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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代表日后可以在修炼上取得多高的成就,而这个世界,说到底还是修士的世界,更何况眼前这人,还不是徐子杰本人,不过是他的一个弟弟而已,所以魏跃居还真就不怎么把他放在眼里。
最关键的是,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害得自己将一个花费诸多心力才搞定的一个关系,给一刀斩断,所以此时说话,也没有什么好话直接回到:“知道这点是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知道,当年正是这个从外海归来的学子,挑头对徐子杰的【生而贵贱】理论发起攻讦,差一点就成功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间就消失不见,否则你哥哥当年的理论,到底能不能成型,还是未知呢!”
“你胡说!”徐子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立刻就在原地蹦起来说道:“我哥哥的理论就是最正确的,那个从外海归来的乡巴佬,只不过是仗着自己有几年的实践,就敢在哪里大放厥词,还不是因为自觉不是我哥哥的对手,所以才灰溜溜的离去?那种人,连上争鸣坛的资格都没有,凭什么能阻挡我哥哥的理论问世?!”
“不管怎么说,你哥哥当年因为这件事,和外海归来的人产生矛盾,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我只是没有想到,你竟然将这种矛盾扩大,竟然利用你的影响力,将所有从外海归来的学子,都列入到打击的对象,徐子庚,你这么做,你哥哥徐子杰知道吗?!”
“这件事和我哥哥没关系!”徐子庚一摆手,已经不再看魏跃居,而是盯着张默说道:“你就是那个从外海归来的人?”
“没错,我就是。”
“那你可真不走运,哥哥已经离开很久了,他在学院的时候,不屑于动手对付你们这群渣渣,现在哥哥已经离开,可是这么长时间,就只有你一个人来这里,所以我只能对你自己动手了!”
张默点了点头,对他说道:“哦,我好像是有点明白了,你哥哥当年想要创造一套属于自己的理论,有人提出不一样的见解,甚至是反对的声音,其中有一个人是从外海过来的,他反对的最严重,而且也对你哥哥最有威胁,就在他的反对将要成功的时候,突然间有事请离开了,然后你哥哥徐子杰就成功的创造出自己的理念,然后在争鸣坛之中大放异彩,是这么个过程吧?!”
“没错,就是这么个过程。”
答话的不是徐子庚而是魏跃居,虽然之前那一段话都是对徐子庚说的,但是最后那一问却是问的魏跃居,让徐子庚刚要说的话,不由自主的就憋了回去,这种说话之间的小技巧,其实并没有多么高深,但是张默用起来却是那么的自然。
“要是找这么说,今天我所遭受的这一切,并不是无缘无故,你看,有我的一个前辈给人家造成那么大的伤害,今天只不过是给我甜点麻烦,这算什么呢?!”
“张默,我告诉你,你别得意。”
“哎呦,不错呦,功课做的很足啊,我这才报道多长时间,竟然连我的名字都知道了,也是,如果不知道的话,你也没有办法给我找麻烦。不过,我就不明白了,我得意什么了?!是你主动上来找我麻烦的吧?我看你是脑袋里面装屎了,竟然连这一点都搞不清楚!”
“粗鲁、低俗、下贱,果然是下贱之人,必然会说下贱之语!”徐子庚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变得优雅起来,好像是一瞬间变得高贵起来一样,很是有优越感的对张默说道:“你们从外海来的人,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天生的下贱胚子,我就是要好好的教教你们,怎么做人。”
张默呵呵一笑,看着这个自我感觉万分良好的徐子庚,就像是在看一个笑话一样说道:“【生而贵贱】?!这他妈是什么狗屁理论,简直就是一坨屎一样,真他妈的臭,臭不可闻!”
