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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高喊着“民主主义万岁”的美国,正是那个高喊着给欧洲带去自由与民主的美国,还有他的盟友英国人,他们之所以对难民船发起攻击,根本目的就是为了嫁祸中国,用杀死数万平民为代价,换取欧洲各国对中国恐惧。
过去的十天之中,美国成功的令全世界都在谴责这次“惨无人道丧尽天良”的暴行,成功的使整个世界都相信一个事实,战争中或许会有损失,但绝不能接受那些“主动的屠杀平民”的行径,它所挑战的是人类的最起码的良知底线。
“如果我们保持沉默,那么,与之消失的不仅仅是我们良知,还有身为人类的尊严!百年之后,当我们的后代追问,在海难发生后我们在做些什么时,我们应该如何面对他们?。
“与利益无关,与政治无关,仅只出于人类最基本的良知与尊严!”
曾几何时,美国几乎站立在人类道德至高点上,对中国的“暴行。进行抨击,托马斯更是信誓旦旦的鼓吹着“即便是战时,也不应该放弃人类的尊严。”而现在放弃这一尊严的并不是中国,而是美国。而是托马斯自己。
“或许他们会审判我!,小
联想到民主党人不久之后的反扑,托马斯就觉得头皮发麻,那些民主党甚至有可能把自己送进监狱之中。
“不行!绝对不可以!
联想到自己可能在遭受弹劾后,又被投入监狱,托马斯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如果那样的话,历史会记住他不是因为他曾经身为美国总统,而是因其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个被投入监狱的美国总统。
捕圆形办公室的门被敲开了,一名白宫工作人员步入的办公室。
“总统先生,亨利先生到了!”
“快请他进来”。
托马斯几乎是急不可待的吩咐道,就在几个小时前,他特意要求陆军派出一架运输机把亨利从纽约带到华盛顿,尽管亨利是民主党人,但是他一直是一个可以信赖的朋友,至少在很多方面。
再次步入曾无比熟悉的概圆形办公室,亨利?威利斯的心中未来见一丝异样,远离这间办公室和华盛顿,意味着远离美国的政治旋窝,对他而言,这或许意味着解脱,而现在他却又不得不重返这里。
“亨利,我的朋友”。
几乎是在亨利步入椭圆形办公室的同时,托马斯便越过坚毅书桌,笑容可掬的走向前去,亲切的给了亨利一个拥抱,
“我卓经说过,我们之的友谊是真诚的!”托马斯看着亨利不无感激的说道。
“而您的举动,告诉我,当初我的预言是正确的!”
总统可以流露出感激之色,但亨利的脸上却不见居功之意。
“我只是做一件我认为正确的事情!总统先生!”
亨利的这般态度倒也未出托马斯的意料,曾几何时,托马斯甚至想给这位民主党的朋友一个部长之职,但最终他还是拒绝了,他是罗斯福的女婿,必须要回避的一些事情,但这并没有妨碍到他为美国服务,同样的过去的两年间,他已经一再的证明了他对自己的友谊。
“我的朋友,你知道,现在我和这里。正面临着一次前所未有的危机”。
亨利点点头,对此他当然再清楚不过,就像那几份电报的副本一样,如果那些电报被公诸于众的话,或许现在托马斯已经遭到了弹劾,而不是站在这里接见自己,不过现在他也并不见得舒服到那去,整个美国都在指责他,民主党正试图尝试发起一场弹劾运动,以便将暴君赶出白宫。
“你要抽烟吗?”
托马斯递过去一支香烟哼利接了。两人喷吐着一小团一小团的烟雾,不一会烟雾便在椭圆形办公室内弥散开来。
“说真的,亨利,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感谢你!”
托马斯不置可否地把香烟在空中挥了一下。
“在这个时候,美国绝不应该陷入混乱之中
亨利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是那几份电报的副本,唯独只有那几份电报才能够直接指证白宫涉足其中。
“但是很多人却希望美国陷入混乱不是吗?”
拿着香烟的托马斯意有所指的说道。
“出于政治上的原因!”
