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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戈-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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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敌酒劲上来,转头对梁千烈说:“你手下的这几个人我都了如指掌。咱都是硬拼硬战过来的,知道怎么回事,绝不是只有运气二字那么简单。他,还有岑破荆,都是不错的。”

    这话一开,别人都不再说风凉话。

    朗将高兴了:“迟衡,还不给左将军再敬一杯酒!”

    这庆功宴一喝就喝到子夜去了,美酒、美景和畅快心情,把所有的人都放倒了,陆陆续续被送了回去。

    唯有迟衡,他酒量深藏不露,喝酒顶多能喝到微醺。

    何况朗将在身边,他更是没有放肆的喝,夜风一吹就清醒了。见朗将已经深醉,且倚在自己的肩头将睡未睡,而梁千烈竟然还在和段敌斗酒,两人早都把胡话说了一箩筐了。

    迟衡起身将朗将扶起:“诸位将军中侯,我先扶朗将回去了。”

 85非多情,不总攻

    【八十五】

    酒席忙成一片。

    侍卫们都忙不过来;送完这个送那个,更有些还耍酒疯的将领;五大三粗;耍起蛮来七八个人都挡不住;十分难缠,本来看着挺多的侍卫们都不够用。

    见迟衡扶朗将,就都放心了。

    颜鸾醉酒的模样十分有趣,开始是多话,此时是半昏睡;倚着什么靠什么。朗将的内寝在荷花池的那边,沿着莲花池边走过去才到,莲花池不大;但走起来也有一段路。

    颜鸾醉不成行,迟衡拦住了他的腰,让他趴在自己的肩头。没两步,颜鸾又软了下来,口齿不清。

    走得艰难。

    虽是艰难迟衡甘之如饴。

    越行越远席上的喧嚣渐渐淡去,池边无人,一池绿波荡漾,倒映一轮风清月白,全然不像迟衡此刻的波澜起伏的心。

    迟衡站定了,他想和朗将单独呆一会儿,不想那么快就送朗将回去,这种时光,没有任何阻隔的依恋几时能有。于是,他停下来,认认真真地看着颜鸾的脸:“朗将,你还认得我吗?”

    “……”

    看来是不认得了,迟衡又问:“朗将,你喜欢我吗?你喜欢我跟着你吗?”

    颜鸾眼睛迷蒙,头斜着,柔软无力。

    如此这般,问了数次,颜鸾越听越迷迷蹬蹬。迟衡泄气,看来酒后吐真言,都是不可信的,吐字不清倒是真真的:“朗将,我喜欢你,你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但要记得把我召回。”

    颜鸾醉得人事不省,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

    本软软坐着,听迟衡说着说着,他连身子都软下去了。

    迟衡看了看周围,静谧无人。

    近处是高高的出水荷花,池子里水波粼粼,八月花木依旧繁盛,园子里是高大的树,绿枝繁花织得密密的,风吹过,只有花枝相撞的簌簌声。

    瞅见池边有个青藤垂下长长廊道。

    廊道不宽,铺的青石板可并肩容三人过,里边还摆设有木长椅。因为青藤的遮蔽,连白天都是昏暗的,十分隐秘。

    迟衡一口气将颜鸾拦腰抱起。

    抱进黑乎乎的长廊里。

    长廊弯弯曲曲,青藤密织。果然,拨开青藤才能照见缕缕月光,清幽至极,阴森至极。进了长廊,隔绝外世,安静到只有蛩虫鸣叫。

    太暗了,适应了好一会儿,迟衡才能看清近在怀抱里的人。

    “朗将……朗将……”迟衡轻呼。

    回答迟衡的是香甜的呼吸声,颜鸾已经睡过去了,睡得很香,不是喊声能唤醒的。迟衡摸索着将颜鸾放在长椅上。

    刚刚好的长度,颜鸾睡得平平的,手垂下。迟衡单脚跪在地上,握紧他的手放在胸口。

    噗嗵,噗嗵嗵,噗嗵嗵嗵……

    心跳快到要窒息了。

    朗将要是知道自己的非分之想,非杀了他不可。管不了那么多了,明知道不对,迟衡颤抖着手,抑制住狂乱的心,将颜鸾的腰带缓缓解开,红裳的衣襟柔柔地垂下。只有薄薄的一件,里面是光|裸的。

