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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掩饰不住的淫靡气息,又让人觉得,马上他又可以来一场精彩的表演。
王爷挥挥手,他退下了,接着有人出来,将那位被蹂躏得不成|人形的美少年抬了下去。
现在众人的眼光,都集聚在了另外一位少年身上,不知道还有没有一场好戏?很多男人其实仍然感到不满足。那位少年,虽然比不上开始那位那么妖艳,那么风情万种,可也是俊秀的少年,足以令人联想到进入他身体时的销魂。
可是王爷却好像对那个人的存在,根本不在意了。他笑吟吟的说道:「喝酒,喝酒。」
众人不由觉得稍稍失望,有些人甚至轻轻叹了口气,但是很快的,众人都坐回了坐位之上,端起了酒杯。只听玨王笑道:「今晚只是委屈了颜将军。」众人中有几个脸色古怪,玨王仍是笑道:「颜将军和你们这些风月老手很是不同,并未娶妻纳妾,又不去秦楼楚馆,今天晚上也算请他开开眼界了。」
众人有些尴尬的嘻嘻而笑,有些偷眼打量颜将军,却见他脸上依然没有什么笑容,端起一杯酒,默默的一饮而尽。
又喝了一阵酒,闲话一阵,众人知道王府规矩,留客不过三个时辰,便都纷纷起身,准备告辞,玨王忽然笑道:「本王还要送颜将军一件礼物。」众人听王爷这么说,心中都是羡慕不已,都知道王府中奇珍异宝,不计其数,随意赏赐一件,也当得起寻常一二品大官一年的俸禄。
玨王笑道:「这件礼物,是无论如何要收下的,否则就是不给本王面子了。」颜将军仍是没有说话。众人心下好奇,不知道又有什么难得一见的宝物可以欣赏。玨王却又一手拈须,便似要卖个关子一般。笑吟吟的不语。
颜将军却是始终不说话。这人看起来真的是闷得可以。熟悉他的人还好说,不熟悉的,心中都是异常奇怪他怎么对王爷如此不恭敬。
玨王轻叹了口气,说道:「颜将军,现在还在床上的那位美少年,本王将他送给你。至于那白玉美人,本王要时常享用,不好赠与颜将军了。这一位身子干净,颜将军大可放心玩弄。」那少年微闭着眼睛,手脚并未松绑。听到这话时,似乎全身都在颤抖。
这话一出,众人都是啧啧连声,先前那位美少年被蹂躏的样子已经胜过任何人间景致,现在王爷又将这位赐予了颜将军,玨王府调教出来的娈童,又怎么会一般,略一想像床上风光,已经足以让人呼吸不稳。
众人都看着颜将军。
颜将军抬起了头,轻声说道:「多谢王爷。」
玨王哈哈大笑说道:「颜将军回府之后,这位小美人自然随后就到。」
第二章
颜将军,颜庆阳。
军中一出颜将军,天地为之久低昂。
二十四岁的颜将军,早已战功赫赫,是当今圣上最倚重的大臣。权贵亦都想和他结纳。只是这位将军性情颇是孤僻,寻常之人,难得和他说上几句话。唯有玨王,颜将军虽说不是和他分外热络,但是只要是玨王府有请,颜将军次次都到。不得不说,这是异常奇怪的事情。
玨王,乃是皇上的第四皇兄,都是先皇的皇后所生,尊贵无比。又是拥兵一方,权高位重,所幸他和皇上如出一心,手足之情甚笃,所以那些心怀异志的大臣,皇子,都是不敢轻举妄动。再加上颜将军对圣上和玨王都是忠心耿耿,更是令人忌惮。
此刻,颜将军站在自家将军府的门前,望着渐渐阴沉下去的天空,若有所思。
这么年轻,却是如此的春风得意,人生应该无憾了吧!
