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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的破空声起。
匕首一颤后,化为一团寒光的在石牧手上翻滚不定,一时间屋内冷光光森森,让人毛发倒竖。
石牧手臂微微一抖,手中匕首顿时重新显现而出,瞬间冲桌角一切而去。
无声无息!
桌角仿佛豆腐般的被一切而下。
石牧见此,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看来那马铁匠并没有糊弄他,的确是用大量寒铁打造的这把匕首,否则决不可能如此锋利的。
石牧另一只手一抬,将另外那口长刀抓起,单手略舞动了几下,微微点下头后,忽然另一只手中匕首猛然往长刀刀柄处的某个扁形缝隙中一插,再微微一拧。
“咔嚓”一声。
整把匕首竟然天衣无缝的没入到长刀把柄内,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有丝毫的异样。
这才是日月刃的真正形态。
石牧舞动长刀一会儿,才兴致未尽的将其重新放回木匣,并将另外一个包裹也打开了,里面是一柄淡紫色长弓,足有半人多高。
他神色一动,单手将紫色长弓拿到手中,掂了一掂,足有五六十斤之重。
弓身微微发凉,表面有一层精美的鱼鳞状花纹,似乎是某种金属炼制而成。弓弦晶莹乳白,似某种兽筋制成,但隐约有点点银光闪动,似乎掺入银丝在其中。
“这是……”
石牧蓦然想起了什么,忽然一手持弓,一手抓住弓弦的猛然一拉。
“噗”
以石牧现在力气,紫色长弓竟然只被拉开了大半。
“紫钢弓!”
石牧失声出口,真有些动容了。
他手指一松,弓弦猛然破空弹回,随之在微微颤抖中发出了龙吟般的清鸣,让整个屋子都嗡嗡作响不已。
第三十章 离意
“冯离倒是有心了。”
石牧喃喃地说道,抚摸一遍紫色长弓,脸上满是掩不住的喜爱之色。
低首一看。
在包裹中,赫然还有找个皮袋,里面装着一捆淡黄色长箭,箭头是黑铁打造,尾部镶有整齐的黑羽。
石牧从皮袋中抽出一根长箭搭在弓箭上,试着对着窗外比划了一二后,就忍不住带着弓箭皮袋离开了屋子。
整整一天,石牧都留在庄园中练习新到手的紫钢弓。
他以前就曾经在武馆学过弓弩之术,故而没有多久,就将紫钢弓掌握了个七七八八,甚至在路过的庄园下人眼中,在其只拉开紫钢弓小半情形下,十箭中已经有三四箭能射中五十多步外的靶子,算是十分惊人了。
……
晚上。
庄园大厅中。
“石大哥,你要去边塞三州,去加入军武堂?”钟秀睁大了眼睛,吃惊的问道。
“不错,我打算过几天就走。”石牧平静地说道。
“石大哥若是走了的话,那我怎么办,这个庄园呢?”少女怔怔的问道。
“附近田地和城中的酒楼,我前两天已经让张锁卖掉了。至于钟姑娘的话,你可以有两个选择,一是我可以送你到珍姨那里去,想来吴家就算对你还存心不良,也绝不敢得罪金家的。二是你可以先跟我一起上路。你以前曾经说过,你们钟家虽然没有什么人了,但你母亲那边还有一个远方表姑在卢龙府清水城,此城也离边塞不远,我可以先送你到那里投亲去。”石牧胸有成竹地说道。
“石大哥,我能不能还留在你身边?你单独一人到新地方话,身边正好缺少一个做饭斟茶的丫头。”钟秀听到石牧这般回答,微微地下头去,半晌后,才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回道。
“钟姑娘,那边塞三州是紧挨蛮族荒原,经常有大队蛮族入侵。我当日虽然没有答应钟大叔的遗言,但又怎能将你带到那般危险之地。况且我这次过去,主要想参加边军的军武堂,要好好的修炼武功,多半不会在外面另外单独找住处居住的。”石牧仿佛听不出眼前少女话中的丝丝情意,摇摇头的拒绝道。
听到石牧这般回答,少女脸色白了一白,好一会儿后,才再抬起螓首,嘴唇微咬地说道:
“若是石大哥真不方便我留在身边的话,那小妹还是投亲去吧。”
