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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猴好像听懂了他的话,很是不满,但又无可奈何。这段时间,它们天天吃肉,已经习惯了饭来张口的生活。吕诚不可能天天来这里,要是胃口养刁了,恐怕以后很未必能再在山谷中生存下去。
吕诚晚上回去的时候,马少安告诉他,吕忠让他回来之后去宝庆楼吃饭。昨天晚上吕忠立了功,得了二十两银子的赏钱,今天自然得在宝庆楼好好吃一顿。
“吕诚,你我虽然是杂役,但你有个好爹,在宝庆楼吃了好多次吧?”马少安一脸的羡慕,他跟吕诚一样也是杂役。可是至今为止,他还是因为吕诚请客,才去吃过一顿。那顿饭,差点没把他撑死。
“梁浩不是要请你去宝庆楼吃饭么?”吕诚笑着说。
“别提了,梁浩就是个信口雌黄之辈,他还请我去宝庆楼?做梦吧?与其让他请我吃饭,还不如靠你。”马少安嗤之以鼻的说道。
“行,等我这个月领了月例,请你去宝庆楼吃一顿。”吕诚笑着说,其实他现在每天吃的都是宝庆楼的饭菜。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记住了。”马少安高兴的说,吕诚说话算数,比梁浩要讲诚信。
吕诚到宝庆楼之后,也不知道吕忠来了没有。但他也没有去问伙计,在这里找人,他有自己的办法。只要放出感应力,在宝庆楼转一圈,不要说找人,就是找只蚂蚁也不成问题。
此时吕忠还没有来,宝庆楼也确实很宽敞。就算是在二楼,也能同时摆上几十桌。要是再加上雅座,想找个人还真不容易。要不是吕诚有感应力,恐怕还真的很难确定吕忠是否在宝庆楼。
吕诚确定吕忠他们没有来,就找了个空座先坐着。他将感应力放出去,顺便也探了探三楼,上面是什么情况,吕诚以前还没有注意。但这一探不要紧,让他发现了一个异常情况。宝庆楼的老板娘,正在三楼的一间雅座里陪酒。整个三楼都是雅座,每个雅座都有窗户,能看到宋家庄的全貌。雅座的布局,自然也要比二楼的更加高档些。
此时在雅座里,坐着一个长相俊俏,一脸倨傲的年轻人。这人派头很大,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丁玉虽然是老板娘,但却没有坐下,只是在旁边站着斟酒。
吕诚想着父亲们还没有来,就想看看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人都有好奇心,况且他这种好奇心,并不会被别人发觉,他心里自然也没有负罪感。
在吕诚的印象中,丁玉无论见到谁,眼中都是充满着媚态。那双媚眼,能勾人心魂。可是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却是一脸的谦恭,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出。
“少主,关于宋氏内劲心法,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丁玉低头垂眉,一脸恭敬的说。
吕诚听到“宋氏内劲心法”,很是诧异。昨天晚上,他才在内庄会客大厅的门槛下,发现宋氏内劲心法,可是丁玉怎么就知道了呢?而且听她的语气,好像一直在打探陈氏内劲心法似的。只是之前他们的对话,吕诚并没有听到,他现在有些后悔,如果早点来,或许就能知道的更多。
“丁玉,家里派你来宋家庄,可不是让你享福的。宝庆楼虽然很赚钱,可是我们李家还看不上这几个钱。”年轻人说道,他正是大通县三大世家之一,李家三代弟子的代表人物李云聪。现在是内劲三层巅峰,也是以后李家的家主。
至于丁玉,则是李家十几年前就派到宋家庄的坐探,李家的目的只有一个,尽可能的打探宋家庄的情况,当然,最终目的是找到那本“宋氏内劲心法”。现在李家的家主也是内劲七层,如果有了宋氏内劲心法,马上就能冲击八层,成为大通县的第一位内劲八层。
吕诚虽然只是听到了只言片语,但吕诚心中却翻起了惊涛骇浪。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总是巧笑倩兮、风情万种的丁玉,竟然会是个坐探。
宋家庄虽然像个城镇,可实际上很少有外来人。宝庆楼是宋家庄最好的酒楼,宋家庄的宗室弟子,都经常在这里喝酒。丁玉几乎跟每个人都混得很熟,她想要打听宋家庄的事情,还不是手到擒来?
