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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安排他到了星辰世界,而且还是扫把星,开始他并没有因为没钱没实力,以及这个世界的险恶重重就找个机会当逃兵,他是借着自己能够一切利用的人或事,去改变自己的命运,从一个小小的垃圾,变成如今风光无限的林公子,从一介三流门派的外门弟子变成圣地的嫡传弟子。
他像一条河顺势而为,但不管流到了哪里总要澎湃出属于他的一簇浪花活出他的人生精彩。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粒粒皆辛苦,汗滴禾下土,这是那些胸怀大志、腹有才学者自我安慰的话么?
或许是但又何尝不是他们终于看破红尘的豁达。
人生当执着,人生亦当变通,执着如山,变通似水,山水相映,自有精彩。
二人签罢契约林阳又将他的主意说了出来,其实无论是春兰,夏花,秋香,这三人都不比冬梅差,若想胜过这三人,就必须在三人最强的方面打败她们,春兰的歌曲,一曲水调歌头算不了什么,后世的流行歌曲,好多比这个好听,冬梅的嗓子也是极好的,培养一下,肯定能赢,夏花的舞姿,这个世界的舞姿还是太单调了,如果跳一段后世的肚皮舞外加拉丁舞,打败夏花也是轻而易举,至于秋香,秋香的剑舞,如果冬梅能够将流行歌曲与后世的舞蹈融合在一起,秋香完全是不战而败,可以说,打败春兰与夏花就等于胜了秋香。
二人商量已毕,林阳便起身告辞,冬梅本来自忖若是从四大头牌之中除名之后再无活路,正是满腹绝望、茫然不知归路的时候突然冒出林阳这么一个帮手来,不但要给她一条生路,而且还要帮她成就天下第一名妓,这个反差反而弄得她患得患失起来,她见林阳自信满满的模样忍不住担心地道:“公子你可有十足把握么,你可要知道,春兰,夏花,秋香,三人交游满天下在她们不仅有天香阁,还有有许多公卿权贵为她站脚助威啊。”
林阳笑道:“十足的把握自然没有。做什么事都要有风险的冬梅姑娘不是初出道的雏儿不会连这样的道理都不懂。”
冬梅愕然道:“那若失败了呢?”
林阳从容道:“败就败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果不成功,咱们的契约自然作罢,你只当林某不曾来过就是了。”
冬梅听得气结纤纤玉指一点胸口:“那我呢?”
“你?”林阳上下看她两眼微笑道:“姑娘这般人品相貌有什么好担心的实在不成你施展手段,去找一户好人家嫁了算了,生养几个孩子,成就一代孩他妈!”
“你才是孩他妈!”冬梅气急说道!
林扬摸了摸鼻子,轻轻自语道:“我是男人,最多也只能是孩他爹!”
此话一出,冬梅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冒出了一丝羞红。
香兰觉得不能再让两人说下去了,再说下去,她没准又多了一个姐妹!
“咳…”香兰在一旁干咳打断关系有些暧昧的林阳与冬梅!
“林阳,你莫要嘲笑冬梅姐姐,这件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香兰来到林阳身旁坐下,妩媚的面孔闪烁着动人的光芒,红唇轻启,口吐兰香道:“否则我不会轻饶你的!”
林阳看的心神一荡,顺手把香兰揽在怀中,贱笑道:“香兰,我倒想看看你是如何不轻饶我!”
“去你的!”香兰伸出兰花指一点林阳的额头,娇笑着从他的怀里起身。
冬梅有些羡慕的看着香兰与林阳,看着那个清秀的少年,冬梅心中不禁怅然起来,若是她跟香兰换一换位置,那该多好啊,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因为就在此时,冬梅的贴身丫鬟突然来禀报,说是楚国名士张士文前来求见!
林阳皱眉,转头看向香兰问道:“张士文是何许人也?”香兰与冬梅的脸色都显得有些凝重,香兰对林阳道:“你有所不知,张士文就是咱们天香阁的二阁主,有三分文才,就是他,一直想将冬梅姐姐纳入私房,整日纠缠,弄的冬梅姐姐好生不快乐!”
