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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远远地利用沟通把药王鼎叫出来;落到陈前手里。这出戏算是唱完了。林奇那老东西被扣上罪人的帽子翻不了身;林家自顾不暇;他也给自己争取了时间归位。
至于乌家的麻烦……
回去再说。
混在了看热闹的人群里;他惬意的看完了这场大戏;并随着众人评头论足。直到鼎湖山那边散人;才随着牧之鹿一起离开;他借口有事商量;直接到内门躲了一晚上。虽然估计到林家再没精力追自己;但稳妥些总是好的。
第二天清晨;各宗门势力6续下山。
因为闹了一晚上;鼎湖山送人的架势很马虎;只当是赶紧送走了各路瘟神;关起门来再厮斗。孟帅顺顺利利的下山;全身而退。
之后;就只剩下拍卖会了。
四八九内乱爆发;计划变化
“哇——迟到了”
孟帅猛然从床上坐起;一看天光;早已经日上三竿。
没想到一个武者居然会睡过头;尤其他还是晋级了先天的。
或许是他这几日一直都紧紧地绷着心弦;一刻不敢放松;现在好不容易从山上下来;缓过一口气来的缘故吧?反正这一觉他睡得黑甜;再醒来已经天光大亮。
倘若是没有事;那么睡晚一点儿也无妨;但是今天有事。
今天是大荒盟拍卖会的重要日子;他和薛明韵约好一同前往;现在眼看着就过了点儿了。
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孟帅推开门往外冲。
他现在住的是百鸣山的房子;跟着队伍一起下山之后;就跟着回来了。和薛明韵约定还是上山之前;实在是时间很紧;没空多说。
出了院子;就见牧之鹿在院子里晒太阳;孟帅点头示意;道:“早啊。”就要跑出去。
牧之鹿道:“慢着。”
孟帅虽然赶时间;但也不好不理会牧之鹿;只得停下来道:“您老有何吩咐?”
牧之鹿仿佛知道他着急似的;慢悠悠道:“你去哪儿啊?”
孟帅道:“去参加拍卖会。”
牧之鹿哦了一声;拖长了声音道:“别去了。”
孟帅“额?”了一声;牧之鹿道:“拍卖会推迟了。”
孟帅大奇;道:“怎么?这种事也能推迟?这不是早就商量好的么?拍卖会通知了那么多大人物;随便推迟怎么交代?”
牧之鹿道:“当然不是随便推迟的。是有缘故的。大荒盟的后台是鼎湖山你知道吧?现在鼎湖山正在闹内乱;不但不能出面主持;连说好的丹药也都运不过来;这大荒盟可是慌了手脚;把拍卖会推迟了。”
孟帅哦了一声;觉得这还合理;心情放松下来;道:“可是这内乱也得闹一阵子吧?拍卖会能推迟多久?”
牧之鹿道:“推迟不了多久;一两天的功夫。有鼎湖山是有鼎湖山的开法;没鼎湖山是没鼎湖山的开法;大荒盟还不至于离开鼎湖山完全支持不下去。不过是一时措手不及;要缓两天准备罢了。不过这一次的拍卖会可能要逊色一点咯。”
孟帅道:“这倒是个机会;可以借题挥;弄点风言风语出来;打击大荒盟的威信……”
牧之鹿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用手指敲了敲椅子扶手;道:“我说;入戏了吧?”
孟帅道:“什么?”
牧之鹿道:“我说你太入戏了;真把自己当四天号的人啦?脑子里全想的是这些事情;这不是你那小女朋友该考虑的事情么?”
孟帅略感尴尬;不过好在他脸皮够厚;立刻道:“这毕竟是我百鸣山的战略;我为此殚精竭虑;一时钻研的入神也是有的。”
牧之鹿呸了一声;道:“你哪天把门派放在心上了?你要是真放在心上;我问你一句;鼎湖山后半夜生的那件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孟帅暗自一凛;面上却道:“怎么会有关系?为什么会有关系?”
牧之鹿盯着他看了一眼;道:“因为很多事情;都和你有关系。”
孟帅感觉到了一股压力;似乎是牧之鹿在震慑自己;老起脸皮;道:“真的没关系。”
牧之鹿盯了很久;才道:“你的小女友今天早上来找你了;我说你在门派有要事;一时脱不开身;替你圆过去了。去找她吧;记得站稳了百鸣山的立场。”
孟帅躬身道:“多谢师叔。”说着转身出门。
一只脚刚踏出门口;就听牧之鹿突然叫道:“等一下。”
孟帅心里咯噔一声;因为牧之鹿的声音都变了;他还道自己有什么破绽;先就有些心虚。
回过头去;就见牧之鹿眼神直;满脸的不可真信;直勾勾的盯着前方;他还道自己背后有什么奇怪;回过头去;也没看见什么异常。
就见牧之鹿噌的一声起身;大踏步走到孟帅身边;一手攥住他;道:“你……你先天了?”
