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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头脸上的伤,现在还有么?若没有真气运行全身,你的伤无缘无故会好么?”
他看了一下镜子中的自己,身着黑色练功衣,略带长型的脸庞上泛着病态的白晳,一对长形的双眼皮包裹着两只黑如点漆的眼珠子,脸上带着少许少年的稚气,嘴唇上有很浅的、黑黑的绒毛,脸上的伤的确是没有了,他便不在这方面纠缠,只是对玄阳子单手一抹便有一块镜子生成在天空之上,大感兴趣地问道:
“师傅,你这是什么武功,武功还能变出镜子来么?”
这叫镜像术,是一种道家小法术,不值一提,只要修到化神后期,便能随手使将出来。
“可你是武修啊,未曾修过一天道法啊,咋也会这个?”
“武道武道,先有武而后有道,这有什么奇怪的,这只不过是真元的一种运用而已,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啊!”
“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武破天嘴里喃喃地念叨着,沉思了一会儿突然说道:
“对,武与道在某种意义上是相通的,只是两者走的路不同而已,殊途同归,最终还是会走到一起来的,是这样么,师父?”
“孺子可教也,破天,想不到你的天分这么高!”
“当然,不愿敢取武破天的名字么,这名儿多牛啊,嘿嘿……”
‘叭’
他一句话刚说完,额头上又挨了一弹指,这只是他调息醒来一小会儿,就挨了二弹指,他心里直郁闷:
这老灵魂玄阳子师父,也太爱玩弹指了吧!
第四章进阶
一连七天,武破天便在玄阳子师父的指点下,白天进行刻苦的体能训练,锤炼全身筋骨血肉皮膜,每每至精疲力竭之时,全身麻痒渐生,筋骨肌肉开始酸痛胀满有真气从体内慢慢滋生之时他便停下来,盘坐在蒲团之上,五心向天,微闭着双目,修练起如意神诀来。
七日来,从一丝丝连武破天都未察觉的真气开始,到现在竟然真气如虹,一股股暖流自全身经脉之中滋生出来,缓缓地流淌。而他现在打坐之时,周身白雾渐生,源源不断地天地元气在他的身体四周缠绕纠结,被他吸入丹田炼化。
他有一种感觉:自己每天都在飞速地进步着。
有了这种感觉,武破天训练之时越发劲头十足,打坐之时尽量的多吸纳天地元力,到了今天终于有了成就:
嗤嗤…
噗哧…
轰隆…
……
丹田之中真气翻腾,不断地震荡,体外的天地元力在如意神诀高速地运转下、飞快地吸纳进武破天的身体里,渐渐地,丹田之中便有了一种胀满的感觉,还不断地鼓荡、轰鸣……
一道灰光从他胸口的玉佩里冒了出来,那灰光一定形便现出了玄阳子的身影,他望着武破天惊讶地自言自语道:
“不会吧,这么快就修到了真气鼓荡、丹田翻波、元气满溢的程度了,这孩子还真是个学武的天才啊!
比我玄阳子当年还要牛,想当初我学武之时三天便找到了气感,滋生出真气来时也就一个月的时间,可是与他比起来,实在差得太远了。这种资质还真是了不得啊,想不到我一不小心,便收了一个比妖孽还妖孽的好徒弟,看来我玄阳子的福缘还是蛮深厚的!”
玄阳子在一旁喜滋滋地YY着。
武破天可不管这些,也不知道这个喜欢玩弹指的师父正在一旁大发无聊的感慨,现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
“早日提升功力,进阶武者层次,初步实现自己的第一宏愿,于高级武院招生之时,有进入高级武院的资格。”
丹田的胀满,那暖暖的胀疼感觉他毫不在意,反倒让他很是心喜,越发的加速了真气的吸纳速度,大量的真气吸纳进丹田之后,他便逼至全身经脉,穴道,血肉,筋骨,皮膜处,一寸寸、一分分、一丝丝的淬炼着肉身,使自己的承受力,抗击打力更强、更强……
修练到这种情形的时候,突然,一段他还不是太明白的口诀猛然一下从他脑子里蹦了出来:
“体极化气,气极则无法无天,生而万有,死而复生,绵延不绝如缕,乃……”
现在他似乎有所明悟……
滋滋…
哧哧…
一声声如火遇水的滋滋声,响彻了他的全身,全身的血肉筋骨皮膜在真气的滋养之下,不断地发出如久旱的大地初逢大雨之时的滋滋声,还伴有轻微地哧哧之声,不断传来……
玄阳子在一旁亢奋地指导着:
“破天,一定要坚持住啊,这种痛苦是对你肉身凡态的锻打,是从低级形态转化成高级形态的必然过程,忍受住了这一阵,成就武者之境便可大功告成了!”
