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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争的眼神一凛,杀意昂然。
他往后将九幽魔铃扔出去,九幽魔铃化作了一圈高塔将曲流兮保护在其中。
就在这瞬间,一个骷髅冲了过来,一拳砸向安争的面门。安争向后错了半步,迎着那拳头一拳打了过去。两个拳头在半空之中相遇,咔嚓一声,那骷髅的胳膊直接碎裂,而安争的身子被震的向后退出去至少七八步远。
这骷髅生前,最不济也是小天境七八品的绝对强者!
“哈哈哈哈!”
别格的声音之中透着一股狠厉:“这才刚开始,你会体会到什么叫做绝望。我在杀死你之前,会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你那美貌的妻子是如何被我羞辱的,然后我会让那些骷髅排着队的对她做些什么事,你可知道是什么事?哈哈哈。。。。。。”
似乎是自己的话让别格兴奋起来,他的脸色都有些发红:“给我上!”
漂浮在半空的石头上红光一闪,之前那些站在原地没动的骷髅全都动了起来。他们虽然没有了血肉,但是骨骼极为坚固,毕竟曾经都是小天境级别的强者,哪怕已经死去了千年依然不腐不化。这些骨骼之中依然蕴含着他们生前的力量,每一个都极为恐怖。而别格右手的法杖又给了他们来自地狱的力量,所以比起生前也不一定会弱多少。
最可怕的是,他们是死灵,不可能再死一次了。
“这样的功法,中原曾经有人用过,但是被中原修行界抹杀了。”
安争淡淡的说道:“而你却认为这是强大的。。。。。。就算是恶人,你的这些也是中原那些恶人吃剩下的东西。”
别格大怒:“你给我死!”
随着他一声暴喝,所有的骷髅全都冲了过来。安争的身子如同猎豹一样在一群骷髅之中往来冲杀,一拳一拳硬碰硬的交手。他心疼这些曾经战死的中原修行者,可是现在却只能把他们当做敌人。
轰!
一具骷髅和安争硬生生对了一拳后被轰碎了,骨骼四散飞的到处都是。可是在片刻之后,那法杖上地狱的力量就把这些碎骨重新组合起来,然后继续朝着安争发动进攻。安争在被围攻之中没有被打一拳,只有他打人!那些骷髅的速度很快,一拳一拳密集如雷暴,而安争以双全对战雷暴,不落下风!
越是这样,别格的怒火就越是强烈,换作别的中原人早就已经被他击杀了,但这个人实在太难对付。
安争的双手猛的往两侧一推,一股浩然的力量轰了出去,四周围着的骷髅全都被震开。安争的身子如同炮弹一般腾空而起,朝着半空之中漂浮着的别格冲了过去。而那些被震开的骷髅也一个一个的震地而起,紧紧的跟在安争后面。
“给我死!”
别格右手的法杖朝着安争一指,一道黑光从法杖上激射而出。安争的身子在半空之中一翻,好像战机侧翻一样避开那黑光。他身后的一具骷髅直接被黑光击碎了,恐怖的是居然没有再次聚合起来。
眼看着安争已经靠近了别格,别格左手猛的一招。半空之中的石头忽然消失不见,下一秒出现在他自己身前。石头上爆发出一团黑光,紧跟着无数根骨头从里面钻出来,在别格身前形成了一道骨墙。
轰!
安争一拳轰在骨墙上,拳头上的真雷之力发出闪电的嘶鸣,一道一道紫色的电流穿透了骨墙,骨墙坚持了片刻后随即四分五裂。而借助这片刻时间,别格的身子已经向后飘了出去。他双臂伸出去,然后往怀里一带。安争背后的那些骷髅随即一个一个的撞了上去。。。。。。那场面,就好像安争是一架战机,而那些骷髅是激射而来的导弹。
砰砰砰。。。。。。一个又一个的骷髅撞在半空之中,将安争的身影淹没。碎裂的骨骼好像暴雨一样从半空之中纷纷落下,那剧烈的爆炸直接在半空之中炸出来一个扭曲空间,好像把天空撕开了一条口子。
别格看着注定要被撞死的安争所在冷笑起来:“你这样不知好歹的人,我一年不知道要杀多少。”
砰地一声,他的脖子被人从后面抓住,那只大手力量大的能捏碎一座山。体相战神出现在别格身后,从后面捏住了别格的后颈。
安争从远处一个瞬移过来,双脚踩着别格的肩膀,两只手伸下去抓住了别格的两只手腕往他怀里猛地一带!
