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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让一国的公主暗恋,萧战也算是有了大本事,值得骄傲和自豪了。
不过,萧战若是知道这些,第一就是赶紧溜掉,给一个公主缠着,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更何况,萧战早就知道皇帝老儿有意思要让他做父母,现在虽然已经成婚了,但还有一个平妻的位置,这个位置将来不定是谁坐上,反正这是个非常不安定的因素!
萧战倒是不认为唐帝会让自己的女儿给他做平妻,但是他也不能不防,没准儿那个老头一时发疯,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哦,那公主有什么问题,还是改日再谈吧,夜已经很深了,我要回家了。”
“不要,你今晚就在这里和我探讨一下好了。”
朱仙若的脸蛋都红透了,非常的不好意思,但是她做下的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
萧战愕然,继而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仙若公主的建议。
“公主,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呢,只要人心磊落,什么都不是问题。”
萧战苦笑摇头:“对不起,公主殿下,我还先走一步了。”
萧战说完便走,就在这个时候,图书馆外面突然响起了示警的钟声,轰隆一声响,图书馆外万斤重的大闸门落了下来,他就算是想走,也决计是走不成了。
“怎么回事儿,发生了什么?”
萧战有些愕然,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感觉很迷惘。
“可能是有人闯入了禁宫,触发了机关或者是惊动了侍卫,所以就示警落闸了。当然也有可能只是一只耗子不小心钻进了消息里面也会引发同样的状况,这样的情形以前也发生过几次,不足为奇。”
第3卷第509节:不纯洁了
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警钟响了,反正萧战是无法离开皇家图书馆,因为只有十二个小时以后,警戒闸门才会开启。也就是说,萧战只有第二天上午才能离开。
萧战见自己已经无法离开,就只能遂了仙若公主的心愿。
仙若公主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能用天意来形容这种情形。
“既然你已经走不了,就和我促膝长谈好了。”
朱仙若微笑道,她的笑容之中有得意之色。
萧战无语,也不知道她得意个什么劲儿,万一要是他是一头色狼,她这个小白羊就给吃干抹净了。
不过,如果萧战真是色狼的话,也有无数的小白羊等着他去吃,还都是最肥美的那种。
“仙若公主有什么问题,但说无妨,若是我能够解答上来,一定会解答。”
“那好,请问状元郎,以为天道如何?”
第一个问题就把萧战给问住了:“公主是什么意思,是问天道是怎么回事儿,还是想问天道是否存在?”
“天道是否真的存在?”
“天道便是感悟天地之至理,进而超尘拔俗的意思,天道肯定是存在的,这个无需置疑。”
朱仙若好奇道:“为何萧大人如此的肯定,天道若是存在,又有什么人能够证明。”
“有些事情无需证明,这不是强词夺理,而是无法证明,但又确实存在。”
“没有办法证明就说明不存在,我觉得一切都要靠事实说话。”
朱仙若发现萧战的想法和她自己的一点都不一样,心中不免有些失望,本来以为萧战也是她一般的想法呢,看来还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萧战笑了:“靠事实说话,这个说法很好,你说天道不在,那你来解释一下这个情形是怎么一回事儿。”
“什么情形?”
萧战一挥手,手中一枚金币飞了起来,旋转着在空中悬浮,和那天他在钟离面前表演的是一样的伎俩。
朱仙若惊讶的看着眼前这般情形,那枚悬浮的金币让他没有办法解释。
“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但这个事情确实存在着,所以我说存在的未必就能解释,不能解释的未必就不存在,天道就是无法解释的存在。”
萧战这是在混淆概念,朱仙若眨了眨眼睛:“这个我是无法解释,但是这个和天道没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无法解释,你就要承认很多事情你都无法解释,不能因为无法解释就否定其存在,天道就是无法解释的存在。”
萧战绕了一个圈子,把话题又扯到了原点上。
朱仙若想要反驳萧战,但是他却想不出拿什么来反驳,眨了好几次眼睛,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萧战见状微笑:“你是不是没办法反驳我的观点,其实我的观点未必正确,但是你的观点肯定有些偏颇,所以最好的观点就是中庸,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可以不信,但是我也不会否定,我可以信,我也不能确定。”
“世界上本来就没完全能够解释清楚的事实,所以最好就是不解释。”
“你的意思就应该不求甚解吗?”