“父亲,你们来啦?”吕诚虽然背对着楼梯口,但是吕忠他们一走进宝庆楼,他就感应到了。楼上李云聪跟丁玉没有再多说什么,他也就把感应力收了回来。毕竟偷听别人说话,好像就像盗贼似的,会让他有内疚感。
“诚儿,你来了,好,进雅座吧。”吕忠笑着说,昨天晚上他得了二十两银子的奖赏,今天自然要请客,当然,他除了自己两个把兄弟之外,就只请了护卫首领孙伯阳。
“见过孙首领,见过两位义父。”吕诚恭敬的说。
“吕忠,你这个儿子教的好。”孙伯阳四十来岁,虽然年纪比吕忠要少二十多,可却是内劲四层中期的高手。普通的武者,能修炼到内劲四层,是需要很高天赋的。又或者是服用了丹药或者内丹,否则的话,一辈子也很难达到内劲四层。
“谢孙首领夸奖。”吕诚谦逊的说。
“唉呀,吕忠,真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以后你家小子要来当护卫,我绝对不反对。”孙伯阳说道,他指的是梁天的儿子梁浩,虽然梁浩是内劲二层,也是护卫,但是一点也不通人情世故。要不是看在梁天的面子上,他早就让梁浩滚蛋了。
“那就谢谢孙头了。”吕忠笑着说,虽然吕诚没有内劲,但是他能赢得孙伯阳的好感,这是殊为难得的。
第四十六章捡便宜
有孙伯阳这个外人在,吕诚自然不能上桌,他不能“辜负”孙伯阳对他的一番赞赏。所以他的任务,就是给其他人斟酒。刚才有丁玉的演示,他现在是有样学样。吕诚的做法,让吕忠觉得很有面子。自己这个儿子,虽然没有修炼出内劲,但知书懂礼,真是一点也不用自己操心。
今天晚上要是换成梁浩,恐怕也会大刀金马的坐在席上,吃起肉起,比任何人都要快。而吕诚,宁愿一口肉不吃,也要给他们斟酒。光是这一点,吕诚就觉得吕诚要远强过于梁浩。
“吕忠,我来敬你一杯,昨天晚上虽然是你立的功,但我们护卫脸上都有光。我听说那个死士也是个内劲三层巅峰,但却被他生擒,看来你还是宝刀不老啊。”孙伯阳心里一直想问这件事,就是没有找到机会。
吕忠虽然也是内劲三层巅峰,可是他毕竟六十二人,筋骨已经僵硬,如果碰到比他年轻的内劲三层后期,恐怕也要稍逊一筹。但现在那个黑衣人,只有三十来岁,正是年轻力壮的年纪,又只是一心想逃,但却能被吕忠生擒,他是怎么想都没有想通。
难道说吕忠已经晋升内劲四层?这不可能啊。如果吕忠真的进入内劲四层,不会显得这么苍老。而且,只要晋升内劲四层,庄里就会提高月例,并且给自己当副手。这可是宋轶群亲口说过的,吕忠没道理隐瞒。
“孙头过奖了,我也是误打误撞,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吕忠谦逊的说。但他的话确实是发自内心,这次确实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那个黑衣人,在自己动手之前,已然受了重创。只是没人提起这件事,他自然也不会对外说起。
“孙头,我听说庄主的那栋房子要重新修葺?”赵思言突然问,庄主的院子原本也是护卫在外面巡视,但从昨天晚上开始,突然不让他们靠近了,说是要修葺。可是修葺并不需要阻止他们这些护卫靠近,这件事透着异常。
“是的,这件事既然没让我们插手,那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倒是明天李家的李云聪和叶家堡的叶添龙就要跟二少爷比试,我们可得打起精神来。今天晚上,每人只能再喝三杯,可不能误了明天的事。”孙伯阳叮嘱着说。
“孙头,明天的比试其实也没什么看头,这两年哪次比试不是我们宋家庄拔得头筹?”谢纳新笑着说,其他两个世家都没有内劲四层的年轻弟子,那两家再怎么比试,也是自取其辱罢了。
“这可不一定。”孙伯阳神秘的笑了笑。
“孙头,我听说四方赌坊已经对明天的比试开出盘口,押二少爷赢是一赔三,押其他两人赢,是一赔五十。”谢纳新说,他是赌徒,对这样的事自然很关切。
“刘定凯那是想拍庄主的马屁,一赔三,这次他非得倾家荡产不可。”孙伯阳说,虽然他觉得明天的比试可能会出现变故,但是宋凯旋的实力是摆在这里的。四方赌坊开出这样的赔率,只会死的很惨。
谢纳新听孙伯阳这样说,心里有了想法。只是他现在身无分文,没有本钱,就算十拿九稳能赢钱,也只能干着急啊。谢纳新突然看到站在旁边的吕诚,眼睛顿时明亮起来。
因为孙伯阳不允许再多喝酒,这顿饭很快就吃完了。孙伯阳也通人情,他知道吕诚一直站着,就提前离开了。晚上他还得安排巡视,庄内的安全,可全部寄托在他身上。
