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下车,看到出来的是修车厂的王师傅,袁天民连忙迎过去说到,这王师傅修车的水平到是一般,不过整整这几辆车的小毛病倒也没什么问题。
其实袁天民这次带来的这几辆车除了一辆算是有些稍大的毛病外,其它的几辆都是一些小毛病,就像汽车队的驾驶员也能自己收拾好,必竟这汽车队的驾驶员,几个月前就轮流学着修车,一般的毛病自己用车上的工具就能收拾个差不多。
“嗯!六辆车!这次有毛病的车不少啊!小毛病你们自己不就能收拾了,还来这修车厂做啥!真是的。”
虽说嘴上这么说,可是老王头还是招呼着徒弟们拿家伙调理这些车,心里头有气,也不能朝这上面撒不是,必竟这修车厂就是修车的。
“王师傅,您受受累,你不是不知道我那般兄弟,这来回开上几天几夜的车,个个都累的跟孙子一个样,这不一回到公司,就把车一扔跑回家抱老婆睡觉去了,这要不是队里头还有几个没媳妇的,跑的慢的让我拉了丁,要不然我可还得从你这里弄人,过去帮我把车开过来,您受受累。”
虽说并不怎么喜欢和别人打交道,可是也许是因为大家在一起熟悉的原因,再加上心里头有别的想法,所以袁天民连忙边陪着笑,边偷偷的打量着周围。
“得!你们是等着领车回去,还是先把车放在这,明天再来领车。”
老王头一边检查着车。一边开口问到,现在厂里的人手都在那里忙着收拾那个宝贝,所以厂里的人手并不够,以往像这几辆车,几个组上去。不过半个钟头地事,现在就自己这么一个组。要调理好这几辆车,怎么着也得花上个半天的功夫。
“王师傅,你不是不知道我那个汽车队跑的路差,这毁车快。上个月都报废两辆车了,若是公司让我们再出发。这几辆车要是停在这,到时车可就不够了。您多受受累,你看大家伙辛苦点!”
停在这人回去!这怎么行,今天弄这些辆车就是来栓你们的,若是人回去了,那今天来这是干啥的。
“得兴。别搁在那边打混了。你几个过来给王师傅他们几个打个下手,我去那边解个手。这在库伦城羊肉吃多了,肚子闹腾一路子了,回头得到公司医院去让医生瞅瞅。”
看到黄得兴他们几个来地人在那边打着混,袁天民一边大声喊着,一
修理厂的厕所那边走过去。
到厕所是假,去修理厂地车间是直,当看到黄得兴他们几个挡住那些修车师傅的视线,袁天民连忙朝另一边的修理厂车间走过去。
一到修理车间门口木制的车间大门半开着,听到里头又是机器声,又是人们地说声,袁天民连忙从闪开一半的大门处闪了进去。
穿着一身蓝布劳动服地袁天民进到修理厂的车间后,没有引起别人地注意。这是袁天民特意准备的,若是穿着汽车队的衣服,恐怕一进来就会被人轰出去。
见到车间里几十个工人在那里忙东忙西的忙活着,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袁天民便有些庆幸自己足够精明。
“哎!那个谁!把那边的座子搬过来,对就是那两坐子。”
看到那些工人围着一辆拆开地公司地五轮车在那里忙活着,袁天民还没想细打量一下,就看到一个穿着劳动服的师傅抬头喊着自己。
顺着这个师傅地指的方向,袁天民看到车间的墙根边上摆着一个五轮车的连坐椅,这公司的卡车队里的司机那个不是从开五轮车起的头,对这个牛皮编的连坐可是再熟悉渤。
钢架绷牛皮编织的坐位靠背的连坐并不重,不过几十斤,袁天民没使什么劲就提着连坐送了过去,不过在提这个连坐的时候,袁天民还是看出来,这个连坐是从旧车上拆下来的。
“你觉得咱们造的这辆车真得能跑起来吗?咱们要是造出不两辆车,说没东西说服公司建个车厂。”
“当然能跑起来,这种五轮车一共才几十种零件,最复杂的就只有一个发动机,他的这种离合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这单缸柴油机的也够简单的,这十来台咱们造的柴油机光试车都试了十来天了,造的零件都在其它车上试过,肯定没问题,这五轮农用车虽说结构简单,可是拉货不比美国的卡车少拉,还省油。
若是咱们能造出这车,估计到时候这车能卖到全中国去。”
听到一旁边两个戴着眼镜的人在旁边说的话,袁天民差点没给吓一跳,造车!这修理车什么时候造起了车。
“难道就是眼前的这辆被拆了壳的五轮车?”
