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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韵掐了他一下;道:“你要气死我呀?长他的志气;灭我的威风;你要知道谁是老板。好;你在门口守着;看他还有什么生意伙伴;我潜进去看看。”
孟帅忙拉住她;道:“你那位对头;武功如何?”
薛明韵道:“和我差不多;差一线到先天。”
孟帅沉吟了一下;道:“你这样进去不行。好吧;你在这儿守着;我进去看看。”
薛明韵诧异道:“你?你行么?”
孟帅道:“一般般;不过我看你没于过这种事;还是交给专业的来吧。”
薛明韵道:“你是专业的?好啊;原来你是飞贼。”
孟帅笑道:“我以前于过特勤……你等着;我去去就来。反正你也不是真要刺杀他;我只去摸摸底细。”
薛明韵点头;又道:“小心些。对了;别光看他的人;最好找到他的账薄;看他做了几笔生意;手上有什么货色。如果有机会……就把他的储物戒指偷出来。”
孟帅诧异道:“绝户计?需要做到这样的地步?”
薛明韵眉头一挑;道:“一不做二不休;他要是真谈成了大生意;现在一般的手段制不住他。于脆来个釜底抽薪;没了货物;我看他还能空手套白狼不成?”
孟帅道:“好;够狠;像个成大事的。不过你别太指望。第一次进去查看;能摸到门就不错。真要做大事;光踩点就要好几次;需细细谋划;出其不意才有机会得手。我先进去了;你别冲动。”说着往后院绕去。
薛明韵看着他的背影;摸着下巴道:“看起来是个可靠的家伙啊;这回赚到了。”
孟帅敢摸进去;当然是有底牌的。他最擅长这些潜入的工作;身法轻盈;龟息功的敛息术近乎完美;如果需要;他还可以加成白也的隐身术。
他身上穿的还是那件月白衣服;虽然宽大了点儿;但也并没脱下来;只因里面是百鸣山的制服。这等偷鸡摸狗的事儿被人看见了还罢了;要是连百鸣山也牵扯进去;实在丢人。况且浅色的衣服在白天也隐蔽;换成黑色的夜行衣就显得弱智了。
从后墙翻墙而人;就见院子宽敞;空荡荡的并无人影。刚刚那辆马车停在后院;但马车夫已经离开;马也卸了下去。除此之外;只有东边一个仓库紧锁着。
穿过月亮门;孟帅进了下一个院子。
一进院子;他就吃了一惊;原来这院子里牲口棚;东边一侧盖着一溜马棚;拴着高头大马;匹匹神骏不凡;然而和西边一比;又不算什么。
就见西边的大树下;五六匹高大异常的马正悠闲地在槽中吃料;每匹马后背长着一对肉翅。
似龙驹……
这家主人竟然养着好几匹似龙驹。
孟帅心中冒起一丝违和感——这似龙驹虽非特别珍贵;但也是贵重的灵兽;尤其在大荒;除了驯丨兽师;一般武者根本无法驯丨养。也就是几个宗门养着几头拉车;四天号一个孤身出行的执事;怎么会有这么多?
难道说;那人打算做似龙驹的生意?做个灵兽贩子?
这不是和百鸣山抢生意么?
孟帅不自觉的撇了撇嘴;做灵兽贩子也无不可;尤其是做幼兽和兽卵的生意;说不定和百鸣山还可以联手交买卖;但似龙驹这块儿可不能随便插手;这一块是百鸣山相当重要的财源;又因为主要客户都是宗门;客源固定;不用中间人经手;根本容不下其他人分一杯羹。
不过……孟帅看着这群似龙驹;总觉得不对。
正在这时;只听得脚步声响起;一人往这边院子走来。
这就有人来了?真是出师不利。
孟帅四周扫了一下;别的地方没有遮挡;唯有马棚是最好的掩护;脚下轻轻一点;翻身上了棚顶;这下动作极轻;连棚中的马儿都没惊动。
只见一人穿过门洞;进了院子。
一见那人;孟帅忍不住惊讶;虽然那人的相貌他绝对没见过;但那人身上的衣服他再熟悉不过了——那一身青灰的袍子;他现在还穿在身上。
这人竟是百鸣山一个外门弟子。
百鸣山的外门弟子;怎么会在这里?
