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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格王一抖马鞭,抬起弓箭随手一射,一只老鹰应声从半空掉在地下,扑腾了两下,死了。迟衡抽了一支箭,环视周边,瞄准一射,听见草丛中簌簌两声。护卫快马上前,捉住了一只脚受伤的白狍。
一上午下来,收获不少。
尤其西末射技了得,性格又好强,一点儿不比索格王少。抹着额头的汗笑着对迟衡说:“明明你射箭都很准,为什么个个都不射死呢?”
“我们元奚祭祀都用活物。”
听了祭祀两字,西末眼神一变,脸色阴冷:“我以前,也差点成为活祭品。”
咦?这么得宠的人也……迟衡惊讶了。
但西末没有说下去,而是望着远方忽然一亮:“那个林子有一只才成年的豹子,我们一起去!”说罢扬鞭策马,直冲着林子去了,迟衡急忙策马赶上。二人一前一后骋入林中,林中有古树有绿藤,四月里长得十分茂密喜人。
果然有豹子掠过。
它是如此的快,如此的矫健,踏枝如云,不等迟衡抽箭,已经不见了踪影。西末迟衡二人找了半天,再没见着,到了一处天然池水边,水边还有豹子踩下的痕迹。西末恨恨地一甩鞭子,跳下马来,蹲下在池里掬了一捧水喝下。
迟衡也口干舌燥,蹲下拂了拂水面。
还没喝,忽然被狠狠推下一下。虽看见倒影及时闪躲,到底提防不及,两腿还是踩入池中,惊魂未定,迟衡看着抱手好整以暇的西末:“西末大人,你……”
西末高扬着头踩入水中,一双妖魅的眼睛眯了一下,忽然抱住迟衡的腰。
196第195章
【第一百九十五章】
迟衡顿时手忙脚乱;急忙推开。请记住本站的网址:。西末也是手底有劲的男子,怎么可能被他轻易推动,反而更加蛮横地贴紧了,右手一下子按在迟衡的下面;妖|娆地笑了:“迟将军也不是木头人嘛!”
迟衡将西末的手腕钳住,在他的腹腰上一捏。
被捏中了地方;西末啊的一下子酥|软了。迟衡乘机往外一拽,离开个两三尺,笑着朗声说道:“西末大人;你认错人了!”
西末恨恨地咬牙切齿,忽又飞眼:“看来我是不行了。”
说罢,诡谲一笑;纵马离开。
迟衡一惊,心想索格王看上去也是很威猛的男子,难不成会让他的男宠欲求不满吗?莫非是索格王挖的陷阱?没可能啊,自己这一趟来无欲无求,又和他没有领地之争。
不多时,奎尔卡策马飞奔而来,奎尔卡虽然面有刀疤,但一点儿也不影响他的英气。
“迟将军,此处猛兽多,请随我离开。”
可不是,刚才差点就被野兽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奎尔卡本是直率的人,飞身下了马,谁知和迟衡并行时却心不在焉,到了一处白石上,奎尔卡忽然扭头问:“迟将军和纪副使是情人么?”
“不错。”
“听说迟将军原是在他之下的?可为什么私下也叫纪副使呢,情人之间不会生分吗?”
“我爱他敬他如初。”
奎尔卡眸子一闪,游移了一下笑道:“还是迟将军爽快,刚才我们问了半天,纪策都没有给我们一个明确的答复——元奚人就是生性腼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迟将军只有他一个情人吗,还是像我们索格王一样?”
“……”
“是只有他一个吧?”奎尔卡忽然驻足,“介意多一个吗?”
迟衡警觉地往旁边挪了一挪,微笑:“我们元奚人,一个就行了,多了消受不了!”
奎尔卡哈哈一笑:“不试试怎么知道?”
这一个接一个的扑过来是怎么回事,迟衡不认为自己光芒四射|到如此地步,急忙握住了奎尔卡的手腕,笑道:“使不得,纪副使会生气的,索格王也会生气的!”
奎尔卡不明所以地一笑:“我们固摩人不在意这些。”
“我们在意!”迟衡斩钉截铁。
奎尔卡停了一停,目光移向丛林深处,摸了摸脸颊叹了一口气:“你们元奚人不喜欢脸上有伤的?我们固摩人却认为这是勇者的象征!”
