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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说。”我抬头看了看陈幼敏,说道。
“我刚刚收到消息,乌兰在巴黎出了事情,好像是被叛徒出卖。据说是被一个神秘人救走,具体后续情况我还不知道……”
听到这里,我接道:“好了,你不要紧张,那个神秘人就是我,我现在跟乌兰在中国大使馆里,我们很安全。”
“哈?神秘人是你?大使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冯樱的脑子出现很明显地短路现象,说话的口齿都有些清楚了。
我说道:“这件事情很巧,也很复杂,我现在没有时间跟你说这么多。现在,你先不要管这些,马上帮我一个忙。”
冯樱说道:“好吧,你说,什么忙?”
“我现在想要跟着大使馆的人一起护送乌兰回国,但是大使馆的人告诉我说,这是不可能的。我想你帮我咨询一下我国政府其他的部门,看看是不是有通融的可能。”
冯樱是在这种场合摸爬滚打惯了地,所以一听我这么说,马上就明白了,“你给我五分钟,我让腾龙情报局局长亲自打电话。你这里是不是中国驻法国大使馆?”
“是的,就在陈大使的办公室里。”
“好,那你挂电话,五分钟后,他就会打电话进来。”
“ok。”我点点头,然后把电话挂了,走到乌兰的轮椅背后,对陈幼敏说道,“我想带乌兰到花圆走走,不知道有没有问题?”
陈幼敏上下打量了我一阵,笑着点头道:“当然没有。”
“谢谢。”我对他道了声谢,然后推着乌兰走出陈幼敏的办公室,身后跟着两个大使馆的工作人员。
当我把乌兰的轮椅推出办公室,来到走廊的时候,我就看到乌兰扭过头来,对我说道:“其实你不用那么坚持的,陈大使说得对,我没有得到任何机密地资料,我对那个幕后首脑,形不成任何威胁,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乌兰虽然这么说,但是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是甜蜜蜜的,女人啊,真是天生口是心非地动物。
我笑着瘪了瘪嘴,说道:“理性上来说,我也知道他说得对,但是感性上来说,我只知道要亲自把你送回国才安心。”
听到我这么说,乌兰也不再说什么了,只对我温柔地笑了笑,把手打在我推着轮椅的手上。不一会,我便推着她走到花圆里,然后走到她面前,摸着她的腿问道:“疼得厉害吧?”
乌兰笑着摇了摇头,“只有一点疼。”
“扯淡,枪伤啊,只有一点疼,你当我三岁小孩么?”我摸着乌兰绑着绷带的大腿,心疼地说道。
“本来还有一点疼,但是被你摸了这一下,一点都不疼了,真的。”手术之后的乌兰,脸色有些苍白,所以她笑起来的时候,第一次有一种我见尤怜的感觉。而她所说的这句话,毫无疑问的,是一句折不扣的情话。刚才跟得有些近的使馆的工作人员,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都身形一震,然后各自咳嗽一声,走到稍远一点地方去了。
这时候,乌兰便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苍白的脸上泛出幸福的笑脸,“阿齐,你前世一定欠了我好多好多。”
“怎么这么说?”我笑着看了看乌兰,“看你的面相,前世实在是不像是什么有钱人啊。”
“如果不是前世欠了我很多的话,为什么你这辈子要还我这么多呢?”乌兰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温柔地笑着问道。
饶是我如今也算是纵横情场的老手,但是看到一贯刚强的乌兰,露出如此之温柔的女儿情态,竟也忍住有些害羞起来,“姐姐,光天白日的,说这么煽情的情话,这不是逼我脸红么?”