孟帅越发觉得可能有些事情搞错了。就见那弟子走向龙驹;在几匹龙驹前转了几圈;似乎在挑选。
过了一会儿;他下定了决心;解下了一匹;道:“追风;没办法;只好选你了。谁叫那人多事儿呢?你先离开一阵;回头任务完成了还能回来。”
孟帅在房上停着;心中一动;突然把外面的衣服除了;露出里面内门弟子的衣裳;无声无息从马棚后面溜了下去
那百鸣山弟子牵着似龙驹走过月亮门;孟帅大摇大摆的走出来;扬声叫道:“师弟。”
那外门弟子一回头;一眼看见孟帅;紧接着就看见他内门弟子的标志;不及细想;本能的先行礼道:“见过师兄
孟帅点点头;道:“免礼。你是驯丨养似龙驹的师弟?”
那外门弟子道:“是……您是……”
孟帅含糊道:“我今天刚来。”
那外门弟子登时恍然道:“您是跟着师叔……不;难道是跟老祖来的?”他说着便往孟帅领口看去。
孟帅知道他在看核心弟子的标志;道:“我哪有那个福气。”也不答他的话;便直接道:“你把似龙驹牵到哪儿去?哪位师叔要用?我看不是吧。”
那外门弟子道:“瑭;说起这事儿……是要把这孩子借给外人。”
孟帅眉毛一立;道:“有这规矩?似龙驹借给外人?这不是咱们宗门的宝贝么?”
那外门弟子愁眉苦脸道:“我也不想啊;这不是师叔的吩咐么?都是那小子找上门来一阵吹嘘;把师叔他们都说动了;不但答应了许多条件;还要把追风借给他;去做一件大事。依我说这小子没什么本事;不过是吹牛皮罢了。”
孟帅心念电转;道:“岂有此理;这还是不是咱们百鸣山的地方?”
那外门弟子道:“可说呢。不过就算是百鸣山的地方;也是老祖和师叔们说了算啊;咱们这些小人物算什么?”
孟帅一次试探立刻成功;暗自奇道:怎么着;这里还真是百鸣山的房子?不是那什么花庆深的屋子?那小子也是来做客的?这都什么和什么?当下道:“好啊;那小子什么来头;我出去看一眼。”
那外门弟子诧异道:“师兄要出去?师叔还在前面呢。”
孟帅道:“你在前面领路;我就跟在后面看一眼;就是想看看那小子是什么样子。倘若他是骗子;我看出破绽来;立刻就指出来;在师叔面前揭穿他;让他不能继续骗人。”
那外门弟子心中不信;暗道师叔都被他说动了;你又比师叔英明在哪儿呢?道:“这不大方便吧……”
孟帅推了推他;道:“你别管;前面引路;我在后面远远跟着。碍不着你的事儿。”
那外门弟子悻悻答应;牵着似龙驹在外面走。孟帅大摇大摆在后面跟着;心道:运气不错;这回私盐变成官盐了
两人穿过几重院落;来到前院;孟帅站在院门口不走;任由那外门弟子牵着似龙驹进了前院。
孟帅站在墙根后面;敛息术发动;如同无人存在一般;偷偷伸出半个脑袋探看。
因为角度问题;他不能一下子就看清全貌;随着头一点点的歪过去;院中的情景一点点的展现出来;就见一个少年公子站在院里;谈笑风生;正是那花庆深。
似龙驹这时已经到了;花庆深一手拉住缰绳;笑道:“这回多谢贵派的厚赠;最多三天五天;我必然速回。请等我的好消息吧。”
一个声音笑道:“自然;敝门上下翘首以盼。”
孟帅听到这个声音;身子一僵;立刻倒退;暗道:居然是熟人
原来那人正是牧之鹿。
见了熟人;他可有点心虚。正要一步步倒退出去;一个声音清晰地传入耳朵:“小子;站在那儿别动了。”
四百章例行公事;狐假虎威
孟帅身子一僵;立刻不动弹了。
被人发现;固然出乎他意料之外;毕竟他的敛息术非常完美;只是没有光学隐身;但更令他吃惊的;是这个声音不是牧之鹿的。
这声音透着一股威严;却又令人感到一丝熟悉;但孟帅怎么也想不出来;这个人是谁。
应当是百鸣山其他前辈?至少也是先天以上。
孟帅目光看向牧之鹿胖胖的背影;暗道如果他还没发现自己;那么那个人的修为要比牧之鹿高。
莫不是……
孟帅心头闪过那外门弟子的一句话——你是跟着老祖来的吧?
我去——
莫不是百鸣山的老祖亲自出面?自己有这么大的面子?
