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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诚挚到难以想象的热忱无法推却,再说扈烁也没死缠烂打,迟衡二人遂同行了。扈烁性格粗犷豁达,又爱亲近庄期,三人在一起终于不冷清了。
迟衡本想快马加鞭早早赶去,奈何庄期的马技不行,一天走不了多远。
这天早晨,迟衡起了个大早,见庄期抚摩着白马的脊背,白马的毛色极柔极亮。而旁边,扈烁说着什么,庄期双眉微皱。
迟衡心中一动。
庄期自从紫星台极少笑。
在客栈时自己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庄期都怎么打发时间的,更不知道庄期扈烁二人是如何认识的。迟衡大踏步过去:“庄期,怎么了?”
“马病了。”
迟衡叹了一口气,这匹马就跟庄期一样,高贵还娇气叫人没法子:“你骑我的吧。”
不等庄期回答,扈烁爽朗道:“不需要担心的,我最不缺的就是马,再来十个人也不怕,这匹马中看不中用,到了缙州我送你一匹血马,保管脚力第一。”
不提这一路上的小磕小绊。
到了破镜县,扈烁却不分道扬镳,只说路上还需等人,甩都甩不掉。迟衡见他常围着庄期,至少庄期不寂寞了,遂默许了。
这一次,迟衡很快找到了麻行之。
还是麻行之热情,一听迟衡来找立刻大踏步迎出,满面春风。一年多不见,麻行之依旧是浓眉大眼,眉眼开了不少,笑起来很开朗。迟衡纠结的心顿时放下,跑过去狠狠揍了麻行之一拳:“你小子让我好找!”
麻行之哈哈一笑:“我怎么知道你来!”
二人单刀直入寒暄起当下的境况,麻行之沉默了:“一个月前家父听人谗言,把我遣到破镜县,前两日才平了破镜县的乱党,所以一直耗到现在。近日家父又染上风寒,所以调遣令一直没收回。不过,矽州城有家兄在也无需太担心。”
迟衡越听越困惑地说:“风寒?不是风寒那么简单,你不回去看一看吗?”
麻行之追问之下,才知道麻七麟不是风寒,而是大病。不由得狠狠一拍桌子:“麻慎之给我书信,说小风寒不需要担心,想不到竟然是这样,他这是什么意思,都说了兄弟俩一起掌权矽州城,他还担心什么!”
迟衡了悟。
麻行之年龄轻又没心眼,还有兄弟情谊,以前是仗着父亲在所以无需担心。就现在这样子,迟早是要被麻慎之给踢得远远的。而就麻慎之那性子和能力,迟早是要被卢非略等手下给取而代之的。
这可不太妙。迟衡便与他说了卢非略的事。
才提这个名字,麻行之就更怒了:“家父早都提醒过,卢非略这个人奸诈无比,麻慎之偏偏爱和他一起,我来破镜县就是卢非略搞得鬼!”
迟衡深吸一口气:“你打算怎么办?”
麻七麟的命令肯定是很难等来的,说不定等来的是逝世的噩耗,那时再来一场血雨腥风就迟了,说不定外人乘虚而入,矽州不保。迟衡遂与他商量如何回矽州城一事,想不到麻行之摇头:“我不愿与麻慎之争矽州城——反正我都有矽州其他城池了,他要喜欢就送给他了。”
迟衡一愣。
麻行之这才解释,原来,麻七麟早将矽州的兵权能全部交给了麻行之,只有矽州城这一个是由麻慎之占据的。如此一来,世事瞬间就倒转过来了,麻行之原来早就胜券在握。
迟衡于是直接说了颜王军期望能联合矽州之事,麻行之大喜:“正好,矽州左有郑奕虎视眈眈,右有西北诸狼,我早就想连横了!”
二人一拍即合。
躺在营帐里,迟衡手覆额头,忽然觉得这事太轻易了,全然不像上次与纪策来,二人那一番周折。当然也是时过境迁,一年时间,矽州的劲敌已不再是泞州,而是实力强横的郑奕,想要不被吃掉,要么吞别人,要么连横,自然不像之前那么犹豫。
迟衡转辗反侧,还是觉得不对劲。
旁边的庄期开口了:“迟衡,你怎么了?”
其实方才与麻行之见面时,庄期一直在身边。迟衡遂将心中疑惑全部说了出来,没想到麻行之能那么利落地答应。庄期想了一想,说:“他确实不假思索,但我并不觉得这个可疑。我更困惑的是,为什么麻七麟会把麻行之遣出矽州城,他不是疼爱次子吗?难道会在这关节出差子?”