“不会,你的伤疤更添英气。”
奎尔卡没说话,迟衡凝思怎么摆脱这种莫名其妙的艳|遇,抬头却发现奎尔卡在脱衣服,背部已经光|裸了,露出蝴蝶骨,迟衡瞠目结舌。
奎尔卡不以为然,扬起手中的飞刀:“迟将军,你见识过我的刀法的——别逼我出招。不如我们快快的结束,别拖沓了。”
迟衡哭笑不得,霸王强上弓?
虽然在梦中对那一段腰念念不忘,但如此坦白直接还是很让人接受不了,何况这是谁的地盘他还是很清楚的,迟衡断然道:“奎尔卡大人,迟衡敬谢不敏!”
奎尔卡顺手一刀飞来,掠过迟衡的额发钉在背后的大树上。
好刀法。
奎尔卡侧头一笑:“迟将军,我们爽快一些,早点完事早点离开,你不觉得浑身很热吗?西末也真是的,都下|药了还把棘手的东西扔给我。”
迟衡咯噔一声,后知后觉地发现那地方已经硬的不像话了,不由得嘴角抽|搐,难道索格王的后宫如此的乱吗?
奎尔卡脱了一半衣裳,靠近迟衡:“是怕索格王吗?呵,他是最不需要担心的。”
迟衡后退,胯|下却急剧膨|胀蹭着衣服非常难受,何况半|裸|身体的奎尔卡看上去又矫健又可口,如果能扑过去狠狠的将他……迟衡赶紧收了邪念,再想后退,却发现脚像几千斤石头挂住了一样,硬撑着说:“奎尔卡,我对你没有兴趣!”
奎尔卡笑了:“你对纪策也没兴趣吗?”
“……”
“情人之间还是一个睡床上一个睡地上的吗?别担心,我们固摩人对纪策那种文弱得像小鹿一样的没兴趣,索格王更不会对他有想法的。”奎尔卡捏起飞刀,正要划向迟衡的衣裳。
迟衡忽然一拳挥过去,飞刀应声落地。
奎尔卡面露异色,迟衡紧接着一腿飞过去,正中奎尔卡的膝盖,奎尔卡闪躲不及生生地栽倒在地。迟衡也用尽了所有力气,两腿动弹不得,好在手是灵活的,只得紧握住拳头。奎尔卡慢慢起身,面色是从未有过的沉郁,举起手中飞刀:“这是索格王的地盘,你还想逃出吗?你的眼睛真亮,挖出来放在冰里最好看了。”
说罢甩出两把飞刀。
直冲眼睛而来,情急之下迟衡举起手指一夹,两把飞刀在距眼皮一寸的地方停下了。
不等迟衡甩掉又有许多把飞刀飞来,迟衡手执两把飞刀左右反击着,一时刀声嚯嚯刀光四溅。等所有的飞刀都飞出,奎尔卡面色已经变灰了,难以置信地说:“想不到你也一身好功夫,呵,可惜就更留不下你了!”
说罢奎尔卡走到马前,摸|到箭筒,慢悠悠地抽|出一支箭。
搭弓,拉弦,射箭。
眼看那箭如雨一般射向自己,迟衡心口一紧,才要用飞刀抵挡,忽然一道飞影掠过,眨眼之间弓箭纷纷落地。随着弓箭落地,那飞影也飘然站下,一把长剑抵住奎尔卡的胸口:“解药!”
听见那声音,迟衡内心翻滚如潮。
华发及腰,来人缓缓回头,除了燕行还能是谁?迟衡眼睛干涩,生疼。剑指的奎尔卡全身绷紧,慢慢道:“那是西末的药,我没有……”
燕行拿起一支箭狠狠|插|过去。
奎尔卡惨叫一声,箭从手背穿下去,他汗流如注,白着脸色说:“这药就是助兴,不会死人,只需要与人交|欢一次就可以了。”
燕行随手一点,奎尔卡软软地倒在地上,眼睛却大睁着。
“如果他有个万一,你也别想活!”
奎尔卡无力地说:“不信,你可以试一次!”
燕行走到迟衡身边。
多日不见,燕行还是燕行,所有的都没有变,依然那么万事不关心,他手中的剑正是迟衡让宫平送过去的。燕行踯躅了一下,揽住迟衡的肩膀,轻轻一运劲就到了池边的大石前,旁边都是茂密的树。
迟衡双手却揽紧燕行的腰。
燕行叹了一口气,将他的手解开:“我跟了你一路,一直没法开口,想不到还是要……迟衡,我救过你两次,一次是你被老虎追,一次就是现在。两次救命之恩,能不能抵一次背叛?”
