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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看中了整个欧洲!”
“不,我们将会去解放欧洲!”
对方的“坦诚”并没有换取司马的“坦诚”会前的串联是必须的,但并不意味着“坦诚”的时机已经到了。
“解放遭受侵略者奴役的国家,是共和中华的使命!亦正因如此,我们才不害怕打仗,不害怕牺牲!正义,我们吾信正义,是正义感和使命感驱使着我们的青年去打仗、去战斗!”
“或许吧!”
杜威颇为无奈的摇摇头,尽管内心敬重这个改变了一个国家和大陆的东方人,但对于他的“虚伪”任何人都会感觉到无奈,他总是将所有的野心和**包裹在一层炫目的外壳下,似乎正如他所说一样,中国纯,洁如天使,仅只是为了正义事业,无任何私心。
“那么,”
杜威直视着司马华之。
“也就是说,你们的底线是整个欧洲是吗?”
司马摇摇头,表示了反对。
“准确的来说是被德国人占领的地区!我们必须要解放那些地区!”
“但是,总理阁下,你应该明白,我们是不会接受一些事情的!”
对于这种东方式谈话,杜威感觉有些厌恶,但眼前的他显然非常享受这种感觉。
“我们同样不会接受德国继续占领一些地区!”
司马语意不明道了一句。
无论是杜威或是邱吉尔不能接受的是什么?或许就是看到中**队出现在英吉利海峡,看到所谓的东线出现在欧洲大陆的尽头,否则他们绝不会以牺牲自由法国,转而支持维希法国,从而试图抢在德国崩溃或德国在法国的统治崩溃时“解放”法国。
“你是指法国吗?”
终于并不愿意继续这种谈话的杜威再次打开了天窗。
法国是美国的最后底线,不容触及的底线,就在开罗会议召开之前,因美英两国决心与维希合作,遭到冷落的戴高乐就乘飞机飞往波兰,他在华沙公开宣称,绝不会接受任何与维希“叛国者”之间的对话,对那群叛国者唯一的言语是法庭上的宣判书。
尽管他未直接指责英美两国,但自由法国的军队已经拒绝服从盟军统帅部的命令。
戴高乐甚至鼓吹法国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口,来自东方的解放者正在给欧洲带来自由,未来发生在法国的自由与独裁的对决,将会演变成世界范围内自由与独裁的对决。虽未点英美之名,但事实上,戴高乐已经将英美两国从民主国家发入了“独裁政权”至少是独裁政权的支持者。
“在法国的问题上,我想”
面对杜威坦白,司马稍加犹豫后,才抬起头来。
“在某些立场上,我们是一致的。”
“一致的?”
杜威一愣,有些诧异的看着司马,不解他语中的意思。
“你们曾询问过我们是否有意将德国瓦解成五个互不相联的独立国家,我们的回答是这是不可能被接受的。”
司马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提出了几个月前,丰美两国就德国问题进行一次勾通。
“我们必须要顾虑我国德裔移民的选票,同样的,历史上的友好关系,使得我们不愿意看到任何对德国的肢解,而且根据我们对德国的了解,现在,我们或许可以肢解他们,但是未来他们仍然会统一,统一是不耳避免的。至少对于德国人来说!”
在司马说话时,杜威点了点头,肢解德国是美国的愿望,但无论是中国人或是英国人都不愿意看到德国被肢解,对于英国人来说,一个完整的德国或许会成未来反抗中国威胁的助力,而对于中国人而言。除去国家利益之外,他们对德国一直心存好感。
“但是,在另一方面!”
说话时,司马收敛起了面上的笑容。
“我们认为,在这场战争结束之后,欧洲版图应该进行适当的调整,以确保欧洲和平的持续,我们和俄罗斯准备和美国合作,一同确保这一愿望的实现!”
杜威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司马,直到这时终于他明白了,准确的来说,他明白了中国人对欧洲的底线是什么地方。不是德国,而是法国!
“这是为了欧州的和平!总
司马意有所指的说道。
从华丽的走廊下,走出一大群气宇轩昂的将军和随从,司马依如过去一样,在人们的簇拥下朝着会议厅走去,偶尔新闻记者会从侧面悄悄的拍下几张照片。
“啊,尼罗时,漂亮极了!
