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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龙天发出一声闷哼,随即一股惊人的气势从他的身体之中奔涌出来,双眸爆发出明亮的精光,直视林阳,摄魂夺魄,一瞬间震撼了所有人。
林阳一念之间,将灵识收回来,不禁感叹道:“龙天兄,不愧是惊才艳艳,小小年纪竟然有这番作为,真是令人心生仰慕!”
龙天收回了惊天动魄的气势,整个人又变得羞涩起来,看上去像是一个大男孩,羞涩的一笑,对林阳拱手道:“比起林兄来,本王还差的远,适才听皇兄讲述林兄的事情,还有三分不信,如此看来,林兄还真是让人惊异!”
林阳心生震撼,他自己的家底他清楚,能有今天这份修为,完全是靠变态的能力以及过人的胆识外加爆棚的运气才能有今天这份成就,而龙天不同,完全是一步步一个脚印自己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虽然龙天比林阳还大了四岁,但林阳相信,若是他为龙天,别说十九岁就称王称霸,只怕二十九岁三十九岁都够呛。
龙虎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拍了拍龙天的肩膀,大咧咧的对林阳道:“师兄,肿么样,我这弟弟不错吧,他可是了不起的人物,若不是他生在我八叔家,要是我父皇的儿子,只怕这个太子之位还轮不到我呢!”
林阳从龙虎毫无顾忌的动作和说话就可以看出龙天与龙虎关系非常好,也难怪,龙虎的亲兄弟们都吃果果的盯着他的太子宝座,每日都想着怎么把他从太子的位子上拉下来,而龙天不同,他虽然也是王族,但他却继承不了楚国皇位,除非龙虎他们兄弟都死光了,或者楚国皇帝脑筋抽风把位置让给自己的弟弟,否则轮不到龙天当皇帝,但这些可能性根本不会发生,所以龙天从小对太子之位或者皇帝之位就没有动心思。
由于他与龙虎相差一岁,又是堂兄弟,从小共同成长,少了尔虞我诈,到真如亲兄弟一般密切,甚至自打龙天十五岁出任楚国大将军,守卫楚国边疆之时,当时朝廷之中无一人看好龙天,更有甚者出言讽刺,或者想临阵换帅,龙虎当时年仅十六岁,却勃然大怒,手持一柄宝剑,就坐在大臣们朝议的门口,谁要是敢说龙天一句坏话,他就拿剑劈了谁,可见两人之间的兄弟之情。
后来龙天一战成名,听说了此事,在远方失声大哭,三军将士大惊,暗道将军杀敌无数,百战于天下,从未流过一滴眼泪,为何此时紧紧听了一个故事就哭了呢,有大胆者问,龙天大声回道:“仅因思念王兄龙虎。”
两兄弟之间的感情在楚国那是人尽皆知,更传为美名。
龙天不仅在军事上有能力,在文人中亦有非常大的影响力,楚国每三年都会考一次试,称为科举考试,在这个世界,修为高,那个人力量,的确,如果成就星神境界,一人顶千万人,但是这个世界,星神,能被称作神的人又能有多少,所以个人力量终究太渺小了,无法管理太多的事情,楚国乃至其他国家,为了让自己的国家繁荣昌盛,都会设置科举,选拔官员,这些官员不求你修为多高,只求你有能力管好一方百姓或者说做好分内之事。
三年科举,参加者数万人,可却录用不到百人,百人中能够登天科者唯有一人,也就是状元郎。
不平
龙天十六岁就登天科,这种年纪在楚国历史上不是没有,而是太稀少了,所以龙天在楚国文人这方面影响很大,由于他最终封王由于军功,所以称为武王。
龙虎嘿嘿一笑,道:“我兄弟刚回来,虽然与师兄相处短短的一个月,但是龙虎却也将师兄当成兄弟,便急忙把我兄弟拉扯过来,与你相识,大家都是兄弟,认识一下,人生一大乐事!”
林阳仔细打量着在楚国富有盛名武王龙天,暗想,若是能够结识这样一个牛逼人物,以后没准还真有用得上的地方,拿起一杯酒,对龙天道:“武王殿下,小弟敬你一杯!”
龙天连忙还礼道:“林兄客气了,以后大家兄弟相称便是,小弟从王兄那里听说你不少事,早就想结交你这样的兄弟,以后我就叫你林大哥吧!”
“不!”林阳连忙推迟,龙虎脸上露初一丝微笑,暗道林阳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毕竟龙天论年纪可比林阳大四岁,龙天心中也舒服,哪里寻思林阳接下来牛逼哄哄的道:“你还是叫我阳哥吧!”
