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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快天亮,他才回家。
第二天,吕诚去宝庆楼买吃食的时候,隔着老远,他就听到有人在议论宋氏内劲心法的事。并且,已经增加了好几个版本,有说是藏在会客大厅的顶梁上,有说是夹层里,还有说是埋在进门第三十六块块青砖的正下方三尺之处。
吕诚听得暗暗好笑,但他没有去问也没有关注。他已经做了该做的事,现在只要等着看热闹就行。他的目标,就是找出杀害谢纳新的黑衣人。至于会给宋家庄带来什么样的灾难,他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他的原则,就是为了达到目标,可以不择手段。这是他在森林里学到的,很实用也很实际。
“吕诚,昨天晚上没事吧?”宋平见到吕诚,问。他已经听马少安说起过昨天晚上的事,马少安很喜欢八卦,今天特意提前来了杂院,马上绘声绘色的跟人说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吕诚是杂院的杂役,是他的正经手下,差点被梁浩杀了,他脸上也无光。
“没什么事,宋头,梁浩死了没有?”吕诚问。
“没,二爷仁慈,留了他一条命。吕诚,以后你可得小心点,要是不想住外面,晚上可以睡这里。”宋平说,梁浩这次没死,下次吕诚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谢谢宋头,我没事。”吕诚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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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得报大仇
吕诚照常离开宋家庄,正准备运起纵身术提速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后面有马蹄声。他马上离开官道,没过一会,两人两骑风驰电掣的赶了过去,吕诚虽然没注意看马背上的人,但他的感应力早就告诉了他,这是四方赌坊的刘定凯和叶家堡的护卫江汉。
望着刘定凯远去的身影,吕诚若有所思。他心里突然有一个想法,或许能找到杀害谢纳新的凶手。
又等了一会,果然,又有两骑过去,正是宝庆楼的人。吕诚是知道宋家庄有坐探的,宝庆楼的丁玉,四方赌坊的刘定凯,甚至还有其他人。这些人一听宋氏内劲心法有了下落,马上迫不及待的离开宋家庄,想必不用多久,宋家庄就会越来越热闹。
晚上,吕诚去了趟四方赌坊,他发现刘定凯已经回来了。只是今天刘定凯奔波了一天,并没有在赌场内巡视。刘定凯跟谢纳新是过接触的,而且刘定凯还好像给谢纳新下过套,如果说谢纳新跟宋家庄的坐探有什么关系,那肯定是刘定凯莫属。
刘定凯晚上并不住在四方赌坊,那里住的都是伙计,他在宋家庄另外置了一处庄子。四方赌坊财源滚滚,刘定凯的庄子自然也很不错,是个三进的院子。
刘定凯回家后已经是寅时,他刚点亮灯,发现屋内已经有一人。只是那人是背对着他,这让刘定凯心中大骇,他可是内劲四层中期的武者,屋里突然出现一个人,自己竟然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对方比自己修为要高。这让他心中大骇,宋家庄内劲四层以上的武者屈指可数,没有一个是他不认识的,可是此人的背影却有些陌生。
“你是谁?”刘定凯惊诧不已的问。同时暗暗运起内劲,随时准备给那人以致命一击。
屋内的人自然是吕诚,只不过,他现在易容成了谢纳新的模样。他缓缓的转过身来,朝着刘定凯诧异的笑了笑。他并不能肯定就是刘定凯杀了谢纳新,但他可以用这个办法来试探。
“谢纳新!你……你是人是鬼?”刘定凯惊恐万状的说。
他没想到会是谢纳新,可是谢纳新已经死了,还是他亲手杀的。但现在谢纳新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就算他一向很冷静,此时也心惊肉跳。
“你说呢?”吕诚尽力模仿着谢纳新的声音,阴森森的说。
他的脸部可以用感应力加内劲改变,声带也可以。只是吕诚以前一直没有注意,现在突然要开口说话,只能慢慢的调整着声带。
“谢…护卫,其实我不是有心要杀你的,当时如果宋轶群出手相救,你也不至于死啊。”刘定凯此时心慌意乱,并没有听到吕诚的声音,其实并不太像谢纳新。
“这么说,真是你…杀了我义父?!”吕诚激动得有些颤抖的说。
“你义父?你是……”刘定凯心中一惊,他觉得这声音好像有些熟悉。
吕诚哪会跟他多嘴,手中一枚金钱镖突然激射而去,直奔刘定凯的咽喉而去。吕诚可不管偷袭还是暗算,他讲究的是实用。只要能达到目的,可以无所不用其极。这是他在与野兽的搏斗中取得的经验,你要是提前打招呼,人家早就跑远了。
刘定凯根本就没有料到吕诚会突然出手,今天晚上,他有太多的想不到。没想到房间会有人,没想到会看到谢纳新,没想到对方会先动手,更加没想到吕诚的修为已经是四层巅峰。
刘定凯虽然奋力转动着身子,可是他躲的再快,也没有吕诚的金钱镖快。况且,吕诚的金钱镖还能随时调整方向和角度,不要说刘定凯只是四层中期,哪怕他是五层中期,恐怕也是躲不过的。
金钱镖绕着刘定凯的脖子转了一圈,差点将他的头切了下来。但金钱镖并没有落地,又飞回到了吕诚手中。吕诚并没有故意留下刘定凯的性命,刘定凯跟谢纳新还有什么故事,他也不想知道,他只想要刘定凯的命!
