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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的屋子里有一些奇怪的味道,在走进张铁屋子的时候,玛丽闻到了屋子里的奇怪味道,整个人的脸色更白了,那味道,对她来说就像是在走上断头台的血腥味一样。
那味道张铁也闻到了,这几天在屋子里感觉不出来,这出门一趟回来就感觉整个房子里充满了一股淫靡的气息。
来到客厅里,玛丽的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起来,张铁关门的声音都能把她吓得发抖,张铁不管她,也没有和她说话,而是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在卧室里脱衣服,然后到洗手间洗漱,冲澡,弄完这一切后,过了十多分钟,才只随意的穿着一条平角短裤,用毛巾擦着脑袋上的水珠赤着脚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这段时间,穿着晚礼服,裸露着一大截诱人肩背的玛丽就这么紧张而僵硬的站在客厅里,身子微微的颤抖着。
张铁在客厅的酒柜里倒了一小杯利口果酒,然后走了过去,递给她,“喝吧,喝了身体暖和一点!”
玛丽似乎对开始对张铁的话言听计从,张铁拿过酒杯,她就双手接过,然后仰头就把所有的酒都喝了下去,还差一点被呛到,然后小声的咳嗽起来。
“坐!”张铁指了指沙发,然后玛丽僵硬的坐了下去,然后豆大的泪滴一滴一滴的就从她吹弹可破的脸上一滴滴的滚落了下来。当初的玛丽绝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天,而甚至就在前面几个小时之前,玛丽还在为格里高利少爷把自己从张铁手上抢走而微微有点沾沾自喜。但很快,格里高利家对她态度的转变让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明白了自己的幼稚。在黑炎城的那些家族眼中,像她这样的女人,和明光大街商店里摆在柜台里出售的东西根本没有任何区别。甚至对格里高利家族来说,自己这件商品,根本就是一个连打折处理都没有人要的廉价货色。一件上不了台面的,从黑炎城的小工厂和小作坊里生产出来的东西。
今晚经历的一切把玛丽从美梦中惊醒了过来,认清了现实的残酷。
张铁发现自己真的没法看着女人流泪还能硬得起心肠来,看着玛丽现在楚楚可怜的这个模样,张铁对她以前的那点因为少年意气和虚荣而来的芥蒂早已经烟消云散了。
在和玫瑰社的女生们胡天胡地的鬼混了一个星期后,张铁发现自己又长大了一点,对女人似乎更能包容了,很多时候会不由自主的站在女人的角度和立场上考虑问题,在那积压了许多年的欲望彻底在一群女人身上得到淋漓尽致的宣泄之后,张铁发现自己的内心很多会刺人的棱角似乎也在那永无止境的活塞运动中被磨平了很多,女生那柔美的身体,还有与她们交换的那无数的体液,似乎也让自己的内心润泽了起来。几个月前的那个自己只是一只惨绿的丑小鸭,像玛丽这种经常往天鹅群里眺望的,自觉有几分姿色可以进入到天鹅群中的女人,凭什么要让人家来照顾你小小的自尊心,来放下身段来和你虚与委蛇,成全你逆袭美女的美梦呢?
用唐德那个混蛋的话来说,就是一句粗俗的调侃——难道你JB很大?
“在战馆里那次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嗯,对你做的事情粗鲁了一些,我在这里向你道歉,经过这些事,我们就算扯平了吧!”
流着眼泪的玛丽抬头,瞪大了眼睛看着张铁,在她就以为自己会落入地狱的时候,居然听到了张铁和她道歉。
张铁就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她,脸上没有半分的戏谑。
脱下军服的张铁在这个时候,只是一个看起来甚至还有些青涩的少年和小弟。
“你说……我们扯平了?”玛丽不敢置信的问了一句。
“是的,我不知道格里高利家族和你说了什么你们之间有什么样的交易,但似乎你只要在我这里呆一晚就可以了,那么你就呆一晚明天早上再离开吧,那边有两间客房,你自己随意找一间睡一晚就行了,战馆那边今天我离开的时候已经和汉斯经理说了,让他们以后不要为难你,你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是怎么样……”
“你不……不……不要我了吗?”玛丽挣扎了一下,还是换了一个委婉点的说法说出来。
张铁抓了抓脑袋,“那种事难道不是你情我愿才有意思吗?我觉得我们两个不在那种状态上,我不喜欢勉强别人,更不喜欢女人会因为我难过和掉眼泪,难道你想让我要你吗?”
