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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酒仙说得不错,它可以遵守诺言让人类武者撤走,但这之后的事情呢,它可没有说不会对人类报复
在这之后,它带着一帮子凶兽打上各宗门或者各城市,制造一场巨大的兽潮,那样的话结果会怎么样?
想到这个后果,众人不寒而栗,就连宁不悔这样的死硬份子,现在也不禁两股战战口中发苦。他们算是给蜀郡惹了一个**烦,这样的话,后果谁也承担不起
“卫郎君,问一问它的条件,它肯现在说出来,想必是有条件的。”一个声音传入耳中,卫展眉回头看了看,不知道用传音术和他说话的到底是谁,不过这个时候敢出声,应该是个大人物吧。
果然,那声音接下来又道:“老夫峨山宗典玉朋,可以给你一个承诺,只要它的条件不是太过,那么三大宗门与蜀郡群雄都可以答应。”
最初时蜀郡群雄是不肯接受卫展眉这个调解者的身份,但现在他们也顾不得许多了,就连最顽固的峨山宗,这个时候也表示对卫展眉的支持。至于峨山宗宗主宁不悔,现在根本没有人理睬她了。
“陈前辈,你提条件吧。”卫展眉吸了口气:“我们人类,当如何补偿你?”
“你们闯入我们的家园,屠戮我们同类,我很不爽”
“我们是被利用了”
卫展眉正要答话,突然心中一动,闭口没有说,见他半晌不回应,宁不悔急了,她本是个争强好胜要夺取话语权的性子,立刻开口为己方辩解。
这话一出,人类武者中倒有大半都脸红了,王孙武阳看着居北河冷笑了一声:“你们竟然被这样的女人压在头上这么多年……居师兄,我虽然不管宗门中的事情,但希望你以后能离这女人远一些”
居北河唯有苦笑,他与顾朝惜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是无奈地摇头。卫展眉一开始就说他们是被利用了,那个时候宁不悔死活不肯承认,可现在又把这个当成理由,脸皮也确实太厚了些。
或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行事一向就是如此风格啊。
“利用……谁能证明你们被利用了?”陈酒仙也是冷笑:“你能证明?”
宁不悔顿时语塞,她正想再说话,突然间,她身边的典玉朋伸手拉了她一下:“不悔,回去以后,你将宗主职权交接一下,自己带着一支宗门弟子去大散关吧,五十年之内,若你未能晋升武神,你就不要从大散关回来。”
此语一出,众人愣住了,这可不是在发落普通人,而是三大宗门之一的宗主
宁不悔更是愣得瞠目结舌,好半晌才道:“师伯,你这是……这是什么意思?”
“这些年来,史师妹太惯你了,史师妹当初想争宗主之位未成,便将希望放在你身上,我也只是懒得计较,但现在你闹得实在不象话,我再不出来,只怕峨山宗的名声就全部要葬送在你手中。”典玉朋慢慢地说道:“对你的处置,我不再说第二遍。”
“我不服,我不服……你是乘着我师傅不在,才如此处置我”宁不悔愣愣地看着他,然后大叫起来。
“将她的灭绝剑取下。”典玉朋吩咐道。
宁不悔还要再说,左右几个同宗师弟妹却上来将她夹住,有一位平时对她极为客气尊重的师妹,一把将灭绝剑从她手中夺了过来。宁不悔讶然四顾,这些夹住她的师弟师妹,平时都是对她俯首贴耳的,可现在个个脸上都是不耐烦。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她愣愣地道:“你们……竟然犯上作乱?”
“师姐,你就消停一些吧,今天之事闹成这个样子,你少说要负一半责任”那拿走灭绝剑的师妹叹了口气:“平时我们都忍你让你,现在已经到了宗门生死关头,我们不能再忍让了。哪怕就是为了我们峨山宗的数千载传承,拜托你闭住嘴行不行?”
“我、我做错什么了?”
“简直不可理喻,现在还问自己做错了什么。”典云朋摇了摇头,不再理睬她,而是直接转向陈酒仙:“酒仙前辈,今日之事,是我们错了,无论其余宗门如何说,我典云朋在这里向酒仙前辈致歉。我曾在大散关与修罗激战三十年,不曾料想回到峨山宗,却被修罗所利用……此间事了之后,我便再回大散关守卫三十年――这个交待,酒仙前辈是否满意?”