孟帅一怔;随即想到自己先天这件事还没来得及说呢。昨天时间紧;他又恨不得没人注意到自己;哪会宣扬自己先天?早上他又急着去参加拍卖会;更没想到这茬。
刚刚牧之鹿为了要孟帅的实话;用先天威压压过孟帅;孟帅照单全收;也没怎么样。两人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牧之鹿随后反应过来了;端的震惊无比。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可否认的;要是不是孟帅没得功夫;他自己也会上报;当下点头道:“侥幸;嘿嘿……”
牧之鹿震惊之色转为大喜;一跃而起;道:“你这兔崽子;怎么不早说?”说着拉住了孟帅;道:“快让我瞧瞧;真是先天?”
孟帅放出先天真气;真气的性质和罡气一脉相承;也是厚重端凝;压如泰山。只是比罡气更绵密;更浓稠;质量更高。
牧之鹿再无怀疑;大喜过望;道:“好极了你果然是天才。我就说么;那位的儿子怎么差得了?快跟我去见老祖。”
孟帅想说自己有事;但又知道见老祖也是大事;估计用不了多少时间;便跟着去了;牧之鹿道:“少年英才;天下罕见。对了;你认得陈前么?他和你一年从大荒来的。”
孟帅道:“认得。”
牧之鹿问道:“你和陈前哪个大?”
孟帅道:“您说年龄?我小一点儿。”
牧之鹿道:“这么说;他就不是大荒最年轻的先天高手了?哈哈很好;最年轻的先天大师在我百鸣山;这件事须得告知天下。他们开个成丹节吹牛;我们也开个大会推介你;要不然叫驯丨兽大会?”
孟帅听得满头虚汗;忙道:“别呀;太耻了。就让这事安静过来;你知我知;最多门派里知道不就行了么?”
牧之鹿道:“你别管。大荒争斗争得是什么?除了武力还有威名。没有吹嘘的资本还要捏出一个来吹呢;何况有机会的。你有实力;要让人尽皆知;旁人敬你的本领;能享受实力带来的好处;这才是真的。一举成名天下知;我们辛苦修炼;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孟帅道:“没觉得……好吧就算要跟人说;能别弄什么大会么?有点像跟风;也有点像打擂台似的;反正不是很高端。”
牧之鹿哼道:“高端不高端;要看实力够不够。这种好事你怎么推三阻四?哦;你和陈前的关系怎么样?”
孟帅实话实说道:“很好啊。”
牧之鹿点头道:“这我就明白了。你是怕抢了陈前的风头;伤了朋友的面子;是不是?”
孟帅到:“陈前倒不会在意。”连他都不在意这点儿虚名;陈前这种舍刀之外再无他物的性子会在意;他只是真的觉得很耻;不过还是道;“您要是这么理解;就算是吧。”
牧之鹿道:“那倒是可以商量。不过一定要叫鼎湖山知道;最年轻的先天大师一定是我门中的。这个不能妥协。百鸣山和鼎湖山的争斗来源已久了。”
孟帅无奈;想起一件事;道:“对了;我在山上遇到一件麻烦;能不能帮我料理一下?”说着把林家孜孜不倦找他麻烦的事情说了个大概。连那张通缉令也含糊提了一下;只说自己惹下了一个麻烦;现在身陷险境。
牧之鹿听了;眉头一皱;道:“这件事到也要跟老祖禀报。不过料也无妨。倘若是前几日;你只是个内门弟子;百鸣山要因此和鼎湖山撕破脸;难免会暴露你的身份;并非美事;我或许就要你退避一二。不过现在么……先叫人说和;一面把你的名声传扬出去;有本事他们来争我百鸣山第一天才弟子;没本事先把自家门户清理了再说。就算闹到撕破脸;互相拼后台;咱们也拼的过。”
孟帅问道:“能拼得过么?”
牧之鹿道:“你怎么比我还没信心?一张通缉令而已;哪有你的关系铁?何况区区一个林家;又怎么跟百鸣山对抗?我们不搞他则已;搞他就联合着鼎湖山内反对家族的势力;叫林家满门覆灭。”
孟帅道:“如此最好不过。”
牧之鹿道:“你这是什么心态?十六岁的先天大师;一方之主的家世;论出身论实力;理当自傲。旁人有这两样中的一样;早横着走了。你怎么比外门弟子还谨慎?”
