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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说吗?那我就不客气了。先从你的眼睛开始如何。让你有眼无珠,有嘴无舌可好?”顾惜朝将承影划至那人的眼前,一字一句的说着更加骇人的话。
顾惜朝知道,这世上最痛苦的不是死,而是让人生不如死。所以他不会一剑杀了对方,而是慢慢折磨他!
他就不信,连鬼都怕的人会不怕酷刑!果然——
“……我……我……我说……”那人已颤抖得不成样子。
顾惜朝挑了挑眉轻笑着,他果然没看错,这个人的不怕死是装的。收剑回身,静待着那个期待已久的答案。
却在这个时,听到一阵暗器的破空之声,接着“啊”的一声那人应声倒下,断了气。
只见一只柳叶镖直直插进那人的背心死|穴,顾惜朝情急之下上前查看,拨出柳叶镖后才发现此镖镖身闪着银蓝色的光芒,一看就是喂有剧毒。
竟敢当着他顾惜朝的面杀人灭口,简直不要命了!
狠狠扔掉柳叶镖,起身正待向镖射的方向追去,却发现一个身着黑衣满脸正气的男子,拦在了自己面前。
“铁手?!”
突然见到铁手出现的顾惜朝心中一震,晚晴那清丽出尘的容颜,又再次出现在脑海中,酸涩的令他紧咬着牙关,再也发不出一声。
晚晴……为什么现在会想起你?
之前的我根本无法面对你离开的事实。
苦笑一声。因为我最后才知道,你自始至终……都未变过,你爱的是一直在伤害你的人!
而我却以为自已只不过是一个代替品罢了!
现在的我……要如何面对,真的不知道
“你是何人?竟明目张胆的杀人?!”铁手上前一步,凝色喝道。
充满正气的喝声,使顾惜朝收回了对晚晴的思念转到现实。不愿再多做解释,顾惜朝闪身而过。
再不追,那人恐怕捉不到了!
“你还不能走!”铁手声出拳至。
“唰”的一声,承影出鞘!直刺铁手期门、巨阙、关元三处大|穴,逼铁手撤拳回守,随后横剑喝道:“铁手你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心知对手无意与自己为敌,但为弄清事实真相铁手依然故我,“铁某虽已离开公门,但如见不平之事仍要管上一管,如今兄台既有杀人之嫌,那铁某只有得罪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杀人?证据呢?让开,不要拦着我捉人。”顾惜朝剑眉一竖,暗骂铁手的固执。
“对不起,得罪了!”
这个讨人厌的家伙,依然还是那副不懂得转弯的死臭脾气!
顾惜朝深吸一口气,再对上铁手的双眸时,已无任何畏惧。
晚晴,我想……我已经知道了——
忘记,也许是最好的疗伤药方!
不愿与之多做纠缠,顾惜朝虚晃几剑本想撤身,但以铁手之武功他又怎能存得半分侥幸?
两人你来我往之间,时间已渐渐流逝!
顾惜朝心中大急,无可奈何之下唯有催动已多时不用的魔功。
此时却从远处飘来一阵幽扬的铃声,扰乱了他原本平静的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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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息红泪与赫连面对眼前这一团乱的局面,疑惑的问道。
“我……我不知道……”
是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戚少商此刻也在反问着自己,而唯一的答案却仍是“不知道”三个字。
看着一脸同样迷惑不解,眼神中还充满失落感的戚少商,息红泪与赫连已不想再深究下去,走至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转身离开了。
“不行,我非去问清楚不可!”
气到极点的追命转身便走,却被戚少商一把拉住,“追命,你去哪儿?”
猛地甩掉戚少商的手,追命一脸怒气的道:“去找顾惜朝,问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不会说的!”他了解顾惜朝,如果他自己不想说,任何人也不能让他开口。
“我不管!今天他要不说个明白,三爷我就把他踢成肉饼!”不顾戚少商的劝阻,追命抬脚就走。
而这时,却有两个十分讨厌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耳畔,令他停住了离去的脚步。
“哈,我赢了!果然还是小戚比较沉得住气,笨偷儿拿钱来吧!”秦悠然得意的大笑道。
瞪了一眼那个一脸得意的家伙,沈聚欢愤愤的从袖内掏出银子塞给了他,转头一把便揪住追命的衣领,怒道:“死小子,那么沉不住气干嘛?害我输钱,你说怎么赔?”