听了我的话,乌兰咯吱咯吱地笑了一阵,然后又抿了抿嘴,很认真地说道:“但是,我说的都是真话。我真的觉得我一定是前世积了许多许多德,才能够遇到你,我的心里真的很感恩。”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再说我就真要脸红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说道,“老夫老妻的,不要再说这些肉麻话了,又不是演琼瑶戏。”
我这话一说,乌兰才终于恢复点本来的样子,不轻不重地在我头上打了一下,“谁跟你是老夫老妻。”
我们两个正打闹的时候,那位看我不是很顺眼的武官走出来了,“楚先生,陈大使请你去一趟。”
我于是跟乌兰赶紧恢复正经,然后由我推着她重新回到陈幼敏的办公室。
我们一进去,就听到陈幼敏对我说道:“楚先生,飞机是明天上午十点,你有没有问题。”
我笑着摇了摇头,“完全没有问题,多谢陈大使的通融。”
“不是我通融,是我国政府的其他部门通融的。”陈幼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这时候,乌兰又问道:“我的其他三位同事呢?”
“他们已经接到命令,先行回国了,具体情形,你们回国之后,应该就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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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第六节 你我之间,一定有着某种特别的缘分
晚上的时候,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把我跟乌兰安排在隔壁的房间。而我除了把行李放进自己的房间以外,就一直待在乌兰的房间里,也没有谁来干涉我。
看到我在里面,陈幼敏干脆把门卫都给撤了,大概是听到我国政府某部门的电话之后,对我的身份有所确知,知道我会乱来吧。又或者,他认为我禽兽到在乌兰刚做完手术之后,还要跟她那个什么,为什么不打扰我们,才这么安排的吧。
不过,不管陈幼敏这么做的出发点是什么,他这样做,还是让我满爽的。起码我跟乌兰说话,不担心有人在门边偷听。虽然我们不会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但是说话被人偷听总是一件很不爽的事。
在房间里,我把乌兰扶到床上之后,就把医生嘱咐要按时吃的药拿出来,递给乌兰。我刚一给乌兰,就看到乌兰伸手就要把药往嘴巴里塞,我赶紧一把把她抓住,“吃药不喝水,等一下哽在喉咙里,噎死你啊。”
“你怎么变得跟我爸一样啊?”乌兰对我似乎不满地对我嘟了嘟嘴,但是我看她脸上分明是爽呆了的幸福笑容。
走到一边给乌兰倒了杯开水,递给乌兰,看着她把药吃下去之后,我才问道:“你怎么会突然到巴黎来?”
乌兰再喝了口水,看着我,笑着答道:“国家机密。不许打听。”
虽然乌兰是笑着说的,但是我知道她可不是在开玩笑。所以只能叹了口气,说道:“腾龙情报局不吸收你真是可惜了啊。”
“这个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乌兰说着,有些自豪地笑了笑。“我现在虽然还是编外,但是我这段时间地工作能力,已经得到了上级的充分认可。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正式成为腾龙情报局的成员了。那样的话,我就是特工哦,是不是很酷啊?”
“酷个屁啊,你知不知道……”我本来想说,腾龙情报局所有地人,将来退休了,都要靠我发退休金。但是语到嘴边还是收回去了。这件事情太复杂了,我要是现在说出来。以乌兰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脾气,非得问个清楚不过。到时候说不定会闹得不愉快,还是等到再过些日子,等到她身体好了再说吧。
“知道什么?”乌兰看着我,问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是说,你知不知道腾龙情报局的特工工资都很低啊。听说。出任务用的服装超过两万元人民币的,用完还要归还呢,哪里酷了。”
“你这家伙,眼睛里就知道钱。有很多东西是钱买不到的,知道吗?”乌兰伸手拍打着我的脸,用幼儿圆阿姨教育小朋友的口气对我说道。
我瘪了瘪嘴,说道:“但是绝大多数东西,不还是得靠钱买么?有种政府不给发工资,你再看看还有几个特工会继续为国奉献的?”
乌兰见争不过。便嘟嘟嘴,说道:“懒得和你说。”
过了一会,她又问道:“你别问我。你是怎么来巴黎的?”
“我?我是因为有个叫做切诺斯基地导演要开拍一部戏,所以邀请我来巴黎,我于是就来了啊。”我半真半假地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你是来拍戏的。”乌兰说着点点头,“但是你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家餐厅呢?”
