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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么?他轻轻一个转身,就觉得能躲开。
但叶添龙万万没有想到,明明已经躲开了的金钱镖,但最终却没躲开。当已经偏移开的金钱镖,突然加速向他射来时,他心中涌出一种无助的感应。他只觉得头皮一麻,头顶突然一凉,整个头皮带着一丝长发,决然般的离开了他的头顶。
当叶添龙用手一摸头顶,见着满手鲜血之后,整个人一下子傻眼了。他从小到大,一直是叶家堡的骄傲。他修炼武技,从来就没有受过伤?至于见血,这还是头一回。
叶添龙原本是想去宋凯歌和宋立功落水的地方看看,宋家庄的两名嫡传弟子,竟然差点被淹死,他自然得去亲眼看看。以后再碰到宋家庄的弟子,不就有话题了么。
可是叶添龙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吕诚。而且他的护卫出言不逊,现在一个断了手,一个断了脚。就算是他自己,头皮也被削去一块。显然,对方是手下留情,否则金钱镖再下一分,他的头盖骨就没有了。
看着吕诚远去的身影,叶添龙暗暗庆幸,如果吕诚对自己等人有恶意,恐怕他们几个都得交待在这里。原本他击败宋凯旋之后,心里很是得意忘形。在他看来,宋家庄也不过如此,宋凯旋号称练武奇才,大通县年轻一代中的翘楚,还不是被自己击伤?
可现在,他面对的只是宋家庄的一个杂役,而且还是最低级的杂役,却让自己一个四层武者,加两名内劲二层、三层护卫,不但奈何不了吕诚,反而个个带伤。
现在,叶添龙只能安慰自己,此人应该不是宋家庄的杂役,是外面新来的武者。要不然的话,他都没脸见人了。
第五十八章没脸见人
对一名世家弟子来说,面子比什么都重要。他败给一名无名小卒,首先想到的是,如何保住名声,其次才是报复。当然,所谓的报复,他也只是想想,以后他可能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吕诚能随时易容,这副相貌,在相当一段时间内,他是不会再使用的。
“少堡主,我回去叫人宰了这小子!”江汉左手扶着右手,虽然头上满头大汗,可是却一脸的暴戾。他跟着叶添龙,何曾吃过这么大的亏?
“宰个屁,先回宋家庄治伤。”叶添龙脱下衣服包在头上,望着江汉一脸的厌恶。江汉和吴文虎,身为自己的护卫,却不能护得自己的周全,简直就是失职之极。
此时的叶添龙,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他何尝不想报这个仇?可是差距摆在这里,至少在宋家庄,他是没办法报这个仇的。对方很有可能内劲四层后期,搞不好是四层巅峰的武者。就凭他,能在宋家庄报得了这个仇?
“少堡主,看此人的衣着,应该是宋家庄的杂役,我们何不找宋家庄,让他们交人!”躺在地上的吴文虎咬牙切齿的说。他的小腿骨被生生的砍断,就算能治好,对他以后的修为肯定也是大大不利。原本他就只是内劲二层,以后想再晋级,将难上加难。
“先回去再说。”叶添龙说,如果他没在这里,确实可以找宋家庄的麻烦。但现在,要让他去宋家庄上门投诉,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叶添龙这次来宋家庄的食宿,是由宋家庄安排的。但叶添龙为了便宜行事,也没有住在宋家庄内庄,而是自己找了家客栈。当然,他也可以由刘定凯安排,但刘定凯是坐探,他可不想让人知道,刘定凯跟叶家堡有特殊关系。但现在,不联系刘定凯已经不行了。
当刘定凯看到叶添龙的时候,差点都认不出来了。下午离开宋家庄的时候,叶添龙还志得意满,想去看看宋家兄弟落水的水潭。叶添龙刚赢了宋凯旋,拿到了大通县年轻一代最杰出弟子的称号,正是他春风得意的时候。
可是这才出去没两个时辰,就灰头土脸的回来了。而且,叶添龙还受了伤。看着叶添龙头上的衣服都被血水浸透,他也很是紧张,如果叶添龙在宋家庄出了什么事,他也是有责任的。
只是刘定凯不敢多问,看着叶添龙阴沉沉的脸色,这个时候去问,只会触霉头。他马上派人去请最好的郎中,而他自己,又只能回四方赌坊。这是他的身份的决定的,他在宋家庄潜伏了二十多年,还想一直潜伏下去。
叶添龙伤的是头皮,伤虽然不重,但他头上却被削掉一块。如果要治伤,就得把旁边的头发剃掉一些。叶添龙为了活命,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他吩咐,除了郎中之外,没有自己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他的屋子。
“少堡主,我听说是宋家庄的一名杂役伤了你?”刘定凯等郎中走后,才再次来慰问叶添龙。但就算是这样,他也只能隔着窗帘跟叶添龙说话,此时的叶添龙,最忌讳的,就是别人看到他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
刘定凯其实早已向吴文虎和江汉打听清楚了事情的过程,这事透着邪乎,宋家庄的护卫首领孙伯阳才内劲四层,杂役中会有武者?如果有武者,宋家庄马上就会招收为护卫,谁会这么傻?
