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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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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头发花白的腰背驼下地老人在儿子的搀扶下走到蓝屋的门前,虽然看的不太清楚,但是那黑的发亮地汽车车身的油漆在阳光下反射的光芒,仍然让这个老头激动不已。
    “国人渐已醒睁开眼吧;小心看吧哪个愿臣虏自认,因为畏缩与忍让,人家骄气日盛!开口叫吧;高声叫吧!这里是全国皆兵!历来强盗要侵入最终必送命。万里长城永不倒!千里黄河水滔滔江山秀丽……”
    就在槟城的华人们云集在蓝屋门前参观那辆祖国生产的汽车的时候,在槟城的中华学校里地那些年青的学生们,却在教室里听着收音机,这些承载着老一代华人期望的年青人,听着收音机里传来的这首用官话话唱出的歌曲的时候。伴随着激扬的旋律和振奋地歌词,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之中热血沸腾了起来。
    这些学生虽然大都祖籍粤闽,传自父辈的土音之间各有不同。但是在这座中华学校里,他们用着和国内学校一样的教材,同样只用官话交谈、学习,对于官话他们并不陌生,必竟他们在学校里所学之话。就是国语官话。
    而正是因为如此,当西北广播电台的广播信号覆盖到了南洋之后,第一时间收听广播的就是南洋上千所中华学校里的那些早在十多年前就开始接受着官话教育年青人,而随着西北生产地收音机在南洋的华人家庭中普及,即便是他们那些只说着方言的父母们也或多或少的能说上几句并不标准的官话,这可能是广播起到地意想不到的作用吧。
    和后世时各地方电台以所谓的地方特色为由,大弄方言节目时不同。在这个时代的这些客居南洋数百年的来自粤闽各地。闽省者有福州、漳州、泉州、汀州土音之不同。籍隶粤省者有广州、潮州、惠州、琼州、嘉应州土音之不同。
    本省人与本省人不通语,本府人与本府人不通语,虽比邻莫问姓名。遇事故也是多赖传译,正因为如此,在那些侨领和看来,华人的内斗和不团结,根罪之一就有这种土音不通之罪。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南洋各地创建的那些中华学校地章程,对此也有清楚说明,希望一旦以华语教学,二十年後全部少年人人同语。无省府之分,华人同语承载着数百年来老一辈南洋华人地希望。
    “……高声叫吧!这里是全国皆兵,历来强盗要侵入最终必送命……”
    伴随着收音机的激动人心歌声,谢子轩大声地带着广东口音的官话大声的唱着,此时的谢子轩完全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激动之中,随着谢子轩的歌声,整个教室之中都响起这首收音机里刚播出的这首《万里长城永不倒》。
    这些在中华学校接受着教育年青人和他们父辈最大的不同是。他们年青有热血。好冲动,但是最大的共同点是。他们和他们的父辈一般,对祖国热爱至极,也正是因为如此,每当他们听到这些爱国的歌曲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跟着用带着方言的官话,大声的唱喝到,以此来发泄自己心中的那种爱国的漏*点。
    “父亲,司马主任托我向您问好,说如果您得空的话,不妨抽去西北好好的检查一下身体。我在西北的时候,特意到西北医院看了一下,那里的医术和设备都是全国最好的,比槟城的洋人的医院要好上不少,环境也很不错,等回头天气转暖了父亲你不妨去看一下,顺便参观一下西北。”
    推着父亲的轮椅在蓝屋的后花园里的散步的张秩捃开口说道,在西北时张秩捃特意到西北医院实地考察了一番,正是因为如些张秩捃才会如此劝到。
    “呵呵!回头和盛经理说一声,替我谢谢司马主任的好意,等天气转暖我就过去治治这把老骨头,顺便参观一下咱们的中国的鲁尔,最重要的还是谢谢人家司马,要不是他安排的医生,恐怕我这把老骨头去年就搁在五知堂了!”
