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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住你们,满意么?”涂图推开屋门,封铮见到里面的摆设都乾乾净净,显然是每日都打扫过的。
“嗯,不错。涂图,你小子比你爹还强,懂得给我留好地方。”邢好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给涂图递过去:“这是房钱和饭钱,现在的和往后我或者我朋友来的时候……先结吧。”
“呵呵,做生意的当然要照顾老客。邢好,你还是一样爽快。”涂图瞧了眼银票的面额,眼睛笑成一轮弯月,跟两人一躬身,便退了出去。
封铮有留意到银票,看到上面清楚地写着“二百两”,不由咋舌,这可不是个小数目,邢好他身上竟然有这么多的钱。
“你还在外边干什么?进来吧。”邢好看封铮坐定,便拿了茶壶和茶杯,在北方客栈特有的暖炉上烧上水,见门外人影晃动,就开口招呼。
“您不说话,我怎么敢打扰。”门外那人推门而入,看邢好正在烧水,而封铮坐在椅子上好奇地望着自己,便冲两人唱了诺儿——正是刚才跟着两人的那个身着锦袍的男人。
“什么事情,直说。”邢好大刺刺坐在椅子上,也没有请那个人坐下说话。
封铮心里觉得奇怪:任谁见了这两人都会觉得那锦袍人像个富贵公子,而邢好最多是给人粗使用的下仆……当然,长相邢好比面前这人好看多了,不过,现在的情形怎么像邢好是少爷,那人是仆人呢?
那男人见邢好没有招呼自己坐,也不恼怒,还是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回道:“您见谅,是出了些事情,所以小的从河北地界得知您的行踪便跟来了,估摸您是要出关,便提前到这涂家老店等。邢英他被逮住了。在边关守军中弄消息的时候,被守边的一个将军捉到。我派人去打探,说是刑讯了几天,快要、快要被处死了!”
“胡闹!邢英他不是被五堂叔关在家中么?”邢好听到那个名字便用力捶了下桌子,把封铮吓了一跳,心说邢好怎么发这么大的火?还有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这个人对他如此恭敬?听话中意思,邢好的家族大的很啊。
“五老爷的第六个小妾……就是邢英他的生母把邢英放了出来。邢英他……”锦衣人看了眼封铮。
“他是我的人,你尽管往下说!”邢好眉头皱得死紧,这个事情太难办了,弄消息弄到边关守军那里去了,从那边救人可不容易,前些日子听说调来个能干的将领……难道是朝廷出了什么事情?
“邢英他似乎收了朝廷上什么人的钱财。所以来边关。五老爷说请您一定要帮这个忙。”锦衣人感觉到了邢好的怒气,忙低下头去,态度更加恭敬。
“哼哼,他自己怎么不来,怕来晚了儿子没了?家族都知道这事情?”邢好冷哼一声。
“都知道,五老爷马上禀报大老爷了,说只要能救出邢英,他一定保证邢英从今以后老老实实留在家中,再也不碰这消息行当。”锦衣人听得邢好的态度松动,忙上前一步,从袖子里面掏出一叠银票放到邢好和封铮中间的桌子上,又退后站回原地,老老实实地等着邢好发话。
“你觉得我缺钱?”邢好看着桌上那厚厚一叠的银票,本来想发火,可见封铮看到那前所未见的巨额数目便两眼发直的状态,不由笑了一下,伸手拿起银票,揣到封铮手上:“你喜欢就拿着。”
“不!我……钱好多!”封铮看着这叠银票,发现都是一百两的,心里跟装了面大鼓一样“砰砰砰砰”响个不停,心说这个是怎么回事?这么多的钱,那人是要邢好做什么杀人越货的事情吗?