这时,武破天的脸部肌肉在全身的肌肉不断地扭动撕扯之下,古怪的扭曲着,全身所有的骨节也似有人拿着锤子在不断地敲打着,痛入骨髓,经脉之中不断地有滋滋之声冒出,大量的汗水从武破天的脸上、身体上、头发上滴落地下,滴滴答答地轻响,听得十分清淅。
“生而万有,死而复生……”
果真如是啊!
如此剧烈的痛苦,延续了一个多时辰,才慢慢好转起来。
这时他身体四周的天地元力已快浓郁成了水滴状,涌起了一波波的漩涡,以丹田为中心,朝着他的身体里猛灌,终于,真气吸纳到了一个临界点,丹田里真气的满溢程度已达至极至,他紧闭着的眼睛稍微眯开了一条缝,眼中射出了坚毅的神光,双手不断地结印,嘴巴里似乎还在念念有词,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语言,然后他大喝一声:
“给我开!”
随着他的一声大喝,全身真力一阵鼓荡,丹田之中胀满到了极限的真气朝外猛地急喷……
卟哧
轰轰
陡地几声轻响传来,从他的身体上无数个毛孔里喷出了万千黑油油的、带有腥臭气息的细线出来,一时间腥臭之气大作,体内真力如江河直下一般奔腾怒嚎,不断地朝外紧逼着那黑黑的细线,随着那黑黑的腥臭之物不断地喷涌,渐渐地,黑色的丝线逐渐淡化了起来,直到最后,化成了纯白的气体,他才停止了朝外紧逼。
刚一停住向外紧逼,他又双手飞快地结印,随即大喝一声道:
“给我吸!”
话音一落,身体四周大量的如液体般的天地元气便似有无数只大手拉扯一般朝着他的身体的猛灌,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吸纳这纯净的天地元气,如此一个时辰之后,才慢慢的减速起来,直到再延续了半个时辰,武破天才真正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睛刚一睁开,便看到玄阳子师父如看怪物一般地看着他,不由惊讶地问道:
“师父,成了,我终于成功了,哈哈哈……”
转而他又极其奇怪地问玄阳子道:
“可是师父啊,你这是在做什么,我修练时有什么奇怪的么,师父你那么怪怪地望着我干嘛?”
玄阳子笑而不答,只是高兴地望着他喜滋滋地笑了片刻之后,他才有点古怪地开口道:
“是的,成功了,你终于晋级到武者的层次了!你是否感觉到全身万千个毛孔都在吸纳身外的天地元气?”
“是的,真如你说的一样,哈哈,这种感觉就是爽啊!”
武破天高兴地回答道。
可玄阳子却一边说话,还一边捂着鼻子表情怪怪地道:“不过、不过、这个、这个你还是先去洗洗吧,这气味实在太……”
武破天听了他遮遮掩掩的言语,似是悟出什么,赶紧用鼻子一吸,一股浓浓的腥臭之气灌满了他的鼻腔,差点薰得他呕吐了出来,他赶紧一口唾沫吐出、尴尬地一笑道:
“嘿嘿,意外,这纯属意外……”
说完他人如幻影飞快地消失于练武厅之中。
一阵痛快地沐浴之后,他来到床前顺势躺下,口中轻声问道:“师父,我现在已达武者初期,可以教我华夏武功了么?可不要告诉我,你没有适合这个阶段的武功!”
玄阳子又适时的从黑玉佩里冒了出来,虚坐在他床前道:
“当然有,只是我还在考虑要教你何种武功招式、才具有极大的威力,今晚你好好休息一夜,这段时间你太累了,武学之道一张一弛,适当的休息也是最好的修练,有时间打坐一会,巩固巩固现有的境界,明天一早我便教你攻敌之招,如何?”
“那当然好啊,请师父放心,我会调整好自己的体力的,太过虐待自己的事儿我怎会干?”
“嘿嘿”,玄阳子脸上诡秘地抽搐了几下、阴阴地笑道:“我咋发现你就是个虐待自己的虐待狂呢,不要跟我说你不是!”