金钱镖是先割破刘定凯的气管,因此,他虽然断了气,可是整个过程连一声也没有喊出。至于还击,刘定凯还没有作出反应呢。看着刘定凯的血,慢慢的从他身子下面流出来,吕诚觉得特别的痛快。
这是吕诚第一次杀人,杀的还是自己的仇人,杀害谢纳新的凶手,他不但没有任何害怕,反而异常的兴奋。吕诚并没有急着离开,刘定凯家只有四个下人,都住在前院,整个后院,一个人都没有。
吕诚把感应力全部放出去,同时把房间的灯熄了,虽然屋里漆黑一团,可是对吕诚没有任何影响。哪怕就是看书,也是如此。在吕诚的感应力之下,刘定凯家的任何东西,都瞒不过他。八丈的范围,就算再变态的人,也不可能把东西埋在地下八丈之下吧?
刘定凯在宋家庄经营了几十年,还是留下不少好东西的。比如说银子,就有满满三大缸,全部埋在后院的槐树下,恐怕有好几万两之多。另外还有一个小坛子,里面装的是黄澄澄的金元宝,这是真正的金元宝。刘定凯埋的很隐蔽,就算有人在院子里挖,如果不把树砍倒,也是挖不到金银的。
只是吕诚对这些黄白之物并不感兴趣,有的时候钱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但在刘定凯的书房,吕诚发现了两样东西。这两样东西藏的特别巧妙,一个小瓶子,被刘定凯藏在书桌的脚里,桌脚被挖空,里面装个个瓷瓶,外面的盖板,严丝合缝,如果不知道那里事先藏了东西,再怎么找也找不到。
吕诚拿出瓷瓶,他知道这里面有一粒丹药,打开瓶塞,只觉一股沁人肺腑的清香扑面而来。吕诚知道这肯定是好东西,他顿时就将瓷瓶放进怀内,同时又把那块木塞放回原处。
另外一样东西是一块黄玉,圆形,上面有厚厚的包浆。这块黄玉藏的更是隐蔽,在书房书柜后面地面的暗格里。如果不搬动书柜,是拿不出来的。就算搬动书柜,也看不出异常。这里是刘定凯最重要的藏物之处,自从这块玉放进去之后,他自己都很少来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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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偷师学艺
重新回到吕诚眉心处的感应力,就像一个满身污垢的人,痛痛快快洗了个澡似的。那份清爽,实在不足为外人道。当吕诚再次放出感应力的时候,他觉得感应力跟自己更加融洽。
虽然他的感应距离并没有因此增加,吕诚也不知道,让感应力在黄玉里转一圈,到底会有什么作用,但是他却能感觉到感应力的欢腾。这也感染了吕诚,当他再次把感应力放进黄玉的时候,那块黄玉竟然动了一下。
吕诚心中非常惊诧,感应力能让没有内劲的物体移动,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啊。他想把黄玉拿出来,可是没想到,那块玉突然之间就裂开了。就像黄玉的玉魂被突然抽走了似的,一下子就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玉,甚至是普通的石头。而那块玉的颜色,也一下子黯淡下来,变得淡黄。
吕诚知道,黄玉的精华,已经被感应力带走。因此,那块黄玉,就像已经失去了生命,拿不拿出来已经没有意义。
吕诚回到家之后,在院角挖了个洞,就在吕忠埋银子的地方,将瓷瓶埋了进去。虽然这颗丹药香气逼人,但是具体是什么功效,他还不知道,可不敢随便服用。再说了,就算真的对修炼有帮助,他也想留给父亲。
谢纳新的死亡,对吕诚触动很大。在这个世界上,修为才是最根本的。什么财富、权势,最后都要依赖个人的修为。现成的例子,刘定凯有着花不完的钱,光是银子就存了三大缸,但人死之后,还不是别人的?
