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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用不到两刻钟的时间,就随着汹涌的人潮涌入了寺门。
烧香拜佛,萧战没想到朱厚德这厮竟然十分的虔诚,让他有些意外。
来到了观音殿外面,这里已经给人群充塞,如果不是朱厚德拉着,萧战肯定找个凉快安静的地方呆着去了,跟这些人挤着有什么趣味儿。
开光大典开始了,整个过程极其的隆重,当遮着佛像的红布掀开时,光芒闪烁,氤氲缭绕,众人惊呼,继而跪倒了一地。
“真,真美。”
朱厚德看得眼睛都直了,萧战也看得愣了一下,那佛像的容貌,赫然是风汐的模样!
这个发现让萧战太意外了,或许是个巧合吧。
佛像恢复了金灿灿的颜色,开光大典结束,众人爬起来,又施礼祷念一番方才离去。
萧战和朱厚德走出老远,朱厚德还在念叨真美,让萧战很是无语。
庙会并没有结束,开光大典不过是其中一小部分内容罢了,游客香客们的热情依旧高涨,直到深夜方才散去。
萧战本来要回驿站居住,却给朱厚德硬拉着去了他那里。
朱厚德住在一座大宅里,大宅三进三出,里面亭台楼阁一应俱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居住的地方。
朱厚德本身就不是一般人,住在这里倒是也无可厚非。
第3卷第500节:连中两元
“后天就要府试了,你有几分把握?”
萧战和朱厚德吃吃喝喝,朱厚德问道。萧战摇头:“一份把握也没有,不过只要是尽力就好了,是否能够高中,全凭天意安排。”
“哎,你的心境可真是好,我要是有你的心境就好了。”
“你也可以的,只是你不想勉强罢了。’
萧战说到了朱厚德的心坎里,他叹气一笑,就不再说话。
朱厚德喝多睡着了,这个家伙平日里看起来大咧咧的,却好像有什么心事,就连睡觉的时候都紧皱着眉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快乐和不快乐,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秘密。
第二天,萧战看了一天的书,夜里什么都没干,一直睡到第二天凌晨,起来洗漱吃过早餐,就和朱厚德一起去府学馆参加府试。
府试的规模比乡试可大多了,乡试不过上千人,府试却有上万人!
府学馆非常大,学子们在官兵的监督下搜身进入其中,在里面再搜一次身方能进入号房。
府学大人这次没在,他已经去了京城,成了翰林院的编修,据说已经入了相爷的法眼,青云直上,指日可待。
新任府学大人是从京城来的,今天他只是个配角,主角是提学大人,以及知府大人。
“今年考生比去年又多了三分之一,就是不晓得是否能够有出类拔萃之人脱颖而出。”
“我们明月府有孔学,还有郑学,没有出类拔萃之人才奇怪。”
“哦,孔学可是出了很多的大人物啊。当今相爷就是孔学之人!”
“郑学近百年来后者居上,也涌现了一大批的人杰。当今军部吏部的主官都是郑学之人!”
“不过郑学现在更多是在南方发展,这边不过是个分部,不能抱太大希望!”
“那个少年就是孔学今年最出色的乡试案首,名为萧战。”
“萧战,名字倒是不错,希望能够继续出彩!”
几位大人议论纷纷,萧战已经自顾进了号房,这次考试三天三夜,他必须要在这里休息好吃好喝好才能发挥最佳的状态,不能落榜!
今年的考生太多的缘故,府学馆的号房比大泽乡驿站的还要脏上很多,光是清洁工作,萧战就忙碌了一个小时。
终于干净了,萧战把铺盖打开铺好,他脱下衣服,只穿着里面的凉快中衣把文具都放在前面的桌子上,考题这时候发了下来,他看了看便放在一边,把各类东西都放好位置,躺下来休息一会儿,开始打腹稿。
萧战打腹稿到中午,肚子咕咕叫了,他拿出带来的东西用小炭炉热了一下,坐在号房外面的树荫下美美的吃着。
监考的考官们都看傻眼了,这厮是来考试还是来吃饭的啊,竟然还弄得这么正式,就差没弄一桌了!
面面相觑,对萧战这个孔学出来的乡试案首,有些放弃的想法。
萧战吃好午饭,又用炭火煮了一杯茶慢慢喝着,喝完去了一趟厕所舒服了,看看阳光挺毒辣的,打了个哈欠,躺下就睡。
这一睡直到傍晚时分,就要交卷的时候,萧战才醒来,一挥而就!