忽如醍醐灌顶,迟衡抚掌:“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庄期困惑。
迟衡兴奋地说:“咱们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麻七麟其实是想乘着这关口,给次子肃清敌对啊!你想,麻行之一离开,那些蠢蠢欲动的人肯定都浮上来了,麻行之只要等着收网就是了!难怪我说,麻行之对父亲生病一事并没有表现太大担心,反而对卢非略等人很愤慨!”
麻七麟知道,是时候给次子留下可信的人的时候了!
而生病或许是借口,也或许是契机。
迟衡激动得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若是如此,麻行之应该很快就会下手了!他的老丈人沙将军在矽州城也算是忍辱负重,二人若是里应外合,那些个上蹿下跳的人,一早死得光光的!”
庄期琢磨了一下,放弃了:“都是老狐狸!”
次日,迟衡满面光辉,有意无意地提起自己的猜想,果然麻行之一开始面色不自然,后来就坦率地笑道:“迟衡,我真佩服你,打战好,还聪明,家父正是这个意思。他说我不会看人,掌州后怕着了人的道。趁着这个机会,正好肃清一些人。”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收网?”
麻行之沉吟:“不久了。”
迟衡笑了。
“至于连横,其实很多人都来过,甚至泞州的杭竺当初也提过,家父没有同意,想不到转眼间,泞州就归颜王军了。如今世事,孤州难存,家父说过,也许不久后就该与颜王军交战了。想不到你来提连横之事,自然比较交战来得好。别人若来还要思量一下,你心眼实,我信你。”麻行之没有隐瞒。
迟衡与麻行之一向对盘,就是不说战事也有很多话说。
二人畅谈良久。
期间迟衡也和麻行之说过,若只安于矽州一州,也是不长久的。麻行之回答,他有意西北数州,但目前强敌环伺,他力不从心。说到这里时,麻行之沉默了。
144一四五
从没有听他说过这么多话;从没有这么语无伦次;从没有这么喜极而泣。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迟衡将他抱在怀里,亲了亲眼角:“朗将。”
颜鸾一个翻身将迟衡压在身下;低头吻住了迟衡的嘴唇,舌头扫过;强劲有力。这一个吻不是痴缠,而激烈**,如同驰骋骏马一般你追我逐;两只舌头劲扫每一个角落,呼吸灼热;两个人的呼吸很快变得急促乃至窒息。
血脉贲张,温度灼烧相处的肌肤。
迟衡抱着颜鸾又一翻,压下。颜鸾绞住他的腿,再度一掀,二人宛如搏斗一样滚了两滚。迟衡最后占了上风,得意地骑在颜鸾腰上,俯身吻在颜鸾的胸口,调皮地用舌尖扫过,直将颜鸾舔shi到浑身都轻颤,终于笑着不再反抗了。
今天的颜鸾,分外的没有拘束,当迟衡的舌头划过他的腹部时,他仰头,不由自主地轻哼了一下,仰着脖子是这样的优美,情|欲弥漫的神情是那样的沉溺。
迟衡在腹部狠狠一嘬。
颜鸾呻|吟一下,手指轻轻拍在了迟衡的头发上,眼睛是微微眯起的狭长,嘴角是上翘的。迟衡将颜鸾的衣裳拨开,颜鸾才再度闭上了眼,露出似乎痛苦的表情。
迟衡捞起枕头,放在他腰下。
颜鸾的双腿很自然地支起,迟衡将他的腿大大的分开,从枕巾下摸出一小盒脂膏。
挖了一大坨,顺着穴口伸进去。
手指不止前后抽|插,还上下逗弄着,眨眼功夫,穴口就变得柔软无比,手指被紧紧嘬住一样。脂膏挖多了,迟衡将食指和中指分开,穴口很艰难地撑开了褶皱,迟衡很细心地全部抹到,再有多余的就全部抹进穴口里面。
这些脂膏很快凝成汁水模样,濡湿四周。
伴随着迟衡温柔到让人无法承受的手指抽动,颜鸾的玉|茎已经高高挺立起来,似乎比以往都急不可耐。迟衡故意用手指弹了一弹,玉|茎顶端陡然落下一颗黏液。
迟衡笑了。
颜鸾脸偏一侧,手指轻轻打在迟衡大腿上,啪的一声脆响,闷闷地说了一句:“臭小子!我让着你的!”
