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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一点也不少,最关键的是不发出枪声,不惊动数里之外的日军警备中队,难度上比马迁安那边一点也不小。
在日军宿舍的三个房间里,翻天覆地的打斗已经趋于结束,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的日军士兵没有机会拿到枪进行反抗,而抗联战士也不想用枪声暴露行动,用马刀和匕首带消音器手枪解决了二十余个鬼子之后,一个主房间还剩三个血ròu模糊的鬼子在负隅顽抗。
电灯已经被拉开了,三个**身体只穿穿着兜裆布的鬼子,或举着桌腿或横握牺牲抗联战士丢下的马刀,背靠背围成一个品字形,睁着血红的眼睛盯着周围大口喘着粗气的抗联战士们。
鬼子ròu搏能力很强,小组之间配合娴熟,冷兵器搏斗上一大队的战士占不了上风,剩下的六个人围着三个鬼子打,转眼间又负伤两个。
陈翰章提着一柄带血的曰本长刀闯进了这个房间,见自己的战士迟迟拿不下三个鬼子,气道:“笨呐你们,都啥时候了还拼刀,谁有消音器?”
一个战士苦着脸答道:“小王带着,刚才黑灯瞎火的开枪,被一个鬼子扑倒,枪也不知道甩哪去了,没办法才拼刀,俺也不想跟鬼子比划刀法,可没办法啊。”
陈翰章嗨了一声,吩咐一人上外面喊带着无声手枪的战士进来,不是没想到无声手枪是解决问题的关键,但全大队只有5支消音器,计划是每个房间进一个拿无声手枪的战士,可事情总有变化,谁想到混luàn中这支枪被鬼子扑到哪个角落里去了,只好冷兵器原始战斗。
鬼子见进来一个大头目,虽然听不太懂陈翰章在说什么,但意识到这个车轴汉子肯定是在打他们的主意。简短的几句哇啦声,三个鬼子不顾周围的战士威胁,一齐转向陈翰章方向吼着冲了过来。
站在陈翰章同方向的两个战士大惊,一齐挥舞马刀迎战,他们与陈翰章一同,抵御着三个鬼子疯狂的冲击,叮叮当当一阵疯狂的金铁jiāo鸣声过后,只顾向前方猛冲防不了后背的三个鬼子被其他两个方向上的战士砍倒,当最后一声嚎叫终止之后,整间房间洁白的墙壁上都被溅shè的鲜血染得红彤彤的了。
鬼子疯狂的攻击十分犀利,垂死挣扎发出的力道极大,自从接了第一刀开始,陈翰章竟然无法回出一刀来回敬,一口气抵挡了十几刀的陈翰章大汗淋漓,看着倒在自己脚下的几个死鬼子心有余悸。
“妈巴子!这还是人吗?整个一兽儿!”
mén口呼啦一声涌进来7、8个端着上了刺刀的三八枪的战士,他们从其余鬼子宿舍打扫战场收缴了鬼子的枪支,耳闻这边还在搏斗,马上急匆匆赶来支援,一进mén看到战斗已经结束,遗憾的嚷着,“痛惜”失去了刺刀扎鬼子的战斗。
主房间的ròu搏十分血腥!有些抗联新兵没经历过与鬼子面对面见到这个场景忍不住干呕。
“好了好了!有啥看的?赶紧把那些被俘的车站人员和伪军集中到候车室,我要训话。”
占领火车站并保证一个半小时之内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必须封锁所有消息外漏的可能,火车站数十员工和几十个伪军不能要集中看押。而且抗联还要用到一些车站员工给自己服务,必要的解释工作是要进行的。
在马迁安带着两个小组执行计划出发以后,“佳木斯至大连”的长途客车已经缓慢的停在了铁路上,这里距江桥5公里,由于铁路路基较高,身处车厢的旅客可以看出很远,几个还没睡眼睛尖的乘客从车窗里看到了远处数公里外微微涨红的夜空,议论着是不是哈尔滨着火了之类的话题,忽然感觉列车停了下来,几个人摸不着头脑面面相觑。
这又不是车站,为什么停车?