“我草!”龙虎在一旁跳起来,不悦道:“师兄,就你这年纪还想当哥,当你个球啊!”
林阳摸了摸鼻子,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道:“肿么啦,人家凭什么不能当哥,人家内心都你们大喔~”
“呃…”龙虎全身上下打了一个哆嗦,恶心的道:“你,你竟然还跟我撒娇…”
林阳妩媚的瞟了龙虎一眼,吓得这孙子连忙躲在龙天身后,撕心裂肺的喊:“你,你别过来,否则我喊了啊!”
“咯咯!”冬梅笑的前仰后合,尤其是胸前一对半裹着的小馒头一颤一颤,看的林阳眼睛都红了,冬梅抚掌而笑道:“林公子真是风趣,武王殿下既然与林公子兄弟相称,也不局限谁为长谁为幼,请二位恕奴家大胆说两句,我看不如你们二人就各叫各的,林公子可以称呼武王殿下为龙兄或者天哥,而武王殿下也可以称呼林公子为林兄或者阳哥,二位看如何!”
“呵呵,没关系!”龙天含蓄的一笑道:“既然都是兄弟,称呼什么的不必局限,我王兄称林兄为师兄,我就随着王兄一起叫吧,以后就叫林兄师兄了,林兄便叫我师弟吧!”
“哈哈,师弟好!”林阳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龙天当下展颜一礼道:“师兄有礼了,日后若能有用得着师弟的地方,但凡请师兄开口,师弟一定尽全力相帮!”
“用得着他的地方?”林阳忽然感觉眼前一亮,心中有了一个主意,哈哈一笑,转头对身边的冬梅道:“冬梅姑娘,眼下还有一桩大事需要你来坐!”
“什么?”冬梅有些诧异的看向林阳!
林阳微微一笑向她简略的说了一下自己的主意,听得冬梅目眩神驰许久许久才长长吸了口气惊讶中,无限向往地道:“林公子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让人无从揣测,若是真的这般,天呐,奴家从不曾想过可以这样风光、这样隆重若真的可行必然轰动整个楚都,不,楚国。”
林阳目中也露出了笑意:“前人所未有当然可以轰动天下,哈哈,我虽然与龙天师弟有兄弟之情,但这毕竟是关乎到你自己能否成为天下第一名妓的事情,还是你开口求他吧,至于他是否肯大力相助,却要着落在你自己身上了。”
于是,冬梅朝着龙天动人的一笑,然后拍了拍巴掌,外面走进来八个侍女,每个人手中端着精美的菜肴和两壶好酒。
四人落座,美人相伴,吃饭也很爽快,龙天的舌头似乎有点大了,娇滴滴的冬梅姑娘实在太惹人怜了,听她诉说了自己的不幸身世和在天香阁以来的种种遭愚,龙天怜花之心已起,他嗵嗵地拍着胸口,大声保证道:“冬梅姑娘你放心,别说本王与林师兄一见如故,就算没有林师兄美言,本王也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本王归来,在楚国有很多的朋友,尤其是士林中,俱是喜欢热闹风雅的年轻学子,他们哪个没有同乡好友,这件事包在本王身上,冬梅姑娘你就放心吧,一会儿本王吩咐,不,亲自去找他们,明晚为你共攘盛举。”
“武王殿下侠肝义胆,奴家感激不尽,武王殿下请满饮此杯,聊表奴家的谢意。”
“好好好,哈哈哈,本王不仅是读书人,也是一个军人,亦是一腔热血,做下这桩得意事,这一趟回楚都,本王便没有白来哈哈哈……”
龙天大笑接过冬梅素手奉上的美酒一饮而尽,又接着道:“姑娘这房间虽然雅致,却嫌少了些富贵气,本王的父王在本王小时候曾经对本王这样说过:‘话是拦路虎,衣是渗人毛’,这世上以貌取人的毕竟还是大多数,必要的饰物还是该有的,明日本王去采买些华贵之物将你将这里好生装扮一下,添几分贵气,莫要他人以为,你冬梅姑娘将不再天香阁,从此就会落魄了。”
“武王殿下,义薄云天,拔刀相助,奴家真不知该如何相讲,若是再馈赠贵重礼物,可真是使不得。”冬梅心中暖暖的,俏眼眨了眼两行清泪便滚滚而落,她连忙拭去强颜欢笑,看起来也真是让人怜爱。
