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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刚才闻到的一股子极为熟悉的味儿又是怎么回事呢?
叶君天伸手摸着那根根冰冷的石头柱子,回顾着自己吃过的,闻过的,感知过的一些熟悉的味儿。
突然,叶君天眼皮子一跳差点叫出声来了。
因为,他突然记起几个月前去幽州千河城见到蛮府花狱来的白芳。当时她的小主子白依依就拿出了一块令牌花狱令。
听说这花狱令是花狱最高令牌,白家的狱王位置给方家抢占了。不过,方家并没能夺得这块代表着花狱最高权力的花狱令。
而花狱令全是由高纯度的花蜜融血炼制而成的。难道刚才那股子熟悉的味儿跟花狱令身上溢出来的味儿有点类似。
在这里怎么可能闻到花狱令上的味儿,要知道,那块花狱令可是给白依依带走了。
难道当年狱王的女儿白依依就在这里不成?
难道白依依就藏在这里培养马裂花修炼花功以期望今后能复仇,那应该是不可能的。因为,叶君天可以肯定。这山中地下通道建立的时间不浅了。
白依依离开自己的时间最多几个月,几个月建立这么浩大的工程。以白依依的能力那是不可能办到的。
“会不会是白家老祖宗建立的。”听了叶君天在那里像个傻子样的喃喃自语,在空中飞得无聊的小色横插了一句。
“白家老祖宗,你它娘的脑袋没犯浑吧?白家老祖宗吃饱饭没事干了跑赵国这偏僻旮旯来建这么个神秘的山中秘道。
我听大哥张道林说过,蛮府离我们赵国非常的遥远,远到就是血轮高手飞也得飞上几个月。
而且。那地儿灵气充足,比咱们这里强得多。
甚至有着十七八岁的天武境天才。人家富裕地方不待到咱们这旮旯来干嘛?
难道白家老祖过惯了锦衣玉食想过来过过苦日子不成?
就像是甲方乙方里那个家伙给葛优整得把全村人的鸡都偷吃光了。”叶君天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的甲方乙方,莫名其妙。不过,也不是没这种可能的。
有些人就是想体验穷日子的生活。这叫体验生活,我妈说过的。
说是有些高手为了突破往往也会进入平凡人的生活之中体味人生以期望获得突破的机遇。
你想想天哥,为什么白家小公主白依依会逃到赵国来。
难道天下之大就没有她们容身之地啦?
我想,她们主仆逃跑的路径是不是狱王当年就设计好了的。因为,这赵国就是白家的一个秘密的最后避难之地。”小色一脸拽拽的说道。
不得不说,小色的分析叶君天觉得还真有些道理。
不然。难以解释为什么这里闻到了高纯度花粉之气的味儿。
既然有花粉,那就从破解花粉开始了。
这次叶君天的专注点布于嗅觉上,他盘腿于地,感知线在调整扫描着,而凤舞九天功摧发,花脉之中不断的溢出一些花气来。他进入了最专注的‘闻气’之中,果然有发现了。
不久,自己修炼的金黄色的花粉之气居然颤抖了一下。
下一刻,石柱好像扭曲了一下。不久,叶君天感知线再次落在石头柱子上的时候发现柱子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
因为,柱子上居然镶嵌着一张张叶片。这些叶片有点像是向日葵的植物的叶片。其实,它应该就是马裂花的叶片。而石头柱子貌似就是马裂花的花枝。
既然有叶片有花枝,那花在何处?
叶君天往周遭石头柱子上看去,发现四周的石头柱子上全是花枝跟叶片。而再往地下一瞧,叶君天有些明白了。因为,地板上镶嵌着许多根须,难道这些就是马裂花的根。
依次类推,那头顶上岂不是就是马裂花的花了。
这货心情有些激荡了起来,抬头往空中一扫,果然如此。原本什么都没有的空中居然诡异的出现了一朵碗口粗大的马裂花。
顿时,叶君天全明白了。
敢情是这整间牢房就是由一株马裂花形成的,而这些石头柱子只是一些点缀物罢了。
而这一株马裂花天然的形成了一个强大的包裹体,犹如一个钢筋灌注,厚实的水泥牢房。
石头可摧毁,钢筋铁骨也可以摧毁。可是这马裂花天然形成的牢房怎么摧毁?
