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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杂货店老板无良的笑着,对着张铁比划了一下大拇指,“还真看不出来你骨头那么硬啊,现在后悔吗?”
“去他妈的,他们几个算什么东西,几个盘子,我给朋友洗可以,甚至给街边的乞丐洗都可以,我就是不鸟他们,他们还来把我的鸟给咬了不成?”与唐德混得很熟了,张铁也不介意在这个胖子面前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对了,你以前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操蛋的事……”发泄完以后,张铁也不忘记请教一下这个死胖子有什么好的建议和对策,在杂货店干了这么长时间,这个死胖子给张铁的感觉有时候和自己的半个师傅差不多,教会了自己很多东西,不说别的,唐德的人生阅历比自己的可丰富得太多了。
“这种事,任何人都有可能经历过,因为这个世界上这些自以为是的混蛋实在是太多了,你就是好端端的坐着,别人就有可能看你不顺眼,要过来在你脸上狠狠踩两脚才舒服,遇到这样的混蛋,就应该狠狠的搞他们,你知道你今天下午的事你错在哪里吗?”唐德问张铁。
“错在哪里?”
“你既然决定要和他们站在对立面了,那下午的时候你就不应该手软,应该狠狠的收拾他们,用尽一切手段收拾他们,年轻人啊,你是很有种,但太心慈手软和优柔寡断了?”
张铁听得瞪大了眼睛,自己把格力斯德他们几个得罪得这么狠,在唐德眼里,居然得到了一个心慈手软优柔寡断的评价。
“既然已经要结仇了,那你抽他一个耳光和抽他十个耳光,结果又什么不同吗?”唐德毫不留情的批评着张铁,“难道你还幻想着那几个混蛋会因为你有机会抽他们十个耳光而最终只抽了一个而感激你?要是我是你,我就悄悄的把那几个家伙的餐盘丢到厕所里,再把黑锅扣在他们脑袋上,然后死不认账,而不是像你一样一走了之那么简单,你说当你们学校的那个独眼龙发现食堂的餐盘被丢到厕所以后会有什么反应?你们的校规对这样的行为又有什么样的惩罚?反正餐盘是他们弄丢的,赖不到你脑袋上,你怕什么?”
张铁听得目瞪口呆,要真是这样做的话,张铁想了想,“故意偷盗遗失公物”“损害学校荣誉”之类的校规貌似就能打着擦边球扣到格力斯几个人的脑袋上了,即使扣不上,虽然校规里也没有“不准恶心人”这么一条,但遇到这么恶心人的事,天知道那个铁面无私的独眼龙会把格力斯几个人抽得多少天下不了床,自己怎么当时没想到呢,难道自己真的太善良了?
“这是你犯的第一个错误,你知道你的第二个错误在哪里吗?”唐德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还有第二个?张铁无辜的看着唐德。
“那几个家伙既然被抽晕了,身上带着伤,整体实力一定大打折扣,这个时候,你应该做的是约几个好兄弟,或者直接鼓动你们年级里不满格力斯他们平日所作所为的一些人,占着人多的优势,趁他病要他命,在放学后堵在他们回家的路上做好准备拿着家伙一拥而上一次性的就把他们几个给打废了,你要一次性的就把他们搞得以后见了你就要绕道走,或者彻底失去报复你的能力,而不是像你这样,还要担心他们事后的报复,就算是你们把他们中的某个人打死打残了,因为是学生的群体性事件,你们还没毕业,算未成年,而且是他们有错在先,在学校里欺负人欺负得多了,后面要追究责任也不会追究到你一个人的脑袋上,法不责众,有大家帮你扛着,你怕什么呢?”
张铁诺诺无言,面对着唐德,他觉得自己简直纯洁得像一只小白兔,而杂货店老板的气势却越来越足,一只手的手指差点直接戳到了张铁的脑门上,激动起来的唐德的口水更是喷了张铁一脸,“你知道你今天犯的第三个错误,这个最不可原谅的错误是什么,你居然一声不吭,一点原因都没说的就离开了那个什么飞机兄弟会,你白痴啊你,有着这么多兄弟不会利用,自己装英雄,逞能,遇到危险还主动断掉自己的后援,有意思吗,猪都比你聪明一百倍,你当时最应该做的就是直接把你今天和那几个混蛋起矛盾的原因告诉他们,然后让他们和你在今天放学后一起把那几个混蛋给干死,如果他们怂了,不敢干,那是他们对不起你,以后见了你他们都会心虚,不敢和你再叫板,而你现在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算什么,变成了你对不起他们,如果他们不知道原因的话还会鄙视你,甚至是变成你的敌人……”唐德说着忍不住激动,那手指就直接狠狠的点在了张铁脑门上,“你这个脑袋是不是被那些无聊的骑士小说烧坏了,还是被门给夹了,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真是白吃这么多年的大米饭了?”