在走廊的拐弯处,头发花白的司马看到了尼罗河,于是指着白花花的浪卷和蔚蓝色的海面。
今玉的天气很好,开罗的阳光灿烂,略带潮湿的风夹着水腥味,轻轻吹拂过来,令人心旷神怡,舒服极了
“只是可惜,这里却是英国的半殖民地!”
司马说笑间带着的意味,如果被英国人听到的话,或许会没来由的心头一紧,天知道,这个中国人可有着“亚州解放者”之称,他给亚洲带去了自由与解放,尽管代价是欧洲人在亚洲殖民统治的结束。
这会他道出这么一句话来,英国人怕是会在很长时间内都无法安然入睡,为大英帝国在埃及的岁月而忧虑,不过对司马而言,这不过是一时的由感而发罢了。
对于此次开罗之行,司马在心下除去对未来联合国的期待之外,更多是当成一次“旅游”如果不是英国人强烈反对的话,或许他会前往金字塔一游,毕竟在另一个时空中游历世界曾是他的梦想,在那个时空受限于财力这是咋小人的奢望,而在这个时空之中,虽然再无财力上的限制,但却又受限于种种因素,令其更变成一可望不可及的奢求。
司马、安娜斯坦西娅、杜威、邱吉尔以及其他军政首脑们正在就座,军事摄影记者们一直在为他们拍照。顾问们坐在了各自长官的身后。总共有十个美国人、八个英国人和十个中国人、八个俄国人。比例的分配是公平的。大家拥坐在会议桌旁,开始了这次决定性的会议。此匆肩负的工作如此重要,这让大家都激动不已。很多人紧张地咳嗽起来,还有些人则清了清嗓子。
“我认为,应该由杜威总统先生首先至开幕词!”
听着稍显生硬的英语,杜威朝对面那个比在坐所有人都更加苍老的中国人看去,他的脸上带着笑容,在他说话的同时,他的右手礼貌的一伸。
几天前,第一次接触到这个中国人,杜威感觉自己甚至有些紧张,曾经在读大学时,他曾读道过关于这个中国人的报道,亦喜欢他的一些诗歌,那时在杜威看来,或许他真的是上帝的宠儿,如果他信奉基督的话,否则无法解释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
而在第一眼看到他时,杜威很难想象,自己看到的不过是一个尽显苍老的孝誉老者,这与他的年龄完全不符。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或许只有这句话才能够用来形容这个中国人。
在杜威诧异的同时,邱吉尔叼着雪茄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司马华之,之前的非正式的会晤中,谁也没有提及应该由谁致开幕词,在礼节上应是英国先致开幕词,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东道主应该是埃及,而非英国。
在邱吉尔看来,这次会唔或许能够取得一些进展,但是对英国而言,这次会晤或许正像国内的一些报纸上说的那样“把大英帝国端上了餐盘”而手握餐具并不仅只有中国,甚至于美国同样握着餐刀,等待着从中分一杯莫。
“不,总理先生,我想没有任何人比您更适应致开幕词!”
两人的礼让倒是出乎了邱吉尔的意料,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虽然由谁来致开幕词看似简单,但却关系到国家的“颜面”但对于大国而言,他们有脸面并不在此。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勉为其难吧!”
司马微笑着选择了接受,先前的礼让只是出于礼貌而已。
“我想这是一次决定性的会议,但这场会议将会决定未来整个世界!”
尽管司马的脸上依然带着微笑,但在这句话道出时,包括他的顾问和其它三国首脑、顾问,都是同时一愣,他们显然没有料到他会道出这么一句话来。
“在这个世界上,依然有很多国家,未来的世界将是由四大国和世界上每一咋小国家共同的决定的,因此这场会晤的目的旨在结束四大国之间的误会,并就德国和日本问题与得相应的共识,以促进和平重回世界。我所代表的人民渴望和平更甚于一切,希望这场战争能够尽快结束。”
“虚伪!”
在掌声响起的同时,邱吉尔在鼓掌的同时,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正像共和中国一样,他的总理和这个国家一般的虚伪。
“只怕没有任何国家,比他更渴望大国政治决定世界吧!”