听到旁边那两个人的谈话的袁天民,这会才开台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之前被袁天民以为是拆掉了车壳、货板的五轮车,这细一打量,袁天民才发现这车和自己过去开的五轮车不太一样。
方钢焊成的梯型车桥上的焊点显得粗糙了许多,就是车上的柴油机的模样看出来也有些粗糙,车座后的油箱好像也是用铁皮敲的,这细一打量,这辆车除了显得做工不及自己过去开的五轮车之外,到也和自己过去开的车没什么区别。
看着眼前这个做工粗糙的五轮车,袁天民终于知道为啥这一个来月,这汽修厂里头总是显得神神密密的了,原来他们是造汽车!
正当袁天民为自己的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而感觉到兴奋不已的时候,搭着袁天民的车,从库伦来西北公司的张明伦,站在西北公司的办公区地那座三层的小红楼的院前有些蹉跎。
昨天晚上搭着西北公司的车队的车来到西北公司,顺着袁天民地指点在半道下车后。就直接住进了西北公司的招待所,在这个招待所里张明伦休息了一夜。
原本张明伦是想看看能不能先找到什么门路,好找人引见一下,这样才显得自己不那么冒昧不是,谁曾想今天上午张明伦一吃到早餐。经过服务台时,就被服务台地服务员给叫了下来。张明伦意外的接到了西北公司给的通行证。
在饭店的房间里看着桌子上地通行证,还有西北公司老板的邀请,张明伦开始有些犹豫了,准确地来说。张明伦是开始有些担心,必竟这还没见面。对方看来就已经知道了一切,张明伦开始有些担心自己的此行。会不会是白来一趟。
实际上,早在车队在一到公司后,就把库伦城中地西北商行给公司带来的信第一时间送到了公司,而穆藕初看到信中提到的旅蒙千家商号准备筹款修张库公路,因为其中涉及到公司。所以穆藕在看过信后。就让人把人转给了司马,交给司马做决定。必竟当初是司马一意要建西北商行,还有这个汽车队。
当晚上九点多的时候,看到那封从西北商行来的信,司马可没有想到在这个时代,竟然有这么一群这么有眼光地商人,集资修建一条长达960里长地公路。
在信中商行的经理详细写到了这些旅蒙商号修路地计划,司马不得不佩服这些商人们的魄力,要知道这可是960里长的公路,修公路不比修铁路,铁路还可以通过铁路公司收回投资。
可是按照这信上的内容来看,这公路公司,无非就是一个管理机购罢了,对汽车公司不过收赢利的一成,用于维护公路,看到信里的内容,司马才觉得自己当真是小看了这些商人,至少这些商人们的远比后世的商人们更有远见。
原因无他,这些商人们除了考虑到公路修通后给自身商号带来的利益,甚至还想到了利用公路巩固中央对蒙古的统治,如此一点已远胜后世商人甚多。
也正是因为如此,司马才会对信里提到的合兴号的东家张明伦提起了兴趣,因为信里提到了张明伦随车队来了公司,目的是想见自己,于是连忙打电话到了公司的招待所,在得知其已经入住招待所后,第二天一大早就让人把邀请信和通行证给张明伦送了过去。
只不过显然,司马忽视了一点,也正因为如此,才使得张明伦足足考虑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决定来见司马,必竟这一上门所有的一切,就全被别人所掌握,着实让张明伦有些担心,虽然说正因为如此,才使得张明伦坚信,这西北公司的老板是十有**不会拒绝自己。
“这到底是公司,还是那个督军府!”