交完这张卷子,马上又有一张卷子发下来,考完这个就算解脱了。
萧战把卷子扫了一眼,眉头微皱,索性放下来,生火做饭,又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喝了两杯热茶,起风了,号房有些冷,他就钻进被窝睡觉。
外面巡视的监考们对萧战这个独树一帜的家伙十分的关注,他的卷子拿上来之后,众人看了一下,拍案叫绝!
“墨迹还未干,一挥而就!”
“白天没见他打过草稿,怎么就能一挥而就呢?难道他腹稿如此厉害?”
“不愧是相爷的同门,霸道。”
“不知道他论策如何,要是也这么精彩的话,上榜肯定不是问题,能不能夺得案首还要看这次有没有更强大的对手。”
“文章能够做到这种地步,已经很难超越了。”
几个考官议论纷纷,看看天色已经暗了,送来饭菜,几人一同吃喝起来。
府试期间,考官和考生一样都不能离开府学馆,考生考完了就可以离开,考官们却要评卷之后才能离开!
因为阅卷工作极其繁重,没有十天半月无法完成,所以萧战回家了。
朱厚德的意思让他在明月府住上一段时间,但他还是想回家和父亲干点活儿,尽尽孝道。
中土极重孝道,听萧战这么说,朱厚德也不好再留他,只让他过些日子就来,等待张榜。
萧战应承下来,就独自搭乘顺风车回了大泽乡萧家村。
回到家中,父母和村里人都十分的惊讶,别人还都没有回来,他怎么先回来了!
萧战也不解释,回来以后就和以前那般正常生活,帮父亲打铁之余,就去设陷阱捕猎,或者是去孔学藏经楼看书学习,总之日子过得非常的充实。
关于这次府试,萧战已经有了些把握,要说得案首那肯定是没有什么把握的,但上榜已经不是什么难题。
二十天后,萧战正在家中打铁的时候,突然来了报喜之人,但不是本村,而是邻村,中了府试,成为秀才。
成为秀才,就是有了功名,即便是他日不能中举,见了上官也不需要跪拜,而且还能享受国家给予的月俸,总之好处多多。
临近几个村子在一上午的时间里有五六次报喜之事,偏偏本村一个都没有。
上次萧战爆了个冷门,这次大家就不对他报什么希望了。
萧战也不慌张,中也好,不中也好,都无所谓。
中了,就要去府学读书,准备三个月后去京城参加京试,要离开父母,其实不中也好,还能在家继续陪伴父母三年,反正他年纪也不大,再等三年也不妨碍他用书香气息弥合元神!
既然儿子都这么淡定了,萧铁匠夫妻就算是不淡定也要装成很淡定的样子,但是心中有些担忧,儿子这次怕是真落榜了。
本来上次萧战成为乡试案首就是一个很离奇的事情,这次若是不中,倒是很正常之事!
傍晚时分,报喜的声音再次响起,萧家村终于有人上榜,虽然只有一个,但也是一件荣耀之事,那家人都高兴得快要昏迷了!
邻里村人都议论纷纷,在赞扬那家孩子的同时,贬低萧战,认为他上次就是走了狗屎运,或者是抄袭作弊了才有那样的好成绩。
面对无知的村民,萧家人保持克制的态度,只要不是找上门来羞辱,也就罢了!
掌灯之时,突然间村外无比的喧哗,接着一大队敲锣打鼓之人熙熙攘攘来至萧家村,直奔铁匠铺,老远就高喊:“萧家村萧战,府试第一名,再夺案首,连中两元!”
莫说是整个萧家村,就是临近几个村子的人都听到了这无比洪亮的喊声,皆是震惊!
萧战又中了,不但是中了,而且还是案首,再次夺冠!
乡试第一,府试第一,连中两元!
这样的荣耀,整个萧家村自古以来就不曾有过这般的荣耀!
萧家人都愣了,若不是邻里大声道贺,萧铁匠夫妻还在懵懂。
赶紧打赏!