虽然孟帅心知凭自己的身份;老祖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但身为一个弟子偷偷溜进来;被老祖亲自警告;等于在上头心里挂了号;他心中也不免惴惴。
就见牧之鹿满面笑容的将那位花庆深送出门去;又跟那牵着似龙驹的外门弟子说了几句;将他打发回去;便往孟帅这里走来。
孟帅无奈;知道他是冲着自己来的。别管他是自己发现了也好;被那疑似老祖的神秘人提醒了也好;反正这回孟帅是进了圈了。
果然牧之鹿笑吟吟过来;用戏谑的口气道:“小子;这叫不请自来吧?说说看;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孟帅正要顺口敷衍几句;突然想到了那神秘人;倘若那人是百鸣山老祖;可能自己一进院子就给人发现了;也没有必要否认;道:“意外……我不是知道这里才找到的;全是误打误撞。”
牧之鹿恍然;道:“我说呢。这地方是百鸣山大本营的事;虽然不算秘密;可也没到处宣扬;我也没告诉过你;你不应该知道啊。好吧;虽然是误闯;到底你也不是外人;进去说吧。”说着拉着他到了前厅。
孟帅跟着牧之鹿进去;前厅也空无一人;并没有老祖在;他稍微松了一口气——看来那位是不打算见自己。这也合理;自己不过一个弟子;老祖出声警告已经不易;还真要闲到亲自出来教训自己?
牧之鹿笑道:“我正说要找你;你就到了。省了我许多事;正好咱们院子还有不少空房子;你就住下;等成丹节完了咱们一起去那边。”
孟帅莫名其妙;道:“去哪边?”
牧之鹿道:“嗯?不是你说要看那个项圈封印的原版么?那原版是刻在石壁上的;不能带走;只好带你去看。好在也不远;乘似龙驹去那边;也就三天时间。”
孟帅一算;似龙驹跑三天;这又是两千里地出去了;还真是不远;道:“那边没危险吧?”
牧之鹿道:“有危险也有人保着你;你怕什么?放心吧;别说别人;就说我;也第一个保你的性命。”
孟帅无奈道:“好吧;还真有危险。”
牧之鹿大笑;道:“大荒十万里;处处都是危险;你要习惯。别说别的地方;就算是成丹节;难道就没有危险了?一个不小心;给人杀死在鼎湖山下也是常事。”
孟帅心中一动;想起一事;道:“牧师叔;你知道乌雨薇乌师姐么?”
牧之鹿道:“自然知道;那是乌长老的玄孙女和亲传弟子;怎么了?”
孟帅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乌雨薇的事情告诉他;转念一想;自己有什么必要替乌雨薇保密?要说为了自家安全计;越早宣扬出去反而越安全;当下便将乌雨薇来到树林带走一群外门弟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牧之鹿听了之后;神色微沉;沉吟了一下;道:“还好。你没去;这算逃过一劫。”
孟帅道:“您知道去了之后于什么?难道是乌雨薇练的什么邪功;要活人牺牲?或者是吸血?或者是采补?”
牧之鹿瞪了他一眼;道:“你想象力真是不错啊;还有什么招数编出来?乌雨薇到底是百鸣山的弟子;你当我们是泣血谷呢?没你想的那么惨;不过……”他站起身来;踱了两步;道;“去了之后未必就死;但很可能会终身受制于乌家。”
孟帅道:“乌家派女儿在大街上拉小弟?未免太不讲究了吧?”
牧之鹿道:“几个外门弟子;配做乌家的小弟?这件事跟你说了也不打紧;以后还可能发生;你要警醒了。这次成丹节的拍卖;非常重要。而百鸣山除了宗门有邀请帖之外;五姓十三家;每一家都收到了邀请。”
孟帅道:“收到了怎么样?他们拉弟子过去做什么?难道拍卖会里钱不够可以把弟子抵押?每个抵押多少?还是拆开了论斤卖?”
牧之鹿摇头;道:“你也知道钱不够?是的;成丹会富贵云集;好东西能卖出天价;就算是宗门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何况某一家族。他们不过是想在成丹会前多捞一点资本罢了。”
孟帅道:“怎么捞资本?”突然见牧之鹿做了一个攥拳的手势;顺着道;“靠……抢?”
牧之鹿点头;道:“对;在路上抢劫。抢劫对头;抢劫散人。”
孟帅恍然;道:“胆子好大在鼎湖山下就敢明抢。不过抢劫对家;也就是那些大家族;外门弟子哪能管用?还是抢散人危险低得多;那些外门弟子可以用上。漫天撒网;积少成多;苍蝇再小也是肉?”
牧之鹿道:“也未必。也许他们选定了哪家出手;布置下了陷阱;就等着一群炮灰顶在前面冲锋陷阵呢?外门弟子一个两个没用;多了就有用了。总而言之;这一去的伤亡率肯定不小。”
孟帅暗自咋舌;道:“既然是偷袭;那肯定是秘密的事情;就算不死也要被灭口吧?”
牧之鹿道:“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