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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功成,金身铸体,神魔不侵,水火不伤,万劫不灭……天下万物无匹……是故:天地俱灭而金身不朽……”
他口中反复诵颂着这段炼体的口诀,逐字的推敲,一丝明悟,不由从他的心底里冒了出来:莫非……我根本就不必造血,血液在身体之中是每时每刻都在流动的,血液的改变只是身体改变的前奏,而金身是自然而然形成的。
只要如意功成,便自然会金身铸体来承载一身强大的真气?真正的原因应在丹田、玄关、神桥、苦海?
那些华夏的上古强者们,真气固然是强大无匹,但肉身的强大却是现代人难以比其万一的,我修的是他们的创造出来的功法,铸体自然是要铸了,但是,要怎么铸体呢?
如意功成,金身铸体?上古之士,以强大的肉身,开天辟地,捉星拿月乃平常事,凭的不光是一身真力,而是有强大的肉身来依仗,才可以做到那些事儿啊,没有强大的肉身,怎么可能承载得了一身强大无匹的真力?
是了,是了,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要全部的肉身,骨骼,血液,五脏六腑,经脉,奇经八脉、包括皮膜、眼睛,毛发在内,一起要强大无匹,这不是造一、二滴血就可以改变的事儿。
这是一个进化的过程,是一个低级生命体,向一个高级生命体进化的过程,只有令全身统一进化了,才是真正的强大。
只是,这一过程一定很慢长,很艰难……
而我的这一丝蓝绿色的血液出现,便是一个信号,这是我的身体开始走向强大进化的开始,是从低级生命开始向高级生命转化的发端,因此,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吸纳足够多的灵力,感悟天道,向下一个境界迈进,强大的肉身就一定会在后面等着我!
待我去仔细地观察一下玄关、丹田,苦海、神桥的情况,只有在它们的帮助之下,才能促成全身的强大,一定是这样的。
通过这一滴蓝绿色的血液,悟到了这一切,他的内心十分的欣喜,立即开始行动,将心神之力沉入到这几个人身大穴之中,眉心之中的紫色魂枪更是疯狂地运转起来,立时,这几个地方,千百倍的放大,他仔细地用心神之力观察起这几处的变化来:
原来真是如此啊,这里潜伏着一身之中最大的功力,是一身的动力之源,哈哈,天地二桥,通天彻地,果然如此啊!
一桥飞跨南北,天堑变通途!
这里,通与不通,是凡与仙的起始点。
搞明白了这一切,他非常开心,随即将身体之中的如意真气狂运,在短短的时间之内,他体内所有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恢复起来,而五脏六腑的伤势更是恢复得完好如初了,不、是比先前未受伤时,更加地强大,更加地具有超强的抗击打力。
大量的真气被他从体外吸入体内,在身体中飞快游走,身体之中的诸多宝贝(紫色的真气,幽蓝色的水灵晶真气,阴阳圣果,阴阳圣树根的药力)也一起发力,在如意真气的运转之下,一次次的冲击、剌激身体之中的每一处大穴,血肉,筋骨,肉身,加固了再加固,强大了再强大,遵循着这种开心的感觉,他的心神越发清晰起来……
他要将自己的肉身内外,全部打造成牢不可破,尤其是天地玄关,天地二神桥所在的地方,他越加地重点照顾,血液他已经不管了,那东西是游动的,他现在要管的首先是自己的身体内部,五脏六腑,丹田,玄关,神桥,所有的大穴,经脉,奇经八脉,都是他要重点照顾的地方,他要由内而外,为自己以后铸造金身作准备。
庞大无比的天地元气,由体外源源不断地吸入到他的身体之中,由丹田快速地炼化,在身体之中不断地淬炼着他所认为的关健部位,冲击、淬炼,再冲击、再淬炼……
他一遍一遍地重复着相同的工序,两手在不段地结印着,而他所结的法印,是如意神诀修练时所结的印法,每一层都有所不同,他也不知道结这些印法有什么用,但玄阳子师傅就是这么教的,也许,等以后他的功力精深了,便会懂得其中的门道吧。
他在这里不断地修身炼体的时候,把一旁的霜飘飘与狼邪大哥可吓坏了:现在的武破天小兄弟,已不是原来面色煞白,满面泛青的家伙了,而是面色红润,宝相庄严,全身由天地元力包裹着,那浓郁得不象话的天地元力,都是经过极力压缩之后才会形成的,如一层厚厚的云棉,将他包裹得风雨不透。
不仅如此,天地元气竟然生生不息地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形成了一个超大的元力光柱,紧紧地笼罩着他。
而且,他的两手不断结着狼邪大哥连看也没有看到过的法印,一会儿是宝瓶印,一会儿是莲花印,一会儿是金星印,一会儿是银月印,一会儿是井心印,看得狼邪与霜飘飘一人一狼是目瞪口呆……
这家伙,真是个变态,他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啊?你说不是打坐吧,他又是真的在打坐疗伤,你说是吧,手上结那么多印法干嘛?
