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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边打电话问问今天是不是学校地训练日!”
路边巡逻的警察看着排成方队在街道上行走着的武装学生,对身边地同事说道。按照以往的惯例,如果是大学的训练日出校到训练基地的话,都会在执勤前得到通知。今天并没有得到通知。
“嗵、嗵”的军靴声打破了实业大道上的寂静,整齐划一的靴音由远及近,渐渐地清晰可闻。即便是平日从不曾违反的交通规则的市民纷纷挤在路边看着由远而近的方队,实业大道上已经太久没有响起军靴声,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在为出征俄罗斯地部队送行时。
“是西北大学地学生军!”
眼尖的市民看到方队中地校旗随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两个月前西北大学以及西北中学的学生军离城训练时亦曾是列队出征,尽管没走实业大道上,但是通知报纸地报道大多数市民都曾对于此并不陌生。
这时市民们看到跟在学生军身后一群人,他们身穿各式各样的便服,未穿军装。这些人是西北大学的旁听生。他们或许没有武器、也没有军装。但是同样不会坐视。他们高举着手中用床单之类制成横幅,这些横幅大都是临时制成。数量有限,仅不过只有几十而已。他们不断的挥着手臂呼喊着口号。
“皋城惨案,数万民众血成河;中央无能,暴师围城仅坐视。”
“黎段下台!以谢国人!”
“中央政府立即释放被扣压学生!”
“边防公署出兵京城!重组中央!”
听着这些学生发出的口号市民们立即明白了什么回事!当人们听到学生们呼喊的口号中的那个“边防公署出兵京城!重组中央”时,人们脸上露出的难以掩饰的喜色,他们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他们背井离乡来到西北是为了新生活,但是他们更怀念故土,他们希望故乡的亲人和自己一样过上好日子,不是背井离乡,而是在自己的家乡过上和西北一样的生活。
“向前……”
在广场上随着学生军中的指挥军官的喝声,全副武装的学生们左臂叉腰左右对齐列队,微动的军靴踩踏着广场上的石板时发出“嗵、嗵”靴声。
“……看!”
随着一声令下,广场上一片寂静,再无任何声响,只能上万名学生发出的呼吸声,学生持枪而立,直视着广场对面的边防公署大楼,边防公署、联合议会均在这座大楼之中。
此时同时,听到消息的人们不断的朝着广场聚集着,学生们的呼喊和行动憾动了每一个人,西北的人们不愿意再沉默下去,兰州惨案震惊了西北的每一个人,西北的每一个人都在反思西北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他们在等待着联合议会的决定,但是现在他们也等不急了,他们要和学生们一起向议会和边防公署请愿,出兵关内,拯救家乡的父老乡亲,让他们不再需要背井离乡就可以过上富足祥和的生活。
“出兵!出兵!出兵!”
广场上的人们发出的吼声越来越响,所有人只有一个目的,要求西北出兵!拯救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同胞。
就在广场上人群陷入***的时候,人们看到另一支庞大的队伍踏着整齐的脚步赶了过来,人们惊讶的发现来者是一群穿着军装的少年,他们的肩头扛的体育步枪,西北三所最大的学校,西北大学、西北中学、雏鹰营的学生都全副武装的聚集到了西北广场。此时整个西北都被惊动了。
坐于主席台上吕复看着陷入争吵中议员,同时朝着端坐在旁听席上的罗臣伯等三校的学生代表看了一眼,在心中常叹了口气,这些学生用自己的激进行动逼迫着议会停止先前的工作,在这召开紧急会议,讨论京城学案,先前学生递交的请愿书,在议员中间引起了轩然大波。
通电要求大总统、总理辞职,同时出兵京城……这些学生提出的要求,根本就是让西北发动内战!而内战正是西北一直尽可能回避的。激进的学生总是会做出出人意料之事,就像是早先的京城刺满风波一样,现在他们又把矛对准了中央政府。
见议会内的争吵越发激烈,吕复敲了敲的手上的木锤示意肃静。
“罗臣伯同学!你可以发言了!”
