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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现在的速度还需要走二十天左右。”阿迪达克停了一下说道。
“蓝眼睛,你的伤恢复得怎样?能不能动手格斗?”
“…你想…做什么?…”阿迪达克没有反应过来。
“我想怎样?…我不想被别人当作奴隶使唤,不想被别人拿去当什么角斗士,和其他的奴隶对杀来为罗马的什么贵族取乐。”
“可是按照我们现在的情况要想反抗,好象不大可能吧。”
“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你想个办法,看能不能和其他的奴隶联系上,注意别被看守发现了。”
“好吧。”
我们两个没有再说话。
我看了看两边的看守并没有注意到我,便慢慢地抬起了膝盖,将上身向前靠了靠,把双手收回来放在怀里,用腿和身体遮挡住。然后缓缓地吸了一口气,神色不动地运起了缩骨的功夫,将手掌里的骨头慢慢地叠加在一起,缩小了手掌的体积,再从手铐里面一点一点地向
外退出。大约过了有十分钟,我的两只手掌便得到了彻底的解放。没有被看守发现,我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我卷着身体坐在囚车的木板上,表情冷漠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等待阿迪达克联系的结果。
……
时间慢慢地过去了,阿迪达克依旧没有动静。虽然我知道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够着急,但我还是希望阿迪达克能够快一点,不然老是这样卷着身体坐在囚车上也不是个办法,而且还得小心地防备着看守巡视。在这种表面漠然内心焦急的状况中,每过一个小时我都觉得好象过了一天那么长久。当真是度日如年,哦~~不对,应该是度时如年才正确。我看着跟在囚车后面的八个奴隶,本来想自己和他们联系的,只是苦于语言不通,递眼色又懂不起,最后没有办法只好放弃了。诶,真是冬瓜看南瓜,怎么看都像一群傻瓜。
就在我暗自苦笑的时候,阿迪达克终于有了反应,他背靠在我的背上,用头撞了一下我右面的肩甲骨,轻轻地说:“他们同意了,过一会儿由前面的人发动攻击。”
“后面的人知不知道?”
“不知道。”
“但愿他们的反应够快,”我吸了吸鼻子,“蓝眼睛,我们都不需要再到罗马去观光风景了。”
就在这个时候,前面的一个黑人突然手捂着肚子,身体晃动了一下摔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哀嚎,就好象突然得了什么疾病一样,队伍一下子停了下来。
左面的三个看守立刻催马靠了过去,还没等他们有所动作,十六个奴隶中的九个立即一涌而上,在看守抽出长剑之前将他们掀下马来摁倒在地,夺剑的夺剑,揍人的揍人;剩下的七个则挡在这些人的前面一字排开,防备着其他的看守的冲击,配合着动手的人。而前面领路的十多个看守在粹不及防的情况下顿时乱作一团。
我立即伸出双手,抓住脚镣中间的铁链的两端,将早已经运足的内力灌入两臂,猛吸了一口气,“嘿!”地一声大吼,双手劲力吐出向中间一扯,两脚同时向外一迸,便硬生生地将铁链从两边的扣环上震断。我腾地一下从囚车上跳起,手里挥动着断开的两根铁链,对阿迪达克喊了声:“动手!”便转身朝右面的三个看守猛扑了过去。
后面的奴隶看见了前面的人动上了手,赶紧转过身去阻挡后面的看守。但是后面的看守在巴德卢特的带领下,拔出长剑迅速冲了过来,一下子将囚车后面的八个奴隶冲散。
右面的三个看守在震惊中抽出长剑,正想催马上前抢救同伴,却没料到在身边的囚车上的我竟然扑了过来,手中还有“武器”,顿时慌了手脚,被我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击毙在马上。我回头对阿迪达克喊到:“赶快拾剑,将多余的给其他的人。”