第二百一十九章 后备官员
第二百一十九章 后备官员
“你说什么?!”徐子庚就像是一只被撩拨至疯狂的猫,乍起全身的毛死命的盯着张默,好像下一刻就要将他给吃掉,恶狠狠地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生而贵贱乃是我哥哥的理论,是获得了智慧海洋认可的存在,你竟然在这里如此污蔑,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你休想安然离开这里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张默双目如电,直接刺入徐子庚的心底,徐子庚只觉得双目一阵止不住的酸痛,哎呀一声闭上双眼,当即就蹲坐下来,其他人就看到,徐子庚的双目之中,两行血泪流淌而下,看上去异常的狰狞可怖。
“付出代价?!”张默似笑非笑的对他说道:“刚才不就已经付出代价了吗?你让我想平安租住房屋的打算破灭,给我添了这么大的麻烦,难道不是让我付出的代价?所谓来而无往非礼也,我也让你付出些代价,这样一来在,咱们之间才算是有了来往!”
在场这么多人,谁也没有想到,张默一言不合,竟然就直接动手,这种做派对他们而言,实在是有些陌生:在争鸣坛这种地方,难道不应该是用言语挤兑、争辩,以此来论处个上下高低吗?怎么会如此野蛮,直接动手呢?!
“张默,你个卑鄙小人,竟然敢动手暗算我!”
“暗算?没有啊,我哪有暗算,我是明着动手的,充其量说我明火执仗也就到头了,和暗算什么的没有关系,如果你不服气的话,现在我们可以再动一次手,我让你准备好再动手,好不好?!”
徐子庚才不会傻傻的和张默动手相比呢,对方是从外海归来的人,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场战斗,而且刚才仅仅是一个眼神,就已经让自己无法承受,这要是真的开打,自己还不得被虐死!
他在心里面想着:“真是倒霉,怎么碰上了这么一个愣头青,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就不自己来了。不过,一个小小的外海飞土缔造者,你竟然敢动手,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那么容易的,就前去赴任,我一定要让你到我前面来求我!”
想到这里面,心中有了计较——精神胜利法是无处不在的——就说道:“你以为所有人都会像你那样粗鄙不文?!这里是政务学院,和你那莽荒之地一样的外海,是不一样的地方,你给我记住了,你在外海横行的那一套,在这里是行不通的,这里是······”
“这里的风格,就像是你这种小人一样,流行背后捅刀子吗?难道说你连正面直视问题、解决问题的勇气都没有?还跟我说什么长篇大论,收起你那一副恶心的嘴脸吧!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叫嚣!”
“张默,你不要得意!”徐子庚真的有些气急败坏,毫不掩饰的对张默说道:“我告诉你,你休想在这附近找到住所,而且学院里面的住所,我也给你退掉了,我就是要让你无处可去。而且只要我徐子庚还在学院,你就休想顺利从学院离开,想要上任?你就给我做梦去吧?!”
“这话说得,口气大的都可以当成狂风了。”这次说话的,是在一旁的魏跃居,虽然徐子杰在学院的影响力非同一般,但是他离开已经很久了,那点影响力正在慢慢变淡,更何况眼前又不是徐子杰本人,魏跃居一点都不害怕,直接在后面接着话说道:“要是不知道的话,还以为这话是周鸣城周院长说的呢,我说徐子庚你也不过就是一个学生,所依仗的,不过是你哥哥建立起来的学社,你牛什么牛!”
“魏跃居,这里有你什么事?我看你是在学院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想要给自己找点不自在是吗?!”
“滚你妹的!”魏跃居鼻子都要气歪了,指着徐子庚说道:“你说我过得太舒服了?你哪只眼睛看见了?我不过是辛辛苦苦的想要积攒些经验,好不容易联系上一家客栈,但是转眼之间,你就将我那么长时间才搞定的东西弄没了,你还说我在找不自在?你算个什么东西?!”
“人人生而不同,自有贵贱,对于你魏跃居而言,我徐子庚就是生而尊贵的人,决定你的人生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若是就此迷途知返,我自然能成就你,但是你若是仍旧执迷不悟,我一定会让你所有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
“呵呵呵,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张默对这徐子庚的做派当真是无语了,这是个什么人啊,说是坐井观天都有点抬举他了,当下就说道:“一个狗屁不通的理论,也就是在政务学院这种地方窝里横罢了,要是真的说出去,还不得笑掉人的大牙,还生而贵贱,你还不如说一个死后高低来呢,真是马不知脸长!”