萧战摇头:“不是不求甚解,是当你无法解释的时候,就放弃解释。”
朱仙若无法认同他的观点:“这还不就是不求甚解吗?我觉得这样的说法不对,求知就是要不断的质疑和求索,文明正是因此才进步的,如果遇到难题就不求甚解,那么我们的文明就永远都不会进步,会永远都停滞在当前这个层面上。萧大人,您的观点我无法认同。”
萧战点头:“既然如此,我们就没有什么可谈的了,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还是找志同道合的人吧。”
萧战说完就上了二层,朱仙若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再也没有和他促膝长谈的欲望。
萧战来到楼上,没有了仙若公主的纠缠,他感觉非常轻松,刚才他是故意那么说的,就是为了让公主殿下不要再继续纠缠,果然有效。
萧战盘膝坐在二楼看了不过两个时辰的书,就看完了最后十多本书,起步去往第三层。
一转眼的功夫,一夜时光悄然流逝,萧战神清气爽下楼,来到一层。
朱仙若眼睛红红的盯着萧战:“萧大人,你过分了吧,你根本就不是个不求甚解的人,为什么要骗我呢,如果你讨厌我可以直说,何必侮辱你自己呢!”
朱仙若说完愤然离开,皇家图书馆的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了。
萧战看着桌子上自己的读书笔记,不禁苦笑,看来自己是把这位公主殿下给得罪苦了。
不过,萧战昨夜修炼战神图录,收获甚丰,虽然还没有入境,但是也算大有进步,可喜可贺。
萧战离开皇家图书馆,回到家中之时,太阳还没有从东方升起,进入房中,被窝里的娇躯软玉温香,食指大动,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挑弄一番直接入港。
入港之时,萧战就感觉不对,明薰固然消魂,却已经是熟透了的桃子,可这枚桃子固然肥美,但还透着青涩,尤其是方才好像是第一次。
仔细嗅着芬芳,突然发现味道手感都不对,这好像是,紫翎。
紫翎十分的柔顺,看样子很享受这种事儿。
萧战已经做了,现在停下来也没用了,索性继续努力,让彼此都异常的美妙!
吱,房门轻轻打开,一股香风扑鼻而来,这才是孔明薰的味道。
孔明薰惊讶的看着微光中两具纠缠的身体,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那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孔明薰想要悄悄退出去,忽然想到不对,做贼的是他们,为什么自己要害怕呢。
孔明薰的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她悄然走到床边,猛然咳嗽了一声。
啪,小屁屁被打了一巴掌,接着萧战探手就将她抱起放在紫翎旁边,一番手段之下,衣衫尽去的小娇妻便被欺负起来。
接下来的时光,孔明薰和紫翎终身难忘,就是从那时候起,她们变得不纯洁了,因为萧战和她们做了很多很多非常邪恶的事情!
萧战第一次如此的放纵,以至于两女一天都没有起床,晚上又给他祸害了一夜,第二天下午才终于缓过来,都觉得他像头蛮牛,还是那种发了情的蛮牛,太凶猛了。
数日之后,萧战便收了紫翎做平妻,朱仙若的平妻之位也没有了,唐帝忿然,却无可奈何。
萧战有了正妻和平妻,还有两个陪嫁的通房丫头,对于寻花问柳之事就越发的淡然。
两个陪嫁的丫头分别叫做玉娇和雪柔,人如其名,一个珠圆玉润千娇百媚,一个冰雪聪明温柔可人,其主人是百万里都挑不出一人的绝色,她们两个也只是逊色少许罢了。
不过,萧战纵然艳福不浅,却也没有急着将她们收入房中,而是没事儿调戏一番,看着少女欲拒还迎的娇态,更是消魂。
这叫情趣,一般人肯定是不会懂的!
第3卷第510节:症结所在
仙若公主突然看破了红尘,去白羊观做了道姑。
唐帝一辈子都没有求过人,就这次求了,结果还没用,宝贝女儿还是去了。
唐帝一夜之间,头发花白。
“行之,莫非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上天在惩罚我吗?一个个儿子都不争气就罢了,为何我最宠爱的宝贝女儿也会离我而去呢?”