“我有个朋友叫做钟蕊地,她是来巴黎开演唱会。演唱会已经开完了,明天就要走了,所以约我吃个饭。她约的地方刚好就是那间餐厅,我早到了。刚一坐下,就看到背着我坐在斜对面的那个女孩子很像你。再一听到你开口,我就百分之百肯定那是你了。我本来是打算等你谈完正事再过去的,谁知道你旁边那个男人突然异动,我本能感觉不对,所以就冲过去了。”
听到我讲完之后,乌兰呆了一会,然后笑着摇摇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世界这么大,居然会让我们来同一件餐厅遇见,还让你出手救了我。”
我笑了笑,说道:“套句比较狗血的台词——这个世界的冥冥中一定真有天意,而你我之间,一定有着某种特别的缘分。”
我本来是说着玩地,但是乌兰却是很认真地点点头,然后看着我,说道:“嗯……一定是冥冥中有天意将我们牵在一起。”
如果是别的女孩,不管是什么女孩,当她这么深情地望着我的时候,我可能会有任何情绪,但是绝对不可能感到害羞。但是当乌兰这么深情地望着我的时候,我却除了害羞之外,还是害羞,已经许久不跳的小心肝也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为了掩饰我这种丢脸的羞涩,我伸手摸着乌兰的脸,嘻笑着说道:“按照正常的情节推理,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来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法式深吻?”
我这话以说完,乌兰原本深情地神情一下子便彻底消失了,现出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去你的,你这家伙,真是破坏气氛。”
我呵呵笑了一声,脱下鞋子,爬上床,抱着腿,坐在了乌兰旁边,然后说道:“诶,乌兰我跟你说正经地。你现在干的这鸟工作太危险了,而且工资又低,福利又不好,不要干了好好?我跟你说,你本来就不是他们系统的,只要你点头,我和你爸爸一起帮你想办法,一定可以顺利地把你弄出去的。到时候你爱干什么都可以。”
“不行,我不但是一名人民警察,还是腾龙情报局的编外特工。完成这个任务。是政府和人民交给我地神圣职责,我不能中途而废。”乌兰别过脸,坚决地说道。
要不是我认识乌兰日子久了,我真会怀疑坐在我旁边的这个女人。被江姐给灵魂附体了。这……这根本不像是现代人的说语方式嘛。
我长叹了一口气,转过脸,对乌兰说道:“姐姐,我真有点受了你,你怎么说起语来那么像是古代人?这年头哪儿还有你这么死心眼的。今天这一枪还没把你打醒吗?你要对付地人势力非常庞大,甚至已经渗透到你们内部去了。跟这样的人作对是很危险的,你今天能够逃过一命,已经是阿弥陀佛了。陈幼敏说得没错,你还没有掌握什么真正核心的资料。所以那帮人还不会对付你。但是,你要是再这么追查下去。难保他们不会再冲你开枪。你说,是你自己的命重要,还是政府和人民交给你的任务重要?你要是不干了,政府和人民自然会把这任务交给别人,说不定人家比你这个编外特工还要干得好。但是你要是死了,政府和人民可就什么都干不了了。”
“你不用劝我了,反正我主意已定。不完成任务,我是绝对不会退缩的。”乌兰说着,气鼓鼓地鼓起腮帮子,“古人说,马革裹尸,壮士所愿也。我要是真能死在自己的岗位上,我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你都知道说,是壮士才需要马革裹尸咯。可是,你除了胸壮以外。你还有哪里壮?你说你跟着瞎嚷嚷什么马革裹尸呀……”
“你……”乌兰转过身,推了推我,正要反驳我。却又突然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你这流氓,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占便宜。”
乌兰一笑,我于是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个争论也就只能到此为止了。我知道,以乌兰这傻丫头认死理的个性,我是不可能说得通她的了。不过,我可不会像她这样一条道走到黑,等回到国内,我总要想办法曲线救国地。
笑完沉默了片刻,乌兰又转过脸,对我说道:“有句话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要怪我。”
我看了看乌兰,不敢相信地笑道:“笑话,你也会有怕我的时候?”
“当然了。”乌兰很是认真地点点头,“我怕天,不怕地,就怕你楚天齐。只是你从没对我发过火,所以才没有显出来而已。”
“少来了,你要是会怕我。那老虎就会怕兔子了。”我晃着脑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