孟帅道:“我没出息呗。”
牧之鹿顿了一下;无奈道:“你都说了;我倒无话可说。走;咱们先去见老祖。”
到了大屋之前;只见两个弟子守门;见牧之鹿到了;都躬身行礼。
牧之鹿道:“我要求见老祖。”
两个弟子一同躬身;道:“启禀师叔;老祖出去了。”
牧之鹿一皱眉;道:“什么时候?我早上来请安的时候还在。”
一个弟子道:“就在刚刚离开的。老祖让我跟您二位说;两位师叔刚刚的话他都听到了;叫孟师叔不必担心。他现在再回鼎湖山;给师叔了解这场官司;料无后患。师叔尽管放心就是。”
牧之鹿和孟帅面面相觑;牧之鹿笑道:“看;老祖多么看重你;你还担心什么?”
四九零突然来访;去而复返
这次拍卖会推迟了两天;到了第三天头上;拍卖会第二版的邀请函终于分到个人手上。
或许是为了挽回临时推迟的形象;这一版邀请函做的异常精美;两张邀请函呈半透明状;晶润如玉;触手生温。上面是烫金色的大字;写的无非是对方的名号门派;以及拍卖会的时间地点。
孟帅自然没有单独的邀请函;借了牧之鹿的看了一眼;道:“早上卯时开始?这也太早了;点卯刷卡么?”
牧之鹿道:“三天的拍卖会变成了一天;自然要从早到晚。看来就算印再大的邀请函;也不能掩盖大荒盟的颓势了。”
孟帅嗯了一声;道:“或许吧。”
牧之鹿讶道:“昨天你还兴冲冲的;要大于一场;今天怎么兴趣全无?莫不是和你的小女友吵架了?”
孟帅道:“说了不是小女友。也没吵架……其实是我没找到她。”
说起这件事;还真是莫名其妙;孟帅昨日按照约定的地点去找薛明韵;却现人去楼空;根本不在她的房子里。且没有留下一张纸条;只字片语;简直莫名其妙。
倘若说薛明韵是有危险;孟帅或会担心;顾不上恼怒;但明显不是的……
牧之鹿也道:“怎么回事?我今天早上出去;就听见外面流言四起;说大荒盟虚张声势;早已虚透。又有四天号将要举办下一场拍卖会的消息流传。我还以为是你炮制的这些流言呢;难道不是么?”
一提这件事;孟帅就生气。这些流言有目的的炮制出来;且说的都是这两天才生的事情;显然是四天号运作的。而如今;除了薛明韵;四天号也没有其他人;自然是薛明韵主持的了。也就是说;薛明韵不但平安无事;还自顾自的打理生意;却没给孟帅留哪怕一句口信。
这不是过河拆桥么?
应该说还没过河;孟帅依旧被丢过墙了。
昨天他就生了一肚子气;今天缓和了一点;还是不爽。说他小心眼儿也罢;没出息也罢;反正这事儿是够堵心的
听牧之鹿问话;孟帅道:“不是。要是我策划;中伤大荒盟的流言无所谓;但不会把四天号要举办拍卖会的话现在放出去;这不是明着拉仇恨么?且踩一个捧一个;目的性太强;效果未必好;说不定还遭人反感。”
牧之鹿笑道:“你是稳健派的;凡事要做到四平八稳。其实有时候商场搏杀;就跟咱们练武搏杀一样;刀刀见血;也不怕拉仇恨。四天号家大势大;根本不怕大荒盟;倘若真摆明了要战大荒盟;那么把自己旗号抬出来;名正言顺;抢占先机也好。”
孟帅道:“是这么说;可是她……”
可是她还不是大荒盟的主事;正在拉大旗作虎皮呢。这种不明不白的身份;怎能不如履薄冰;小心再小心?
这话可不能说;百鸣山相信了薛明韵就是新一代的主事;才肯跟她做交易;倘若知道她只是个预备役;岂有不恼羞成怒的?
虽然现在生气;但孟帅还不至于背后下刀捅薛明韵;就是陌生人;他也不会这么于。
摇了摇头;孟帅道:“反正我不管这件事;看四天号接下来的运作吧。”
正在这时;一个弟子在外面;小声道:“师叔;孟师兄……”
孟帅本来已经先天;回去就是正经的大弟子;可以做一般弟子的师叔;只是如今还没公布;要等回山再公布天下;因此孟帅还是“师兄”辈的。
孟帅起身;道:“怎么了?”
那弟子道:“外面有一位姑娘找你。”
孟帅咦了一声;迈了一步;又停下;道:“什么姑娘?”
那弟子道:“一个挺好看的小姑娘;说姓薛。”
孟帅哦了一声;道:“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