“很好。既然你有了决定,几天也准备一下,我们到时一起上路就行了。”石牧听了,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就在石牧做好准备,打算子过几天就离开丰城的时候,第二天大早的某件意外事情,彻底打乱了其计划。
……
“你说什么,有人在骑马踩踏我们庄子的田地,什么人这般大胆?”石牧望着眼前慌忙回报的张锁,眉头皱了一皱。
“其他人我不认得,但为首的那人是金家五老爷家的田少爷,我当初曾经见过他一面,不会认错的。石少爷,这可怎么办,我们虽然已将田地卖给其他人了但还未真正转交,若是这些田地被糟蹋的不成样子,恐怕那些买家不会愿意的。”张锁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
“田少爷,就是那个金田吧。好,我去看一看。”石牧只是略一思量,也就想明白这所谓的“田少爷”是何人了,当即目光一冷。
要不是,金家那位五老爷说动金家老祖,夺取了原本给他的气灵丹给了金田,他恐怕还不一定非要远离丰城的。
他虽然性格沉稳,此刻一听捣乱之人是金田,心中也不禁“腾”的一下,满是怒火起来。
石牧当即走出了庄园,直奔不远的大片田地而去。
不多时,他就到了某块田地边上,一眼就看到在这块田地中心处,正有数名穿着华美服饰的少年,骑着高头大马,在田地追逐一头花色狐狸。
这狐狸个头不大,但在田地中来回跳跃不停,十分的灵活,纵然这般多人在马上大声嬉笑吆喝的追逐不停,一时间也根本无法抓住。
石牧看着田地中被花狐和马匹早糟蹋不成样子的青苗,脸色变得铁青起来。
“石少爷,那个人就是金田?”
这时候,张锁喘着粗气的跟了上来,并指着人群中某个塌鼻子蓝袍少年说道。
石牧闻言,冷冷扫了少年一眼,忽然大步向田地中间走去。
正好这时,那头花狐一个拐弯,竟然带着那几名少年直奔石牧所在冲了过来,为首的正是蓝袍少年。
金田等人显然也看到了石牧,不过其他几名少年略一犹豫后,马速不觉迟缓了几分,只有金田却毫不理会,仍然狂抽身下马匹几下,向石牧狠狠狠撞来。
“金田,住手。”
“你在干什么?”
后面几名少年见此,大吃一惊,纷纷出口喝止同伴,不过金田根本一副犹若未闻的样子。
石牧见此,双目一眯,忽然足下一抬腿,就“砰”的一声,将从附近跑过的花狐给踢了一个跟头,然后肩头再一晃,让过了急冲过来的马头,一拳冲马身狠狠一捣而出。
“轰”的一声巨响。
蓝袍少年和身下马匹,横着直接飞出丈许远去,连人带马重重摔到了地上。
“啊”
后面其他几名少年见此,惊呼出口,纷纷赶了过来。
“你这贱种,想找死”
就在这时,蓝袍少年竟然将压在身上的马身一推而开,狂怒的一跳而起,竟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的样子,不过其胸前刮破衣衫处,隐约透出丝丝金光。
“吓死我了!金田竟然没事!”
“这个人就是七姨名义上的儿子石牧?好大的力气!”
“听说他曾经号称丰城第一武徒过的,但看起来也很普通嘛。”
“咦,金田这家伙怎么把金丝甲穿了出来。”
“就是,这东西可是五伯视若性命的东西,平常我等摸一下都不行的。”
后面几名明显也是金家子弟少年,见到金田没事,也大松了口气,纷纷勒住马匹的窃窃私语起来。
“你竟然敢对我出手,我要宰了你。”
金田这时却根本不顾同伴的反应,发疯般的将身上衣衫彻底撕扯而下,露出一身金灿灿的软甲,同时“锵啷”一声,就将腰间的长剑拽了出来。
石牧听到金田先前话语,再看着对面长剑反射出的明晃晃寒光,双目骤然眯缝了起来。
第三十一章 风火筒
“金田这家伙竟然来真的?”
“他既然穿了金丝甲,除非碰到后天武者,几乎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嘿嘿,没看出来吗,他这次将我们带出来打猎,故意将那头花狐往这边田地驱赶的。”
“我也看出来了,只是看在他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份上,才没有揭穿的。”
那几名似乎也是金家嫡系子弟的少年,笑嘻嘻的仍在马上议论个不停,似乎丝毫不在意眼前二人的大大出手。
破空声大响!