陈酒仙那黑眼圈猛然拧了一下,看着典云朋,嘿嘿笑了起来:“不错,不错,你们峨山宗还有明白人……修罗族利用你们来算计我,这背后定然有我某位老友在玩把戏,我不能去大散关亲自出这口恶气,你们若是能替我出这口恶气的话,勉强可以让我放过你们”
典云朋点头表示认可,但陈酒仙语气一转:“这只是其一,还有其二……你们人类武者,从退出横断大山之后,非经允许,百年之内不得踏入横断大山一步,这是我的第二个条件”
这个条件,所有武者都巴不得,现在谁还想向横断大山拓展,能保住人类现在的地盘就了不得了。
要知道此次大战之后,蜀群人类高端战力折损严重,四位武神的陨落也就意味着蜀郡人类最厉害的武者少了四分之一,而他们虽然击杀了三位八阶凶兽,可陈酒仙却完全恢复了过来
“顾某与居宗主方才商议过了,我们蜀郡武者这次为修罗所利用,是奇耻大辱,愿意奉典师伯为军主,组建一支由我们蜀郡武者的强军,必不逊于大散关八军”说到这,顾朝惜向卫展眉拱手:“入大散关之事,还要拜托卫郎君前去交涉”
“此事包在我身上。”卫展眉大喜,他这次入蜀的目的,第一是要制止蜀中武者与陈酒仙的残杀,这个目的算是失败了一半,第二则是为大散关寻求援军,这个目的算是成功了。有了蜀郡武者组成的一支新军,虽然他们在大规模军团级的战斗中还只能算是新兵,可至少能为大散关八军提供充足的后备力量
而且蜀郡武者带了这个头,荆楚、吴越、八闽、两广各地武者,便也会纷至沓来,卫展眉深信,这世上从来不少愿意为了他人而抛头颅洒热血的勇士,少的只是激励这些勇士践行自己理念的榜样罢了。
顾朝惜又向陈酒仙拱手:“此次去大散头,也算是为酒仙前辈出一口恶气,这支蜀郡子弟组成的大军,还请酒仙前辈为之命名”
陈酒仙那大大的黑眼圈象是旋转起来了,黑眼圈里的目光也闪了好几下。它抓耳挠腮了好一会儿,看到一杆白竹,其余的竹子都在它刚才拍击卫展眉时被击断,却唯有这杆白竹不倒。于是它摸着自己的脑袋,啧了一声:“有个好名字……白竹……不,叫白杆军,如何?”
顾朝惜请陈酒仙取名,其实是含有深意的,既然陈酒仙为这支武者组成的新军取了名字,那么就不好意思再对蜀中武者提出新的条件了。不过当他听到“白杆军”这名字时,也不禁愣住,与大散关八军之名相比,这白杆军
三五四、大浴女
看到周围人类武者都明显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神色,陈酒仙发现,自己似乎待这些人类太过宽容了。
“不必等到离开横断大山,你们现在就可以将这支白杆军组织起来。”它又道。
“组建一军,不是简单的事情,没有那么快啊,总得先议一个章程,再组成骨架……”
“我允许你们在我这卧龙盆地再呆一夜,明天我要看到这个章程和骨架”陈酒仙哼了一声:“或许你们更愿意我跟你们出横断大山,直到你们把一切搞出来为止?”
将这个可怕的家伙惹出横断大山,无论哪个武者都不敢负这个责任。而且它的要求也很合理,众人没有办法,只能在盆地的一隅驻扎下来。
他们忙着如何驻扎的事情,卫展眉总算可以喘口气,他坐在地上,有些虚弱地靠着辛芝的腿,辛芝也不怕他脏,将他紧紧抱住。陈酒仙看他们三人象是泥坑里打过滚的猪一样,弄得自己身上原本黑白分明的皮毛也变脏了,不由得翘着嘴:“你们三个跟我来,脏成这样子,和山猪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家伙有个巨大的温泉水池,辛芝与谢蕴也觉得身上有些痒了,她们假冒修罗魂主,只是在魔都世界之树下才好好洗了个澡,回到人界之后立刻赶上这番大战,哪有时间做清理工作。但看到卫展眉这样子,似乎能动一动手脚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过去洗浴?