因为巴德卢特已经冲近,我来不及拾剑,只能挥动手中的铁链迎敌。
看着巴德卢特迎头劈下的长剑,我身形向旁一闪,在人马交错的瞬间,我挥动铁链反手一击,打折了马的右后腿,马在悲呤的嘶叫声中轰然倒地,由于速度太快,马在惯性的作用下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巴德卢特则被甩出老远,狼狈不堪地爬了起来。面对着其他冲过来的看守,我继续挥动着手里的铁链,链使鞭招,同样地对马不对人,在奔跑着的马丛里左突右冲。左手的铁链使出“排云鞭法”,在身形的四周布下了层层链影,挡住了周围飞舞的长剑;右手中的铁链则一下紧似一下地击打着密密麻麻的晃动着的马腿。
马在跑动中一匹接一匹地向我的身后滚动着倒下,马上的看守们则一个接一个地甩出、贯倒,有的还被压在了马鞍下,被翻滚中的马的身体压伤。而后面躲过了一劫的奴隶们则立即扑了过去,痛打落水狗。
我击断了最后一匹马的马腿,将被甩下来的看守击杀以后,我丢掉了铁链,将看守的长剑拾起,冲到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看守们的身前就砍。
为了速战速决,我使出了专门对付群欧的“波疯剑法”,剑剑都从对方不能挡架的部位、角度刺出,一剑快似一剑,剑剑至命。清光了这些看守,我和后面剩下的两个奴隶一起向前面冲杀过去。
前面的战况激烈异常,空着手的和手里有武器的奴隶们与巴德卢特指挥的看守们纠缠在一起,喊杀声震天(当然,他们的喊杀声我同样的听不懂),不断地有人惨叫着倒下。老远我就看见阿迪达克在巴德卢特的砍逼下危在旦夕,在惊怒中我飞身窜掠而上,将身边的两个奴隶远远地甩在了身后,直扑巴德卢特。在巴德卢特挥剑刚要砍杀躺在地上已经失去躲避能力的阿迪达克的瞬间,我扔出了手中的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笔直的光线,击向巴德卢特。巴德卢特吃了一惊,放过地上的阿迪达克,挥舞着手里的长剑将我扔出的长剑挡开。而这时侯的我已经冲到了他的身前,在对方回剑横扫的时候,我在高速的冲刺中双腿一分,腰身向后仰倒,使了一招铁板桥的功夫躲过了横扫过来的剑峰,然后腰身再一发力,上身又重新挺起,借着冲刺的强大的惯性,用头部的前额狠狠地撞在了巴德卢特的鼻梁上,并利用巴德卢特惨叫着向后倒退而拉开的那点距离,以大力金刚掌在他的胸口上又飞快地补了一掌,在他的胸甲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掌印。
我止住身形,转身拉起地上的阿迪达克,点了他左半身的八处大穴,止住了断臂处的伤口继续流血,再扶着他坐到了路边的囚车上。我叫住后面跟上来的一个奴隶,在阿迪达克的翻译下要他留下来保护阿迪达克,然后抓过阿迪达克手里的长剑,扑向战圈。
剑与剑的交击发出一阵阵的“当当”的巨响,夹杂着刺耳的惨叫声,让身陷其中的人神经发麻,更加疯狂。我来回不停地冲杀,解救每一个身陷危机的奴隶,力求减少奴隶的伤亡,缓解己方的压力。渐渐地,奴隶的人数开始超过对方,并且出现了两个打一个的情况,看守们的伤亡立刻大幅度的上升。在数量站优的奴隶们的围攻下,慢慢地开始崩溃…
激烈的战斗终于结束了,包括巴德卢特在内的所有看守全部战死。二十六个奴隶最后则只剩下了七个,而其中能够走路的只有两个。三个人失去了一支手臂,包括了阿迪达克,一个人则失去了双腿,我和另外的一个奴隶则浑身上下布满了伤口。所有的辛存者全都站在原地望着满地的尸体发呆。
过了一会儿,我慢慢的走到阿迪达克的身边,撕下血衣替他裹住伤口,又解开了他身上的八道穴位中的五道,然后呼出了一口气,坐在了他的身边,开始包扎自己身上的伤口。其他的奴隶相互掺扶着也慢慢地走了过来,或坐或站地看着我和阿迪达克,我们就这么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
当阿迪达克恢复了神态,我立即问道:“蓝眼睛,我们不能在这里呆得过久,时间长了会有麻烦。你问问他们,谁对这里的环境熟悉些?”