骑在马上的将军,自然是英姿勃发,令人不敢正视,此刻站在家门前的将军,嘴唇轻轻的抿成直线,他的一双眼睛,虽然总也是一副漠然的样子。可是不在人前的时候,却多了些温暖之意。
此刻他的下人正在勤力的洒扫。府邸十分的大,第一次来的客人,往往会迷路,只是也往往会非常的惊讶。原本想像中的富丽堂皇,到了府中一看,却以为来到了空阔无人的庭院。没有美女胭脂,没有奇珍异宝,空阔之中甚至带着寒酸,没有人会相信这是皇上最宠爱的大将军府邸。
事实上,他的俸禄,他得到的赏赐,已经足以让他过上常人无法想像的奢华生活,只是他似乎从来没有留心过。他的仆人并不多,都是衣着朴素,做一些分内之事。
就像此刻,没有想像中的门庭若市,只有颜庆阳一个人站在月光之下,不知道在想什么,远处的仆人,轻轻的挥着扫帚,把灰尘扫干净。一切看上去都是如此冷清。
将军府中的人,都知道此后这里会多一个人,颜庆阳已经吩咐下人收拾好了房间。没有人知道来的到底是什么人,也没有听到任何一点消息。
一顶软轿,轻悄悄的行了过来。颜庆阳慢慢迎了过去。抬轿子的人大概也不曾想到将军会站在门外,还主动走了过来,霎时间有些慌乱失措,赶紧在原地停下了脚步。颜将军已经到了面前。
来的人恭恭敬敬拜见过后,站起身来,将一个锦盒交给了他,颜庆阳接过,没有说话。过了一阵,这才说道:「你们回去吧,替我多谢王爷。」四位轿夫又再下拜,这才去了。府中的仆人早已迎了上来,将轿帘掀起,扶了轿中人出来。
轿中的人走路似乎有些不稳,颜庆阳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的模样和那天被绑在床上略有不同,穿的是整洁的衣服,一眼看去,似乎并不是娇柔的娈童模样,也不算矮小,清瘦白皙,还带着点属于十八九岁之人的可爱。他有些恐惧的看了看颜庆阳一眼,低头跟着仆人走了过来,跪倒在地,轻声说道:「见过将军大人。」
这是颜庆阳第一次听他说话,声音很是年轻,有些稚嫩,却因为恐惧而轻轻颤抖。颜庆阳轻轻点了点头,要他起身,却不再多看他一眼。
仆人扶着他,慢慢的走了进去,颜庆阳一个人站在月光之下,慢慢的打开了锦盒,里面有几个小小的瓶子,不知道的装是什么。
他慢慢的抽出信笺,还有一封信。
半个时辰以后,仆人走了过来,递上来自另一处地方的另一封信。
东厢房里,仆人正在仔仔细细的铺着床,那位少年男子低着头站在一旁,很是局促的样子。
等到房里只剩下少年一个人时,他坐在床沿,惊惶的四处张望,一个时辰安安静静的过去,忽然一个仆人走了进来,说道:「将军命你过去侍寝。」
他似乎没有听懂,仍然坐在床沿不动,那仆人又说了一遍,他这才呆呆的站了起来,跟着那仆人过去换衣洗澡。
他整个人似乎都被抽去了主心骨,全身上下一直在颤抖,那仆人看着他,却也并不催促。等到终于洗完,两人走到一间偏房之前,仆人说道:「你进去吧。好好服侍将军。」
他慢慢的走了进去,颜庆阳正在烛光之下出神,见他进来,竟是丝毫不加搭理,他跪在地上,低声说道:「见过将军。」
颜庆阳回过头来,脸色漠然,说道:「你知道你今晚过来要做什么吗?」
他低头颤声说道:「我是来服侍将军的。」
颜庆阳点了点头,没有多话,走到他身边,抬起他的下颚「你叫什么名字?」
他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有意无意的闪躲着将军。「怡宁。」
颜庆阳看着他,又问道:「你多大了?」
怡宁害怕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说道:「今年十八岁了。」
颜庆阳放开了手,怡宁大着胆子看了一眼房中,却没有看见床,忽然看见地上铺着细细的白玉竹席,他心中猛跳了一下,不敢再看。
颜庆阳冷冷的说道:「你知道如何服侍我?」怡宁别过头,再也忍耐不住,泪水落在地上,再回头时,眼中已没有了泪水,他轻轻点了点头,跪在颜庆阳身边,给他解衣。
他颤抖着双手,慢慢的解开了颜庆阳的衣服,看见了他的肌肤,他的身体不像王府中那位男子那么诱惑,却更有一种男人的气息,而少了些淫靡的味道,怡宁不敢多看,又去解开他下身的衣服,颜庆阳始终淡漠的享受着他的服侍。没有说话。可是这种沉默却比言语更加令人难以忍受,怡宁一边解衣,一边忍不住泪水又落了下来。一抬头,分明看见将军冷漠的眼神之中,更带着丝丝鄙夷,不由得手一抖,停了下来。
颜庆阳冷冷说道:「你自己的衣服要我来给你脱吗?」怡宁赶紧摇头,伸手去解开自己的衣服,颜庆阳忽然将他紧紧箍在自己手臂之中,将他的衣服很快的撕开,怡宁羞得赶紧闭上眼睛。