身为英国外相的艾登在看到司马坐下时,忍不住如此想到,简短的开幕致词,并不能掩饰他内心的**。
任何英国人,都无法对司马和他身后的共和中华释怀。德国或许摧残了大英帝国,但彻底毁灭的大英帝国的,却是共和中华,他夺走了大英帝国几乎全部的荣耀亚洲殖民地。
“这次会议将始终像朋友们的聚会那样,在各方面都充满着完全坦率的气氛。”在安娜的致辞结束后,会议便开始了。
在这个时空的开罗举行的会议,并不同在另一个时空中的开罗会议,罗斯福和丘吉尔就决定把一个会”吨旧个来举行!中国人参加、苏联人不参加的开罗会议”。联及苏联人参加、中国人不参加的德黑兰会议。
尽管会议都是在胜利已成必然的情况下召开的,但是胜利却是属于两个不同的阵营,在另一个时空中的会晤,与会国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讨论军事问题,但是在这里,军事问题反而退居其次,各国需要讨论的实际上是利益,准确的来说是中俄与英美的战后利益划分问题。尽管在司马的致辞中,曾信誓旦旦的宣称,大国政治的时代已经结束。
几乎是会议网一开始,中英矛盾就成为会晤的重中之重,如果中英之间的分歧点无法解决,四国会晤根本不可能取得任何进展。老奸巨猾的丘吉尔虽然使尽了辩论家的艺术,辞令动听,委婉得体,这是他拿手的本领;但是司马和却挥舞大棒,对他老练的敌手的躲躲闪闪和弄虚作假毫不留情。在此情况下,杜威和安娜两人则居中调解,充当公认的会议主持人。
“巫洲
在邱吉尔提到亚洲殖民地之时,司马就断然摆断了他的话语。
“在亚洲问题上,除去日本问题外,我想并没有任何谈论的必要”。
与此同时,司马直视着邱吉尔。
“我之所以来到这里,是为了寻求世界的和平,为的是摧毁世界战争的策源地,而不是为了出卖我的朋友们”。
“朋友们?”
叼着雪茄的邱吉尔迎着司马华之的视线脸上露出嘲讽。
“总理阁下,如果你称他们为“仆役。或许更为合适。”
“首相阁下,亚洲每一个独立国家的政府,都是经过人民合法选举出的政权机构与政府首脑,当然他们很多人曾是英国的役仆!而现在他们却是自由人了!”
司马依然保持着微笑,但言语中却没有一丝饶人的意思。
“如果英国有任何试图重建在在亚洲的殖民统治,那么我只有一介。回答,你可以收回这个心思了!为了争取亚洲兄弟民族的独立,我们付出了二十万条最优秀的中国青年的生命,但为了保卫亚洲兄弟国家的独立,我们愿意付出十倍甚至百倍的牺牲
一旁的中方军事摄影记者在听到总理的话时,差一点就要叫出好来,共和中国对亚洲负担的责任与义务,是他国难以理解的,毕竟千年的责任与义务,早已经与共和中华复兴相互关联。
“这无关利益,而是人间的正义!
逼视着邱吉尔,司马的语气非常坚定。
“在战后的世界,至少在亚洲,中国绝不容忍出现他国奴役其它民族的事件再次上演,邱吉尔先生,我想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并不需要浪费时间!”
“总理阁下。”
杜威忙接过司马的话来,以防邱吉尔的回击导致会晤陷入僵局。
“巫洲的独立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我们需要的是亚洲的真正的独立”。
“真正的独立?我不知道总统先生指的真正独立是什么,是人民自行决定国家的未来和命运吗?如果是那样,我想亚洲各国已经获得了独立”。
话时,司马朝着杜威看去,在亚洲各国,除去那些国王之外,中国执行着至少在表面上看来无懈可击的“公平选举”甚至在波兰等欧洲解放国家,同样在着手准备着“公平选举。”把他们国家的未来交给他们自己“选择”。
“同样的,作为一名亚洲人,我为获得解放与自由之后的亚洲人民,有权在任何他们认为合适的时候,更换他们的政府而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