龙天此刻可能是喝了许多酒,军马生活的豪迈性格升起来,不由大声道:“冬梅姑娘莫要落泪,本王可见不得这个,有甚么使不得的,哈哈,你和林师兄这关系,这几个钱儿也算不了什么,今日回京,心情大好,你的事我也听你说了,也听王兄讲过了,妈的,那个张士文真不是个东西,这样吧,明晚,国子监与我王兄宴请你,不如再加上本王吧,本王虽然年轻,但是名声在外,莫要那些目高于顶的鸟公人鸟士子们晓得并非除了这楚都,天下就再无能人了,强龙要过江一样兴风雨,总要出了这口鸟气才让他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龙天开始有些醉意了,说起话来开始没有边了。
林阳向冬梅悄悄侧了侧身子低声道:“冬梅,差不多啦,我只想要龙天帮你找些士林的学子举人撑场面而已,你再楚楚可怜下去,恐怕龙天这小子就要当了裤子光着屁股回他的封地了。”
豪礼
冬梅饮了几杯,粉润如玉的香腮上带起两抹酡红,听见林阳的说话,冬梅以袖掩面盈盈向他一瞥,粉腮上还挂泪痕眸中却有一丝戏谑笑意:“林阳,你难道是感觉心里不舒服?若是你不乐意,那人家不理他了便是。”
美人微醉俏脸酡红,屋内微风轻轻掠着她的青丝,一双媚眼如钩那难得一见的风情,看得林阳心弦一颤,幸好他这些日子找到了发泄的对象,与琴儿,香兰日日笙歌,对于房间之术已经太坦然了,自然不会受她捉弄,当下心神一敛,神志自清,暗中忖道:“只怕冬梅的身份就好比后世那些快要过气的明星吧,那些明星一个个演技实在了得,说哭就哭,说笑就笑,也不知道她是真情假意,这冬梅的媚惑的功夫实在了得,再这么下去她就可以直接嫁到我林府了,不行,我还是小心些吧,莫要真玩出火来,否则女人太多,若是被玉灵儿晓得,说不定就千里追杀我了。”
只是,玉灵儿如今身在何方,林阳却又不曾得知,当日匆匆逃走,可见,林阳天性寡情,玉灵儿究竟是否爱错了人?
饭后,龙虎架着龙天离开,林阳也告辞,回到自己家中。
第二天上午,就有许多车马送了许多礼物到天香阁来,这倒是惊讶了许多人,纷纷猜测这是要干什么。
冬梅原先只听龙天说要送她一些东西,添点贵气,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能添贵气,可是当真正见到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冬梅不由对龙天的手笔暗暗咋舌。
貂裘绮罗、珍珠翡翠、琴瑟古筝尽都采买至于各种灯盏、奇茗、名饮、辟寒金钿、舞鸾青镜、金虬香鼎端溪凤咮砚、玉管毫笔、剡溪绫纹纸、玉彩珊瑚钩等等更是不可胜数。
知道什么是财大气粗吗,这就叫财大气粗,挥金如土。
冬梅也没料到龙天竟有这样的大手笔,这么贵重的礼物绝对价值二十万金币以上,送到面前,她反而真的不敢收下了,可是龙天并没有来,他是吩咐了手下付钱订货直接使人送来的,冬梅想要推却,都找不到人,只能看着那些侍卫兴高彩烈地把这些贵重的礼物搬进她的宅子,到处安置起来。
不过这一个举动,落在其他人眼中,却传的风言风语!
“真是不知道那个冬梅又勾引了哪家的富贵人?”
“哼,一个即将落魄的□□,有什么炫耀的,只怕送她东西的人,无非是打她肉皮的主意!”
“冬梅姑娘莫不是真的要嫁入豪门了吗?不知是哪个王孙贵族有这般福气,只是苦了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了,想必娶她过门的一定是老迈不堪,丑陋无比!”
“莫不是这冬梅自知无法在这个行业混下去,也无法在那花魁大赛与三位头牌姑娘争风,毫无胜算,起了洗手上岸的心思,攀上了什么高枝儿,打算从良了?”
林阳如今也算是见识到了龙天这个看似腼腆,实则十分豪爽的热情劲儿,一大早他就去寻他那些在楚都的士林朋友,都是楚都的名士,龙天相邀一同参加花魁大赛,而且告诉这些好友尽管联络更多的人越多越好。
龙天可是登过天科的,在士林中的影响比胡安民还要大,他一开口,自然无数学子应下,而且今年正好是楚国科考,从四面八方赶来的考子不下于五万人,其实,开科取士,不过是走个过程,真正中举的每科不过几十人,而且大多都有门阀世家背景,平民寥察无几,不过楚国皇帝圣明,采用糊名科考,不问家世身份,尽量从平民中选取人才,但是这些有机会读书的平民,大部分还是有一个共同点那都是家境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