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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驱逐元州郑奕大军的战略一部署,便与段敌道别。
段敌听了消息,很是惊讶,半信半疑地说:“你不是要率军攻打元州的郑奕军吗?这是要去哪里呢?”
迟衡回答得很坦率:“梁将军夷州有难,纪副使命我去看一看。”
“你不攻元州了?”
“破荆和容越都有安排,攻城略地他们都是个中翘楚段将军无需担心。对了,段将军,段军近日应当是休养生息不会再有大的动作吧?”
“我会先整顿军纪。”
迟衡笑道:“虽然段将军允许我们在元州的土地上攻城略地,但破荆和容越在元州终究还是受限,不敢放开了攻。我向段将军借用两个人,一是可做引导,二,也让段将军放心,我们不会在元州的土地上胡闹!”
“哪两人?”
“池亦悔和景朔。两军连横最怕心生嫌隙,这两人一文一武,我们乾元军就算做了什么段将军也一清二楚,我离开得也放心。”
段敌微笑:“我思量一下,你讨要的这两人,可都与你关系不差!”
迟衡咧嘴一笑:“确实有些私交,但这两人对段将军的忠心耿耿不容置疑,我绝对不可能有别的心思。段将军也可考虑让别的将领或知事过来,只要攻出元州,其他的事都好说!”
当夜,段敌召集将领们商议。
说起当下两军连横,现需有将领跟随乾元军作为指引及监督。此话一出,果然有数名将领毛遂自荐,均为迟衡旧日部下,还有数个热血沸腾的年轻将领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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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不提段敌挑了景朔及池亦悔等四人;一番安排之后,四人领了一支军待命;而二日后;段敌引着半数军士回元州休养生息;待他重整旗鼓发兵已是两个月后。
只说乾元军。
各类大项均已安排完毕;虽然还有些小事放不下,迟衡知道不可能所有的事都亲力亲为。明日就要出发去夷州了;下一次见就必须是元州之外了——方才,岑破荆和容越都打包票立下军令状了;这一次出击;务必让郑奕狠狠长个教训。
战略已定。
迟衡独自点了一盏灯,兀自沉思。就在夜渐渐静下来时;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喧闹,和兵器碰撞后发出的清脆撞击声,和剧烈摩擦后的呲呲声,以及一阵阵叫好声。
细听一下迟衡笑了,容越这小子,又在耍势!
不知道他和谁正比武呢,原以为比试很快就完了,谁知喧哗越来越响亮,迟衡好奇出了营帐,一见之下,他惊了。
七八个兵士围成一圈,平地中间,有两人刀光剑影,快刀快剑连人影都分不清,那一招一式令人眼花缭乱。
持着青龙戟舞得嚯嚯生风的是容越,另一人,是执剑潇洒如行云流水的是燕行。
燕行?他忽然回来了?
数十来招后,容越的脚步很明显缓了下来,只有招架之力。燕行的剑却越来越快,只见他移步换影脚下连地都不沾,二人在单打独斗上绝对不是一个层次。
眼看长挑一剑,直指容越的心口。
迟衡一惊。
没等喊出声,燕行停了下来,长裳随风,朗声道:“承让!”
容越双手握青龙戟,瞅瞅燕行的剑,喘着重气,很不甘心地说:“刚才我分神了,重来一局!”
就燕行臻至入化的剑术,和飘渺如鬼影一般的飞行术,重来十局容越也不一定沾上燕行的衣裳,迟衡赶紧上前横在二人中间,对容越说:“这是燕行,你们见过的,怎么说打就打开了!”
迟衡转向燕行:“燕行,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了。”
这一句话闪倒无数人的腰,容越差点连青龙戟都拿不起来,瞪大了眼睛,目光在二人中间游移了两下,再不晓事,也察觉出些不对劲,容越果断地将青龙戟顿在地上,冲众人一挥手:“散了散了!”
人群呼啦地散了。
“想你,就来了,炻州和元州离的也不远。”燕行坦诚地重复着,说完笑了,这一笑,像新剑出鞘一般,更兼有身姿挺拔|出尘之姿,令人眼前一亮。
看着二人模样,容越转向岑破荆露出探寻的眼神。岑破荆蹙眉,伸手将容越拽走了。
留着迟衡燕行两人留在尘土飞扬中。
四下无人,迟衡的心像月下松影一样随风移动。他握住燕行的手腕,捏了一捏轻轻抚摩,笑着说:“那天你跑得太快,追都追不上,下次再别这么仓促……我也想你得很。”
燕行反手一握,将信将疑:“我怎么觉得,你想我没我想你那么厉害?”