而且,它并不是什么法阵。
叶君天可以肯定,这株形成牢记的马裂花品级相当的高阶。
绝对比白芳种植的高阶得多,而以前王河在外边种植的马裂花跟它相比只是小儿科罢了。
假如说外边的马裂花是一阶的,这形成牢房的马裂花就是三阶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老法子,利用那半卷残轴上藏着的凤舞九天功吸收炼化。
因为,别无它法。
反尔来讲,叶君天修炼凤舞九天需要的毒性花粉还相当的难寻。
这种高阶马裂花形成的牢房对于别的人来讲是一场灾难。但是,对于叶君天来讲倒是一个天然修炼凤舞九天的好地方。
既然决定下来了,叶君天啥也不想了。盘腿于地,全力摧动凤舞九天功法,这边又摧动胎光大道。胎盘石纹身张开了嘴,它好像一个贪婪的孩子一般在疯狂的吸收着这高品质的花粉能量。因为,胎气粒子能吞噬花粉粒子。
用倦鸟归巢来形容也不为过,随着血罡摧发到了极限。
花粉之气不断的从头顶上的马裂花上给掠夺过来。如果是别人早给毒死了,可是叶君天现在已经拥有一定的抵抗能力了。
尽管如此,吸收了一个时辰过后就得停下来休息上几个时辰再次吸收。
幸好身上带有一些压缩风干了的干馍,够叶君天啃上十天半个月了。就这样,周而复始。叶君天像一台吸尘器一般在疯狂吸收花粉。
大概过了七八天,叶君天欣喜的发现。自己那条血气花脉居然猛涨了几倍不止。
就连胎盘石也涨大了一倍有余。而吸收跟吞噬花粉的速度更快了。看来,有良好的修炼‘材料’可以大大的促进花粉功的进步。这就是修炼资源,而且还是一种高阶的资源。
叶君天长啸一声,脚步往空中一跨到了十几米的空中悬停住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人造花脉
这次在空中居然走了十几步才感觉力气用劲落了下来。
以前最多能连走三步,现在居然能连走十几步。以前三步都能走到三四十米的高空上。现在十几步岂不是就可以走上接近二百米的高空之上了。
这种状况可是跟大哥张道林踩风幡飞行的高度无限的接近。
叶君天估算过,如果几步到了四五十米的高空之上再横跨着走上十来步。估计自己在空中滞留的时间可以达到七八分钟。而在空中跨步横行的距离估计接近一里路。
因为,叶君天发现,自己一步跨过的高度跟距离都翻了好几倍不止。以前一步十来米,现在一步估摸着能走出三四十米高度跟宽度了。
当然,因为牢房太小没办法实践,这只是叶君天的推测罢了。
这个明显的进步可是让叶君天精神头空前的高涨,那就接着继续疯狂吸收炼化就是了。
叶君天的最终目的是完全吸收完这株马裂花,当能量耗尽之后这牢房岂不是不攻自破了。
理论还真要通过实践才能检验出来,又是七八天过去。叶君天带着的干馍已经见底了。
麻烦了,再吸收不完这株马裂花的话自己得活活给饿死了。
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最多能饿上半个月不死,再下去就扛不住了。至于天武强者,几个月不吃饭也饿不死的。真要达到不吃不喝也饿不死的地步估摸着那是血神才能作到的事,那个离自己太遥远了。
血神在太玄大陆人心中只是一个传说,见倒是见过,那只是在血神殿中见到的泥塑的东东。
因此。破釜沉舟,那只能继续疯狂吸收,叶君天把命赌在了吸收上面。
在不吃不喝的状况下叶君天痛苦的煎熬了十来天后感觉不行了,眼花花脑昏昏。
哥我是不是要给活活饿死了?
这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以自己现在的身手穿越回地球上的话估计能称王称霸了。想不到在异界居然要给活活饿死了。
叶君天一股愤怒涛天而出。轰然一声。
胃中黑洞好像要造反了似的,居然又一次发生了大爆炸。叶君天整个身体给爆得在牢房里乱窜着,好像一只乱弹的皮球,那种难受简直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瞬间,一股可怕的火能量像是火液一般冲刷向了全身。
不久,它们就消失了。
而叶君天惊讶的发现。原来融合在一条主血脉上的花粉居然发生了变异。
整条主血脉上诡异的镶嵌上了一株马裂花。貌似,这株形成牢房的马裂花整个搬家跑到了自己的一条主血脉上。
就连叶片都给搬到了主血脉上。
怪事了,哥我的一条主血脉会不会变成一株随时震动着的马裂花?