“诚儿,快点坐下吃点吧。”谢纳新等孙伯阳一走,马上把吕诚拉过来坐下。
“大哥,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跟我们说说?”赵思言心思缜密,猜到昨天晚上生擒黑衣人,未必会那么简单。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吕忠看了一眼吕诚,这件事他不会瞒着两位结拜兄弟,但却不能让吕诚知道。年轻人嘴上不牢,要是传出去,恐怕所有的护卫都要受处罚。
吕忠哪里知道,这件事最清楚的,其实就是吕诚。就算是他,很多事情也靠猜测。当然,吕诚这个时候绝对不会搭腔,他只是闷头大吃。吃完之后,也找了个理由先回去了。这件事,他还是装作不知道的为好。
“大哥,现在总可以说了吧?”赵思言等吕诚一走,马上问。
“其实这件事,还真有些难以启齿。我之所以能生擒那名死士,是有人暗中帮忙。只是我既不知道帮忙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也不知道他是敌是友。”吕忠叹了口气,将昨天晚上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大哥,这么说,你就是白捡了个便宜?”谢纳新惊诧的问,他心里想,这样的好事,怎么就落不到自己头上呢?如果他能有二十两银子的奖赏,现在可以到四方赌坊好好去豪赌一场了。
“可以这么说吧,这件事你们可不能说出去,否则的话,我们所有人都要被罚。”吕忠叮嘱着说。
“大哥,既然你这钱来得容易,是不是晚上去花满楼寻欢作乐一回?”赵思言意味深长的笑着说,他们一直都没有娶亲,男人的问题,自然只能在花满楼这样的地方解决。
“大哥,我想去四方赌坊,要不……”谢纳新欲言又止,他在花满楼找的乐子,绝对没有四方赌坊这么大。其实两个地方,对他来说,都是一种享受。只不过,四方赌坊带给他的乐趣要更大一些。
“二弟,你可不能再赌了。你要跟我们去花满楼可以,大哥请客。但要去四方赌坊,大哥就爱莫能助了。”吕忠说道,谢纳新这些钱赚的钱,基本上都扔在四方赌坊了。
谢纳新最终还是跟着吕忠去了花满楼,他是男人,也需要解决生理需要。虽然他五十多了,但这个年纪,对练武之人来说,这个年龄不算大。如果他们能进入内劲四层,哪怕是再过二十年,也是生龙活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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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有赌不为输(求推荐收藏)
从花满楼出来之后,谢纳新计算了一下时间,距离离去当值还有一个多时辰。他借机要去办点事,与吕忠和赵思言分开了。谢纳新离开之后,马上去了趟吕家,他很清楚,虽然吕诚看似将钱都交给了吕忠,但这小子肯定留了一手。要不然昨天晚上,他哪来的钱买酒买肉?
“诚儿?”谢纳新敲了敲门,吕诚很快就开了门。可是谢纳新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现在满心只想着怎么张口借钱呢。
吕诚现在的感应力范围是八丈,在练功的时候,他都会随时放出一股感应力,在周围给自己放哨。谢纳新还没走到家门,他早在街口就“看”到了谢纳新。
现在吕诚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一心两用,让感应力给自己当探子。只有下半夜,天空又有星星之时,他才开始冥视星空。那个时候,他的感应力并不受自己的控制,而是破体而去,投向无穷的黑夜。
“义父,快请进来吧。”吕诚让开身子,将谢纳新请了进来。
“诚儿,身上还有钱么?”谢纳新就站在院子里,搓着手说。老是向义子借钱,而且义子还是个杂役,他很是不好意思。但谁让他赌瘾上来了呢,只要有赌,什么尊严、什么面子,暂时都可以放下。
“义父,我身上的钱也不多了,你等等。”吕诚转身返回房间,这段时间他每天都要消费近二十斤肉,按照一斤猪肉二十文,那可是四百文。一两银子可以换一千文,这十几天,就是好几两银子了。他又没有存钱的习惯,反正钱不够,就去四方赌坊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