听到议长批准自己的发言,罗臣伯离开旁听席走上了发言台,罗臣伯发现自己的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这短短的几十多米,就像是数千公里一般的慢长,终于走上发言台后,他环看了眼前的这些议员。
“兰州屠城,举世震惊,万民悲愤!请问诸位议员先生在做些什么?你们仍然是在调查!仍然在讨论!十六天了!你们讨论了整整十六天!善后、赈济、救助!这就是诸位议员先生在这里讨论的内容,你们没有考虑为什么兰州惨案会发生!没有考虑如何避免再次发生此类惨案!让我来告诉你们,只要北方政府的老爷们、国内诸省的军阀们仍然控制着这个国家,以后会有无数个兰州惨案发生!京城的学生要求大总统、总理辞职以负其责!但是结果呢?他们被殴打、代表被拘禁!难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现在每一人都知道,对话已经失去了意义!我们带着一颗爱国之心来到这里!我们不是来乞求的你们通过我们递交的决案!而是来告诉你们!我们不会再等待,无论在我发言之后,你们是否能给出答案!我们都会向京城进军!”
“轰!”
罗臣伯的话就像惊雷一般在议会中炸响,惊的基石议会厅内的议员们张大了嘴愣在了那。!~!
..
第174章前进!青年近卫军!目标!京城!
青年近卫军!进军京城!呵呵!至少从名字上看来,好像非常不错!在无语看来,当时中国最需要的或许不是枪炮,而是唤醒国民,唤醒国民的方式,除了适当的宣传之外,就是一群热血之士的直接行动。WWw!~~~~可能无语有些偏颇吧!呵呵!P:求票中!
环视着议会内的那些面色惊讶、并开始争论的议员们,站在发言台上罗臣伯先向议长吕复敬个军礼后,然后向那些议员行了一个礼,随后便径直走下了发言台,一直坐有旁听席上的西大十六名旗队长以及西北中学、雏鹰营的五十六名区队长,不顾那些议员们的惊讶纷纷退出了基石议会厅。
看着那些即将离开议会大厅的三校学生军的代表,一直静观着的罗士洪站起身来看着那些学生,鼓起了掌,随后又有十几名复兴党籍议员站起身为他们鼓掌,接着议会内的复兴党籍的议员纷纷站起身来。
“啪、啪、啪……”
掌声开始时有些稀落,但随后掌声雷动,基石议会大厅完全淹没于雷鸣般的掌声之中,议会中的每一名复兴党籍的议员,用掌声表达自己对这些复兴党青年会的青年们的支持,无论是他们的勇气或是他们的佩带的青年会徽章,都值得他们用掌鼓励、支持他们。
“年青人!行动吧!用敌人的血去浇灌中国的自由之树!”
“去把黎元洪、段祺瑞拉下来!”
掌声伴着议员们的喊声,在基石大厅内响彻着。
站在窗边看着广场上列队似乎是在等待着检阅地学生军,还有向广场上聚集地民众。吕仁激动的几乎无法自抑。
“先生。您看!一切都已经无法阻止我们的脚步!我们甚至不需要动员军队!仅靠这些热血青年,我们就足以打到京城!”
站在窗后的司马静静的看着广场上的那些学生。即便是隔着双层的防弹玻璃窗,都能够听到他们地呼喊声。
“出兵!”
“向京城进军!”
“统一全中国”
听着诸如此类的呼喊声的确很鼓励人心,曾经司马以为人们厌恶战争,但是在俄罗斯改变了这一切,大多数国民愿意倾其所有打赢那场战争,不为其它只为尊严。只为打回属于中国的尊严。而现在人们发出的呼喊声改变了司马对内战地看法,当内战无可避免的时候,大多数国民们是不会回避这个问题的,那么自己亦不应回避。
“先生,在过去的几天中全国有三十个省的商会和近百个团体发电支持以西北为首重组中央!即便是南方各省的督军也多次询问、试探西北的态度。他们表示如果西北进军的话,他们会严守中立,现要大势已成!只要您一声令下!中国将会迎来新生!”