打坐疗伤需要结印么?
狼邪大哥完全搞不明白,看着他身体边上那浓郁得不象话的天地元力朝着他的身体的狂灌,狼邪在暗暗地想道:“这么多的天地元力狂灌入身体之中,莫非这个家伙又要突破了?!”
惊讶,惊愕!
狼邪大哥是想不惊愕也不行啊!
他想:应该没有这么快吧,他才突破武师级初期境界几天啊?又玩突破,如果真让他成了话,他还让不让我这做大哥的活了呀?
变态就是变态,想不到我狼邪大人一不小心,就交了一个变态小弟,嘿嘿……他就是想想都开心!
最后,如鸡婆一般唠叨个不停的狼邪大哥终于不唠叨了,因为,霜飘飘都在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在看着他,盯视了他一会儿之后,干脆不鸟他了,趴在武破天的身边开始吸收起便宜灵气来。
这么浓郁的天地元力,已经快要化成液体了,与一个上好的洞天福地没有一点区别了,只需要吸上一口气,便可当普通人打坐一天了,而心中的那个舒爽啊,你就别提了。
既然元气多得不象话,那不吸白不吸啊。
最后,狼邪大哥也挺不住了,他狠狠地瞪了霜飘飘一眼:“喂喂喂,大家伙,让点地儿,好东西不能一个人独吞,知道不?”
霜飘飘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缩回了一只腿,又开始大吸特吸起来。看它那样子,是生怕耽误一点时间,都到了分秒必争的地步了。
奶奶的,真是个没狼(人)情的家伙!
于是,狼邪大哥嘴里嘀咕着,右手一恍,一个玉质的,包裹着女工绣花外壳的蒲团,非常拉风地飘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上面,干脆也学霜飘飘一样,在武破天的身边打起坐来。
这下子,连护法的人都没有了,二人一兽全都沉浸在修练的乐趣之中,不可自拔,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时间,在一日一日地悄然流过……
这二人一兽的修练,不知道要多久,才会真正结束,也许,要武破天醒来之时,狼邪大哥与霜飘飘这一人一狼才会舍得醒来吧。
而这时的血魔谷之中,经过一场血雨腥风之后,逐渐开始沉寂下来,也许,这段沉寂便是孕育着下一场更加血腥的风暴。
所有的人,都在积蓄实力,等待着下一场血战的开始,因为,每一场战斗,便会让他们更加接近猎王的位置。
二百年一场的猎王大战,猎王的桂冠到底会被谁摘走,就看这一段时间,各人的努力了。
因此,血魔谷中的每一个人,都在默默努力着,期待着……(未完待续。)
第一一0章恚怒的弓长文雄
(今天二更下一更将在19:30左右发出)
【感谢好友卢小青,蓝金战神的打赏支持,本书作者:剑气凌天在此表示衷心地感谢!!!顺便吼吼:本书急需各种求,书友们大胆地砸给我吧,谢谢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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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片怪石嶙峋之地。
这个地方,现在是一片宁静,而宁静的背后,却在孕育着一场风暴的来临,因此,这里的空气中飘荡着一股大战前的压抑。
而在这一片宁静的怪石场中,有三个人在默默对峙着。
一方二人,一方一人。
二人的一方分明是刘长恨与血公子,而一人的那一方,便是最近喝口凉水都塞牙、下雨躲到堰塘里、倒霉透顶了的弓长文雄。
一身叫花子装扮的弓长文雄,现在是双眼冒火,心中非常愤怒。
而刘长恨与血公子,也好不到哪儿去,一身衣服皱巴巴的,好象是睡了十几天山洞刚起床,还没洗过脸的样子,脸上的神色萎靡不振,似乎过得很不如意。
不过,即使再不好过,与弓长文雄比起来,还是要强很多,刘长恨邪着眼睛,看着弓长文雄的那叫化子装扮,咬着牙鄙笑道:
“弓长文雄,我的智多星大人,好久不见了呀!”