听着唐德的这些分析,张铁真恨不得把自己的头插到裤裆里,当时自己以为自己很伟大,很有种,怎么听唐德这么一说,张铁就感觉自己完全变成了白痴,如果真按唐德说的这三点来,张铁想了想,此刻的自己应该和毕业班的一堆不满格力斯的牲口在学校外面手持棍棒以多对少,一个包围突袭就把被科林上尉抽得虚弱不堪格力斯几个人打得在地上滚地求饶了,直接一次性的废了那几个杂碎也不是不可能啊,一次性的解决了自己的问题,把格力斯几个人在学校的嚣张气焰彻底打下去,而且说不定还能一下子让飞机兄弟会壮大起来,把更多的人拉进来,形成点小气候,自己怎么就没想到,没有唐德这样的眼光呢?
抹了抹自己脸上的口水,看着一脸怒气鄙视的看着自己的唐德,张铁心虚的抓了抓脑袋,“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最好的机会已经错过了,还能怎么办,明天到学校,先把你和格力斯几个人冲突的经过还有你主动离会的原因和飞机兄弟会中的兄弟们说明白,就算不能重新再加入进去,至少也要取得他们的谅解,消弭掉这个隐患,后面的,就看你小子的造化和运气了,只是有一条你要记住,千万不要把你的对手和敌人想象得和你一样善良,一样会遵守那些狗屁的道德规则,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就是人心,死在人族自己手里的人的尸骨堆起来绝对要比死在那些异族手上的人要多得多,人心才是最可怕的,你自己多小心。你打不过格力斯没关系,不要以卵击石,如果你朋友比他多,你就发动朋友堆死他,如果你身居高位,你就用权力压死他,如果你钱比他多,你用钱砸死他,如果你脑袋比他好用,你就阴死他,如果你够隐忍,你就找到机会偷袭,干死他,如果你够无耻,脸皮够厚,你还能用无耻的手段玩死他,比如先给他跪地认错,任他惩罚,然后加入他们,争取他的信任和好感,关键的时候抽冷子爆他的菊花让他永不超生之类,你问问你自己在什么地方超过他,就用你超过他的地方和他玩,把他玩死就行了,如果什么都不如他,那你只有自己躲得远远的了,这就是这个世间的游戏规则,懂了吗,小子!”唐德似乎平时很少有教育人的机会,因此一抓住机会那嘴就如同黑炎城城墙上安装的蒸汽连弩一样射个不停,直接把张铁轰得体无完肤才收了嘴。
而张铁则似乎是第一次认识这个腹黑的杂货店老板一样,盯着唐德那张老脸看了许久,差点把这个死胖子看得恼羞成怒之后才用力的点点头,有些羞涩和不好意思的说了句,“好像懂了一点!”
“好好琢磨吧,在东方大陆,我刚刚说的这些都是华族秘传的专门用来对付那些混蛋和无耻之徒的厚黑大法的精髓哦!”唐德挤眉弄眼的说道,让这话的说服力大打折扣。
厚黑大法?貌似只是脸皮厚跟心黑而已,这个还是秘传?张铁对唐德的这个说法严重表示怀疑,但怀疑归怀疑,张铁又觉得唐德的话好像很有道理埃,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了不起被那几个家伙揍几顿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到今天晚上就要成熟的第一颗无漏果,张铁的心渐渐火热了起来……
第5章 意外碰撞
“那就不留你吃饭了……”当唐德今天的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张铁早就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招呼也没打一声,像待发的箭矢一样,一下子就飞奔出了唐德的杂货店。
“这臭小子!”看到张铁如此急不可耐的跑了,唐德摇了摇头,张铁今天呆在杂货店的时间越久,唐德越觉得张铁似乎心中有什么事,有些魂不守舍,所以今天特意提前让张铁回去了,没想到张铁早等着他的这句话,唐德的“吃饭”两个字才到口边,张铁就冲出了店门,眨眼跑了个没影。
……
张铁现在很激动,巴不得下一秒就跑到家中,守着那颗小树,睁着眼睛看着那颗“无漏果”是怎么成熟的,因为心情急切,那原本浑身酸胀疼痛的感觉似乎都减轻了很多。
张铁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回家!