“当然不!”玛丽马上否认,脸色微微有些发红。
“那就是了,你早点睡吧,我这几天有点累,我也要睡了,就不陪你聊天了!你回房睡觉的时候记得把客厅的灯关了……”张铁说着就站了起来,打了个哈欠就回到自己的卧室,关起了房门,然后还习惯性的把房门的锁按上。
听着张铁按动自己卧室锁扣的声音,玛丽在客厅里呆坐了半响,然后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无限美好的身姿和那套华美的晚礼服,原本应该感觉松了一口气的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生出一种失落的感觉来……
整整八天,张铁终于一个人睡了一个安稳觉。
今晚张铁睡觉的时候生出一个感觉,有时候作为男人其实一个人睡觉也挺舒服的。
第二天张铁醒来的时候,玛丽已经离开了,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张铁也懒得去管,只是在客厅的一面镜子上,张铁看到了那个女人用口红给自己留下的一句话。
——谢谢你!我恨你!
妈的,这个女人有病吗?张铁暗骂了一声,浑然想不明白自己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还能招那个女人恨的。我靠!
把这件事丢在一边,张铁来到书房,进入到地下密室。
……
十多分钟后,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和一个面孔的张铁从莫奈大街的那个地下酒吧的入口处走了出来,走过了小半个街区,在车站坐上一辆开往南城的有轨交通车,半个小时后就出现在了黑炎城南边的那个动物交易市场,站在山岗上,遥望着阿比安大师位于湖畔的那座漂亮宏伟的城堡庄园。
张铁只花了两个银币,就从管理这片市场的一个地头蛇那里打听到了萨米拉的消息——这两天萨米拉每天都来动物市场收购黄金独角仙,阿比安大师似乎想要用这些变异过的黄金独角仙炼制什么药物……
第27章 有仇报仇
位于黑炎城南面的这个动物交易市场这两天变得火热了起来,相比起以往只是卖宠物的地方比较热闹的情况外,最近这里的马匹交易区变得更加的热闹了起来,黑炎城中的许多人都开始在考虑着配置马车的事情,诺曼帝国的等级制度的威力开始显现并在各个层面影响起大家的生活来。
就在这片动物市场,最近流传着一个消息,说是马匹交易区要从市场中独立出去,有人要投资兴建一个更大的,更上档次的马匹交易场所,以迎合未来黑炎城中一部分人的需求。
在诺曼帝国,除了军队和公共交通以外,只有士族阶层才能在公共场合乘坐私人汽车。黑炎城内的许多有钱人和商人只能算得上是平民阶层,黑炎城的军管一结束,它们的汽车就只能摆在家里自己玩了。
有的人在愁眉苦脸唉声叹气,黑炎城的几个马场老板和周边农庄里家里养马多一点的农户却一个个喜笑颜开。
黑炎城有几个马场,这几个马场的生意这几天都兴隆了起来。那些会养马,会驾车和照顾马匹的农户们也变得炙手可热,这意味着许多原本只能在地里干活的人,在未来,会得到一个在城里工作的机会。那些家里只能拥有马车的有钱的平民们,想要拥有一辆马车,最少要雇佣两个人,一个驾车的车夫,一个养马的马夫,还要最少买上两匹足够强壮的马,重新订制一辆符合帝国要求的马车,在家里兴建一个马房,每日得为马匹的饲料支出一笔钱。
这可比开汽车复杂多了,所以很多要准备换乘交通工具的人都有些怨言。但即使有怨言,他们也只能把这点怨言憋在肚子里,丝毫不敢有什么不满。帝国的制度就是如此,不要说黑炎城里的几个小商人,就是整个帝国的商人也没有谁敢反对的。就算在黑炎城,对于这种改变,不高兴的人有,高兴的人则更多,而后者的数量要远远大于前者。
想要坐车,简单,先对帝国有足够贡献,成为士族再说。一个商人要成为诺曼帝国的士族——哪怕是士族中最低阶的桐叶士族,其最低门槛也有着1600个金币的纳税或捐赠额度。
