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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是阴阳术,是道术!星魂心中霍然惊醒。
可惜,已经晚了。那如箭一般的蓝光击中巨灵象,只是一击,就让巨灵幻象有着分裂的迹象。
张良手中的凌虚剑再度一挥,第二击,星魂幻化的巨灵象彻底湮灭。
星魂被剑气所伤,嘴角流出意思鲜血。他捂着伤口,匆匆的后退。
张良持剑,独立于风中,长发飞舞,飘然若仙。他的神色依旧十分淡然,已经多少年过去了,他还是第一次在生死相搏之中遇到了一个足够一战的对手。
“我宗的神剑凌霄真决?”晓梦看着那巨大的剑影,疑惑的说道。天宗武功,向来不会轻易外传,一个儒家的三当家,怎么会学得天宗的秘法?
星魂脸上泛着狰狞之色,周身真气运转,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大招。只是浑身不停的抽搐,让人看着诡异。
月神身形极闪,进入场中,拦在了星魂的面前,说道:“我们认输!”(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坐忘含光胜负之法
“月神,你做什么?”
广场之中,在月神身后的星魂一脸怒色,充满了不甘。
月神回过了身,看着星魂,以密音言道:“星魂,你应该知道,接下来使用的招数你的身体承受不了。”
“不用你管。”星魂以密音回道,自小以其天资傲视同辈人的他一向是顺风顺水,年轻轻轻就跻身阴阳家两大护法之一的星魂心高气傲,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你自己怎么样无所谓。但是若是在这里丢了阴阳家的面子,那就与我有关系了。何况,你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那个样子吧!”
月神说完,星魂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怖惧之色,周身真气平复,挺直了身子,不再是戒备的姿态。
月神没有理会星魂,转过了身,再度看着对面的张良。
此刻这位儒家的三当家浑身衣衫都已经有着多出切口,凌乱不堪,但是立于风中,姿态翩翩,独立傲然之中却别有一丝飘逸出尘。
“凌虚剑主果然不凡。这一局阴阳家输了。不过我若是没有看错的话,张三当家刚刚使用的应该是道家天宗的秘法神剑凌霄真诀。不知道儒家的三当家又怎么会使用道家的秘诀呢?”
嬴子弋一笑,月神反问道看似随意,却是包藏祸心。从大反派系统中的分级来看,神剑凌霄真诀绝对属于天阶的武功,乃是属于宗门之中的不传之秘。一个儒家的弟子却是精通道家的不传之秘,这其中的意味细究起来却是耐人寻味的多。
果然,当月神说完,不管是公子扶苏身后的一众大儒,还是小圣贤庄这边的儒家弟子,面上都透露出一股古怪的神色,眉头紧皱。
伏念却是神色如常,颜路更是一副淡然宽容的表情。只是他们明白,正值多事之秋的小圣贤庄看来又要再起风波了。
“昔年良游天下,曾得到道家高人的指点。”张良的话并不多,似乎没有对月神详细解释的兴趣。
长剑归鞘,张良踱步走出了场外,对着一旁观战的一众人抱拳,伏念点了点头,张良回到了人群之中,嬴子弋的身边。
张良轻声问道:“太子殿下,刚才众人都以为子房会输,为何殿下却是不这么认为?”
好家伙,嬴子弋心中暗道。看来张良一边对战的时候,一边还留心着这边的状况。自己刚才阻拦伏念的举动看来张良是看到了。
“子房言张良何等人也?”
嬴子弋的话让张良有些摸不着头脑,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张良的困惑嬴子弋看在眼里,能够让其露出这副表情,嬴子弋想想还真是有些小激动呢!
“请太子殿下请教。”
“张良者,算无遗策,谋略无双。若无把握,又怎么会拔出那把凌虚剑?”
张良颇有些意外,看着嬴子弋,没有想到的是,最为了解自己的却是帝国的太子,江湖之上声名狼藉的嬴子弋。
张良心中复杂,面色却是不变。看着自己的师兄颜路手指含光,已经悄然之间走入了场中。
月神自刚才进入广场之后,就没有离开。
月神气度庄严,浑身上下充满了神圣的气息。而颜路则是一副淡然之态,十分平和。
两人的气质截然不同。颜路微微拱手,说道:“儒家二当家颜路请教!”