武破天望着坐在床边淡淡的虚幻身影,心中自是非常感激,这个便宜师傅不仅教会了他功法,还无时无刻地关心着他的身体,这浓浓的温情是他前世活了二十多年都极少遇到的……
他望着这个武魂师傅,心中感激顿生,但嘴上却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底里默默地发誓:
我一定要学好武功,拥有强大的力量,早日为师父重铸肉身,帮助他完成回归华夏的梦想……
第五章欺人太甚
练武厅里:
武破天刚刚修练了一个段落,深长地吐了一口浊气,他双臂上举然后突然下压,全身肌肉完全放松,舒展着自己的身体、筋骨……
噼里
啪啦
啪啪
随着他不断地舒展着自己的身体,一阵阵骨节的鸣响声,在练武厅里回响着,感觉着身体每一天都在不断地进步,肌肉骨骼时时都向着强大迈进,他嘴角微翘、脸上漾起一丝开心的微笑。
突然,练武厅外传来了一阵急急的少女呼喊声:
“少爷、少爷,不好啦……”
正在他暗自得意的时候,一名身着水红色长裙的美少女急急地叫声打断了他小小的YY,看到少女那急匆匆地样子,他轻声问道:
“怎么了,忆莲?”
少女忆莲,比武破天大三岁,今年已经十八岁了,是管家福伯的独生女儿,因她娘阿莲在生她时难产死了,福伯便为女儿取名忆莲,并从此终身不娶,把一生的心血都放在哺育女儿和打理武家庄的事务上。
这福伯在武家庄是个好管家,在家里是个好父亲!
“前厅里来了三个人,庄主正在前厅接待他们,他要我喊你过去,那三人一付趾高气扬样子,我看了心里很不舒服。”
忆莲皱了皱眉,脸色绯红地望着武破天的脸,似在寻找什么秘密似的,好一会儿才惊讶地道:
“少爷,你,你……”
说完忆莲脸上无来由地一红,羞怯怯的、再也不敢看他。
“噢,我、我咋了,忆莲?那三人你认识么?”
他一边问着话,一边不住地向自己的身体四周看,还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没发现什么,这丫头今天咋了?
忆莲并不朝他看,只是红着脸、低着头羞涩地回答道:“不认识,听我爹说好象有个叫吴习伍的。”
“吴习伍?”
武破天双眼一瞪,反问了一句。
“是的。”
“哼,我们走!”
武破天听了这个名字,脸色立即阴沉了起来,语气也是少有的阴冷,把忆莲都吓得在一旁不敢出声了。
二人来到前厅,忆莲并没有跟进来,只是站在厅外侍候着。武破天一步迈入大厅,看到坐在大厅客位上端着茶杯,摇着二郎腿一脸神情倨傲的三人,他脸色阴阴地问武天赐道:
“爹,你喊我来前厅有事么?”
他爹爹武天赐并没有说话,只是朝那三个人看了一眼。
武破天转头扫了一眼客座上喝茶的三人,他只认识吴习武一人,其他二人他并不认识。
其中一人穿着一身蓝色长衫,梳着个分背头,四十左右的年纪,天气并不炎热可他手上却拿着一把折扇,轻轻地摇啊摇,显得悠闲而得意,长长的马脸之上镶嵌着一双放着冷光的眸子,直鼻阔嘴,唇形削薄,显得有几许刻毒的神情;
另一人是个管家模样,戴着一顶西瓜皮帽子,身穿暗红底碎花长衫,身材矮胖,脸带圆形,看衣着打扮显得很是俗气,而一双眼睛却如一对蛇瞳,放着阴森森的冷光,蒜头鼻子,一张嘴巴油乎乎的,仿若好长时间没有洗过了;
那吴习伍他就非常了解了,这是一个一无是处的武院教员,是他在破天武院的导师,而且是一个向着王,孟二家的,彻头彻尾的走狗,欺软怕硬的软蛋,全靠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八面逢迎,左右逢源。
自己那天险些被王子强与孟启等人打死,与他的放纵不管有很大的关系,说不定还是他在暗中怂恿起衅的!
想到这里,武破天的脸上是霜刀冰剑,眼神冰冷地看着这三个趾高气扬、小人得志的家伙,他并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冷眼看着对面的三人,这样子,客厅里的气氛就显得相当地不容洽,冰冷压抑的气息渐渐冰寒得让人发抖。
这时,那吴习伍干咳了二声,阴笑着打破僵局道:
“嘿嘿,武破天,你的伤势好些了么?”
武破天鄙夷地盯着他说道:
“怎么,你是看我没被他们打死不爽是吧,你的问候是否太迟了一些,我的吴导师?我好象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