迟衡越发笑得得意。
握住底下的**往穴口送去,微一用力,顶端进去了,穴口很热情地吸住了**,里面又柔又软,禁锢紧得让迟衡狰狞的**急速膨胀。颜鸾手抓住了被子,虽然难堪,并没有抗拒,任由迟衡拙劣地温和地抽|插了两下。
虽然颜鸾比平日热情。
迟衡的那处肿胀得不像话了,动一动都难,所以他的动作比蜗牛都慢,双手不停地抚摩颜鸾的大腿,试图让他放松。穴口也比平日还湿润滑腻,但迟衡依旧小心翼翼看着颜鸾的脸。
可是,明明那么温柔,颜鸾还是皱眉了。
颜鸾只要一皱眉,迟衡立刻将狰狞的**往外退一点点,即使难受得要死也毫不眨眼。没想到,颜鸾越发皱眉,十分难堪,最后竟似乎咬牙切齿一般,似乎要发怒了。迟衡心惊肉跳,眼看就剩下一点点**就要全部退出了——明明就没有开始嘛,小声地问:“朗将,疼吗?”
颜鸾忽然睁眼,怒目圆睁,磨了磨牙吐出一句:“吃饱了没!”
迟衡愣住了。
手停在颜鸾的大腿上,眨了一眨眼,不知所措。
颜鸾一路从脸颊红到脖子,甚至胸膛都要被红色晕染上了,迅速闭上眼,恨恨骂道:“吃饱了会不会用点劲!我又不是豆腐做的!”
“会不会用点劲!我又不是豆腐做的!”
这一句骂如劲风袭过,吹开了迟衡锈钝的脑子,他瞬间顿悟了,猛一用力,拉开颜鸾的双|腿。就着已经进去的姿势,挺腰猛然向前一顶,十足的力道,十足的蛮劲,瞬间进去一半。
颜鸾痛呼一声。
却只要咬牙而并没有喊停。迟衡早就被压制得暗无天日的渴望彻底肆无忌惮地爆发了!
他将颜鸾的腿往两边一分,腿死死地压住,不让他动。而后把将欲|望抽|出一点点,再使出浑身力气重重地撞进去,阳|物在内|壁势如破竹,瞬间到顶,而后被紧紧包裹。刹那,汹涌的快|感铺天盖地!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乐如闪电一般劈过胯|下,迟衡爽得浑身一颤。
颜鸾却一下子咬住了被子。
整个欲|望被内|壁牢牢地包裹住了,迟衡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落下,滴落在颜鸾的腹部,水珠四溅,他咬着牙:“朗将,我要动了!”
话音刚落,他扶住颜鸾的腰部,狠狠往前一拽,抽|出一半欲|望,而后往前一撞,再度狠狠顶上去!
颜鸾的腰一挺,脖子一仰。
手指攥紧进了被子。
迟衡咬着牙不管三七二十一,迅速冲撞抽|插起来,狰狞的欲|望顺着本能往反复地出入着,一开始因为大力的摩擦而钝钝的疼,但很快就爽得不知天昏地暗了。迟衡这一用力、一快,床迅速摇了起来,颜鸾也被他带得前后摇动,时不时地从被子中溢出难耐的似乎痛苦的声音。
迟衡这一次没有停下。
因为颜鸾的里面是那么软那么舒服,因为那渍渍的水声是那么响亮悦耳,迟衡就这么大力地抽|出又狠狠地插入,每一下都在内|壁狠狠地擦过,每擦一下,迟衡的欲|望顶端涌上一阵阵血,更加膨|胀不堪。
颜鸾被顶得睁开眼,一双眸子却失神了。
很诱人的失神!
他使不上劲,所以任由迟衡狂乱无章的野蛮。一开始穴|口的顽抗变成了现在热情的吮|吸,穴|口和欲|望摩擦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响亮,迟衡大手抓|住颜鸾柔韧的腰,反反复复地大力顶撞着。
迟衡的两颗圆囊已经鼓满了,啪啪地撞在颜鸾的大|腿上,声音响亮。
虽然很想不管不顾只是这么机械地抽|插,但迟衡还是仔细地看着颜鸾的脸,看着他的双鬓被汗珠打湿,看着他在某一个激烈的冲撞后浑身都颤抖,腹部紧绷,脖子上的青筋都被激得要冒出了,而内|壁却紧紧地绞了起来。
一刹那,迟衡的欲|望瞬间要被绞断了一样。
他欣喜若狂,就着那一个地方狠狠地撞击起来,每一下都是又恨又快。
颜鸾被猛烈的力道激得浑身酥|麻酸|软,腿本能地夹紧了迟衡的腰,手抓在了迟衡的腿上,指甲像要狠狠扣进去一样,嘴角的呻|吟终于溢了出来:“啊……”
快|感从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