一路上碰到的全副武装的一身墨绿着军衣的巡逻队,着实让张明伦感觉到一些不同,而看到红楼所在的院子入口处的哨兵,张明伦自言自语到,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张明伦在哨兵查看过通行证之后,进入了这个院子。
事实上,现在这座三层的独院红楼并不是公司的总部,虽说司马的办公室仍然在这里,随着公司的扩大,这座三层的红楼并不能满足公司的办公需求。
早在月前,新的公司办公楼投入使用后,公司的总部就已经迁到了新楼,而这座红楼则成了民团的总部,也正因为如此才使得这里的安保措施胜过其它地方,如果是在公司那里,公司的总部可是
客的。
司马之所以没搬到新楼,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办公室下面的连接着仓库的地道,更何况这里距离司马的住处,走路不过也就只需要十来分钟罢了,就是因为这些原因,所以司马一直在这里办公,而现在张明伦是第一个被请进了这座红楼的公司之外的人。
“张老板,恐怕你是全库伦第一个想到修张库公路,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会有这个想法,可以吗?。”
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过四十的中年人,司马面带笑意的开口说到,司马很难想像眼前的这个看着像个街头小贩地张明伦的眼光竟然如此之远。
“司马先生,我是个生意人。修路当然是为了生意,我听贵公司车队的机司们说过,在公路上开车最多只要一天半就能从张家口开到库伦城,所以就有了这个念头,无非就是想多挣些钱。生意人嘛!逐利不过是本性罢了。”
听到眼前的这个年青的不像话地司马开口这么问自己,张明伦想了一下说到。商人逐利不过是本性使然罢了。
“呵呵!张先生可真够实在的,我原来以为你会说各种各样地道理,说的也是逐利而追是人的本性罢了!”
对于眼前的张明伦如此回答司马,司马不仅不觉得反感。反而很是喜欢眼前地这个张明伦的直爽。
“其实明伦之所以提意修张库公路,除了逐利地本性之外。还有一些私心,我想如果司马先生同意的话。我希望可以入股未来地张库汽车运输公司。不知道司马先意下如何!”
想了一下,张明伦还是觉得自己最好还是实话实说的好,必竟自己还见到眼前的这个司马时,他就已经知道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恐怕库伦商会地开会内容。他也早都知道了吧!要不然也不会如此不是。
“呵呵!张先生。你怎么知道我会答应建这个汽车公司,如果说我不答应。你会不会觉得地很意外。”
看着眼前的这个张明伦,司马面带笑意地说到,组建汽车运输公司,司马当然没有任何意见,司马所看重的是这条公路,绝非是这个汽车公司。
汽车,司马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可是这条张库公路绝非一般,相比于这些旅蒙的商人们,司马对这条公路未来所起到意义可有着自己的理解。
“呵呵!如果司马先生不愿意的话,恐怕也不会在一大清早就约见我吧!”
这时候张明伦已经没有之前所有一切都尽在别人掌握的那种恐惧,现在张明伦更多的是相信,眼前的这个年青的不像话的司马,绝对不可能拒绝自己。
“你要商会的会议上说路交给西北公司来修,我现在就给你答案,公司会派出最好的设备,最好的工程师去修这条路,不过这么公路的长度有将近2000里路,筑路需要大量的民:_一起坐下来解决这个问题。至于汽车运输公司,我欢迎任何人来入股、参股。”
看着胸有成竹的张明伦,司马开口说到,修这么路公司所需要投入的只是各类机械设备以及技术人员,而公司却可以从中收获甚多,这到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这条公路对于中国而意义之大,绝对超过一般人的想像。
如果张家口至库伦的公路修通的话,那么未来徐树诤将军收复外蒙时,就可以直接利用公路,使用公司的机动车辆把军队投入库伦。而公路的存在又势必可以使得收复外蒙的西北边防军不会成火无根之萍,
司马当初之所以设立西北商行,到库伦收购牛羊肉,实际上都是为了将来的那一天做准备,只不过司马所想不过是先用汽车在熟悉张家口到库伦之间的道路,以必未来不时之需。
仅仅只做这些显然不行,八年后之所以蒙古在收复之后彻底独立,很大程度是上因为国内对蒙古的控制并不有力,而要外蒙古镇守的西北边防军,也不过是无根的客军罢了,连生活都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