很快各个车厢口传来了洪亮有力的声音解释停车原因,反复重复了几次。
“老乡们,同胞们不要怕!我们是抗联队伍,现在我们的人已经完全控制了列车,我们是打鬼子的,不会伤害普通老百姓,现在我们征用这列火车,请大家携带自己的物品下车。”
劫持本次列车是经过抗联总部长期酝酿计划的,为此总部敌工部在一星期前已经开始运作,首先他们密令佳木斯火车站的潜伏者,寻找借口改动本次列车的司机和司炉,换上自己人,当时不知道需要哪天的列车使用,为使调度能够随时换上自己人开这列车,敌工部还对机车段的头头做了大量的经济攻关,这个问题在调度的周旋下完满解决,其次他们派出自己的人员秘密潜伏到火车经过的路段,在敌伪力量薄弱的地方蹲点守候,列车一到扒车,司机按计划在几个路段放慢行车速度,大批战士趁机扒上车来解决了押车的伪满铁路警护团人员。
普通旅客不知道的是,其实就在他们熟睡休息的时候乘坐曰本人的车厢里发生了一次短暂而激烈的几个伪满政fǔ日籍官员和在乡军人妄图反抗,被战士们毫不留情的击毙,剩余曰本平民手无寸铁,抗联战士也不想大开杀戒,只是将他们集中看押。
旅客们都被惊醒了,担心留在列车上会出问题,一列车人快速行动起来,穿衣拿包裹,从大开的车厢mén蜂拥而下。
列车内灯火通明,像一条巨大的千眼怪兽横亘在铁路上,一个人爬上了一节火车像顶部,眯着眼看了看自己的手表。
已经下车的旅客黑压压的站了一片,乍一闻事情突变,他们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而且这些拿枪的汉子还没有发话,没有谁敢趁着黑夜逃走。
惴惴不安中,车厢顶部的人开始说话了。
“老乡们!把你们从车里赶下来我很对不住你们了,为了打鬼子,只好委屈你们吃点苦。”
众人静静地听着。
“老乡们,五分钟后我们将出发,有几句话跟大家jiāo代一下。”
车厢顶上的黑影顿了一下,“我们是抗联,我就是小鬼子悬赏一万块钱买我人头的赵尚志!”
赵尚志?路基下面人群一片低低的惊呼,这如雷贯耳的大名谁不知道?曰本人都哀叹小小的满洲国大大的赵尚志,恨不能食其ròu喝其血,没想到在今夜有幸目睹他的真容。这是一条铁血汉子,打小曰本子的英雄!
“小鬼子说我们抗联都被消灭了,那纯属放屁!我跟大家讲”,赵尚志诙谐的话语引起大家一阵轻微的哄笑,待声音稍平赵尚志又继续说道:“我们抗联还在战斗,我们在山林中战斗,我们在草原上战斗,我们在沼泽中战斗,我们在城市中战斗,我们在陆上战斗、在水里战斗、在空中战斗,我们是一支顽强不屈的抗日队伍。我们确实经历过比较困难的时期,但现在跟以前不同了,我们已经强大起来了。现在世界反法西斯战线战线已经确立,所有爱好和平的国家联起手来正在痛击德日法西斯,他们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日本鬼子五十年来杀我同胞掠我国土,他们是我们民族的百年仇敌!我们一定会把他们干净彻底消灭在这块土地上!同胞们团结起来!用各种办法与他们进行斗争,如果有人想参加抗日,我们抗联大力欢迎!”
“我们的实力已经强大到可以向敌人的中心区域进攻的地步,已经强大到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地步,明天你们就会在报纸和广播中听到我们这次战斗的结果。原本今天你们将做为见证人,看到我们抗联是如何对小鬼子发动猛烈攻击的,但是你们大多数都是普通老百姓,考虑到留在本地有被波及的危险,所以我建议你们离开这里,向东二十里有个居民区,你们可以先走到那里避避。至于远道的旅客白瞎了车票,我们抗联会做补偿,等一下我会留几个人给你们补发车票钱和耽搁行程的食宿费用,也不用细算了,到大连的车票五元两角,加上两天食宿,我统一给你们每人补偿十元。”
下边群众又传出一阵嗡嗡声,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但今天它就发生了。
“仁义啊!仁义!”百姓群中一个须眉皆白的老先生不由自主赞叹道。
旁边的青年听着赵尚志的宣传鼓动之语,正在热血沸腾,又听得身边老人赞赏抗联做事仁义,马上悄声接道:“爷爷,我也想当抗联。”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要像他们一样,做个有情有义的真汉子!”
