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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却听“红梅”娇声笑道:“老魔你也接我两招!”
“赤发煞”端木苍雄闻声大骇,眼角已见红影疾掠扑至,点点指影疾点身左的各处大穴,怒喝:“呔!贱婢竟然两人合击?”
右掠约丈尚未落地时,倏又见紫影也已扑至,并娇喝道:“老魔少罗嗦,我们姊妹三人年龄加起来还没你多,你和我们单打独斗时怎不吭气?接招吧!”
“赤发煞”端木苍雄一对一时尚难轻易得胜,她们三人合击之下那还有胜算?
因此不到片刻已被三女精奥妙招的攻击中,手忙脚乱招式凌乱得招架无力。
只见他满身汗水淋漓,神色苍惶,身上已遭三女指、掌、爪连连击中,衣衫凌乱破裂,口角溢血。
倏然只见“赤发煞”端木苍雄放弃防身,双掌凝聚全身功力狠猛的连连拍出一十八掌,将三女逼退丈余尚不及回扑时,接而伫立挺身哈哈狂笑道:
“哈!哈!哈!贱婢,老夫纵横江湖数十年,掌下亡命者不计其数,看来今日是老夫之劫数临头”
“紫梅”眼见老魔之状,心中突有不祥感觉,立时抢口喝道:“‘赤发煞’!
只要你肯说”
“住口!老夫威名赫赫岂肯身屈城下之盟苟且偷生?豹死留皮人死留名!哈!
哈!你们别想在老夫口中得到一丝消息!哈!哈!嗯”
三女闻言顿知不妙,立时不约而同的掠身逼进,伸手疾点他穴道,但是为时已晚了。
只见“赤发煞”端木苍雄面含冷笑之色,双目愤恨无奈的盯望前方,口角血水不停溢流滴至衣襟,已然自断心脉挺立而亡。
“黄梅”见状顿时恨声叱道:“死老鬼!宁死也不肯说出总坛所在,让我们又白跑了一趟”
“四妹住口!”
“紫梅”突然出声喝止“黄梅”之言,面含敬意的望着挺立未倒的“赤发煞”
尸身,半晌才朝两女说道:
“二妹、四妹!他虽是我姊妹敌人,但以他这宁死不屈也不泄露门中机密的义行,值得我姊妹敬重,也不应再辱及他尸身名声,也应该好好为他入土安葬义流人间。”
“红梅”、“黄梅”两女闻言顿时沉默的颔首应同,深深的望了望那仿佛成为顶天立地的伟立豪雄,三女才转身掠往正中大宅。
大宅外,众武士皆已各自说出心中所知。
在“绿梅”、“青梅”两女抽丝剥茧综合洋洋大观的蛛丝马迹后,已确定查出“贵池”、“会稽”、“金陵”、“岳州”四处分坛所在。
另外还知道有“郡阳”、“荆州”、“琅琊山”三处分坛,但是却没有所在地的地址,尚须查探。
“仙谷五梅”得知数处分坛所在后,自是欢悦无比,虽未查出总坛所在,但终有一日可从其他分坛中查明。
因此不再为难众武士,除了循循善诱劝他们回转乡里莫再为恶,也交待众人好好安葬坛主尸身,五女才放心的离去转往他处。
第七章 群魔恃功 五梅惨溃
“曰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烟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帚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平静无波的江湖中,突然传出一则令人惊凛的大消息。
据说有五个衣分紫、赤、绿、橙、青的蒙面女子自号“仙谷五梅”,竟然在短短的一个月中,分在“会稽”、“杭州”、“苏州”三地,仗剑闯入村落、宅院大肆诛杀后扬长而去。
在当地武林人士及官府的查探后,竟发觉那些平日大门紧闭少有人进出的宅院内,全都是青壮之上的凶恶雄壮大汉,并无老弱妇孺的家眷,再加上每具尸身皆身穿同式的黑色劲装及散落四处的兵器,已可断言乃是一神秘门派所在。
由此可知是江湖仇杀之事,
江湖武林议论纷纷中,俱猜测查询“仙谷五梅”的出身来历,以及那些虽分三地但却疑似同一隐密帮派的武林人,有何不为人知的企图?
因此一些正道侠义也在疑心中开始明查暗访,想查出一些蛛丝马迹,希望能未雨绸缪的防止邪魔歪道扰乱了江湖武林的宁静。
在此同时。
“天目山”山脉高耸入云的“天柱峰”峰顶凹谷内,紧依谷壁而建的三栋华楼,居中一栋四层琼楼玉宇底层的宽广大堂中,突听有女子极怒喝斥声传出:
“没用的东西!五个贱人也拾掇不下,连连三处分坛皆坛毁人亡,至今没人知道‘仙谷五梅’的出身来历,你们是怎么闯荡江湖威显武林的?”