“你觉得可能是一名杂役吗?刘定凯,这件事交给我去查!我明天一早就回去,查到之后,马上派人来禀报。”叶添龙沉声说。
他现在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对劲,自己堂堂一个少堡主,刚刚晋升内劲四层半年多,而且还战胜了宋凯旋,可却败在一个杂役手里。如果这件事被传出去,以后他还有脸见人吗?原本他想去水潭,是想看宋家庄弟子的笑话,现在好了,自己的笑话马上就要传开了。
“有了准信,我一定亲自送去堡里禀报。”刘定凯忙不迭的说,他还巴不得叶添龙能早点走呢。宋家庄已经在怀疑自己跟叶家堡的关系,叶添龙虽然表面上跟自己不来往,但在这里住的时间一长,恐怕就不能保证了。
刘定凯向叶添龙请示,让手受了伤的江汉留下来协助他调查。他将亲自带着江汉去辨认宋家庄的所有杂役,他相信,只要那人在宋家庄,就一定能找到。可是很遗憾,几天之后,所有的杂役全部被江汉认了一遍,也没有找到那个有内劲的武者。这下,他倒是相信了叶添龙的判断,那个杂役肯定不是宋家庄的。
再说吕诚,他回到宋家庄之后,把柴往柴房一放,就准备回去。今天是他正式跟真正的开者面对面的交手,虽然他大获全胜,但他觉得自己还是有不足之处。特别是对内劲大小的使用,还有些拿捏不准。
但不管怎么说,这次跟三人都交了手,也让他获得了许多经验。但就在他准备回去,仔细体会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宋平。今天的宋平,脸色有些异常,看着吕诚,也没有往常的热情。
“吕诚,你今天还得砍两担柴。”宋平冷冷的说。
“不是已经砍了两担柴了么?”吕诚诧异的问。
“从今天开始,你每在要砍四担柴。”宋平说,其实他也想不通,可这是上面交待下来的,他只是一个执事,根本就违拗不过。再说了,吕诚跟他也没什么交情,没必要为了他,砸了自己的饭碗。
“四担柴?”吕诚皱了皱眉头,自己好像最近没得罪宋平吧?难道是自己押叶添龙赢,让他眼红了?
“是的,而且上面吩咐了,从下个月开始,你的月例钱也没有了。”宋平说,这本是宋凯旋承诺的,但现在又变了卦,这让他对吕诚,甚至是吕忠都不看好。
现在宋平已经知道,吕诚和谢纳新都押了叶添龙赢,二百五十两银子啊,这可不是笔小钱。宋凯旋这次输了,上面将火撒在吕诚身上,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第五十九章忍气吞声(求收藏)
“好吧,我再去砍柴。”吕诚想了一下。他当初可是跟宋家庄签了契约的,只有宋家庄辞自己的份,自己可不能提出不干。这就是当杂役的命,没有掌握在自己手里。
“吕诚,我会等在这里,两担柴不来,你就不能回去。”宋平说。
往常吕诚都是只砍两担柴,现在增加一倍,吕诚未必能适应。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上面要找吕诚的麻烦,他只能听命。
吕诚自然不会迅速就把柴砍来,否则就会像梁浩那样,今天四担,明天变八担,后天变十六担了。吕诚按照自己以往的速度,一担柴花了一个半时辰。这虽然让吕诚很无奈,但现在只能如此。
但很快,吕忠就来寻他了。这么晚吕诚还没回家,吕忠自然很担心。得知吕诚的事,吕忠心里也很生气,可是他也只是个正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他现在能做的,也就是帮吕诚早点完成任务。在吕忠的帮助下,两担柴很快就砍好了。
吕忠将吕诚送到家之后,就去了宝庆楼。他在路上给吕诚买了些吃食,也无需担心吕诚会挨饿。到酒楼之后,谢纳新和赵思言已经到了。三人在二楼最靠里面的雅座坐下,赵思言进去之后,还特意将门关好。