“啊?”
沈聚欢的一句话顿时问傻了追命,却没发现某人已气焰嚣张的贴到了自己的鼻尖。
半响后,好似明白了什么的追命,反手抓住沈聚欢攥住自己衣领的手,喝道:“好呀你个沈聚欢,居然敢拿我来打赌?!”
四目相对!
心跳得纷乱不已,好似要从喉咙中蹦出一样,若有若无的气息轻抚着自己的脸颊,令沈聚欢口干舌噪的同时浑身越来越烫,烫得他一下挣开追命的手,猛推开他并极力强忍着身体的变化,轻咳了一声道:“哎呀,你终于明白了呀,真是孺子可教也!”
“你——!我今天要不好好教训你,我就不姓崔!”追命说完追着便打。
“好呀,有本事抓到我再说!”不想再重复一次刚刚的人神交战,沈聚欢缩身一滑,避开了追命的一爪,挑衅着道。
“沈聚欢,你等着!”
两人你追我逐,闹在一处——
一边两人打的热闹,另一边戚少商则皱着眉问道:“前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了一眼一脸疑惑的戚少商,秦悠然开口道:“笨小戚,还看不出来吗?这是乖徒儿设的一计呀,目的就是引贼人自动露出马脚,免得你们为苦无证据而发愁嘛!”
“原来……是这样……”
秦悠然的话无疑是一语点醒梦中人,令戚少商的心头大石放下,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好了,小追、偷儿你们别闹了,咱们该去帮徒儿的忙了。”秦悠然说完边拉着戚少商向外走,边冲着那两个闹得不亦乐乎的人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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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
好热!
像火烧一般的灼热!
意识开始模糊不清,无法集中!
灵魂也渐渐飘离,身体变得好沉!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制的挥舞着手中的剑?
为什么根本不想伤害任何人的自己,此刻却像一个杀人魔王般的疯狂砍杀?
难道……难道是因为魔功?!
不,不对!
这不可能!
师傅明明说过,已经医好了我的病,以后无论用不用魔功都不会再次发疯了!
可为什么?为什么不对?
呆愣着看着自己的身体用承影疯狂的斩杀着一切,飘离了身体的灵魂已不知所措!
不要伤害铁手!
不要再杀人了!
灵魂大喊着阻止,但仍旧无计于事。
只见一道快如惊鸿的剑影,迅速刺向铁手的胸膛,一切都将为之已晚——
“不要伤害我二师兄!”
洪亮的惊呼声伴随着一道白色身影,如电光般闪至铁手身前,为他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剑。
寒光没入胸膛!
血如潮涌!
“追命!追命————!!!”
天!
我干了什么?
我干了什么?!
顾惜朝大喊着冲了过去,抱住了那疯狂的身体。
快阻止我!
快阻止我!!!
“顾惜朝————!!!!”随后而至的戚少商,愤怒的大喝着。
戚少商?!
大喝声震住了快要崩溃的顾惜朝,也同时震住了发狂的身体,“阻止我,戚少商!快阻止我!!!”
灵魂用尽最后一丝理智,透过身体发出求救般的呐喊!
十五 迷魂术
顾惜朝疯狂的样子震惊了所有的人,尤其是追命的受伤更是痛入了每个人的心——
“追命,追命!”铁手焦急的呼唤着满身是血,昏倒在自己怀中的青年,此刻的他眼中除了追命这张毫无血的容颜,已容不下其他。
秦悠然拍着铁手的肩道:“铁手你先把追命放下,我来帮他看看。”
但铁手似是充耳未闻,仍是悲痛的抱着追命,“追命,你醒醒,醒醒!你为什么要出来为我挡这一剑,你睁开眼睛!睁开呀——”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到了铁手的脸上,让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目光呆愣的看着眼前怒目而视的人。
“我认识的铁手应该是任何事情都打不倒的,铁铮铮的硬汉子!”戚少商不愿再见他一样颓废的样子,转身道:“如果你想救追命的话,就把他交给前辈医治。如果不想,你就继续在这里自愿自艾吧!”