大堂内里,横列高台上的三张大椅上,三名衣衫鲜丽的女子,居中那名面蒙轻纱的‘复仇门’门主怒声喝斥时,在堂下分坐两侧座上的数名男女,俱神色难堪的默然无语。
“复仇门”门主眼见堂下众人皆无人应声:心中之怒火更是涌升难平,正欲再次开口喝斥。
突听左侧那丰润娇艳,但一双美目中却散涣无神的副门主“桃花仙子”江香桃已然开口说道:
“启禀门主!据三坛劫后余生的武士飞鸽传书中得知,那‘仙谷五梅’似与本门有血海深仇难以善了,但此事不论她们有何深仇,本门也绝不会放过她们,必会将其碎尸万段以消怒恨。不过此五女之出身来历莫说本门,便是江湖武林也无人得知其来历,因此应属近来才自立名号的雏儿。
话声略顿,而堂中众人也皆深有同感的颔首不语,一双双眼睛皆盯望着她,静待她的后话。
“桃花仙子”江香桃见色知意,因此芳心略有傲色的开口续道:“门主!传报中虽未曾说明五女功力如何?但依几处详述的战况看来那‘仙谷五梅’纵然功力高过分坛坛主,但也绝高出不多。因此并非本门中的心腹大患,不过为了本门的士气及各分坛的安危,必须尽快派数名堂主支援各地分坛,详搜五女下落而歼杀之。”
“复仇门”门主耳听之后果然怒火略平,环望堂下众人后沉思一会才沉声说道:
“嗯!江副门主之言深获本门之赞同,江副门主!”
“是,属下在!”
“复仇门”门主美目注视堂下众人一会,才续道:“江副门主!此事责由你主事,会同崔‘总护法’,率三位堂主及各堂三名护法出坛,可由你俩调派人手严查那五个贱婢行踪,然后一网打尽,绝不可疏漏一人。”
“桃花仙子”江香桃闻言立时起身应是,正自心忖该如何安排床头人?
忽听门主又说道:“喔!对了,那位‘鬼府’朋友沙剑仁,本门主近日便有大用,你不许带他离坛。”
“复仇门”门主说话之时已起身行往后方秘门处,堂中众人也忙起身恭声道:
“恭送门主!”
在此之时,所有人中以“菊花仙子”屈秋菊的芳心最为兴奋了,因为月余时日处心积虑所期待的时日已临,故而喜上眉梢春光满面的急急出堂而去。
而“桃花仙子”则是满腹心事的闷闷不乐,便连“总护法”崔厉雨近身商谈出坛后的人手调配及行止时,她都心不在焉的连连说出坛之后再议,或是出坛后见机行事。
但“桃花仙子”和“丑魂”沙剑仁的艳事,总坛之内可说是耳传细靡人尽皆知,也深佩“丑魂”沙剑仁能以丑陋的容貌,使身习吸阳补阴“姹女神功”的江副门主元阴大损欲罢不能,心悦诚服拜倒雄威之下,早已失去了往昔威风。
“总护法”“玄冥星君”崔厉雨也深知此事,除了对她的不屑外,也幸灾乐祸的要看她如何舍得离开那丑鬼?
当然“玄冥星君”崔厉雨有此恶念,实因当初被他冒失杀害心腹的怨隙作祟,恨不得她俩遭人拆散。
在一夜缠绵尽情纵欲以弥补出坛后的相思,“桃花仙子”江香桃次日清晨出坛时,已是神色萎蘼面无光彩,并且元阴大损得真元散涣。
总坛高手齐出大半,顿时空虚冷清不少,入夜之后,一些房间黝暗无光,而更显冷清寂静。
时至二更!
“贵宾楼”内的“丑魂”沙剑仁正斜靠床榻沉思中,倏然心中有警的凝神聆听,接而身如鬼魅的幻化至房门外的客堂暗隅中。
不多时,果见一个娇小身影蹑迹掠入楼内,略一顿足便疾掠左侧厢房,然而尚未掠至卧房时,倏然腰身一紧,好似被一巨大铁夹紧束。
娇小人影受此突如其来的束缚,霎时大吃一惊的反肘鎚后,然而“曲池穴”倏然一麻,立时全身松软乏力得被人紧紧搂住。
一股男性气息冲入鼻内,并听耳旁有人笑道:“嗤!嗤!屈姊姊你怎么来了也不吭一声?害小弟险些冒失伤及姊姊呢!”