报喜之人说了一些恭喜之类的话,又得了些赏钱这才离开。
当晚,萧家村是个不眠之夜。
族长不管自己的悲伤,连夜大摆筵席,庆祝萧战高中这般大大的好事儿。
族长的儿子有好多,但是萧战只有一个,萧家村出了这样的一个人物,对于整个村子的人来说都是莫大的荣耀,大家都非常高兴。
萧铁匠夫妻更是高兴得都哭了好几通,萧战对此倒是淡然,和族长敬了众人一番,吃喝之后便去孔学致谢。
那边也知道了消息,孔夫子虽然不在,他的家人却在,见萧战来到殷勤接待,和往日并无不同。
孔明薰和紫翎已经去了京城,萧战略微有些遗憾,莫名的有一点点失落。
或许吧,好消息如果没有美女分享,总感觉少了些意思!
萧战在家流连两日,便去了明月府。
萧战姗姗来迟,让很多人都疑惑不解,终于见到了他,同窗们都是好一番祝贺。
朱厚德这次也中了,心情颇好,他提醒萧战要去拜谢恩师。
这个谢师却不是说孔夫子,而是指的主考官员,提学大人!
萧战这才来的时候,村里已经给他准备好了一切,谢师礼自不必说,十分的隆重。
萧战和朱厚德以及几个上榜的同窗一起去谢师,提学大人勉励一番之后,对萧战很是激励一番。
萧战道谢,接下来半个多月都在祝贺之中度过,但他从提学大人那里谢师之后,就每天晚上都去府学馆之内的藏经楼之中彻夜读书,让人敬佩的同时,也着实影响了不少的新晋秀才一起过来苦读,共同交流读书心得。
随着时间的推移,半月之后,萧战影响的人就已经达至百人之多了,几乎都和他一样在藏经楼里面居住。
府学开馆了,秀才们开始了为期两个多月的京试考前冲刺!
不管别人如何度过,萧战依旧是有条不紊的苦读,上午上课,午餐午睡,下午写文作画下棋,晚餐之后就进入了藏经楼,他在藏经楼的三层阁楼里有张兽皮褥子,还有一张折叠桌子,每天晚上他都是在那里度过,同窗们也喜欢在阁楼里和他辩论切磋。
萧战的记忆力超强,几乎是过目不忘,而且悟性极高,不管是什么都很快就能形成自己的体悟,这一点令所有同窗都羡慕不已,同时也都喜欢和他讨论切磋,因为他的体悟总是耐人深思,值得仔细品味,对提升学问大有裨益!
时间就在忙碌之中匆匆而过,一转眼的功夫,就到京试的时间了,明月府派出二十艘大船,送本府考生赴京赶考。
萧战作为本次京试的第一号种子选手,有幸和提学大人坐在了一艘船上,同船的还有提学大人的家眷。
提学大人已经高升了,他此次赴京就是为了就任吏部副史一职,相当于是吏部副尚书。
提学大人和萧战说了一会儿话就去休息了,他近来一直忙于交接公务,所以疏于休息,现在放松下来,身体就有些倦怠,只想好好睡觉。
“萧战师兄,听说你的学问可好了,你是怎么学的呢?”
提学大人的儿子是个好学的小家伙,今年刚七岁,但是看过的书比一般十四五岁读过的都多,但是看到厉害的人,还是要好生求教一番。
萧战喜欢好学的人,微笑道:“我学问一般,但是看过的书都有自己的感悟,所以脑海里装的东西应该是很多的,考试难不倒我。”
尚多思好奇道:“师兄,那你看过多少本书啊?”
萧战摇头:“不记得具体的数量,但是总有一万本吧。”
“啊?这么多啊?我才看了不到一千本呢!”
尚多思沮丧了,萧战笑道:“你从三岁启蒙,四年看了一千本,不少了,到我这个年纪,肯定能够超过一万本,但多少本书并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你对每一本看过的书都有什么样的体悟,如果看过并没有任何想法,那和没有看过并无实质的区别。”
“我都有做过读书笔记的,师兄你有吗?”
“有,那两个大箱子里面的都是。”
“啊?那么多啊,我要看看,可以吗?”
“当然了。”
萧战打开了箱子,尚多思洗过手之后认真的拿出一本来,是《九谋》的读书笔记。
尚多思细细的看过两页之后眼睛就亮了,啧啧连声:“哎呀,萧战师兄,你可真厉害,我看你这笔记都可以成为论著了,写的真是精辟!咦,怎么还有一本啊?”
“你手上的是第一遍的笔记,下面那几本是从第二遍到第九遍的笔记,每次都有不同的体悟,所以就都做了记录!”
《九谋》是孔夫子让萧战看的书,起先他不明白夫子为何非让他看这本书,但是后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