诺曼帝国的士族阶层分为七阶——最低阶的是梧桐叶士族,往上一阶是橡树叶士族,再往上是枫叶士族,然后是松叶士族,后面的三个高级士族阶层则是丁香士族,蔷薇士族,还有玫瑰士族。每个士族阶层在各方面的权利都有不同。
张铁军官证上面的那几片像树叶,表明的就是张铁现在在诺曼帝国的等级秩序中处于像树叶士族的阶层。这也是诺曼帝国军队中从少尉军官开始的待遇。在诺曼帝国,为国家卖命的军人总比只掏出几个金币来贡献给国家的人要获得更多的尊重。
而一个通过合法纳税或捐赠成为最低梧桐叶士族的商人,如果再想升一级,除了纳税和捐赠的钱会翻几倍以外,还有其他几条更严苛的要求,比如其本人没有过犯罪记录,道德上要成为社会的表率,不能有明显的污点,要热心社会公益,慷慨助人,在达到这些有着严格量化的要求后,最后还要征集最少300个帝国平民的签字认可,通过帝国秩序审查委员会的审查,才能成为像树叶士族。
橡树叶士族则比梧桐叶士族拥有更多的权利。
帝国的最低级的官吏最少都要从橡树叶士族阶层或由橡树叶士族阶层组建家庭的嫡系血亲后代中选拔,一般的平民和梧桐叶士族都没有成为帝国官吏的资格。
诺曼帝国的等级制度是一套严苛而又强大的国家统治根基。经过诺曼帝国数百年的实践,这个统治根基变得更加的强大和牢固。
介绍这套等级制度的是《秩序之章》——这本书是由诺曼帝国帝国秩序审查委员会出版的介绍诺曼帝国的统治根基的法定文本。黑炎城这几日被议论得最多的,也是书店卖得最火的就是这本书。
在摆地摊的时候,张铁旁边的几个同样在卖东西的家伙就在喋喋不休的讨论着这个话题,最近黑炎城最火的话题,一个就是《秩序之章》,另外一个就是帝国与太阳神朝在卡鲁尔地区越来越剧烈的摩擦和战争。
也是从那些人的讨论中,张铁才知道,原来黑炎城煤钢联合会的七个家族,因为配合帝国“和平解放”了黑炎城,七个家族的族长,都将获得帝国蔷薇士族的身份敕封,而自己,因为练出铁血暗劲,被莱布尼茨上校按照帝国的规矩征兆入伍,居然有幸成为黑炎城军管时期仅有的八个士族之一,虽然只是一个低阶的像树叶士族,但总归也是士族啊。
张铁的地毯前是几个小竹笼,竹笼里是一一只只的黄金独角仙,这是张铁早上来的时候从几个捉到黄金独角仙的小孩手上买的,张铁手上的黄金独角仙有三十多只,这些黄金独角仙,花了张铁十二个银币。
黄金独角仙是一种看起来非常可爱的甲虫,雄性的独角仙脑袋上有一只大角,看起来憨态可掬,这种甲虫张铁小时候有两次也从树上捉了来玩过,这种甲虫算不上珍贵,但要想捉到的话也没那么容易,需要花费一些功夫。那些住在黑炎城外面农庄的十一二岁的小孩们对这种捞外快的事情却很高兴。
张铁一边在树荫下摆着摊,看着自己面前笼子里的独角仙爬来爬去,一边等着萨米拉那个混蛋的到来。
此刻的张铁,看起来二十多岁,穿着一身普通的拓荒者装束,稍微有点陈旧,戴着一顶凉帽,懒洋洋的靠在一颗榕树下,嘴里含着一根草茎,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拓荒者中那种混得不怎么样的一个落魄青年。
……
快要到中午的时候,萨米拉来了。跟着萨米拉的,还有两个保镖一样的壮汉。
萨米拉在市场里转了一圈,手上只收到了三十多只黄金独角仙,这个数量可完不成今天的任务,萨米拉微微有点焦急,自己每次都把收购这些活物的钱贪污了一些,只要能够完成任务,阿比安大师不介意给自己这么一点小小的赏赐,但如果任务无法完成的话,他可没有胆子面对阿比安大师的怒火。千万别让阿比安大师觉得自己没用了,开始对自己不满意起来。这是萨米拉最怕的事情。
就在萨米拉有些焦躁的时候,他看到了张铁装扮成的那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和张铁脚下那几个串在一起的竹笼中的黄金独角仙,萨米拉一下子松了一大口气。
来到张铁面前的时候,他甚至都没问张铁,就让旁边的一个壮汉把张铁地上的那些装着独角仙的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