迟衡失笑,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其时入夜半明半晦的,迟衡飞快把燕行拽到营帐里,将他压在床上。撩起衣裳摸了一把,燕行前边已经翘了,后面也微有湿|润,一摸两摸就更厉害了,迟衡笑道:“果然想我得很。”
而后握住欲|望急匆匆地插了进去。
迟衡那玩意像烙铁一样滚烫,插了两下渗出几滴黏|液来,润在内|壁里,像火一样融化开来,激得燕行那里止不住的汁流绵延,有些被挤了出来濡|湿了圆囊。迟衡动作又狠,专往最敏感的那个地方碾磨穿戳,把燕行操|弄得腰以下全部酥|麻了,被戳得数次几乎失声喊出来。
床很快地动山摇起来。
这声响可比燕行嘴里发出的呻|吟响多了,摇摇欲坠要散架了一样。
迟衡就着抽|插的姿势将他燕行抱起,翘|起的烙铁在内里狠狠地碾了一下,燕行失声啊了一下,双|腿夹紧了迟衡的腰。迟衡将他放在地上,侧着操了一阵。一开始燕行还有些力气用手撑着,最末软成一团,由着迟衡折腾,一会儿双脚被抬起,一会儿单脚压腰,一会儿趴在地上,全身上下没一处能自主。欲|海之中沉浮,燕行被|操|弄得一阵阵颤栗,遥指随着迟衡的动作无力地摇摆。
迟衡越做火苗越往上窜。
腰越做越有劲,掐着燕行的大|腿|根胡天海地地做到半夜,燕行被|干|得射|了一次又一次,白|液喷得满地都是,嗓子都哑了,被抱回床上时已经失了半数神志。
次日,燕行醒来,浑身酸痛。
比当年练剑摔到鼻青脸肿还痛,燕行忍不住一拳打在迟衡胸口:“你就不会节制一点!”
迟衡抚摸着燕行又青又紫的大|腿,凑到他耳根,暧昧地说:“燕行里面越做越软,又软又紧,我越用力你就缩得越厉害,舒服得不行,叫人怎么节制?不要说节制,都恨不能爽|死在里面……我又硬了了。”
“……去死!”
“看你的脸都白了,放心我又不是禽兽,一天玩一次就够了……还能站起来吗?和我一起去夷州,今天出发!”
迟衡为燕行穿好衣服。
下了床,燕行的两腿直发颤,扶着桌子好半天,咬牙切齿:“一天一次,你昨晚多少次!”
迟衡狡黠辩解:“我只放进去一次。”
燕行才要打他,营帐外就起了喧哗,很快容越高亢的声音响起:“燕行,醒了没,昨晚我眼神不行,手|感不好,今天咱俩再比试一下,我就不信……”
迟衡出去,靠在门边:“我跟你比,怎么样?”
容越鄙夷道:“一边去,跟你打过多少次了,咱俩比不出胜负,我要和燕行比,这厮不会现在还在睡大懒觉吧?真是,我进去啦!”
迟衡以手撑门,笑意吟吟:“他昨天跟我比试了很多场,现在起不来。”
容越难以置信地说:“不可能。”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拌了几句,容越怒了要冲进去,燕行衣冠整齐地出来了,手握长剑,咬了咬嘴唇,压低了声音:“谁说起不来,比就比!”
虽然依旧是飘逸,但脸色一看就气色不足。
容越把他细细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一脸贼笑的迟衡,没琢磨出哪里不对劲,只知道现在燕行绝对是比昨晚弱了不知多少,现在比试总有胜之不武的意思,可是不比又不甘心,遂踯躅了两下。
迟衡一把将燕行拖入怀里。
容越大睁眼睛。
岑破荆从树下转了出来,手拿一根野草闲闲地剔牙,奚落道:“容越,让你别来别来,你非来!看怎么样,赢了是不|要|脸,输了倒是还有脸没!来日方长,以后比也一样。”
容越顺梯下:“不比也罢,迟衡,你该不会忘了今天的日子吧!”
