了。

    郑奕盯得太紧,他终于还是捉住了颜王。

    在眼看就要成功时。

    迟衡半夜醒来,发现床上空空如也,他急急忙忙跑出去。外面下着瓢泼大雨,砸得瓦哗哗的响,寒风刺骨的冷,而颜鸾站在雨中,任凭冷雨打在身上,就那么直直地站着,身上仅一件薄薄的红衣。

    迟衡抱住了颜鸾:“朗将,总会有办法的。”

    颜鸾仰望夜空,任迟衡抱得紧紧,他的浑身已经冰冷,额头发烫,大雨浇在身上他却无动于衷,整个人都像木头人一样。迟衡的心疼了,亲了亲那已经冻僵的嘴唇,将他抱回房间,弄了一大桶热水,让他泡着。

    而颜鸾仰头靠在木桶边缘,嘴唇发白,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迟衡将手浸在水桶里。

    水冷了,添热水。

    至始至终,颜鸾没有说一句话。

    就这样熬到了天亮,迟衡浸在木桶的手指都起皱了,整整煎熬了一个晚上,他太累了,头靠在木桶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头上挨了一记轻拍:“臭小子,起床了!”

    迟衡迷迷糊糊睁开眼,以为自己在梦中。

    眼前,颜鸾衣着红衣光芒如初升红日,整个人极为齐整,极为精神,长眉一挑,凤眼上翘,勾起嘴唇笑了——竟然寻不见昨日的沮丧与备份,只有斗志昂扬。无论怎么看,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有泛白的嘴唇,昭示着昨天的一切不是梦。

    迟衡抓住颜鸾的手指:“朗将……”

    “到床上睡去。”颜鸾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天,我回京城。别扁嘴巴,没事的。郑奕他要的是整个颜王军,不能把我和大哥怎么样——放长线钓大鱼,他现在还不会动手的,除非泞州元州夷州都被他收在了手里。”

    迟衡紧张地说:“我陪你去京城!”

    “不行,你要去安州——这可由不得你挑了,我决定了的。我不能让别的人知道这件事,不然颜王军就人心惶惶了。”颜鸾捏着迟衡的脸皮扯了一扯,笑了,“别担心,你去安州听从我的吩咐。尽量不攻击,如果形势很无奈的话,那就攻下来,没有关系,没有听说一州定江山的。”

    颜鸾的笑,那样的飞扬自信,好像任何事情都不在话下一样。

    “朗将,你真是……”无论遇上多么艰难的事情,悲痛就延续一个晚上,第二天立刻恢复坚强和信心,真是让迟衡又敬佩又喜欢。

    像知晓他要说什么一样,颜鸾抚摩着迟衡的脸笑了:“因为,别的人在看着我等着我,总有一天你也要这样。”

    迟衡按住脸侧的手:“朗将,我听你的。”

    颜鸾回了一封信给郑奕,答允立刻派兵协助他进攻安州,并即日启程回京城。

    使者得了信,骑着快马离开了。

    早晨,召集众将领,颜鸾宣布:由迟衡从元州城领精兵两万进攻安州。这消息一出,一片哗然。骤然间要进攻安州,却只迟衡一支军,领兵才两万,难免让人猜疑。所幸纪策四两拨千斤,巧妙地说攻打安州只是观望形势而已,意在矽州,迟衡若从安州转向矽州,届时联合泞州的兵力,正好。

    众将领才平息下来。

    而后,颜鸾宣布他将回京城一趟,明日与迟衡一同启程,军中诸事由纪策代管。别人犹可,段敌和梁千烈皱起眉头,默不作声,前后一联系,心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迟衡挑了两万精兵,将人员安排分布下去。

    。

 146一四六

    【第一百四十六章】

    迟衡按住脸侧的手:“朗将;我听你的。”

    颜鸾回了一封信给郑奕,答允立刻派兵协助他进攻安州;并即日启程回京城。

    使者得了信;骑着快马离开了。

    早晨;召集众将领,颜鸾宣布:由迟衡从元州城领精兵两万进攻安州。这消息一出;一片哗然。骤然间要进攻安州,却只迟衡一支军;领兵才两万;难免让人猜疑。所幸纪策四两拨千斤,巧妙地说攻打安州只是观望形势而已;意在矽州;迟衡若从安州转向矽州,届时联合泞州的兵力,正好。

    众将领才平息下来。

    而后,颜鸾宣布他将回京城一趟,明日与迟衡一同启程,军中诸事由纪策代管。别人犹可,段敌和梁千烈皱起眉头,默不作声,前后一联系,心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迟衡挑了两万精兵,将人员安排分布下去。

    回到县丞府,岑破荆追问他缘由,迟衡只说朗将早已决定,只不过初九之前都还算过年,不宜遣兵,所以拖到今日。听得岑破荆直抽脸皮:“没听过初九前不能遣兵的啊,也罢,我不多问,上头的命令总是有道理的!祝你旗开得胜,凯旋而归!你一个人吗?把温云白带上吧!”

    说罢,拍了一拍迟衡的肩膀。

    “温云白是你的,我不抢。”迟衡笑了,看了一眼庄期,思量了一下,“庄期,我明日出征仓促,这一次,你先在元州城呆着,跟着纪副使也好,跟着岑破荆也可以。回来,我再带你去垒州……”

    “平安回来就好,明天是出征的好天气。”

    这一次出征虽然仓促,但颜王军始终是颜王军,军旗簌簌,军威凛凛,长戈短刀,军仪齐整。

    迟衡领军一路向北。

    从元州到泞州,这一段迟衡与颜鸾是同行的。到泞州边界长流县,二人分开,迟衡向西北去安州,颜鸾向东北过曙州,再至京城。

    行军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长流县。

    长流,有河名长流。

    长流不息。

    眼看分离在即,颜鸾将要过河而去,迟衡恋恋不舍,愣是将他拖了一晚,二人在长流河边一个酒家缠绵了一晚。整个晚上,迟衡都在不停索取,一而再,再而三。而颜鸾纵容着,一遍一遍抚摩迟衡的短发。

    眼看天色又将亮了。

    迟衡亲着颜鸾的锁骨,一寸一寸抚摩颜鸾的肌肤,覆在他身上喃喃地说:“朗将,你从没说过喜欢我。”

    颜鸾哑然失笑。

    迟衡纠缠着非让他说。

    颜鸾笑够了,拍拍他的额头:“你傻啊,要是别人敢在河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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