那这条主血脉还真可以称之为名符其实的‘花脉’了。现在身体中拥有火脉,冰脉,现在又增加了一条‘花脉’。
凤舞九天一摧。叶君天再次傻眼。
因为,他发现两只手臂边沿居然溢出了一丝丝肉眼看不到的花气。那些花气溢出仅仅毛线粗大,好像粘贴在手臂上的一条透明的带子似的。
这家伙往地下一蹬,整个人貌似突然间变轻了许多。
真有种身轻如燕的感觉,身子往上一窜一步就到了四十来米的高空上。
再一步,高度上升到了六七十米。再往旁边一相横跨,一步在空中就走过了三十米距离,三四步就到了百米开外。
妈妈滴。
这都快赶上御风飞行了。叶君天兜着圈子走了十几步就力尽了。
看来,还是不能超过二十步。跟御风飞行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但这种状况对于才地武一品境的叶君天来讲也是具有划时代的意义的。
就是地武五品看到这种状况也会惊得掉了下巴的,因为。他们也仅能作到这一点。
可是人家叶君天才地武一品。地武五品可是能冲击天武尸狗境的强人。
猛然间,叶君天又傻愣了。
他此刻才发现,囚禁自己的马裂花牢房已经不见了。因为,那牢房只有十几米高宽,而自己刚才可是走到了百米高度的。
看来,吸收完马裂花真正的实现了此牢房不攻自破的目的。
自己。自由啦!
哥哥我自由啦!
叶君天的心情无比的舒畅,真想大喊一声。世界这么大,哥哥我要出去看看。这自由啊。只有进过监狱的才会真正的体味到它的可贵之处。
不过,这股舒服劲才维持了十几秒钟叶君天就笑不出声来了。
因为,在这个黑沉沉的山肚子中一些地方却是有着淡淡的光线。
哪来的光线,难道有人居住?
叶君天打起了精神暗暗警惕着。因为,如果有人居住也许就是幕后主使者的手下们。他们绝对是不良善之辈。如果自己给发现那估计将死无葬身之地。
人死卵朝天!
贴地感知了许久,叶君天决定去最近有点光线之处探个究竟。
最近有光线的地方大约离叶君天五六十米之处,挨近到十来米处时叶君天看清楚了。光线居然是从一株巨大的马裂花的叶片中透出来的。
那株马裂花长得特别的茂盛,密密麻麻的叶片遮盖了周遭三十米左右范围的地盘,高达三十米左右,足有*层楼高。
再往上一瞧,叶君天终于看到了马裂花的花盘,大如脸盆。跟自己刚吸收完的那朵相比足足有好几倍。
花中难道也囚禁着一个更高层次的高手?
叶君天大脑在快速运转,小色飞了出去转悠了一圈回来汇报道,“天哥天哥,这株马裂花好像也是一个巨大的牢房。比囚禁你的那间大得多。”
“看清里面的人没有?”叶君天问道。
“看到了,好像是个糟老头子。黑乎乎瘦瘦的脸,不过,那老头穿着有些奇怪。”小色说道。
“奇怪什么?就是穿着有些奇特也没什么奇怪吧?”叶君天顿时来了兴致。
“不是的,那老头还戴着将军帽子。身上披着一件银鳞片打制的甲衣。
只不过银鳞片估计是年代久远的缘故上面显得麻黑麻黑的。
不过,我可以肯定,那应该是一件银鳞战甲。老头坐在地下,石壁上还搁着一竿银色长刀,那刀有着二米长的手柄。
应该是那老头的兵具,并且。我看那老头像是一个武将。
因为,穿着的衣服跟赵国武将他们穿着的有些相似。
只是不晓得是何种级别的武将罢了。并且,那老头好像对那顶帽子很宝贝似的。一会儿就会脱下来拿手中拂摸着。看来,应该是个官迷了。”小色说道。
“啊……人……是人啊,还有鸟。啊,我居然看到了‘人’跟‘鸟’……”令人傻眼的事发生了,牢房里那老头貌似发现了叶君天跟小色鸟,一时情绪有些失控。他捧着自己的将军帽子好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哭了个稀哩哗啦。
“真没见过世面,这两条腿儿的‘人’到处都是,不过,像我这种神鸟你能看到那是你的福气。”小色胸一挺,得意得很。
“前辈是谁?”叶君天脱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