冬梅对林阳叹息一声道:“张士文乃是楚国张家家主的弟弟,这天香阁,张家就是其中一个大势力,天香阁,共有三大阁主,大阁主是郭家的人,一直很神秘,从未有人见到,不过天香阁护卫团长郭芙蓉却是大阁主的女儿,三阁主却是一名神秘女子,我们都唤她秀娘,来历不明。”
“冬梅姐姐,张士文马上就要进来了,我和林阳先去躲一下吧,看看他这次要干什么!”香兰有些焦急的说道!“也好,只是这个房间不大,你们藏在哪里好呢!”冬梅也不想让张士文看到香兰与林阳在这里,毕竟她还要在天香阁待一个月的时间,若是让张士文嫉妒起来,只怕会惹出什么麻烦!“就这吧!”香兰看到里屋里有一个床铺,上面有一床大被子,拽着林阳,不由分说,两人就上了床,然后盖上了被子。紧接着,从竹帘外送进一阵荣莉花香,廊下风铃叮当作响,显然有人来了。
二阁主
来人年约五旬,面容清翟,三缕长髯,满头花白头,梳得一丝不芶,周身气势澎湃,显然是一个修为不俗的星者,整个人看来精神很是亮烁,他穿着一件深黑色的下摆绣着淡白色云纹的长袍,腰间系着祖母绿的丝绦,头挽了个道髻横插一枝碧玉,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令人一望而肃然起敬。
林阳虽然与香兰藏于冬梅的被窝之中,可是他却通过灵识探查到外面的一切事物,冬梅穿着一袭天水碧的衣裳,那衣衫是大袖对襟的纱罗衫,小蛮腰低束着曳地长裙头盘成惊鸩髻上边一枝金步摇犹自闪动。
冬梅虽然已经二十五岁,但却像是年方妙龄,穿着半袒胸的大袖罗衫,白嫩傲雪的酥胸上便现出一道诱人的沟壑,坐在一旁的桌子上,不动声色,她衣服里边翠绿色的胸围,清晰可见,便是两条玉臂的肌肤也隐然可见。
慢束罗裙半掩胸蝉翼罗衣白玉人,张士文虽然垂垂老矣,但是见到如此清丽佳人却也不禁双眸亮。
说起来冬梅果然不愧是楚都天香阁四大头牌之一,看其模样明眸皓齿,软媚着人,其笑若春风拂面,双眸盈盈,一转间,便觉无限风情扑面而来,着实令人销魂。
“二阁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奴婢有礼了,请用茶”
冬梅双手奉茶恭恭敬敬递到张士文面前,张士文连忙受宠若惊似的举手接过,右手虚虚一扶微笑道:“冬梅,你我都是熟人,大可不必多礼。”
说起来,张士文的人品比胡安民还让人不耻,上一届的天香阁头牌,其中的冬梅就沦为了张士文的玩物,数十年间,张士文不知玩弄了多少个冬梅了,也许是有着特殊嗜好,他对冬梅及其的有欲望,这次,冬梅还有一个月,就要离开天香阁了,张士文自然是又色心大起,想将这个冬梅纳入私房,他如今已经是快六十岁的人,却依旧如此风流。
冬梅知道张士文的来历,一想起若是沦为这个老男人的玩物,心中真是又气又悲又急又羞,但她这种表现,在张士文眼中那全是害羞,容色端丽微带羞意,那模样便更加动人,千娇百媚实难言喻。
张士文接过茶的时候,苍老的手不由握住了冬梅的一双玉手,眼里光芒闪动,笑道:“冬梅不愧是本阁主看中的人,果然楚楚动人,真是让本阁主日思夜念啊。”
冬梅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从张士文的手中拿出来,眼帘微垂,浅浅一笑道:“二阁主谬赞了,奴婢风尘陋质,貌乏样丑,怎堪二阁主如此夸奖,奴婢马上就要离开天香阁了,这些年二阁主没少照顾奴婢,奴婢心中自是感激不尽。”
张士文看到这个自己日想夜想的女人,心中就有些激动,一拂长髯,哈哈笑道:“应该的,应该的,冬梅就像是老夫的女儿,我打第一天见你就喜欢的紧啊,天香阁的规矩,你也是知道的,你要走了,老夫没有礼物送你,倒是老夫喜欢舞文弄墨,冬梅兰心惠质令人望而心喜。却有一首诗词要献给冬梅!”
冬梅嘴角一抽,心想,□□躺着个诗仙呢,还用你献诗,想到林阳,她不由底气就足了很多,略一犹豫道:“冬梅在此谢过了,二阁主的诗词,恐怕冬梅无法欣赏了!”
张士文一愣,好奇问道:“为什么?”
“不知二阁主可否知道林阳林公子吗?”冬梅说起林阳,不着落的心便像是找到了一处停歇的地方。
张士文面露讥笑之色,不屑道:“我来之前,已经听说了,胡安民被他活活气死了,那个小子,不就是有点歪才,会耍点嘴皮子吗!”