    听到长子说司马邀请自己去西北治病,张弼士便开口答应了下来。经历了去年的那次生死之历之后的张弼士,一直想找个机会到西北好好的谢谢司马,如果不是他们西北商行的医生,恐怕自己这条老命去年就丢了。
    勉强在急救药的抢救下挽回半条命地张弼士,这半年多以来一直按照医生的交待静养着。现在的身体恢复的还算不错,在这种情况下,张弼士怎么可能会不去西北,向司马当面道谢。
    不过张弼士除了想向司马当面道谢之外,更重要的一点是有一个疑问这半年多以来一直在张弼士地心中徘徊着。就是他怎么知道自己有心痛的老毛病,而且当时自己在五知堂一倒下,参加宴会的西北商行的医生,就给自己服用了特效救心药,这半年多以来自己也是靠着西北给特效药调理着身体,虽说欠下西北这么一份天大的大情,但是有些事。张弼士觉得还是问清楚的好,老是搁在心里也不是个事。
    “父亲,我这次在西北见到琳琳了!”
    推着父亲的轮椅在蓝屋地后花园里的散步的张秩捃犹豫了一下开口说以,如果不是因为无意中碰到了九妹,恐怕张秩捃怎么也想不到离家已经两年的九妹竟然只身一身跑到了西北。
    “琳……琳,你怎么没把这个把张家的脸都丢尽的东西带回来!……告诉你六姨了吗?”
    听着儿子说的话原本满面笑意地张弼士脸色立即绷了起来,一想到两年前她在和谢家老四定婚之前逃出了家。让张家几乎差点成为槟城的笑柄,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秩捃,老九她现在在那怎么样!”
    静下心来之后张弼士开口问道,对于琳琳当初做的一切,如果说不气那是假话,但是有时候张弼士都怀疑她是不是继承了她母亲那种叛逆,当年她母亲一个澳洲白人不顾家人的反对。嫁给自己成了张家的六姨太,现在没想到她的女儿竟然做了和她差不多地事情,只不过一个硬要嫁,一个是离家出走,就是不嫁。两母女性格上根本就是模子倒也来一样。
    一想到自己的小女儿只身在外飘泊了近两年,张弼士就算是心里再气,但是更多的还是担心,这近两年之中张弼士托了不少朋友帮忙查找她的下落,说是为了把她带回家行家法,但是实际上却是为人父对自己女儿的关心。
    “九妹在西北找到了一份工作,我想劝她回来。可……对不起。父亲!”
    听到父亲地话后张秩捃开口说到,在西北的时候张秩捃也曾开口劝说九妹跟自己回来。可是九妹那种性子那里会答应和自己回来槟城。
    “找一份工作?什么工作?她竟然会去找工作!你有没有查过她工作的地方。别让她在外做出什么有辱张家的事情来!你怎么当大哥的,为什么不把她带回来!她不回来,你没长手脚吗?”
    听到琳儿竟然会在那里找到了一份工作张弼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想到过去娇生惯养的小女儿在西北找到一份工作,张弼士立即想到地是请她工作地那个老板肯定是不安好心,像琳琳那种什么都不会的女孩,那怕就是做佣人都不合格,谁会聘她。一想到自己地小女儿竟然置身于险地之中,愤气上了心头的张弼士临了大声的斥责着不争的长子,他的脾气太像他娘了,做起事来优柔寡断,没有一丝自己的气魄,自己这张家的几个子女是怎么了,没有一个随自己的。
    “父亲,您想那里去了,您大可放下心来!九妹现在是在西北广播电台当播音员,她现在改名叫杨琳,她不愿意回来,西北有律法在那里摆着,我这个当大哥的又不能用强,所以……。”
    从父亲的斥责之中张秩捃可以感觉到父亲的担心和愤火,于是张秩捃便开口解释到,没到过西北不会知道有这种对于律法的恐惧的体会,张秩捃可不想让自己去见证西北的律法的严明。
    “改名?杨琳?播音员?”
    仍然有些愤意的张弼士听到儿子的话后,紧皱着的眉头突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难怪自己听广播的时候,电台里的那个叫杨琳的吴越官音的话里,总是隐隐的透着一股熟悉的感觉,可就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一直以来在家里的琳琳都是说着客家话,而她的奶妈却是一个上海人,正是因为如此琳琳在说着一口熟练的客家话、英语的同时,还说着一口熟练的带着吴越官话,难怪自己听着广播时总觉得那声音好像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杨……杨琳!她竟然改了姓!好……好!她到还有些羞耻之心秩捃,去,我们收拾一下,这两天到西北去。”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小女儿竟然改了姓,虽说是她是随的娘姓,但是仍旧让张弼士感觉非常之不舒服,一想到自己女儿离家出走逃了婚不说,竟然还改了姓,张弼士感觉更多的是愤怒。
    “父亲,您……要不要告诉六姨一声!她也有快两年没见到九妹了!”