亨利不于置否的点点头,这是事实。
“现在强大而残忍的势力威胁着整个西方文明,在这个时候,美国必须要抛弃政治上的成见,携手并肩以确保西方文明的维系。”
“的确,但是总有一些人不能够理解。”
在享利的面前,托马斯并没有隐瞒,如果说在昨天他还承受着道德上的责难,但是现在面对眼前的危机,他知道自己只能坚持下去至少坚持这件事情的正确性,只有如此才能够的确保自己不会混为野心家的靶子。
“在这个美国即将陷入混乱之中时,亨利,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托马斯注视着眼前的亨利,他清楚的知道亨利曾帮助罗斯福赢得了大选,曾帮助罗斯福赢得一次次危机,甚至连最高法院对新政构成威胁时,亦又是他帮助罗斯福轻松解决了最高法院。
现在托马斯知道自己需要他的帮助,需要他那化腐朽为神奇的决断。或许他有办法能够帮助自己渡过这个难关。
“建议?”
亨利无奈的望着眼前的总统,自己有什么建议能够挽救他?他是在寻求自己的帮助吗?
他想说的话终于没有说出口。这间稍圆形办公室仿佛一下子就缩得如同试管一般大他压根儿就没有说些什么。他只是坐在那儿,两眼凝视着前方。面对眼前的局而,他同样也是一筹莫展,这样的情形在他的一生当中并不多见。
“白宫任何人员都与海难事件没有任何联系!”
在沉默许久之后,亨利才抬起头看着总统。
“托马斯?杜威总统对此事一无所知!”
“你的意思是
亨利的建议并没有任何建设性,在他来之前,托马斯的顾问班底就曾向他提出这一建议,无非就是撇开总统和白宫的责任,当然代价就是把责任完全推给海军,最后海军部长会引咎辞职,以平息民众的不满。而总统只不过是受到了蒙骗而已。
“这个理由很难说服所有人!”
托马斯摇摇头,这个理由充满了漏洞,民主党一定会抓住一些把柄不放手,他们穷追猛打,只为了扳倒自己。
“只需要说服一部分人就行了!”
指间夹着香烟,亨利的眼光依然停留在托马斯的身上。他慢条斯理、从容不迫地开了口,就像在和一个小孩说话。
“说服他们相信就行了!”
“但这很困难!”
亨利的建议让托马斯感觉有些无力,双臂也随之变得僵硬,难道就没有更好的解决之道吗?
“我的岳父,他被评选为美国最杰出的总统,就在不久前!”
亨利缓缓地摇了摇头,转了转眼珠。
“但是,你是知道的在美国,大概很少有比罗斯福总统更受赞誉和帐恨的了,直至今天,一提到他的名字,有人会充满怀念,有人则骂不绝口。也很少有哪个总统能像他那样有效地集政客、导师、鼓动者和政治家的品质于一身的了。也没有谁能创下空前绝后的纪录一在美国连任四届总统,执政长达口年之久,可以这么说,如若不是身体原因,不知道他还会将这一纪录扩大至多少年。”
在亨利提到罗斯福时,尽管不知道他的是什么意思,但托马斯仍然点着头,无论是作为竞争对手也好,或是政敌也罢,对罗斯福所取得的一切成就他都是羡慕和妒忌的。
“是的,他是被上帝击垮的!而不是被我!”
“他是一个精明的统治者,在驾驻政府与时代方面有无与伦比的胆略和才能,是他,把美国人民从苦难和经济大萧条中拯救出来,建立了福利国家模式。又是他,扩大了中央政府的权力,首创干预经济生活的先例。很多人直到现在都难以理解他在半个世纪以前所激发起的热情。美国人心甘情愿地让他支配自己的生活,左右自己的情绪,这在崇尚自由的美国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不是吗?”托马斯的用深邃地目光看着亨利,现在并不是夸耀他的那个岳父的时候,现在自己更需要的他的帮助,而不是炫耀他那位死去的民主党的岳父,不过出于礼貌,他并没打断亨利的言语。
“总统先生,在历史上从来没有一个像他这样的美国总统,把最高法院变成他的后人庭院,把国会变成了他的支配玩物,把政府的几乎所有部门权力都统统架空而所有行政机构只听命于他一人。他高超的政治手腕、游刃有余的权力艺术,是发人深思的,我想,你需要的答案在那里!而不是在我这里!”