“戚少商你说的对,我的确不应该……前辈,请你一定要医好他!”铁手缓缓放开追命对秦悠然道,在得到秦悠然肯定的眼神后,才放心的一笑,轻喃了一声:“其实现在我早已不是铁手,只是个希望追命能平安无事的铁游夏而已呀——”
他的这句话声音轻的没有任何人听得见,但那心痛多于关心的表情,却怎么也瞒不过也处在同样情况下的沈聚欢。
铁手,果然你也是……
“偷儿,追命受伤了不能动,咱们这里就数你脚程最快,马上回碎支渊去搬救兵来!”秦悠然边为追命止血,边对众人指挥道,“其他人跟我一起上,想办法制止他发狂!”
秦悠然的话顿如醍壶灌顶点醒了几人,沈聚欢看了一眼昏迷不醒脸色苍白的追命,随后脚尖一点飞速向碎云渊而去。而铁手与戚少商也互望一眼后,坚定的站到了秦悠然的左右两边。
“前辈,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望了一眼心中同样焦急,但脸上却仍作镇静的戚少商,秦悠然暗赞之余也开口说起应对之策:“以徒儿刚刚的表现看来,他对你还是有所印象的,所以你就负责吸引他的注意”
戚少商点头表示知道,秦悠然又转向另一边问道:“你就是铁手?”
“不错,在下正是铁游夏。”铁手抱拳道。
铁手满脸的正气与此时从容应对之态,立刻赢得秦悠然的好感,轻喃道:“小追果然没救错人,是个人材!”
“前辈,您说什么?”
“没……没什么。”秦悠然忙转开话题道:“一会儿小戚成功引开徒儿的注意力后,你我便猛地出击,争取一下制服他。”
铁手闻言犹豫片刻,再次开口时却问道:“请恕在下冒昧一问,眼前发狂之人可是顾惜朝?!”
此言一出惊入戚少商心中,闭口无语不知如何回答,而秦悠然则大方承认,“不错,我徒儿正是顾惜朝,你待怎样?”
“前辈不要误会,铁某并无恶意。只是晚晴……不,顾夫人临终时对在下曾有一嘱托,请在下放过顾惜朝,所以……”
铁手态度诚恳令秦悠然放下心来,才要再说些什么,只闻一阵悦耳铃声又一次传来,而顾惜朝却在这时魔性暴涨,疯狂的更加厉害。
三人对望一眼惊呼道:“是铃声!”
“铁手、小戚你们两个留在这里牵制徒儿,我去找出铃声所在!”秦悠然话音未落,人影已失。
戚少商与铁手飞身入战圈,与疯狂的顾惜朝纠缠到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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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接近铃声所在越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待要再仔细分辨时铃声哑然而止,却见一婀娜身影手握七彩金铃出现在秦悠然眼前。
“是你……”秦悠然不敢置信的看着黑影。
黑影缓缓转身,一副绝色容颜渐渐展露在月光下,“悠然师兄,一别多年,你可好呀?”
眼前的女子一如当年的艳丽无双,也一如当年的妩媚入骨,可在那甜美笑容的背后,却隐藏着层层杀机。
秦悠然并未为之迷惑,不卑不亢的道:“柳依情,你二十年前已被逐出本教,所以师兄二字悠然可实是承受不起。”
名为柳依情的女子,莲步轻移步到秦悠然的面前不怒反笑,“好了,你我也曾是师兄妹一场,悠然师兄你又何必说得如此绝情?再说,此刻洛寒师兄又不在,你又吃哪门子酸醋呀?!”
“……”
上下打量着秦悠然有些发白的脸,柳依情眼中的杀气更浓,“说起这洛寒师兄来呀,师妹我还真是惦记得很,以至于这许多年来每到夜深人静之际,总是忆起与他在一起那夜的销魂滋味,那可真是……”
“住口,不要再说了————!!!”
秦悠然突然的怒吼声打断了柳依情的话,但却见她婉转一笑,向旁移了两步继续道:“哎呀悠然师兄,你可别生气!我和洛寒师兄那只不过是一夜的露水夫妻,怎么能比得上你们这对教主亲点的鸳鸯。虽然你们同为男子,你们的结合是天理不容的,但谁让教主是你的母亲,而我只是她的徒弟呢?哼,所以你便可顺理成章的霸占了洛寒师兄,我却被你母亲逐出‘天冥教’!秦悠然,你说这是什么道理?嗯,你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