娇小人影正是“菊花仙子”屈秋菊。
此时全身酸麻之感已消,但她仍紧贴身后人怀内撒娇嗔道:
“讨厌!人家怕你因姊姊出坛办事而孤寂,因此才想来伴你解闷,那知你竟不知好人心的捉弄人家?我不管,我不管,我要你赔!”
“啊?赔?赔什么?”
“菊花仙子”突然转身仰首紧贴的娇嗔道:“还说呢!人家刚才被你猛然一搂吓得魂飞身软,你摸摸看,人家心口还怦跳不止呢!”
“丑魂”沙剑仁垂望面前仰抬的那张亦嗔亦喜的娇美玉靥,一双美目中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激情,加之她娇小柔软的身躯紧贴不松,撒娇扭动中磨转不止,更令他难以自制。
只见“丑魂”沙剑仁丑陋的容颜低垂贴近她面前不足五寸,双目中射出两道精光贯入她美目中,口内尚淫笑的低沉说道:
“屈姊姊,小弟真不知该如何谢你呢!小弟此时确是独居难挨,尚不知该如何解闷时姊姊便来了,小弟不但未恭迎姊姊反使你受惊,这真是小弟之罪,为了赔偿姊姊的受惊,小弟嗤!嗤”
“丑魂”沙剑仁话声一顿,接而淫笑的在她耳旁轻声说道:“好姊姊,待会小弟会鞠躬尽瘁的为姊姊一解失魂的心身。”
说完不待她有所反应,立时大手一伸抬搂她腰、膝跨步入室。
“菊花仙子”屈秋菊没想到他如此轻易的便溶入自己久思的心愿,因此略一怔愕便嗤嗤窃笑的伸展玉指在他额上轻轻一点,嗔骂道:
“你呀!你这个负心人,就是嘴巴甜逗弄姊姊,这月余时日你从未曾到姊姊‘菊花宫’去坐坐,今日大姊刚一出坛你便逗弄姊姊,小心大姊回来了告你一状!”
“丑魂”沙剑仁立时满面惶急之色的说道:“嗨!姊姊你可冤枉我了,小弟无日不在挂念着姊姊,可是江姊姊她除了公时外便缠着小弟,又不许小弟私自出楼探访坛内众人,因此小弟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要不是今日她奉命出坛,那小弟尚不知何年何月能一亲姊姊芳泽呢?”
说时已将她放於床榻,立时扑压而上咨意爱抚,毫无一丝非礼勿动非礼勿视之意。
“菊花仙子”屈秋菊虽是正中下怀,心中似有股疑念兴起又恍惚觉得有些不对,然而那只是灵光一现的疑虑,已被他一双大手尽情挑逗得全身松软淫欲大炽,那还有心抽丝剥茧的细想?早就是媚眼含珠轻哼呓语的春意盎然了。
两人一个有心勾引一个有心挑逗,立时有如干柴烈火般的形骸放荡,激情的拥搂抚摸褪除对方衣衫。
不多时,已是衣衫凌散处处,全身赤裸的肌肤相贴揉磨。
“菊花仙子”屈秋菊此时已被一双温热大手挑逗得媚眼含春,全身恍如有蝼蚁爬动,内心深处更是骚痒难挨得哼声不止。
那种骚荡媚态令人望之能淫欲冲脑难以自禁。
倏然伸手下探,抓向那在自己胯间若即若离的火烫之物,接而便听她一声惊呼出声:“啊?这么大吓死人了”
她心中虽惊异那火烫之物竟然粗得只手难握,长有两握出头,如挺入私处那岂不?怪不得凭“姹女神功”功达十成的“桃花仙子”也难抗拒他的异禀,以致沉迷淫欲之中而致元阴亏损得英风尽失。
其实她怎知“丑魂”沙剑仁曾习有异术,初时此物尚无此巨长,只因月余中每日只盗未走(元阳未泄),点点滴滴吸取了“桃花仙子”的元阴,加深了异术功力,而使阳物更形威壮。
“菊花仙子”心中虽惊,却另有一股如获至宝的激动,爱不释手的急欲将它插入自己私处,以消解由内心涌升的饥渴及空虚感。
然而“丑魂”沙剑仁却慢条丝理的不断挑逗,毫无色急狂欲的冲动,使得“菊花仙子”已欲火焚身的淫露泉涌,再难忍受他毫无行动的挑逗。
只见她猛然扭转身躯推压“丑魂”沙剑仁,一张樱桃朱唇大张,狂急的吞含那怒涨火烫有如鸡蛋大小的阳物圆头。小嘴暴撑无隙的急急吞含,直待裹吮大半且已挺至喉部才止,瑶鼻呼吸急促哼声不止,螓首尚不停的晃动吸吮。
那种浪荡的神态令人骇然,那怕是古稀老翁恐怕也将淫欲狂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