临行前,大小将领都来送行,除了受伤的石韦。
迟衡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石韦的伤了,因为这个时候石韦若不趁此大好时机立势,以后再难找到这等机会了。
迟衡将岑破荆拉来,旁敲侧击。
岑破荆岂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却故意装糊涂:“迟衡,你想多了吧?石韦好歹是一员大将,还比我们都年长数岁,就算没我和岑破荆帮衬、就算受伤了又有谁敢欺负他?”
迟衡哑口无言。
岑破荆又道:“这样吧我再去找两个好郎中,白天黑夜地伺候。石韦这人又理智,又沉默,我跟他说不了两句就冷场,我又不像你,说两句就逗得人家笑一天。”
迟衡一脚踹过去:“滚,利索点!”
岑破荆倏然跳开,咧嘴大笑:“你的心到底要被劈成多少半?我最受不了你这个磨蹭劲,都有枕边人了,指着一个喜欢行不行?行行行,你都开口了能不行吗?你放心,带将带兵石韦有他自己的一套,不是一下子让人折服,而是春风化雨润物无声,时间一长就让人敬佩得不行。所以别看现在这些将领蠢|蠢|欲|动,再过半年你看一看,绝对一个比一个忠诚。”
“能力是能力,际遇更重要,我不能让他一直笼在降将的阴影之下。”
岑破荆啧啧作声:“我怎么看不出他有阴影?作战时的那股英勇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再说了,昨晚说起战略,他可头头是道,我们三人也没他一人想得多!”
“那是!我看中的人!”
“哎呦妈呀,你看中的人?怎么一转眼就换人了,把燕行搁哪里好啊?信不信他一剑劈过来你俩都死翘翘?”
迟衡咬牙切齿:“我、看、中、的将、领!”
岑破荆懒得跟他咬文嚼字,打哈哈:“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对了,你最好跟容越交代几句,这小子没一点眼力,刚才还问我燕行怎么回事呢……不点透他死也不会明白,你让他平时照顾着石韦一些,比我说强。有我和容越撑腰,石韦不会受一丁点委屈的。”
迟衡笑了:“石韦没那么弱,你一人就够了。”
岑破荆拍了拍他的肩膀:“迟衡,我觉得挑人的眼光是不错,但路子不对。你要是总爱惦记,就该找一个弱一点儿的,小鸟依人,随时带在身边多踏实多放心。”
“……小鸟依人?”
“对啊,专门用来暖床,累了回去抱着当枕头就行了。别成天打打杀杀的,沙场上,刀里来血里去,你不操心谁操心?更别说燕行这种飞檐走壁的异类,他跑了都不知道上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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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迟衡忍俊不禁。
岑破荆抚着胸口恨铁不成钢:“反正生米煮成了稀饭;燕行这人也是不错的,心无城府;做人做事干脆。我本来还以为你和石韦……哈哈;本来吧;我想着石韦这辈子就毁了,败过一次;打杀心也淡了。不是我说,你若是在炻州时直接把他拿下;让他在你的被窝里运筹帷幄;就挺好的,你一举两得……”
迟衡一口血喷出:“你说戏呢!”
“石韦是我见过的长得最俊的男人;身条又好,腰又直,脾性也不错,暖床还能亏了你?”岑破荆斜了他一眼,“你这桃花一年四季连着开啊,不带停的,我得找个神仙给相相,看看我的桃花树死哪里去了!”
迟衡领了五千人往夷州去。
早就接到了迟衡的信报,梁千烈一路放行,所以这五千人一路上没有遇上大麻烦。八月,秋高气爽,马踏清霜一路东行,迟衡率众鞭马快行。五千人中有三个校尉,一个名顾离道、一个名陶元、一个名师锁崖。迟衡着力要栽培他们,诸事放手给他们,自己仅在一旁提点,并不太干涉,那三人胆识被越练越强,迟衡喜在心中。
夷州的形势比元州好。
梁千烈和封振苍是两相抗衡的,所以战线始终胶着在夷州的小城宁清城。不提五千人浩浩荡荡进了宁清城,梁千烈见了迟衡,自然喜上眉梢:“好小子,一年多不见,长进多了!”
迟衡笑道:“跟梁将军是望尘莫及。”
“马屁!早听说你们把段敌救了,不错,真给老子长脸。段敌那王八蛋,脑子里有浆糊呢,就得往他脸上抽了才知道疼!”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