    血流上涌,迟衡捂住了鼻子。

    竟没有黏稠的血流下,迟衡欣喜若狂,像十八世投胎的饿鬼见到食物一样,扑到了颜鸾的心口,动作太过猛烈,颜鸾不舒服地唔了一声。

    迟衡吓一跳,停住了。

    颜鸾没有醒来。

    迟衡不敢孟浪了,轻轻将手放在颜鸾敞开的胸口,慢慢地抚摩下去,看不分明,但手下的肌肉是如此的匀称。

    跳动的心起起伏伏。

    迟衡闭上眼睛,痴迷地抚摩着,朗将的每一寸肌理都如此鲜活,像春天里奔涌的最鲜活的空气,像夏天最艳色的红莲,也像无垠沙漠那一弧金黄色的弧度那样流畅。朗将的胸前两颗微微的凸起,调皮地阻碍着他的手指。

    迟衡无法自持,俯下,伸出舌头,轻轻舔着。

    不是空气,像春天山林里,第一朵拱出来的春菇苞,诱人含住,慢慢舔|舐。明明只有肌肤的味道,迟衡却像闻到迷迭香一样眩晕,先是舔,后是大口大口地吮|吸,手抚向另一朵。

    而他的底下,一股从地底积蓄的力量猛然上涌,叫嚣着破土而出。

    迟衡一下子趴在颜鸾身上。

    他知道,自己一点儿定力都没有。

    可能随时都会喷出鼻血,喷出就喷出,这种机会不知有多难得。迟衡隔着裤子摸了摸自己的底下,前所未有的生硬和难过。

    迟衡喘着粗气覆在颜鸾耳边,轻轻呢喃:“朗将,帮我摸一摸,好不好……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回答他的,依旧是香甜入梦的呼吸。

    迟衡解开了裤子,褪下,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半跪在凳子上,捏住朗将的手,放在那个自己底下灼烧的地方,一阵巨大的快乐,在接触霎那狂乱无章地跳跃着。

    好大一会儿,迟衡才找回心跳。

    找到被触摸的真实感。

    颜鸾的手是柔软的,修长,长年骑马拉弓射箭,他的手指肚上有着薄薄的茧。握着那个火热,很舒服。

    可惜这个手只是被动地握着。

    迟衡很快就不满足了,他按住颜鸾的五个指头,极其缓慢地游走,即使只是简单的上下,都引得迟衡腿|根阵阵酥|麻,酥得腿都站不住了。

    忍不住了,他俯身,趴在颜鸾身上,

    突如其来的重力,引得颜鸾不舒服地唔唔了两声,想要翻身,而又不能。

    迟衡握着颜鸾的手大力的抚慰着自己的火热。

    一边亲了一下颜鸾的嘴唇,不是非常柔软,而是恰到好处的柔软,唇角的边沿有着好看的棱角——刚才是亲,现在的是很好吻。是的,只亲一下根本无法满足,只吮吸也无知足,他将舌头探了进去,有着酒味的香甜,更有颜鸾呼吸的香甜,无比美妙。

    舌头是湿滑的,舔舐和轻吸都很好,就是情不自禁往外吮吸时,颜鸾会痛苦地摇头。

    迟衡按住他的头,不让他挣扎,手底下飞快地大力地抚摩着,巨大的快乐翻滚,伴随着手茧偶尔触及细肉时的痛苦,那逍|遥至极的快乐夹杂一丝不可言说的痛楚,越发妙不可言。

    就在那顶峰的快乐即将訇然而至时。

    迟衡听到了呼喊。

    喊声划破了静寂的夜:“朗将、朗将……颜鸾、颜鸾……”

    他猛然停住了,一动不动。

    可恶!

    竟然是纪策。

    好死不死偏偏找来了。

    不是说纪策喝醉回去了吗?这声音又是怎么回事?只听那喊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池边,迟衡本该立刻跳起,拉上裤子,然后抱着颜鸾跑出去。

    但迟衡不愿意,不想。颜鸾的手按住的地方,每一个瞬间都是这辈子从未有过的销|魂,他舍不得放开这种快乐。

    静寂。

    护卫的声音高高响起:“纪副使,那位年轻的都统,扶着朗将就是顺着池边回房间的。”

    纪策淡淡的说:“是吗?我就是从他房间出来的。明知道朗将醉了,你们还不亲自扶回去。再找找,天色黑,怕是两个人都醉了。”

    迟衡的手一僵。

    他身子底下的颜鸾很不舒服地唔了一声,迟衡一口封住了他的唇。唇味如蜜,迟衡的舌头细腻地碾过唇的每一个地方,吻,深陷其中。

    耳朵却不得已倾听着。

    “是不是都统不识路走错了?园子也不大,小人进这长廊里看看。”

    迟衡的心顿时悬起了,心跳如乱鼓。

    “……不用!”纪策忽然吩咐,“黑咕隆咚的地方,醉了也不会进去。你赶紧到池边看看,掉下去就麻烦了。”

    “是!”侍卫应道,脚步声远去。

    纪策却没走,站在长廊入口处,踯躅了两步,忽然冲着远去的侍卫大声喊道:“要是池边找不到,立刻让大家点上火把一起找。”

    说罢,离开了。

    迟衡松了一口气,轻轻咬了咬颜鸾的嘴唇:“朗将,要是被发现了,你会不会将我处死?”