“你自己也尝尝!”
地面上,那些碎骨全都飞了起来,密集的弹雨一样轰在了别格身上。
别格向跑,体相战神从后面把他死死的掐住,安争抱着他的脑袋往后一拉,嗓子里爆发出一声嘶吼:“报仇!”
轰!
轰!
轰!
一具一具的骷髅连绵不断的撞击在别格身上,此刻,别格变成了之前的安争。他才是那架被导弹锁定了的战机,并且是几十颗导弹同时轰在上面!
那场面,如此的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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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五章 圆一段过往
安争的双手死死的扳住别格的脑袋,膝盖顶着别格的后背,然后狠狠的往后一拽:“报仇!”
那漫天的冤魂啊,那些残缺不全的骷髅啊,好像听到了冲锋的号角。仿佛回到了他们曾经战斗的那片沙漠,朝着他们的敌人最后再发动一次进攻。曾经他们把命扔在了战场上,他们荣耀。这一次,他们把尊严带上了战场,他们伟大!
一根一根的骨头如同炮弹一样轰进了别格的身体里,别格的肉身一块一块的被炸碎。而安争也承受着巨大的冲击,可是他此时眼神里只有凛然的杀意。
轰!轰!轰!
别格的身子被轰的四分五裂,安争的身子飘落在地上,也已经衣衫尽碎。他一身的血,看起来无比的狰狞。但是那血是敌人的,他如同古老战场上最后一个战士,带着一身的血迹朝着敌人发起了冲锋。
曲流兮站在远处,一只手平举,凰曲丹炉漂浮在她的手心,此时化作了拳头大小。另一只手指向安争,一条一条的淡绿色的气流从凰曲丹炉里飞出去,注入了安争身体之中。而安争此时正义恐怖的速度恢复,本来他自身的恢复力就惊人,曲流兮的医术给了他巨大的支援。
只是短短片刻,安争的外伤几乎就看不到了。他转身,朝着远处掠了出去。
“杀你们的人,拆你们的家!”
安争暴喝一声,一拳砸在那个拍卖行的房子上。一声爆响之后,前面几排房子都被安争一拳夷为平地,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废墟。但这只是第一步,安争的身子炮弹一样激射出去,轰的一声撞进了不远处正承宗的一座庙堂之中。碎裂的石头和人一起飞上了半空,哀嚎的声音响彻天地。
这是正承宗在雅克布城的一座分殿,里面有不少狂热的正承宗信徒,这些人的双手上都染满了鲜血,不只是中原人的,还有括罗国那些反抗正承宗的普通百姓的。他们以暴力的手段镇压不服从他们的人,安争以同样的手段镇压他们。
远处,至少上百个正承宗的修行者赶回来,只看到了一片浓烈的烟尘。一座规模庞大的殿宇,被安争一个冲撞就变成了废墟。那烟尘是在太烈,什么都看不到,附近的房屋都被烟尘吞噬了进去。
这些正承宗的修行者冲到废墟外面之后不敢贸然进去,在那呐喊着,就是没人第一个往里冲。突然之间,他们发现烟尘之中出现了一个紫色的远点,紫光好像穿透了世界一样笔直的刺进他们每一个人的灵魂之重。一个人影逐渐清晰起来,从烟尘之中走出。安争的左眼里紫光璀璨,他像是一尊杀神般走出烟尘,出现在那些人面前。
“杀了他!”
“杀了这个异端!”