唐帝惆怅不堪,就连下棋的兴致都没有了。
张行之微笑:“陛下,公主只是去了白羊观,又不曾剃度,何来离您而去之说呢,她不过是换个地方居住,远离这伤心地罢了。”
“倒也是。远离伤心地,此话怎讲?”
唐帝自问这个父亲做的不差,可能对不起任何子女,但惟独对得起仙若这块心头肉。
“伤了公主心的自然不会是您这个把她视若珍宝的父亲,而是把她视若蛇蝎的萧大人。”
“嗯?”
张行之喝了一口茶,娓娓道来:“前些时候,臣下夜观天象,感觉是个出去溜达的好日子,在行至皇家图书馆的时候,看到萧大人走进了皇家图书馆,而那里面本来已经灯火辉煌,似是仙若公主去了那里,想要和萧大人探讨一些问题。萧大人欲走,这时一只耗子碰到了机关,于是示警,于是闸门落下。次日清晨,闸门升起,仙若公主说萧大人若是讨厌的话尽管直说,何必如此侮辱自己呢,愤而离去。”
唐帝心中恍然,他确实不知道这个事情,现在他对于萧战的监控已经放松了不少,要是以前的话,这事儿他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臣下后来见过几次仙若公主,每次见她都比上一次更加沉郁几分,而且一旦谈及萧大人,便会情绪不稳,本来以为会慢慢好起来,不想萧大人突然娶了平妻,对仙若公主的刺激肯定是不小,这才会出了劳什子的事情。”
唐帝点头:“应该是如此,我说以前仙若总是喜欢谈论萧战,后来就不谈了,而且一谈起就十分的不喜,只是我以为她小女孩儿的心性,热络几天就淡忘了,却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张行之微笑:“臣下也是臆测,未必就是这么回事儿,不过肯定是有这种可能。”
唐帝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萧战这厮太不像话,竟然如此欺负我家仙若,既然讨厌,不理便是了,为什么还要侮辱她?我要杀了这厮。”
张行之愕然,继而苦笑:“陛下,仙若公主的意思是说,萧大人侮辱了他自己,而不是侮辱了公主殿下,您误会了。”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那朕也不能原谅萧战那个混蛋,如果不是他的话,仙若原来多么的活泼开朗,都是因为这个混球,我还是要杀了他泄愤!”
唐帝杀气腾腾,张行之道:“陛下若是杀意已决的话,那杀了也就杀了,反正就算是没有萧大人,海底隧道和蛮族的事情也一样可以继续下去!”
“那你以为我没有他的话,这两件事情就真的无以为继吗?”
“我相信。”
唐帝看着张行之好一会儿:“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你是说没有他不行,你是这个意思吗?”
“臣下以为没有谁都一样,不过是时间长短罢了。”
“哼,我倒是要看看,没有他的话,我们大唐的天能不能塌下来。”
张行之笑了:“陛下,肯定塌不下来,不过是混乱一下罢了。”
“他不过是个书呆子,还无法掀起风浪。”
“您似乎忘了,他在您的高抬下,现在已经成了整个帝国读书人的楷模。”
唐帝恼火道:“早知道这个小子这样,我当初就不该让他出头。”
“那就没有后来这些事儿了。”
“张行之,你今天到底是来开导我,还是来刺激我的?”
“陛下,我是来和您聊天的,不是刺激,也不是开导,而是就事论事。”
“滚蛋吧。”
张行之微笑告退,也没有生气,更没有惶恐,他和唐帝名义上是君臣,实际上是朋友。
张行之走了,唐帝坐在那里生了很久的闷气,直到午夜时分还没有睡意。
萧战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危险,帝王一怒,流血千里,唐帝若是想要杀他的话,并不是什么艰难的事情。
萧战今天没有回家,而是给朱厚德带来佳人居,今晚又有人请他喝花酒。
佳人居,顶层。
萧战身边跪着一位如花美眷,此女是佳人居最红的清倌人,名为云纹。
云纹,有些奇怪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