……
火车站附近人来人往,而由于黑炎城最近几天到了晚上十二点以后开始宵禁的缘故,在宵禁之前,那些抓住时间出来活动的人更加的多,跳蚤市场和周边的那些商铺越发的热闹起来。
为了能快一点回家,张铁没有选择平时所走的路线,而是抄近路,在火车站附近的那些人流更多的街道和巷子里奔跑着,这些地方向来是三教九流汇聚之地,外来人颇多,治安最是复杂,但张铁在这附近都来来回回几年了,倒也没有什么陌生感,也算得上是熟门熟路。但路再熟,也有碰到意外的时候。就如此刻,刚跑到一条巷子到街边的转口处,由于这边的路上路灯稀少,天黑后视线有些昏暗,正在跑着的张铁冷不防就撞在一个刚刚从旁边巷子里转出来的人身上,双方似乎都没想到会在这个岔口和人撞在一起。
那个人的身子只是晃了晃,张铁却是一下子就被自己的冲力弹在了地上,一下子摔得天旋地转七晕八素,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小子,你找死啊!”
张铁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面前站了一个身材颇为高大强壮的男人,四十多岁,一身普通的拓荒者打扮,棕黄色的头发,长着一张满是横肉的马脸,眼神凶恶的看着自己,一只脚抬起来就想上前一步向张铁狠狠踏下去,凶恶异常。
张铁原本就浑身酸疼,再被这么狠狠一撞,那个男人没事,张铁自己浑身却是要散架一样,半天没爬起来,根本来不及反应,张铁自己都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凶恶的人,只不过是撞了一下,自己还是少年,看到自己倒在地上还要过来再踩自己两脚,看着这个男人那双巨大的脚和男人浑身纠结的肌肉,真要被这个男人一脚踩在身上,自己不死也要重伤。
“怎么了,哈克?”一个同样拓荒者打扮的稍微瘦小一些的身影从这个名叫哈克男人身后的小巷中像蛇一样的窜了出来,一窜出来,看到躺在地上的张铁,再看到哈克的动作,连忙一把把哈克拉住了,稍微瘦小一些的这个家伙用下巴朝着远处点了一下,那个正要踩踏张铁的男人向着不远处看去,正看到一队黑炎城的巡逻士兵正从远处的街边转到了这条街上,然后那个叫哈克的男人才收住了脚。
“年轻人,你没事吧!”稍微瘦小一些,但个头也比张铁高出很多的后面出来的那个男人走到张铁面前,微笑着蹲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男人那双细长眼睛中的淡黄色眼珠,张铁就像感觉自己被一条眼镜蛇给盯住一样,浑身的寒毛瞬间就炸了起来。而且这个男人身上似乎也像蛇一样,一靠近自己,张铁就嗅到了这个男人身上带着的那一股隐隐约约,让人闻之欲呕的腥气。
想到刚才那个叫哈克的男人抬起的脚,张铁一连忙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不管怎么样,躺在地上这个姿势都对自己太危险了。
“没事,我没事,刚才我正在跑,没想到你们突然从巷子里转了出来……”
“呵呵,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有没有摔到,来,我扶你起来吧!”
“不用……不用……”看到这个让自己浑身都不舒服的家伙伸出一双手过来要扶自己,张铁哪里肯,连忙挣扎着酒坐了起来。
“要的,一定要的,说起来也是我们没注意嘛……”瘦小的男子微笑说着,然后一双手不由分说的就抓住了张铁的两只手,作势要拉张铁起来,才感觉自己手腕一紧的张铁还来不及说什么,接着就感觉自己的双手手中像被蛇吐出来的信子给快速舔了一下一样,已经被那个男人快速的摸了一遍,然后从手心到手腕,到手肘,到肩部,腋下,腰间,胸腹,在把张铁拉起来的过程中,那个男人的手顺着就把张铁浑身给搜了一遍,最后还借着给张铁拍灰的姿势,连张铁的胯下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