“你们两过去吧。”卫展眉道。
“哼,我背你去。”辛芝白了他一眼,以二人关系,帮他洗浴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谢蕴默不做声地跟在二人身后,他们往那峡谷中回头,也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便到了。人群的喧闹已经落在了远处,此时夕阳完全落下了山巅,淡淡的雾霭升了起来,若不是处处遗留的战斗情景,这里原本是宁静而美丽的。
谢蕴看着这些,心中略略有点惆怅,也不知陈酒仙是怎么传递的消息,一些低阶的凶兽跑了来,将同为凶兽的尸体叼走,而人类的尸体也自有人类武者来收拾。他们清理得很快,或许用不着多久,这里就看不到战斗的痕迹了。
“给你们一个小时时间清理,人类女子就是麻烦。”回到它那巨大的水池之后,陈酒仙嘟囔了一句,将三人扔下就不管了。
“阿蕴姐,帮我一下。”
陈酒仙才离开,辛芝就开始动手,将卫展眉的衣裳扒了下来,卫展眉此时几乎没有行动能力,只能任她摆弄,谢蕴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也上来帮忙。不一会儿,在谢蕴绯红的面色下,卫展眉就已经与一切非自然产生的纤维告别,如同他初来人世之时一样了。
辛芝是见惯了卫展眉身体,不过与谢蕴一起,多少还是有些羞赧,微一迟疑之后,她低声道:“我搬脚,你搬头,把他抬进水里。”
谢蕴这次倒没有犹豫,直接抱住了卫展眉的肩膀。两人将卫展眉放进水中,他全身的血迹、泥浆,顿时化成一团污垢浮了起来。辛芝拿出一块毛巾替他擦拭,可是才一动手,卫展眉就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谢蕴看到了不由得叹了口气。
“怎么了?”辛芝有些奇怪。
“没什么,你继续。”卫展眉苦笑道。
于是辛芝再度开始为他抹拭,第二下卫展眉又是一抽,这次就算是辛芝自己也意识到不对了:“弄痛你了?”
“我来吧。”谢蕴实在忍受不住辛芝的笨手笨脚,这姑娘舞刀弄剑是很厉害,可是论到照顾人,那可就差得太远了。
但是她却发现,自己在为卫展眉抹拭身上的污垢时,卫展眉仍然不停地抽抽,辛芝看她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以为你比我强,原来和我一样,都是不会照顾人的”
“谁说我不会照顾人”谢蕴面上胀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辛芝激的:“至少比你要强一些吧”
“我看未必,还是我来吧,你看我的”辛芝又拿出一块毛巾。
两女一左一右,为卫展眉擦抹身体,水池里的水经过这样泼弄,早就将她们身上都打湿了。虽然她们穿的不算少,可身上湿了之后,还是妙态显现,两人又莺莺燕燕说个不停,看上去卫展眉是大享艳福了。
但事实上,卫展眉付出了双倍的抽抽痛苦。
两人最初还是帮卫展眉洗,后来到了关键部位,谢蕴自然是收手不管,辛芝促狭心起,想要捉弄一下谢蕴,便讶然地道:“呀,这里怎么个洗法……阿蕴姐姐,你知道么?”
谢蕴多聪明,当然明白她的心思,白了她一眼道:“你不是常替他洗的么,怎么来问起我来了”
这下辛芝脸红了,她翘着嘴:“哪有,我哪里常替他洗的?”
“我们遇到猕六耳的那天,你还有替他洗”
两人现在好得紧,偶尔也会这样拌些嘴儿,争执中不但不会伤情谊,反而通过这样看似激愤的吵嘴,把一些普通情形下不好说不敢说的话说了出来。象谢蕴刚才这一句,辛芝一听脸顿时红了,确实那天她是替卫展眉洗了,可那是用什么洗的啊
“你这妮子,厚脸皮,偷听偷看,眼里长疖子”她扔下卫展眉就向谢蕴扑了过去。
“我只是说,你还敢做……啊,别,好痒,好痒……再闹我就反击了……”
“反击就反击,我才不怕”
“这是你说的……”
两女顿时抱成一团,你呵过来我挠过去,原本就是在水中,这一纠缠,片刻之间便全身湿得精透。也不知是有意无意,谢蕴不小心就扯下了辛芝半截衣裳,辛芝当然不肯吃这样的亏,顿时去扯了回来,两人力气可都不小,那衣裳就倒了楣,然后“刷”的一声,谢蕴的外衣中分为二落了下来。
两人微微一愣,谢蕴本能地捂住自己的胸膛,事实上她还穿了小衣,只不过现在小衣也被水打透了,一对鼓鼓的乳鸽,可以透过衣裳隐约看到。
于是卫展眉顿时变得贼眼溜溜,他悄悄往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