而且修为的提升,还能延年益寿。谢纳新虽然只是他的义父,但他早就将谢纳新当成了自己的亲人。看着亲人离开,实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吕诚在家里,首先是修炼内劲。三百六十个大周天,一个都不能少。吕诚舌舐下腭,将眉心处的感应力放出来开路。然后气沉丹田,小腹随之鼓起,再将气下沉到会阴,分作两股,沿大、小腿内侧,直下足心涌泉穴开始运行大周天。
但今天,一个大周天还没有运完,吕诚就感觉到今天有些不一样。吕诚已然是内劲四层巅峰,只差那么一丁点,就能突破五层。可是这一点,却总是达不到。可是今天,吕诚觉得自己有突破的迹象。在前面开路的感应力,经脉的脉壁被撑得鼓鼓的。
可是三百六十个周天之后,吕诚依然没有突破到五层。但吕诚并没有沮丧,修炼的事是急不来的,欲速则不达。现在没有突破,因素很多,还是顺其自然吧。
虽然内劲四层升五层,相对来说并没有太大的障碍,可是一般人也需要数年时间才有可能晋升。宋家庄现在就有不少人被困在了四层,一直没能晋升五层。
吕诚突然想起,今天跟刘定凯对话时的情况。自己的相貌虽然跟谢纳新基本没有区别,但是声音却不是那么回事。每个人都有两条声带,声音是高是低,是尖是浊,都是由声带来控制。
就算没有内劲的普通人,也是能改变声音的。比如那些口技艺人,一个人就能同时学几十上百种声音。吕诚自然不能学口技艺人,他需要在感应力的帮助下,用内劲控制声带,从而改变自己的声音。要想做到学谁像谁,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吕诚的悟性确实很高,但改变和控制声音,却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特别是一些基本的技巧,如果他不知道的话,即费时又费力。吕诚知道八喜茶楼有个口技艺人,每天都会在那里学上一段。当时他没注意,现在正好可以去偷师。
但此时天色已亮,吕诚得去杂院。但他今天买了酒肉,出了宋家庄之后,先去了谢纳新的坟头。
“义父,你的仇我替你报了。宋家庄薄情寡义,宋轶群见死不救,以后也不得好死。只是宋家庄还有六层、七层的武者,我不知道他们的实力如何,但恐怕不是现在的我能对付得了的。但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将宋家庄连根拔起!”吕诚坚定的说,这是他的承诺,也是他的决心。
吕诚走了,他去了水潭。他今天心情舒畅,想跟两猿好好聊聊。虽然它们听不懂,但至少也是个动物。至少比在坟头,对着一块石碑说话要好。
吕诚一上岸,刚把油布里的烧鸡和羊腿拿出来,随着香味散发出去,谷内有了动静。从谷壁中部突然窜下一头猿猴,到了下面,吕诚才发现,是二猿。他很是诧异,二猿和三猿,都是同时出现的。
“老三呢?”吕诚问。
二猿“叽叽吱吱。”的叫了几声,脸上好像很悲伤。但看到地上的烧鸡,马上就抓了一只,撕下一条鸡腿放在嘴里大嚼起来。对它们来说,什么也比不上进食,这可是活下去的根本。
但吕诚却没有那么乐观,他等着二猿大吃,吃完之后,让它带自己去找三猿。二猿指着谷口方向,但吕诚让它一起上去,二猿却摇头摆臂,说什么也不肯上去。
吕诚只好独自上去,他一到谷口,就看到了一副并不完整的骨架。看样子,像是三猿的。吕诚知道二猿为什么不敢上来了,动物有的时候有一种对危险的敏感,上面不是猿猴能够生存的地方,它们自然不敢上来。
吕诚将这副骨架放到埋大猿的山洞里,也劈了点土给埋了。吕诚猜想,这恐怕是那只飞懒干的好事。吕诚上次没有打赢那只飞懒,现在想要替三猿报仇可没那么简单。他在谷口附近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飞懒。最终,吕诚还是回到了山谷。
他现在的实力,在宋家庄也只能算是中等,大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