“嗯,可是比起二阁主来!”冬梅明眸轻闪道:“不知是林公子的诗词好还是二阁主的诗词妙呢?”
“这个嘛…”张士文脸色有些窘迫,随即抬眼问道:“适才我听任说那个小子被你邀请来这里,他人呢?”
冬梅心中一惊,随即波澜不惊的一笑道:“林公子刚走不久,不知外面怎么样了!”
张士文叹口气道:“外面的人都散了,不过这个林阳实在是太龌龊了一些,竟然把胡安民气死,若是让老夫见到他,非要跟他比试一下才华,让他知道什么才是姜是老的辣!”
“那个,二阁主,已经深夜了,奴婢要休息了,您没什么事,就请回吧!”冬梅下逐客令了!
张士文脸上一怒,不过他的老眼在冬梅粉嫩酥滑的酥胸上微微一溜,顿时含笑道:“不知上次老夫跟你谈的事情,你想的怎么样了?”
冬梅的俏脸一沉,不悦道:“二阁主,上次说的事情,我是万万不会答应你的!”注意语气,这次冬梅没有自称奴婢,而是称‘我’。
张士文的面色一僵,随即露初极大地愤怒,冷冷一笑,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温和,用警告的口吻道:“冬梅,老夫奉劝你莫要坐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被人捧为头牌,便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风尘中打滚的女子,早晚还不是要走上以色怡人的道路,偏要拿矫作势扮什么贞烈的妇人口手!”
冬梅听了心里一惨,花容便有些惨淡,不过更多的是愤怒,玉手指着外面的门道:“二阁主,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哼!”张士文恼羞成怒道:“好你个贱婢,老夫给你指的阳关道你不走,好好好,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便说得你这样不识时务的人,如此下去你要么嫁个达官贵人为婢妾,要么沦为侍人枕席的一介娼敌,哼,你不跟我张士文,我便瞪大双眼看着看你冬梅姑娘是怎样一个下场!”
说罢,张士文冷笑一声袍袖一拂大步走出了冬梅的房间。
冬梅急促地呼吸着再无气力支撑身子,她勉强扶着几案,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妈的,这个张士文真不是个东西!”林阳暗骂,却感觉腹下凶器陷入一个温暖的巢穴中,不由全身一个哆嗦。
谣言
哭泣了一会儿,冬梅这才想起屋内还有林阳与香兰在,不由连忙擦拭干净了眼泪,起身,纳闷这么长时间,这两个人怎么还不出来,轻启莲步,来到里屋,便见一床大被盖着,被下似乎有动作,一动一动的。
冬梅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而此时,冬梅接近,林阳用灵识感觉得出来,可他却没有停止动作,任凭香兰在自己的凶器上服务着。
香兰已经忘我,哪还管这里是哪!
“可恶,我在外面被张士文威胁侮辱,他们两个却在我的□□快活,真是太可恶了!”冬梅心中生气,想要大步上前,但随即又停止下来,想了想,眼眸中闪过一丝揶揄的笑意,轻手轻脚的来到床榻前,扯着被子的一角,然后猛地一下掀起来!
“呜呜唔…”香兰此刻有些衣衫不整,而且那红润的小口中正含着林阳的小牛牛,猛的一见亮光,不由一惊,发出类似哭的声音,想要拿开头,却被林阳的大手紧紧地捂住了。
林阳面不改色,像他这样的流氓,脸皮都赶上几个城墙厚了,再说他此刻刚好到了激动的时候,怎么能让香兰停止动作呢,他一手扯着香兰的头发,不断地拨动,同时腰上用力,快速的前进。
“呜呜呜…啊!”香兰只觉得口中涌来一股洪水,瞬间将她淹没。
这一场景,刚好被冬梅看到,她整个人如同被电击中,定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切。
林阳松了一口气,用上等丝绸的被褥擦拭了一下小牛牛上的污秽之物,然后提起裤子,有些清爽的朝着冬梅笑道:“不好意思,全让你看见了!”
“你们,你们…”冬梅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当她看到自家被褥上的污秽之物,不由尖叫一声道:“我的床…”
片刻之后,三人依旧坐在原先的位置上,只不过除了林阳一如既往的坦然外,其余两个女人都有些尴尬,尤其是香兰,在自己的好友注目下,竟然做出了这等羞人的事情,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呃,其实刚才…”冬梅想打破沉默!
林阳一挥手,打断道:“不好意思,今天天色实在是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