见主任仍然在思考、仍然犹豫不决,吕仁急不可待地催促道,作为议员地吕仁并没有去参加基石议会厅内召开的紧急会议,那里地无论作出任何决定,都不可能改变一切,自此之后所有的决定都将由这间办公室发出。
哎!假自由与正义之名!或许这早已成了西北地传统和特色!相信自由与正义永远与自己相伴。是西北人的特点。这或许会开辟地一个时代。
想到这司马长叹一声,然后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了桌上的那部红色的电话。
“松坡。我是司马!执行原定计划吧!”
电话的那头愣了一、两秒,随后司马才听到蔡锷的服从声。挂上电话后。司马朝激动的呼息显得有些急促的吕仁看了一眼,然后发出了邀请。这是他提出的计划,现在应该让他分享他的计划开出的硕果。
“中仁,想和我一起下去吗?”
“先生!在这种大场合下我会紧张,到时会犯错!而且,先生,您的青年在等待着您的检阅!”
尽管内心非常想去,但是理智告诉吕仁不能去,而且这仅只是计划的开始,还有一个最为重要的环节需要吕仁亲自出马,而那个重要的环节,甚至不在计划书内,这是吕仁的个人决定!
仔细看了眼前的这个年青人一眼司马笑了笑,对于吕仁为什么不去,司马多少明白,这个时候任何人都不会愚蠢的站在自己的身后分享这一切,在他们眼中,或许只有自己才能去面对这一切吧!
吕仁也紧随司马之后离开了办公室,在司马乘着电梯下楼时,而吕仁则乘电梯去了下一层的播音室,播音室内的工作人员早已作好了一切准备,在一个小时前吕仁以主任办公室顾问的身份借用了公署播音室。
进入播音室后,吕仁就感觉自己的心跳不急气的加速了起来,是紧张或是兴奋。
“但愿主任能够理解我的良苦用心!”
戴上耳机后吕仁在心中如此想到,这一切都是吕仁的自作主张,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内布置好一切,在吕仁看来就像是一个奇迹一般,从调动近百部摄像机,再到对广场上学生重新整队,再到……
“吕顾问,先生乘的电梯已经到了三楼!”
耳机内传来的声音让吕仁明白,是时候开始了!
罗臣伯、于柱等人走出基石议会大厅后顺着台阶走到边防公署大楼大厅内,就看到一部电梯打开了,电梯门刚一打开大厅内的宪兵立即起身敬礼,从电梯内走出了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年青人。罗臣伯、于柱等人一见到从电梯内走出的人,瞬间惊呆了!连慌立正敬礼。
“先生!”
走出电梯地地司马看着刚从议会走出来的青年,其中的一个人司马认识。是雏鹰营的于柱。那个自己从大同带来的孤儿,看着他们神情激动的站成一排立正敬礼,司马沉默了十数秒钟,只是直看着他们。
“你们!……很好!”
十多秒的时间对于罗臣伯、于柱等人而言就如同数年一般漫长,当听到这句话时,于柱原本紧崩地心随之放松了下来。
走到他们面前,看着个头已经和自己差不多的于柱子。司马拍了拍他的肩膀。
“柱子!长大了!在营里还习惯吗?”
于柱有些激动的看着面前的先生,他是自己地恩人,如果没有他,就没有自己的今天,一年多了。这是于柱自上次在钢铁厂工地上和少爷分开后,第一次见到少爷,于柱没想到眼前的少爷竟然还记得自己!以至于激动的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少爷……不!是!是先生!习惯!习惯!”
这时一名公署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
“先生,已经准备好了!”
“嗯!辛苦了!”
司马转身向那名工作人员点了个头,再看着眼前的这几十名身着军装显得颇为潇洒的青年。
“走吧!西北的青年们!我们出去吧!”
“是!先生!您请!”
罗伯臣连慌开口说道,同时朝仍然激动不已地于柱看了一眼,显然没料到他竟然和眼前地先生认识,而且竟然还称先生为“少爷”。西北的人们大都知道。只有一群人有这个资格,就是当初地公司时代的老人。
这时罗臣伯想起报纸上提到“雏鹰营”地孤儿时常用的一句话来。
“司马地孩子!”
看着了眼身边的于柱。再望着即将走出公署的先生,罗臣伯明白为什么报纸上会有这个词来形容“雏鹰营”的孤儿们。看着于柱子等人的眼光也复杂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