“好了,这活我接下了,五日后下半夜,你等着接人,就在这院子。提前准备好,连夜就把人给我弄回去,到了你手再让别人弄走我可不管了。还有,你跟五堂叔说,邢英就是求胜心太重,不要太责罚他。”邢好看封铮数银票数得开心,便答应了这锦衣人。
“是,小人会跟五老爷禀报您的意思,知道您夸邢英,他必定会从轻处罚。”锦衣人看邢好答应救人,忙躬身施礼,告辞退出房去。
“救人?救什么人?那个邢英?不是给边关守军捉去了?”封铮本来开心地数着银票,他从未见过这么一大笔钱,更别提数过了,虽不爱财,可拿在手里一张张数也觉得好玩,进而想到如果自己有一天有这许多银子,娘不知道会多开心……想着想着数得就更开心了,等邢好答应了那人,他才反应过来事情不对,见那锦衣人出门,忙问邢好。
“自己亲戚,还是要救的。虽说是守军,可后半夜去救人,胜算还是大!”邢好摸摸封铮的头笑道。
“不要。好危险。你、你不是因为我拿了银票玩就答应了那人吧?我马上还给人家!邢好,我不要你去,好危险。”封铮紧张起来,七手八脚地把银票归拢好,站起身来,想要出去追那个人。
“笨蛋。小子,我虽然宠溺你,可你见过我这么没有头脑么?为了你而盲目昏头?”邢好笑道,心说的确有一部分原因是看你数银票数的开心,可这绝对不是我救人的最大原因。
“那……”封铮看邢好若无其事地拿起刚烧开的水泡茶,心下更加担忧。
“首先,邢英是我五堂叔的儿子,犯了错,自有家规处置,只要能救,我们家族是不会让自己家族的人在外边被别人杀死的,其次,这银票是刚才那人劫来的,他是我五堂叔的手下,不是我们家族中人。他是捞偏门的人。这笔钱数目巨大,我前些日子刚听说山西大旱,朝廷赈灾的款子被人盗了。这数目,可还正好。”邢好看看银票,露出一抹冷笑,那人送这种“礼”,他可不敢领,可不领,这钱落在那人手里也是不好。
“啊。那我们得把这钱还回去。”封铮不贪财,忙把银票递给邢好。
“当然,不过要慢慢还,给了官府还得出麻烦。我日后自有安排。来,小子,喝茶,暖暖身子,北边冷。”邢好看封铮着急模样,心中一动,揽着那肩膀,往封铮面颊印上一吻。
“邢好……”封铮害羞,忸怩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还有这么复要的事情缠着你?”
“普通人。只不过,有个烦人的家族和一堆烦人的亲戚。小子,我是什么人对你而言重要么?你是不是希望我有钱,穿得好些,只要你喜欢,我也可以买刚才那种衣服给你。”邢好抬起封铮的小脸,看着封铮的双眸,他注意到封铮的目光流连在那人的衣服上。
“邢好,你是什么人,如今对我已经不再重要。你有钱没钱也好,穿得好或不好,我都要和你任一起。衣服,不过是身外物。”封铮说罢搂紧邢好,把头靠在邢好身上。
“既然是身外之物我们还留它作甚?脱去岂不是更好?”邢好被封铮的表白弄得开心得很,抱起封铮就走到了床边,将封铮放在床上,自己压了上去。
“邢好……唔……”封铮觉得邢好的吻越发甜蜜,那剥着自己衣服的手也越快起来,心里情动,也不自觉地用手搂住邢好的肩,迎合着邢好。
“不,今天不能。”邢好喘着粗气,强迫自己停下动作。
此时,他身上的衣服半褪,而封铮又是赤裸着身体,目眩神迷地躺在他身下,多日的爱抚和只差一步的交合让封铮封情欲之事从懵懂到渴望。可是他还不能!若不是答应了要救人,他完全可以和封铮百般欢好,这些日子的前戏和调教,让封铮的后庭已经扩张到能接受他硬挺的巨大。可是此去军中救人,前路艰险,小家伙若是初尝云雨,对自己更会爱极,若是自己出了什么事情,小家伙怕不哭死才怪!
“邢好?”封铮羞赧地看向邢好,他不明白为何邢好停了下来。平日邢好总是说那些都不是最后一步,什么时候他们才真能到最后一步呢?