颜路说完,如潮一般的的黑影从月神脚下涌出,很快吞噬了周边的一切,直至最后一丝光从颜路视野里消失。
这一刻,似乎整个世界都消失了。
蓬,一团明黄色的火焰出现在了颜路与月神中间,映照着这个诡异的空间。
“这是幻术么?”颜路打量了一下周围,笑道。
“没错。”月神声音淡漠,泛着冷意:“在这里,你将会经历心中深处的痛苦。无论是意志多么坚强的人,都无法置身世外。”
“是么?”颜路一笑,却是没有多大的波动。
“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广场之外,一众人看着一动不动的颜路与月神,都在诧异,这两个人在做什么?
“幻术的准备和发动都需要时间,看起来,月神提早进入广场之中,真是深谋远虑啊!”张良微微一叹,有些为自己的师兄担心。“只是,她为什么要用这种危险的手段呢?”
若敌方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家伙也就罢了,颜路修为高深,用幻术对付他,可是风险极高啊!
这里没有人比嬴子弋更了解月神此刻的状况,她引魔入心,修行极端。此刻,月神的外表虽然看起来仍是过往的样子,神圣不可侵犯,可是她若真的与颜路这样的高手动起手来,怕就要露了馅。
幻境之中,黑暗如初。
一波一波的无形的攻击悄然之间发动,月神却是有些惊异,对面的伏念却依然是一副淡然的表情,似乎那攻伐人心的手段对他没有用一样。
“有意思。”月神嘴角微微翘起,说道:“我还是第一次在幻境之中遇到这样的情况。这只有两种解释,一者,你已经修炼到了无情无欲的境界,但这根本不是一个凡人能够做到的。那么就只有剩下另一种,汝心稳如磐石。坐忘含光,想不到时隔百年,终究还是有人将坐忘心法修炼到了如此程度。让我更没有想到的是,居然这个人还是儒家的弟子。”
十数年来,颜路居于伏念之下,所有的光芒都被伏念所掩盖,但他的心中,对于这一切并没有什么不满,也没有丝毫的怨言。
颜路一笑,说道:“朝而复始,如此而已。”
月神却是冷笑道:“这么说起来,儒家的两位当家,与道家关系当真是不浅啊!人宗的那群人应该没有这个本事,这么说来,应该是天宗的那些包藏祸心的家伙?”
“月神大人,你执念太深了。”
月神似乎在心中已经将这件事情与天宗的阴谋划上了等号,不过颜路却不以为然。
“儒家也好,道家也罢!和而不同。我曾受道家前辈的指点,自觉受益良多。”颜路看着月神的样子,眼纱滑落,此刻神圣不再,眉眼之间,却有着一丝妖媚之感。
“阴阳家虽然剑走偏锋,却是为了超越天人极限,终究不入邪道。我却没有想到,阴阳家的月神大人,秦皇最信任的大巫暗中居然修炼如此邪术!”
颜路看着月神,眼角有着一丝诧异。
“邪也好,正也罢!如今的我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月神声音柔转媚惑,的如****一般,渗透人心。可是颜路却从其中听出了一丝的惋惜与无奈。
月神的身影渐渐消失,那团燃烧的火焰也湮没不见,周围又复归于黑暗。
黑暗之中,却是不知在何时出现了一双极具魅惑之意的眼眸。
妖艳,诡异甚至有着一丝可怖。
颜路的心中,过往种种的场景在那双眼眸之下,似乎都已经没有了秘密一般。
这并不是意味着月神探知了颜路过往,而恰恰是某种情绪上的共鸣。
朔朔寒风,兵戈凌冽,黑旗翻涌,铁骑嘶鸣。
长烟落日,战场之上,那如潮的黑色骑兵一阵一阵的涌来,摧毁着战场之上所有的威胁。
血色交织,血腥之气蔓延至每个角落,残存的红甲士兵深受重伤,在尸体堆中呻吟哀嚎。那骑在马上的士兵面上没有丝毫表情,长槊斜刺,顷刻间就了结了这名士兵的性命。
鲜血的红艳染红了整个天空,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混沌不明,唯一醒目的就只有那杆黑底云纹的大旗。上面绣着一个大字——秦!
视角转换,十数倍的黑甲士兵正包围着那仅余的士兵,与那漫天的黑潮不同,此刻蜷缩在边角只剩下一小撮人的红甲军犹如微弱的火焰,时刻就会熄灭。只是秦军暂时却没有进攻,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视角前伸,那红些红甲士兵面对注定的结局,脸上却没有一丝恐惧之色。他们紧握着长戈宝剑,大战许久,身上的汗液早就干涸了。面容苍白,嘴角滋裂,此刻,他们面容悲戚,却是连哭的力量都没有了。
秦军在等待什么,很快就有了答案。那是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双手负后,嘴角微张,似乎在说着什么?