忽然听到将军冷冰冰的声音:「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服侍人?」怡宁睁开眼睛,红着脸,慢慢坐起,却不知道如何继续。
颜庆阳将他推倒在席子之上,怡宁只觉得玉竹席的凉意从背上透了过来,他全身都感到落入了冰窟之中,身上男人的热气压迫得人有些喘不过气,即将到来的折磨又令他的心也和身体一样,觉得透骨的冰凉。
颜庆阳连爱抚都没有,只是分开他的双腿,怡宁不敢再看。闭上了眼睛。
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傅来,怡宁一声惨叫,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睁开,看见将军已经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忽然之间,他想起在王府之中,自己被绑缚在床上,亲眼所见的那个美少年被蹂躏的痛苦,这种痛苦真的落到自己身上来了,他却觉得比想像中还要可怕,冷汗一滴一滴的渗了出来。
颜庆阳冷冷的看着怡宁,怡宁想要逃避这种比刀锋更是冷漠的眼神,却感觉心上像有一根刺,而下身传来的阵阵撞击,又让他疼得几乎昏死过去。他忽然觉得自已是那么不堪,柔顺的表情忽然变成了愤怒,如果将军因为他没有好好的服侍,就要杀他,就随他吧,反正自己也是贱命一条。
颜庆阳却好像没有看见他的神色变化,或者说看见了也不在意,依然是狠狠的进入到他的身体,继续在他的身上发泄着,过了不知道多久,这才离开了怡宁的身体,怡宁被强力分开的双腿似乎已经无力合拢,他脸上烧得通红,看了眼颜庆阳,却又看见那种冷漠的眼神,他扭转头,抓住席子上的白布,哭得肩膀都在不停的抖动。
怡宁在将军府的第一夜,就是在这般屈辱中度过,他忍受着下身的剧痛,将身体洗干净,静静的躺在自己小房的床上,一直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等到早上起来时,才发现不知不觉,泪水已经将枕头沾得湿透,他将枕头翻了过来,起身穿衣。他知道,在这将军府中,自己是一个下人,尽管侍寝,可是在别的下人眼中,也许还不如他们。
他轻悄悄的盥洗,又把房子打扫了一遍,其他人还没起来。晨星微明,他拿了扫帚,笨手笨脚的到外面去打扫,来之前,王爷要他好好服侍将军,下人的规矩也需得一一遵守,其他奴仆做的事情,也都要去做好。现在他虽然身上到处都在疼痛,却还是默默的做这些事情。
他慢慢的扫过了一条长廊,又去扫一间小亭子,一抬头,却发现一个清俊的身影站在微明的天色中,两人相距还是极远,可是怡宁认得那是将军。他想起昨上侍寝的事情,最开始涌上心头的,就是一种极大的羞怒之意,过了一阵子才慢慢平静下来。按照从前王府规矩,下人见到主人,都要上前跪拜,可要是自己走过去,又实在太过难堪,怡宁站在原地不动。
颜庆阳转过头来,看见了怡宁,却没有说什么,慢慢走了开去。怡宁这才回过神来,刚才自己的举止,在王府中已经是要严重惩处了,更何况是这么威严的将军府中。他低着头扫着地,心里着实七上八下。
对颜将军,也就是自己名义上的主人,怡宁心里实在没有半分好感。面对着他,就好像面对一个冷冰冰的天神,自己除了侍寝时身体的痛苦,再也感受不到来自他的任何一点温度。要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他一定不愿意时刻的想起在将军身下服侍他的情景。
他正低着头默默的扫地,忽然听到一个声音说道:「你一大早在这里扫地做什么?」这声音冷冰冰的,怡宁一抬头,看见将军已经来到自己的身旁,依然是那种令人难受的眼神看着自己。怡宁心里一跳,赶紧跪在地上,说道:「见过将军。」
颜庆阳漫不经心的说道:「你站起来,我问你,谁要你来这里扫地的?」
怡宁觉得他口气不善,颤声说道:「王爷吩咐过了,我来将军府中,是做下人,每天这些洒扫之事,不敢懈怠。」
颜庆阳看了一眼地面。「你是不是第一次做这些事情?」怡宁不敢答话,只点了点头,颜庆阳说道:「你还不如不做。扫得这么乱七八糟,过会儿还要叫人来重扫。」
怡宁只得又跪在地上,说道:「以后不敢了。」
颜庆阳看着他,说道:「我发现你很喜欢哭。实在是不像样子。」怡宁原以为昨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