“小子,等我救人回来。如果我活着回来,你就把自己给我。银票数也数过了,你不能赖帐啊。”邢好调笑道,忍着下身的疼痛,把封铮的手拉过来替自己解决。
进关兵营离汉泊镇几十里地,未及傍晚,邢好让涂图弄了匹马,吩咐封铮不要随便在镇上走动,老实待在屋里等他回来,万一他有什么意外涂图就会带着他去济州找一个名叫阴阳的人,那人是他生死之交,封铮有什么事情都可以交给那人摆平。?
“不要,邢好,我不要去济州找别人,我等你回来。如果你不回来,我就一直等着,等到我头发都掉光,等到我死了。”封铮听邢好说得严重,吓得脸都白了,拉着邢好的衣角,想不让邢好去,可又明白自己拦不住邢好,只能拽着邢好千般叮咛、万般嘱咐,生怕邢好真有什么意外。
“小子,别害怕,我只是预防万一。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觉得我是那么轻易就能死掉的人么?”邢好揉了揉封铮的脑袋,冲涂图使了个眼色,涂图会意,点头表示会照顾好封铮。
“我等你。”封铮看邢好跃上马远去,心情也沉重起来,望着邢好逐渐变成小小的黑点,他捂住胸口,发现自己喘不过气来。涂图看到封铮这般紧张,忙把封铮拉回房里,让人送来一些吃的,说如果顺利,今天后半夜邢好就能回来了,让他先躺下睡一觉,等醒来,邢好就在他身边了。
封铮听涂图那么说,也不好意思反驳,乖乖吃了点东西倒头就睡,盼望一觉醒来真的就能见到邢好。
翻来覆去,又翻来覆去。封铮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睡不着。邢好怎么救人?军队比不得别处,再高明的江湖人落于乱军之中也容易失手,不被打死也会被车轮战累死。
“邢好,邢好。你快回来吧。”封铮学着娘亲的样子合掌默念佛号,也不知道那些四面八方的神佛是否管用,真的能保佑邢好平安归来……
“您回来了。”
到了后半夜,封铮听到院子里面有人小声说着什么,似乎就是前几天求邢好帮忙的锦衣人。封铮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跳到窗边从窗户缝中往外观望。
果然是锦衣人。
锦衣人身边有匹高头大马,涂图正牵着马的缰绳,帮锦衣人把另一个浑身是伤的人放到马上,旁边,还站着一个高大男子。
邢好!
封铮看到是邢好回来了,高兴得几乎要从屋子里面飞出去,可想想这是邢好的家事,自己不方便出去,便忍着激动,看邢好目送锦衣人带着那伤痕累累的人走掉,然后推门而入。
“邢好。”封铮看邢好进来,三步并作两步扑过去,紧紧搂住邢好。
“小子。”邢好在院子里就听屋内有人走动,想是封铮担心自己,睡不着,结果进来就看到小家伙迎面冲过来,紧紧搂住自己。虽然这趟救人累得很,不过,似乎被小家伙碰到还是有反应啊。邢好苦笑,也紧紧搂住封铮。
“邢好你没有事情吧?”封铮紧张地前后摸着邢好的身体,想看看邢好有没有受伤。
“……”邢好本来没有什么事情,可被封铮一通乱摸,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结果很快就有了反应,顺口说道:“我不行了。”
“啊?”封铮没有看到伤口,却听邢好如此说,便以为邢好是受了严重内伤,便抬头看着邢好,流着眼泪问道:“内伤?我们去找樊阳,马上走好不好,你会没有事情的!”
“是内伤,不过不用樊阳,你也可以治。”邢好想笑又不敢,拉住封铮躺倒在床上,熟练地解开两人的衣服,让自己火热的身躯贴紧封铮的身子。
“内伤……唔……”封铮被邢好的热吻堵住了小嘴。
“是内伤,你要是不救我,我就不行了。”邢好用手挑逗着封铮身上的敏感处,心说你再不让我和你欢好,我真就不行了——会被欲火烧死的。
“不会有事情的,我怎么做,邢好你说啊,快说嘛。”封铮小声地呻吟着,混沌中勉强回神,担心邢好到底怎么样,自己如何才能救治邢好的“内伤”。
“什么都不要想,我会教你。来,分开腿。”邢好见封铮身上渐红,意识也有些迷蒙,知道是动了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