金田已经舞动手中兵器,朝石牧迎头就是两剑斩来。
这两剑影在途中骤然左右一分,竟忽然变得朦胧梦幻起来,让人一个不留神,根本无法看清来势。
“咦,金田的分影剑法竟然已经练到小成了。”
旁边一名少年,一见金田此招,轻“咦”出口。
其他人也面露一丝惊讶之色。
“砰”。
石牧丝毫没有躲避之意,只是面无表情的手臂一动,一拳击向左侧剑影,竟准确无比击中真实长剑,让其“嗖”的立刻从某人手中冲天飞起,然后“噗”的一声,又坠落而下的斜插进附近田地中。
金田本人更被震的一声惨叫,跌跄的倒退一步,握剑之手虎口崩裂,鲜血直流而出。
就在这时,石牧身形一晃,整个人就仿佛射出弩箭般的冲到了少年面前,抡起大手“啪啪”两下,狠狠抽了少年正反两个大嘴巴子。
以石牧如今力量,哪怕只是已经手下留情了,也立刻将金田抽的陀螺般在原地打了两个转,“噗通”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时蓝袍少年,脸庞两侧立刻高高肿起,眼中满是茫然之色,显然一时间根本还没弄清楚自己遭遇了何种状况。
石牧却一个晃动后,又退回到了原处,双手抱臂的冷冷看着地上的少年。
旁边原本嬉笑的那几个金家子弟,顿时口中声音戛然而止,个个神色惊疑不定起来。
“不可能,他是怎么看破分影剑法的?”
“也许只是运气好,胡乱猜对的!”
不过这时候,一屁股坐到地上的金田终于弄明白了自身刚才遭受到了什么,两眼“腾”的一下,瞬间血液灌注的通红起来,忽然从地上爬起,几个飞步过去,就将地上长剑再次拔出,然后怪叫一声,就狂舞长剑的又奔石牧扑来。
这一次,其手中剑法根本不成招式,根本疯子般的胡乱舞动而已。
石牧见此,冷笑一声,仍然两手空空的大步迎了上去。
人影向旁边一让,石牧就轻松无比的躲过砍来的长剑,单手闪电般一抓,竟劈手将对方手中长剑直接夺了过来。
金田一惊,原本气势汹汹的凶狠劲,不觉一敛,人下意识的向后倒退出去。
石牧站在原地未动,但两手两握住剑柄和前半截剑身同时一用力。
“咔嚓”一声,这柄明晃晃长剑,竟被当场折断开来。
石牧两只手腕一抖,“嗖”“嗖”两声,两截短刃顿时化为两道白光的激射而出。
金田只觉两耳附近寒意一闪,两截短剑几乎紧擦其脸庞两侧的一闪而过,同时斜着插在其身后数步远的地面上,甚至在其一侧脸上留下了一道纤细伤口,当即有鲜血从中汩汩而出。
旁边观看的一干金家子弟,脸色则全都难看异常起来。
蓝袍少年脸色瞬间苍白无血,但等其无意识的用手摸了一一把脸上留下的鲜血,低首看了一下后,却忽然发出狂笑之声。
“你敢动手杀我么,恐怕也只能用这种手段吓唬我而已,这样的话,我为何还要怕你!”
话音刚落,金田忽然抬手往怀中摸去,再一抽出后,手中赫然多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圆筒,通体泛着金属特有的金色光泽,前面还有一个拇指粗细的黑乎乎小孔。
“金田,你疯了,竟然将府中的风火筒偷了出来。”
“你竟然作出这等事情来,这可触犯了族规,千万不要连累了我们。”
“这要被家主知道了,可不是打断双腿就能了事的。”
一见这圆筒,几名金家子弟全都大惊失色,或出口喝骂,或强做镇定的劝阻起来,但一干人纷纷狂抽马屁的向后倒退开来。
仿佛蓝袍少年手中的圆筒,比猛兽毒虫还要可怕一般。
“哼,只要能出胸中这口恶气,大不了被族中关个三年五载,我根本不在乎。”金田两腮高高肿起,一边还鲜血直流,但口中恶狠狠说道。
话音刚落,他手臂一动,将圆筒猛然指向对面。
石牧虽然不知道这所谓的风火筒是何种东西,但听名字和见其他金家子弟恐惧的模样,心中早就提了十二分小心,根本没有硬接此物的打算。
故而他几乎在蓝袍少年刚刚抬起圆筒对准自己的瞬间,就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