“这是为什么呢?”
抬起头,直视着坚毅书旧后的总统,亨利反问道。
“这个”
托马斯一愣,的确,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当托马斯疑惑不解时,亨利的一双眼睛在审视他面孔的每个部分。
“那是一个充满动荡、变革与血腥恐怖的年代,全球性经济大崩溃。法西斯主义迅猛崛起,轴心帝国集团建立,欧亚两个战争策源地形成。同样也是一个英雄与枭雄并出的年代,是个需要专政、独裁与个人崇拜的年代。所以他成功了!”
托马斯紧盯着亨利的面孔,”…话在他的心中掀起了一道道狂“汇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是知道的这里是美国!”
“历史证明:独裁不产生于坚强有效的政府,而产生于软弱无效的政府。如果人民通过民主方法建立一个坚强得足以保护他们免除恐惧和饥饿的政府,则平民主就是有效的,自由得以继续存在的唯一确实的屏障就是一个坚强得足以保卫人民利益的政府,以及坚强而又充分了解情况足以对政府保持至高无上统治的人民。”
终于在引用岳父的曾说过的话后,亨利一口一口地叩着杯中浓烈的咖啡。他看着窗外那棵光秃秃的橡树。已经下起了一场雨,气温骤降,华盛顿的各个街道此时已经一片狼藉。
“人民将会坚决要求民选政府的每一个机构运用有效的手段来实现他们的意愿。”
此时托马斯站起身来,望着窗外。他的脑际闪过一幅画面:
罗斯福死后,不光美国人若有所失,世界人民都处于一种六神无主不知所措的状态。美国人停下了手中的活,脑子空洞而又茫然。泣不成声的人们不仅是在为引导了他们口年之久的总统哭泣,更是在为他们自己失却了这种依托后无法预期和把握的前途哭泣。林登?约翰逊在国会山前泪雨滂沱,“他一直待我情同父子,他是我所知道的在任何时候都无所畏惧的人。上帝他是怎样把我们所有人的担子全担在肩上的啊!”反对过罗斯福或与他有宿怨的人蓦然发现,当一切顿成往事时,自己同总统隔得竟是如此之近!罗斯福在国会山上的强硬对手罗伯特?7塔夫脱动情地说:“盖棺定论,他是个战时英雄,他为了美国人民,确实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联想及尽管在临终前被丑闻缠身,但却享有至高荣誉的罗斯福,他使劲地咽了咽唾沫,摇了摇头,从恍惚中清醒过来,然后又一次看着亨利。
他还是第一次像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亨利?威利斯,第一次他产生一种错觉,或许,如果没错的话,这个人才是罗斯福的大脑。
“总结办公室还有一个空缺!”
听到这句话,亨利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丝的无奈。
“我会在最近回到华盛顿!”
他顿了顿,又轻声细语地补了一句。
“我希望你能及时改变主意。”
“亨利。”
托马斯费力地咽下一口口水。好像他的舌头有拳头一般大
“我要能告诉你的是,现在这里需要你,就像美国需要你一样,你是知道的,现在美国正面临着比十五年前更严峻的挑战!”
“谢谢!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总统先生,我先告辞了,我想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然后亨利坚定地走了出去。听着他临别的一番话,笑容慢慢地从托马斯的嘴角不见了。他看看窗外,又望望这间办公室,最后还是把目光投射到那个正在消失的亨利的身上。
湿漉漉的雨依然下着,在低温的作用下,从空中开始坠落的雨滴化为无数的冰粒,冰粒敲打着车窗玻璃,就像有人一把接一把对着上面抛掷砂砾似的哼利根本没有在意恶劣的天气。他步履艰难的走出白宫,此时在白宫大门外,依然有抗议的人群。
坐在车上的亨从车窗玻璃上看到了自己歪着的领带,于是恼火地将它拽直。他显得有些气恼,甚至有些怒不可遏,长长的额头此刻变得通红。
“这个***!”
在心下暗骂着,亨利朝街对面望了望。又闭上眼睛,可还是无济于事,此时的他全没有了先前的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