    作为张家的长子张秩捃现在恨不得抽自己的嘴,提这些事做什么,现在的父亲盛愤之下要是到了西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张秩捃那里再去朝下边,于是连忙开口拉出了挡箭牌,相比之下现在估计只有六姨能劝下父亲的愤气了。
    “九妹啊!九妹!你非随什么娘姓啊!”
    看着父亲愤极的表情张秩捃在心里头自语到,这会张秩捃才相信为什么这院子里的仆人们都说,九妹和六姨的性子是如出一辙,都是那般的固执。!~!
    ..
第2章 建省会议
    张家口这座位于长城之内却被称为口外第一城的老城,其繁荣昌盛系是源自赴蒙贸易的城市,明中叶后,张家口已是全国有名的皮毛集散地之一。WWw!到明末清初,张家口仅经营毛皮的商号就有上千家。商号主要集中在张家口来远堡长城外的西沟、正沟一带。当时,正沟、西沟街道两旁商号林立,皮毛堆积如山,各地的皮货商云集市场,皮都声名天下。
    三个月前的那次炮击,更是让这座口外老城名声大震,随着西北军攻克张家口入主察哈尔,距离西北只不过十余公里的张家口,一定程度上开始被慢慢的弱化,不过作为全国最著名的毛皮加工基地,皮毛加工业仍是张家口地方工业的支柱产业,同时作为赴蒙贸易的中转站,这一切仍然是张家口繁荣昌盛的根本保障。
    “老爷,你说这可也够怪的,现在这张恒城里变的到越来越怪了,竟然还有租粪篼子的。”
    之前在进城的时候,看着到城外那些肩膀上搭着几十米黄白色地半旧的粪篼子,在那里大声吆喝着租粪篼子的小贩。林星就忍不住笑说到,这租啥的都见过,像这样租粪篼子的可还真没见到过。
    “阿星你看那些个把车赶进城的车老板的牛马骆驼的都带上了粪篼子,逐利而为是商人的本性,那么多人租粪篼子,显然是有人要租,到也不怎么奇怪,想来这张恒现在和京城天津一样,牲口不带粪篼子不准进城吧!”
    听着林星地话。看着路边那些牵着车的牛马的屁股上都拖着个大布袋子制成的粪篼子,林兴业开口解释到,曾经去过京城和天津数次的林兴业知道在京城和天津也是如此,也能碰到一些租卖粪篼地小贩,都是租给那些从外地进城的行商。必竟那些行商们的货还要用牲口拉进城不是。
    “老爷,这那里能看出一丁点炮打的样子,来的时候,我还以为这张家口恐怕都让大炮打烂了,你看这路边的新楼盖的,马上都快赶上京城的模样了,还有这大马路,可去年咱们来张家口时强多了,啥时候咱们热河能变成这样就好嘞!”
    走在显然比过去宽阔不少的街道上。背着包裹跟在老爷身后地林星带着好奇的眼光打量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城市,如果不是路边不时看到的老号,林星恐怕很难把这座模样大变的城市和那个自己来过十几次的张家口老城联系在一起。
    “阿星,别这么一惊一诈的,就是模样再变,这也是张恒老城不是!看到没有,那些个老号的招牌,可都不是在这嘛。”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林兴业地眼神却出卖是他。必竟曾在经这座城市作了几年生意的林兴业对这座城市再熟悉不过,可是现在林兴业却发现这里已经变得快认不出来了,街道虽说仍是过去的旧街,可是总什么地方不同。
    作为热河全省的四十三名民意代表之一的林兴业,此次来张家口是来参加这个西北建省会议,虽说作为县议会议员的林兴业知道这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但是仍然在多天前就离开林家堡朝张家口进发了。
    坐了三天的马车跋涉数百公里之后,林兴业来到了这个而现在地这个变得陌生起来的张家口。张家口的变化让林兴业这个对张恒老城再熟悉不过的人,也有些适应不过来,此时的这座城市除了那些百年老号的招牌告诉林兴业这里是张恒之外,林兴业几乎都看不到过去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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