男子说完,这一群红甲军的首领却是仰天长叹:千年的大周今天就要亡了!吕不韦,我等身为周臣,誓不降秦!
男子的话语环绕耳边,特别的清晰,之后,这些画面一一消失,碎裂成一块一块的,包围着颜路。这些碎片化为一道道光,冲向颜路,似乎要把他撕碎。
除了那光芒之中蕴含的巨大力量与强烈的决心之外,莫名的,颜路感觉到了一丝的萧瑟与悲凉。
幻境消失,现实之中,颜路的眼角却流出了一滴泪水。
两人都从幻境之中回到了现实,颜路却是手执含光,拱手道:“月神大人,颜路输了。”
“什么?”
在场一众人都十分意外,怎么这两个站了些时候,颜路就认输了呢?
月神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应,转身打算离开。
“月神大人。”颜路却是阻止道,“刚才曾说月神大人太过偏执,这一点是颜路错了。月神大人意志之坚,勇气之大,实非颜路可及。”
煦如和风,温如春光。
那感染人心的纯粹笑容,似乎能够让人融化。月神却只是瞥了一眼,留给颜路一个背影,回到了公子扶苏一边。
颜路也不恼怒,来到嬴子弋等人的面前,先是对着嬴子弋一礼,然而对伏念说道:“抱歉,掌门师兄,我输了。”
伏念没有生气,与这个师弟相处十数年,伏念很明白他的脾气。
颜路看起来只是一个老好人,但其实锋芒内敛。那柄长剑之下,所蕴含的锋芒,究竟有多么惊人?伏念很清楚。颜路一旦打算认真去做一件事情,就绝对不会半途而废,也不会轻易言败。
若是他承认输了,那就一定是在哪方面,颜路自认不如月神。
伏念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师弟,不必自责。”
颜路抱以笑容,回答了人群之中。
扶苏等人看向了嬴子弋这一边,倒不是他在等着嬴子弋的开场白。只是第三场比式的人选,伏念与晓梦,此刻都在嬴子弋这一边。
晓梦与嬴子弋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些不清不楚。公子扶苏手下的人此刻似乎有些担心了,晓梦等会不会放水啊!
“听闻伏念你自创圣王剑法,我倒是一直想要领教一下。”晓梦说道,语气之中,俨然是一副师长教导晚辈的模样。
伏念却是始终执着一副弟子礼,恭敬异常。“晓梦大师如此说,伏念却之不恭了。”
“且慢。”这个时候,嬴子弋却是出声阻止道。
一众人的目光却是都集中到了嬴子弋的身上,却听得他说道:“你们两人都是高手之中的高手,这要是真的打起来,哪这么容易结束。”
像伏念晓梦这一级的高手过招,若是真要较出个高低,分出个胜负。非大战个千百回合,三天三夜不可。
“天已经不早了,我看你们不如选择另一个方式,比较高低吧!”嬴子弋一副嫌弃赛事拖沓的样子,看着一旁的大儒直直摇头。
“不知道太子殿下所言,是什么方法?”伏念拱手问道。
“石头剪刀布。”嬴子弋说出了一个无论是在场一众学识渊博的大儒,还是涉猎极广的方士都没有听说过的方法。
待得嬴子弋说出了石头剪刀步的规则之后,众人的脑门上都是黑线。
开什么玩笑!怎么能这么儿戏!将我儒家宗长之位的归选当成什么了?
扶苏身边的大儒正要反对,晓梦的脸上却是泛起了笑意。“就这样办吧!”
“可是晓梦大师……”扶苏正要出言劝阻,却没有想到伏念却是一脸为难的对着嬴子弋说道:“太子殿下,此法甚是奇特,是不是…。换一个。”
一向威严的伏念此刻却是有些难堪。
开玩笑,若是让在场一众小圣贤庄的弟子看到他们的掌门叉开膀子和一个妙龄少女猜丁壳,那岂止是名节有失啊!这简直就是声名丧尽啊!
“伏念掌门若有顾虑,那本太子就亲自出马吧!”
嬴子弋却是一点也没有顾虑,双手一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