“大哥,诚儿到家了吧?”赵思言转身,问。
“是的。今天宋平让他砍四担柴,说是上面交待下来的。另外,诚儿的月例钱,以后就没有了。”吕忠凝重的点了点头,缓缓的说。
“大哥,情况不太对啊。”谢纳新担忧的说。吕诚可是救了宋凯歌和宋立功两条人命,如果取消了吕诚的待遇,会让多少人寒心?但宋家庄却恼羞成怒作出这样的决定,或许,该是到了要走的时候了。
“大不了走嘛,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赵思言愤愤不平的说。
今天不止是吕诚受到了“另眼相看”,他们三兄弟也被要求每天多当值四个时辰。原本他们每天就当值四个时辰,现在一天当值八个时辰,月例却不加,这不是要将他们榨干么?如果宋家庄看他们不顺眼,完全可以辞退他们嘛。护卫跟杂役都一样,只要进了宋家庄,除非被辞退,否则是终生都不能离开的。
“休得胡言。”吕忠低声喝止。这样的话在宋家庄是大逆不道的,要是被人听到,再到宋轶群那里告一状,他们三兄弟,甚至包括吕诚,都别想活了。
“大哥,你得拿出一个章程,我们总不能被无端欺负吧?”赵思言说。
“是啊,我们不能逆来顺受!”谢纳新一拍桌子。
“你们想过没有,宋轶群为什么会这么安排?”吕忠沉声问,有因必有果,如果不能找出这个因,就会无所适从。
“还不是因为我们押了叶添龙赢呗。”谢纳新没好气的说,这次宋家庄可以说损失惨重,不但宋凯旋输了,而且那么多押宋凯旋赢的人,最后都输了。
特别是宋家庄,可以说是输的一败涂地。宋轶群的心胸狭窄,他自己输了,自然见不得别人赢。宋家庄不能找叶家堡的报复,但要捉弄他们这些人,只是一句话的事。
“不对,除了我们押叶添龙赢,还有其他人,可是没见他们被打压?”赵思言说,押叶添龙赢的也有几十个,也有护卫,怎么不见他们被另眼相待呢。
“可是据我所知,孙伯阳和其他护卫头目,押的都是宋凯旋赢。就算是其他人,除了押叶添龙之外,也都同时押了宋凯旋。”吕忠说,他跟赵思言从来不赌,都没有下注。可是吕诚和谢纳新,都押了,一个二两,一个三两,独押叶添龙赢。
“宋家的人也太小心眼了吧。”谢纳新气得一拍桌子。
“上次诚儿救了宋凯歌和宋立功,那可是两条人命啊,可是你看他们有什么表示没有?除了刚开始给的十两银子,还有这个月领的二两银子,还有什么啊。”赵思言说。
“宋家庄薄情寡义,我们还留下来干什么?”谢纳新狰狞着脸,按他以前的性格,恐怕就要反出宋家庄了。
“宋轶群会不会认为,我们也是来打宋氏内劲心法主意的?”吕忠问。
“这怎么可能,我们都不知道有这个玩意。再说了,这是针对内劲七层的,我们拿来干什么?”赵思言诧异的说。
“这段时间来庄里的,有几个是内劲七层的?”吕忠意味深长的说。刘定凯可以在宋家庄当几十年的坐探,他们比刘定凯来的还晚,难道宋家庄就不担心?
“大哥,你说怎么办吧?我们都听你一言而决。”赵思言说道。
“我们可以走,但诚儿呢?也跟着我们浪迹天涯?而且,宋家庄说不定就等着我们不辞而别呢。”吕忠沉吟半晌,才缓缓的说。
如果他们突然走了,宋家庄肯定不会放过他们。他们死不足惜,可是吕诚呢?一个没有内劲的普通人,如果被卷入杀戮,除了死还会有第二种选择么。
“那好,咱们先忍气吞声,等安顿好诚儿之后,再作他想。”赵思言说。
吕诚下午刚跟人交了手,回到家之后正兴奋着呢。虽然他跟猿猴有过交手,跟飞懒也交过手,甚至跟黑衣人也交过手,但都没有这次正面交锋。今天则不一样,他不但跟吴文虎和江汉正面交锋,而且还被暗算。
虽然他们之间的交手,只是一瞬间的事,但其中的滋味,却值得吕诚细细品味。吕诚觉得,今天要是自己没有感应力协助,恐怕未必能用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