'。。'
。。
第548章 营救行动(22)
这一段城郊土路上,杨洪开车又猛又快,车后扬起被车风刮起的尘土,形成一条滚滚黑龙。Www!马迁安他们乘坐的一大一小两辆汽车风驰电掣般的开到了道外区的边缘。
进了主城区,驶上了平坦的水泥路,大家发现街道上出现了几支规模不大的日军或伪满警察之类的部队,有的也是急匆匆的乘车向战俘营方向赶路,有的则手忙脚luàn的在街口设置路障。
从他们的神态上看,各支队伍没有统一协调也没有相互接触沟通,出现这种情况也属正常。这些第一批行动起来的武装大多是各单位自发的举动,哈尔滨的日伪衙拥有各式各样的武装,城郊出了事,一些责任心比较高的,手中又有武装力量的头目匆忙之间召集起部下去救急,已经属于反应快速了,至于他们之间的协调,则说不上顺畅。
这正是可以利用的一种状况,马迁安趁luàn浑水摸鱼,大摇大摆出现在哈尔滨的街头。在接近石井四郎住处的路上,他们只遇到一个路障,杨洪都没有下车,探出头对着路障边上的士兵大喊大叫,“我们奉命保护省府要员家属区,快打开路障!”
杨洪胆大沉着的讹诈,居然被守卡士兵信以为真,都知道当官的怕死,发生变故时调集手里的武力保护自己百分百可能,也不细问挥手放行。马迁安他们混过去了。
经过了这个路口之后,马迁安暗自松了一口气。夏真则大咧咧的嚷道:“他们要是不让路,这路边就会倒下他们的尸体,算他们识相,惹恼了我,jī犬不留!”
马迁安听到夏真杀气腾腾的话语,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为了压制夏真这种盲目的乐观与自大吹牛,马迁安故意用不屑的口吻哧道:“等会有你打的,我说夏真,虽然你是shè击教官,但我敢打赌你在飞驰的汽车上打鬼子怕是还赶不上我,我会盲狙你会吗?”
盲狙?闭着眼睛开枪吗?夏真脑袋中升起一个问号,摇头道:“司令你不是瞎吹嘛,闭着眼睛还咋看到敌人,那不瞎子嘛,既然是瞎子开枪那都是蒙的,也有可能你能蒙上几个。”
哎呀,这个术语还没有发明,难怪夏真听不懂,还以为闭着眼睛打。
“盲狙是不用狙击枪上的镜子,凭枪感出枪。”马迁安不得不解释了一句,要不然等会这姑真的为了打赌闭上眼睛开枪,那可毁了。
刚要回转头,听到魏虎子嘴里念念有词,“刮点风!下点雨!老天爷你要是看不得曰本人滥杀无辜,你就帮帮我们。”
马迁安顺手给了魏虎子一个小脖溜,“什么luàn七八糟的,这事儿也能靠老天爷?我们有手有脚有枪,自己的仇自己报!”
魏虎子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嘟囔道:“明明就有老天爷嘛,刮风了!”
咦?从车窗刮进的疾风中,马迁安嗅了嗅鼻子,真的闻到一丝混杂着水汽的味道。他抬头看看黑沉沉的夜sè,很老道的说道:“嗯,有点意思,今夜将有暴风雨!”
转眼间,两辆汽车拐进了目标区的一个窄窄的小巷子停了下来,听到汽车动静的居民悄悄扒着mén缝向外一看,马上收回目光躲进屋里,谁也不想惹事,这些兵爷持枪荷弹的不来找麻烦已经是烧高香了,还敢主动现身去责问为什么把车停在这里?
从这里再往前六十米左右是石井四郎的家,这是一片高档的住宅区,居住在这片区域的人家非富即贵,基本上都有着显赫的身份。
今天是星期六,按照石井四郎的作息时间,若无重大事件,每逢周六他都要从位于平房的731部队驻地乘坐防弹轿车回家度周末。
石井四郎长相魁伟,有着日本人罕见的1。8米的高个子。侵华期间,曾率领兄弟及同村亲兵在中国等地对无辜平民而进行活人细菌感染、解剖实验,致使不完全统计约有3000余名中国人、朝鲜人、俄罗斯人、美国人、英国人被活生生的进行细菌实验后无麻醉解剖至死,犯下了滔天罪行。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石井四郎用其残杀万余人类生命得来的细菌杀人方法的资料数据和杜鲁mén进行易,逃避了战争法庭的审判。
石井四郎家族是大地主,当地农民有着对石井家族封建愚忠式的效忠,七三一部队中有不少石井家乡的子弟兵,跟着他干尽了残忍的事情。
石井有着微生物学博士的学位,从这个侧面也证明这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同时他的身上还有sè鬼、夜游神、酒鬼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