弓长文雄一点也不示弱:“是么?我也很想念二位啊,嘿嘿……不知二位拦住我,所为何事啊?”
血公子用一双血红的眼睛,盯了弓长文雄一眼,眼中冰冷地血光四射,看了就让人心颤,他并没有说话,而是从手上忽然冒出了一把血神剑,在一旁修剪着他本来就很整洁、但有点肮脏的指甲。
弓长文雄表面上不弱半分,可心里却后悔得要死,从这两个家伙的表现上来看,显然是来者不善,这就让他不免暗暗地在心里警惕起来,这两个家伙找我干什么?
他后悔的是,以前不该自大的招惹这二个杀神,现在看着二人一身的杀气暗蕴,他弓长文雄对付一人都没把握,更何况是两个变态的家伙?那凶魂之灵吃了那么多人,为何就没吃了这两个家伙呢?
“我说两位,有事么?若是你俩没事的话,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刘长恨双眼一翻,冷哼一声道:“哼,你不觉得欠点我俩什么?这就想走,你当我俩是泥捏的人,好欺负是么?”
“欠你们什么,我咋不知道?!”
“给老子装,是吧,你还说不知道?欠我俩兄弟三条命,欠我俩兄弟大量的金属牌子,你还想装装就了事了?”
“你俩不是还活得好好的么,我欠你们什么命?”弓长文雄还在装糊涂,想死不认帐。
“他娘的,我看这个家伙是不想活了!”血公子的一双血眼一翻,手上的血神剑也停止了修剪指甲,冰冷地盯视着弓长文雄。
刘长恨向前迈了一步,冰冷地说道:“在血魔深渊里,危机四伏,死伤各安天命,本不怪你,可是,与你到血魔谷一行,却是你在队伍之中隐藏了一位宗师境的高手,宝物没到手不说,还引出了凶魂之灵,以致让我俩兄弟手下的人马全军覆没,把小命全葬送在血魔深渊之中,你还说与你没关系?那宗师境界的李辛是哪来的?”
“那二位想要怎样?不仅你们没弄到宝物,我也同样没弄到,莫非这还要怪罪我不成?”弓长文雄现在非常愤怒,一想起这事儿他就一肚子火没处发泄。
都是那该死的黑巾蒙面人与没用的老淫棍李辛。
“哼,你没弄到宝物就算了?那李辛的事儿怎么算,这可不是我们让你藏在队伍中间的吧,今天你若是不做个交待,老子不介意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刘长恨见这个家伙太不上道,牙根一咬,开始发狠了,奶奶的。
“那你俩打算怎么办?”
血公子以一付云淡风轻表情,用悲天悯人的口吻说道:“还能怎么办?看你现在的这乞丐样儿,也没有什么宝物可得了,仅有的一块紫牌也让人给抢走了,这样吧,交出你家传《火麟诀》的修练心诀,这件事就算完了,否则,不死不休!”血公子在一旁把血神抛上抛下,冷冰冰地说道,仿佛这样是在可怜弓长文雄的处境悲凉似的。
弓长文雄听了心中大恨,立即把头摇得象拨浪鼓般:“不行,那可是我弓长家族的立身之本,决不能从我口中丢失!”
他是满口的不答应。
“不行是吧,那就交命吧。兄弟,上!”
“你俩不觉得这样子做,是欺人太甚了吗?”弓长文雄看看事儿要糟,立即发疯一般的大叫起来。
“笑话,我们欺人太甚,是你欺负人好不好?别废话了,不交出《火麟诀》就直接杀人,他奶奶的,这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家伙,茅厕里的鹅卵石又臭又硬!”刘长恨的右手也扬了起来,手上冒出了森冷的墨绿色的黑光,随时准备向弓长文雄的人罩落下来。
其实,刘长恨与血公子自从出了血魔深渊之后,手下的人一起死光了,自己也伤得差点死了,一腔子雄心壮志早就跑得没影儿了,什么金属牌子的他俩已不在乎了,算是彻底地放弃了猎王的争夺。
猎王算什么?不当又不会死,比自己的小命还重要么?
但是,他们是放弃了,也不能便宜弓长文雄这个害人精呀,就是这个家伙害得他俩成这样儿的,哪能放过他?
怎么能让这个害人精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