“大家一起上啊。”
人们呼喊着,然而并没有谁敢真的冲上去。
安争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杀?轮得到你们出手?你们。。。。。。只有被杀的资格。从今天开始,你们以恐怖的手段来镇压那些百姓,我将以你们的手段镇压你们。你们曾经对别人做过的一切,都会原原本本的回到你们自己身上。”
安争左眼里紫光一闪,所有人的身子都变成了石头一样僵住。安争杀人并不快,他等着远处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之后,从地上捡起来一把弯刀,然后一刀一刀的切割那些正承宗信徒的人头。一刀扫过,脖子的断口处就有血雾喷溅出来,如同血色喷泉。看起来他并不快,可是那脖子里喷血的人却连成了一片。一个,两个,三个。。。。。。他往前走,走过的地方所站着的人就没了脑袋,脖子里向上喷血。
他像是走在无数的喷射出岩浆的火山口,那炎热的血液却只能让他的斗志更为旺盛。
他走过人群,最后面的尸体才缓缓倒了下去。他像是一个从干干净净的世界走到了肮脏世界的使者,却没有被这满世界的肮脏污染,却以一种霸道绝伦的方式,用他的剑,他的手,他的手段来涤荡这世间的丑陋和罪恶。
远处那些围观的百姓全都吓傻了,已经太久没有人敢如此挑衅正承宗在括罗国的地位。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正承宗必杀的中原人。然而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忍不住喊了一声好,这一声好喊完了之后他会后悔,然而那种挤压了太久的怨恨和抗争之念,却顷刻之间爆发出来。
那是一种力量。
一身是血的安争直接轰碎了正承宗在雅克布城的分殿,那些弟子被安争一个人斩杀的干干净净。他带着一身的血污,可是人却是那么的干净。
尘烟散尽,碎石满地。
安争走到曲流兮身边柔声说道:“以前不愿意带着你在我身边,只是因为怕太多的血污,太多的杀戮,让你感觉到不舒服。我希望我喜欢的你,能够一辈子过安安稳稳的生活。所有的事我来做,你就在家里等着我回去。”
曲流兮伸出手,握着安争全都是血的手:“我的男人,是一个盖世英雄。”
安争笑起来,嘴角处只剩下温柔。
城墙上无数的括罗国守军士兵用弓弩对准了安争和曲流兮,安争抬起头往城墙上看了一眼,伸手拉着曲流兮的手往外走。
“一会儿城墙上万箭落下,就当是我陪你一起看雨。”
两个人手拉着手往前走,片刻之后那漫天的羽箭真如暴雨一般而来。只是可惜,这些羽箭连安争的护体真气都破不开。他身体外面那个无形的防护层本来是看不到的,然而羽箭太过密集之后,反而可以看出来那防御层的壮阔。羽箭噼噼啪啪的冲撞在防御层上,然后断裂成渣。
安争拉着曲流兮的手走出城门,大概几十步之后他站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些依然只敢站在高高的城墙上面往下放箭的士兵。
“他们的勇气也仅仅如此了,身为军人,忘记了他们应该保护的是身后的百姓,而不是那些穿着罪恶的罩袍,以宗门的名义奴役百姓的恶人。”
他转身,将陈少白的死神之镰取出来,朝着城墙那边冲了过去。那些城墙上的士兵们惊呼了一声,下意识的转身就跑。安争却没有冲上城墙,而是将死神之镰挥舞起来,那镰刀骤然变大,从城墙外面直接切进了城墙里面。这城墙最少也有十来米的宽度,安争的镰刀从城墙根切进去,然后顺着城墙向前狂奔。
所过之处,城墙开始坍塌,那上面来不及逃走的守军在哀嚎声中被碎裂的城砖淹没。至少一百多米长的城墙被安争一镰切开,大块大块的砖石滚落下来,土和碎石之中能看到被砸死的士兵。
安争转身回去,拉着曲流兮的手继续往前走。阳光下,两个人的影子被拖的很长。
与此同时,在距离雅克布城大概三百里之外的另外一座城市之中,杜瘦瘦嘴里叼着一根毛毛草蹲在路边,看着大路对面的正承宗分殿。
“你毛毛草哪儿来的?”
陈少白问。
“路边拔的啊。”
“放屁,这是西域,根本没有这种草。再说路边都是石头沙子,哪里来的毛毛草,你当我瞎?”
“我又没说是从这路边拔的,是从大羲路边拔的不行啊。你要不要?”
“你居然带着一堆毛毛草,没事拿出来一根叼着玩?你能不能有点高雅的爱好,跟着安争我觉得你的品质在不断的下降啊。”
“不不不,你不知道,叼着一根草看起来让我像个浪子。”
杜瘦瘦站起来,舞动了一下头发:“当我嘴里有一根毛毛草的时候,我就感觉这个世界都被我的沧桑和我的成熟还有那浪荡不羁的气质所折服。这是一根毛毛草吗?并不是,这是一种人生的阅历。”
陈少白撇嘴:“你最近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安争把你抛弃了?”
杜瘦瘦:“滚,干正事。”
陈少白靠着墙,觉得自己也像个浪子:“这种力气活儿当然是你去,你以为我干嘛来的?我只是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