迟衡几乎想流出眼泪来,他很愤怒燕行的背叛,但假如他可以回来的话,背叛也不是不可以原谅的,遂哑着声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虽然很生气,也很在乎,但假如以后你保证和我在一起,我可以当做没发生。”
燕行面露惆怅。
以为他回心转意,迟衡低声说:“燕行,过来,让我抱一抱。”
燕行又叹了一口气,无奈:“你和我之间就剩下这一件事情可以说可以做吗?反正……唉!”说罢,挨了过来,手伸进迟衡的衣裳里,把硬|物揉了揉。
迟衡靠在石上,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捉住燕行的手:“坐上来!”
燕行犹豫了一下,慢慢的把衣服脱了,坐了上去。
一连好几个月没有进荤了,内|壁的柔软让硬|物的饥渴一下膨|胀到最大,迟衡挺了挺腰,发现双|腿还是很重,遂按住燕行的腰:“我动不了,你自己动一动。”
在暖煦的风中,燕行一下一下的动着,他紧闭双眼,长发随风而起,宛如殉道者一样。
好半天,迟衡终于射|出。
这个姿势也累,燕行缓缓下来,坐在衣服上,半趴在石上。而迟衡却欣喜地发现腿如释重负,立刻爬过去,燕行一惊,咬着嘴唇:“不是,已经,好了吗?”
迟衡带着残留的愤懑,赌气说:“艹完这一次,我就再不计较以前的事,咱们好好的过。”
燕行还要挣扎。
迟衡哪里肯放过,而且刚才那一次根本就勉强得不行,按住燕行的腰部,抽|出湿漉漉的硬|物插了进去,燕行一下子被顶得趴在石上喘息不已,身体抖得像蝴蝶,下面有黏|液被挤了出来。
迟衡欲|火更加烧得旺|盛,拉开燕行的腿就猛艹起来。
一是憋得久了,二也是心中又气又高兴,气的是他的背叛,高兴的是他又回来了。迟衡这次使上了十分的劲,一次次顶在最里面,像捣药一样将几乎将燕行的里面捣成碎碎,捣得骚|水横流,燕行虽然喊了好几次停,迟衡根本听不进去。
燕行连连高|潮了好几次,被折腾得最后都射不出来了。
里面被捣得水淋淋的,艹得特别带劲,迟衡这一次算是彻底尽了兴,终于射|进去最后一股。心满意足地躺下,与燕行依偎在一起,亲了亲那依旧颤抖的脊背:“燕行,别再让我伤心。”
喘息了半天,燕行才停下,慢慢地收起了双|腿,穿好衣服:“玄赤、玄赤是我的剑!”
迟衡听到这名字就头疼。
“不管你信不信,玄赤是我的玄赤剑变的,就是你和我在河边丢了剑那一次。”燕行没有回头看迟衡的脸,自顾自地说着,“他说,这里不适合剑客,有另外一个地方,异界,剑客可以自|由飞来飞去,使出的剑的威力比在这里打得多,我在那里可以大展身手,你信吗?”
两人都是做梦吧,剑怎么可能变成人,为偷情找这种荒谬的理由不是太可笑了吗!
迟衡握紧了拳头:“我不相信。”
197第196章
【第一百九十六章】
“可是我信!我一直都信自己活错了地方;我的剑法应该更强大;那些飞檐走壁应该是平常人就能做到的,我甚至经常梦见跟元奚截然不同的一个世界,那里的人比这里自由很多。请使用访问本站。而且玄赤也找到了走进异界的方法——所以,我这次是特地来和你道别的。你说过,两次救命,原谅我一次背叛。对不起,迟衡!”
迟衡怒了:“太可笑了!”
燕行缓缓起身:“如果说我欠你什么,现在也还完了。”
迟衡将他拽得紧紧的;吼道:“我不要你还,我们还像以前那样不行吗?什么异界,什么不同的世界,这根本不可能,你倒是让他从百尺的崖上跳下来看能活不能活!玄赤就是个疯子,你还要和他一起疯吗?”
燕行摇了摇头,轻轻一拂,迟衡脱手而去。
燕行的目光是那么执着,就像当初划自己一剑时的执着。迟衡忽然醒悟,燕行,再也不会属于自己了:“那你还来干什么,走了不就好吗?还躺在地上让我折腾什么!”
“你不是中毒了吗?”
你不如让我干干脆脆毒死算了,迟衡咬牙切齿说:“任何一个人中毒你都能脱了裤子去救吗?”
燕行沉默了一下:“因为中毒的是你。”
这算是可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