    手动的飞快。

    许久得不到的渴望一朝实现,底下的火热固然快乐成仙,心中的满足更是飘飘而上,五指飞快地交叉着上和下,无边的快乐翻涌着,像大海怒波一样铺天盖地,在一浪高过一浪冲击中,最后一浪破堤而出,喷涌如潮。

    迟衡倒在颜鸾身上。

    剧烈地喘息着,那些不该有的邪念都都喷涌出来,脑子清明了。不管底下还是半硬的,他迅速穿好裤子,扶起朗将,为他合上衣裳系好腰带。

    最后,恋恋不舍地胡乱亲了亲颜鸾的嘴角。

    匆匆将他抱出了长廊。

    池边侍卫还在找着,正焦急得要回去找家丁拿火把,抬头看见有人影匆匆过去,急忙追上去:“是副都统吗?朗将还好吗?我来吧!”

    “你能抱得住?还是我吧,没多远了。”

    朗将也是昂藏七尺,迟衡双手抱着他沿着池边走。池边幽香阵阵,迟衡心中一动,俯身摘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捻在手中。匆匆穿过花圃和栈道,飞快走进了内寝。

    内寝之中,长长油灯下,纪策手拿书卷,抬起眼。

    迟衡满脸通红。

    纪策瞥了一眼,翻了一页:“回来了?走过那么多次竟然还会迷路?直接扔到床上吧,颜鸾不喜欢喝醉了侍者替他宽衣解带。明天让侍者收拾就是。”

    迟衡将颜鸾小心地放平,替他理了一理长发,盖好薄被,最末了将那支莲花放在枕边,才放下帐子。

    转身。

    遇见纪策的眼神。

 86英雄折腰

    【八十六】

    迟衡心虚。

    总觉得被看穿了一样;吭哧了半天说:“纪副使也在啊,还挺奇怪的;白天朗将睡你那里;晚上你睡朗将这里……”没有猫腻才见鬼呢;就不该相信什么挚友之类的鬼话。虽然纪策挺好的,但如果是和朗将勾三搭四的话,哼!

    “只要是酒宴会,颜鸾总被灌醉,我得照顾。”纪策坦坦荡荡。

    如果是真,如此甚好。

    迟衡匆匆道一声别;将门关上,剧烈跳动的心却始终无法平息了;无法克制的回想方才那得逞的欢愉一幕,以及对纪策的无端猜测,就像暗色的廊道里最快乐的时夹杂的那一丝痛一样。

    迟衡飞快离去。

    次日,是出发的日子,迟衡和岑破荆二人整装待发,容越是随军的校尉——迟衡记得颜鸾说过要把容越培养,不知他为何又改变主意,时间紧迫,他也没问。

    带了百余人,旗帜猎猎。

    颜鸾和纪策站在旗帜前方,送别的还有梁千烈以及许久未见的辛阙——此时的辛阙,数次被迟衡他们甩掉,现在已经不腻他俩了,只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

    不说各种叮嘱。

    单说颜鸾换了一件红色衣裳,飞一样衣袂飘扬。没有一点儿宿醉的颓废,反而是气宇轩昂。他的脸庞向着阳光,自信且乐观,带着迟衡最喜欢的微笑。

    除了颜鸾纪策,还有一个青衣男子,面带拘谨。二十余岁,模样儿非常熟悉。

    迟衡二人同时想起,他是段敌那边的人。

    果然,赞许他们的迅捷之后,颜鸾道:“到了武知县你们需自行招兵买马,恐是不熟知,我为你们安排了一个知事:温云白。”

    知事是个军中文职,对应起来是辅佐招讨使的。

    颜鸾简略地互相介绍了一番,而后说道:“你们虽然擅长打战,处理各种内务却是远不及云白的,我费了很大功夫将云白调了过来。岑破荆、迟衡,以后处理民怨纠纷,就可请教云白了。”

    岑破荆客客气气行了一礼。

    与温云白寒暄。

    迟衡则上前几步,神神秘秘:“朗将,我有几句悄悄话要和你说。”

    “悄悄话?”颜鸾远离众人含笑道。

    “此番出征我一定全力以赴。”迟衡一狠心,倾身直白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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