阿迪达克点点头,便和辛存的奴隶谈论起来。
谈论的结果是:只有阿迪达克小时候曾经走过这条路而有所印象外,其他的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走?我不由得暗叫侥幸,幸好将阿迪达克从巴德卢特的手里救了出来,要不然,我可就成了“聋哑”人了。
最后所有的活人在阿迪达克的指引下,你扶我掺地离开了这个让人作呕的自然太平间。因为没有多余的力气掩埋尸体,那些死去的奴隶和看守们就这样被丢弃在了地上。
我们终于重新获得了自由,然而自由的代价却是这么的生命永远地留在了身后的土地上,也许只有他们飘动的灵魂才能够回到他们自己向往已久的故乡…
第七节 流浪者的歌
我们六个人离开埋葬了米亚德的那个地方已经有十四天了,阿迪达克依旧是我们大夥的向导,继续带领着我们剩下的其他五个人跋山涉水。WwW、
不过,这时候的阿迪达克又多了一个身份,那就是做我的语言老师,负责教我学习他们这里的语言。以便能够解决掉由于语言上的障碍而给生活上带来的诸多不便。这是我从以前的日子里总结出来的结果,认为我自己如果能够学会阿迪达克他们的语言后,我就不会象在以前的日子里那样茫然地不知所措。而其他的四个家夥却对我的中原话──汉语发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时不时地缠着阿迪达克学上几句。而我们所有的人,在每次听见对方用极其生硬、拗口,同时又十分的蹩脚的腔调学说自己这边的语言时,全都忍不住地哈哈大笑。特别是当看着对方因为自己的发笑而涨红了脸颊的时候,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眼泪直流。我们就在这种轻松的氛围里相互地学习对方的语言,在不知不觉中我们都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也正因为这样,阿迪达克常常是一半认真一半玩笑的对我说道:“喂,我亲爱的大飞哥(实际上阿迪达克要比我大得多),按照你现在的学习进度,用不了多久,我在你的眼睛里面就没有价值了,到时候你可别丢下我不管哟?”虽然我知道这是阿迪达克在和我开玩笑,但是当我每次听到阿迪达克开着这样的玩笑时,我在心里仍然感觉到了一丝寒意,总有一股不祥的感觉笼罩在我的心头。虽然我并不清楚这种感觉的来源,也无法解释它因何原因而存在在我的意识里面。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我们在轻松的心情下翻越了许多的山林,跨过了无数的小河,在广阔无边的自然空间里充分享受着自由的乐趣。
两天以后的一个下午,我们来到了一座农庄前。当我们望着山坡下面的一望无垠的绿油油的田野的时候,立即被这人工与大自然的美丽的杰作所震撼。它是如此的美丽,它是如此的动人,让我们所有的人全都沉侵在这美妙的景物中去。忘掉了一切,大脑的意识在依稀中仿佛回到了欢乐的童年,纯真、无暇、无忧无虑……
久久,我们才从美妙的梦境中回到现实中来。
“好美啊……我真想就在这里安家住下来,过着舒坦的、安静的、自由自在的生活。”阿迪达克闭上眼睛轻轻地说道。
“是吗?我看不一定哦,你能够在这里呆上三天就不错了。”我瞟了一眼一脸陶醉的阿迪达克说道。
“为什么不能?绝对不会有你说的情况出现。”阿迪达克回过头对着我认真地说。
“是吗?你确定?”我和其他的四个夥伴互递眼色,相视而笑。
“我当然能够确定。”
“哈哈哈哈……”我们几个看着阿迪达克大笑起来。
阿迪达克看着我们不怀好意的笑声,浑然没有搞清楚状况。在阿迪达克一再地催促下,我忍住笑对他说道:“别说你在这里呆一辈子,在没有女人的陪伴下,我看你在这里能够呆上三天都已经是抬举你了,哈哈哈哈……”我们几个笑得弯腰驼背、喘不过气来。
阿迪达克的脸腾地一下涨得通红,迅而老羞成怒,大叫着向我们几个扑了过来,我们立即向山坡下面跑了下去。在高速的奔跑中,我们穿越了一道又一道麦田;在麦田中相互追逐。在一阵阵的叫喊和欢笑声中,我感觉到了此时此刻的我已经回到了往日的童年。
这是一种完完全全地将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所有的罪恶、悲伤和失落感全都彻底地抛弃了的纯真的情感,里面没有沾染上一丝一毫的污点。这感情是如此的纯洁、如此的无暇。
在此时此刻的天际里,只剩下飘动的微风吹送着我们那欢快的笑声在一望无垠的田野中来回地荡漾。
“哈哈哈……哈哈哈……”
我们跑累了,全都躺在了麦田里,望着天空中的朵朵白云。而大脑在极度的兴奋中使得眼前幻现出了五颜六色的光环。
躺了一会儿,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