“张默,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我哥哥的理论,如果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们【贵贱社】一定会和你不死不休,这个后果,恐怕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不死不休,这话说得可就有点重了,徐子庚作为贵贱社的社长,在众人面前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基本上就已经宣布了自己的态度,张默说不出一个满意的答复,自然是不死不休,但是要真的给出了满意的答复,那就是对生而贵贱理论的公然挑衅,自然更是不死不休。
被这样的一个新兴大社给盯上,对谁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魏跃居在旁边已经有些后悔了,这趟浑水掺和的有些不值!
而在旁边站立的钟离芷与郑姿屏,也都是面色一变,虽然不知道这个徐子庚代表了什么,但是从刚才对方的举动就能看出来,他们是拥有者不俗力量的,至少影响力不容小觑,如此的一个组织要和你不死不休,那可真就是一件恐怖的事情了!
这里的冲突早就引得不少人注意,生而贵贱的论调,自然是有人赞同、有人反对,徐子庚在学院的做派也不是一天两天,但是,如此狠毒的话,倒还真是第一次说出来,立刻就让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大多都不看好与之作对的张默。
可是,作为当事人的张默却完全不当回事,轻描淡写的说道:“不死不休?凭你们和几个臭东西,恐怕还没有那个资格,一群土鸡瓦狗,也敢在这里狂吠,真是不知好歹。”
看着他们冷笑的脸,张默真是无语了,直接对魏跃居说道:“我看得出来,你是想要磨砺自己,眼前这个机会,就是非常好的磨砺,如果你有迎难而上之心的话,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锻炼的机会。”
“我怕当然是不怕,贵贱社虽然声势浩大,但是我也求不到他们,他们也休想影响到我,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我已经帮不上你什么了。”
“你当然帮得上我,只要你敢,这件事我就交给你去做了!”
“嘿嘿,张默,你大概还不知道,我们贵贱社在鸣城学院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不管你想做什么,我一定会让你一事无成。”
“哦?这么有信心?那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有多大的本事,这件事你到底能不能阻止的了!魏跃居,你干不干?!”
“干,只要你能说出来,我就敢定了,这实在是太憋气了!”
张默看着徐子庚笑了笑,对他说道:“你不是说人生而贵贱吗?你不是说你贵贱社只要不想让我干成一件事,我就一定办不成吗?那我现在,就当着你的面,让魏跃居帮我去办一件事,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利用你高贵的身份,给我弄得一事无成。”
张默这种针锋相对,就等于直接和贵贱社开战,也等于向支撑贵贱社的生而贵贱理论开炮,这在鸣城学院,可是大事件,立刻就让旁观的学生,一阵嗡嗡嗡的议论,这可是十足十的猛料了!
“既然房子已经租不到了,那我们就不租了。”
张默这话,让旁观者一阵泄气,没想到,开口的话,就这么的让人丧气,完全是在打散自身的气势嘛。
而徐子庚却在旁边傲然的一挺身子,如果不是禁闭的双眼上面还有血泪的话,这挺拔的身姿,倒也能赢得一个满堂彩。
“你现在就去,给我找一个地方足够大的独立院落,然后去和对方谈判,把他给我买下来,记住了,钱是问题,我的要求很简单,第一就是要足够大,第二就是要院落独立。多找几家我最后选择,不要想无关的因素,按照我的要求去找就对了。另外,在附近找一片足够开阔的场地,如果房子大小我不满意的话,咱们自己就盖一座院落。”
这话,说出来惊呆一地眼球,学院附近的房屋,一向是以价高而闻名,眼前这人竟然要买一幢独立的大院落,这是想干什么?!
想到关键之处,所有人不禁都将眼睛看向了徐子庚。
就听张默说道:“你能控制学院附近,让我租不到房子,但是我就不相信,你能控制所有的人家,让他们将房屋不卖给我,我更不相信的是,你能控制整个鸣凤洲,让我得不到一块地!”
徐子庚的脸色,当即就变得很难看,而魏跃居则是高兴起来,真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