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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还不错的;是认识了血影。虽然两人并没有说开;但正如孟帅对薛明韵说的;他有八成把握认得那位是这个身体的娘舅。不一定是亲娘舅;至少也是表的。
不过;孟会凌曾让孟帅离着血影远一点儿;这中间似乎还有隐情;可能是老一辈的恩怨;这就说不清了。
打开信件;就见上面只有八个字“安心修炼;上来找我”;字体颇为朴拙;力透纸背;显然出自武人之手。
孟帅心中有些触动;印象中这位血影不大善于言辞;这八个字也是最直接朴实的叮嘱了。自己被人通缉;尚有下界可以躲避;不知他在上界被乾坤四宗门围剿;又过的如何?
虽然血影实力凡;但毕竟以一人抗一界;也很是艰辛吧。
紧接着;孟帅打开了随着信笺一起带来的小盒子——盒子上有封印;但不是重点;孟帅轻易就判断出那是一个血缘封印;一滴血就可以解开;他可以不用流血直接破除;但没有必要;只随手划破指头;滴了一滴血上去。
盒子啪的打开;孟帅的眼睛陡然睁大
盒子里;放着三枚玉简。
真的是玉简?
孟帅前世看小说;倒是看过不少修真世界用玉简传功;那是最简单的功法都可以用玉简留传。而这个世界却见不到这样的情景;大多留驻于文字。据孟帅所知;这个世界也有玉简;但不是烂大街的玩意儿;而是封印的另外一支“意封”。
意封就是封印意念;载体可以是玉简;也可以是其他;孟帅所得龟门的封印术卷轴;就是意封;而且是很高深的一种;比最常用的玉简稀少得多。
但是意封非常难得;比灵封还稀少;原因是这门封印术根本就失传了。连林岭那么不可一世的人都承认他也只看过典籍;无从推测意封的原貌。
因此;现在所存有的意封;绝对数量不少;但在外间基本上不可能见到。因为那都是各大宗门的秘传典籍;很多上古留下的传承都是意封;绝大多数都是玉简。
难道这个也是?
孟帅拿起一枚;但觉玉质光滑细腻;不但本质好;而且上面有一层包浆;这是被人盘玩许久的明证;看来这玉简真是古老相传的。
按照一般的步骤;孟帅的精神意识进入了玉简;这是唯一读取玉简的方法。大部分武者先天以下没有能离体的精神力;但到了先天境界;这个问题便迎刃而解;因此意封也被称为是“先天读物”;孟帅还不到先天;精神力已经很强大;这时更加不在话下。
一进入玉简;几个大字就浮过孟帅的脑海——
“乾坤血影杀”。
读过全篇;孟帅慨叹良久。
这是乾坤家族的传承;从名字判断;应该还是血影本人主修的武技。
从玉简老旧的程度来看;这应该是原品。血影竟将家族传承的原品托人交给自己。
这让孟帅感激之余;有一些……不安。
毕竟他认定血影和他有很近的血缘;是因为白也说两人味道相似;血统的味道应当是不假的。但血影并不知道;他只知道孟帅是乾坤家族的血脉;但乾坤家族那么大;两人可能早就出了五服;连亲戚都算不上。最多算是同族;而血影身边应该不缺少这种“同族”的;比如那个要把孟帅留下来当种马的老太太;也是这样的身份。
另外;孟帅和他只有一面之缘;他对孟帅的心性人品也完全不了解;这样的重托不有些“过分”了么?何况转托的方式也是托付陌生人;并不能保证薛明韵一定能带到。这样的宝物;无论中间哪一个环节出错;后果都不堪设想。
不知是不是孟帅想多了;他总觉得:莫非血影是有什么危机;才这样孤注一掷的行事么?
但现在他只是妄加猜测;玉简摆在面前;这番好意;他也只有愧领了。
何况这确实是他所急需的。刚刚还说没有好武技;现在武技就摆在他面前。
乾坤家族的传承;应该非常厉害吧?
毕竟当初乾坤家族可是拥有整个中州;势力之大远非乾坤四宗门和南方龙虎山可比;更别说再次一等的势力如四大家族之类的了。纵然现在败落了;可传承不会败;只是人少了而已。
一下子三门传承武技;孟帅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好运气;甚至在自己脸上掐了一下;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才敢相信这是事实。
“黎佑生……跟我斗。老子玩死你。”孟帅冷笑之后;又摇了摇头;道;“有这样的传承;我不思雄霸天下;还只想到那混蛋玩意儿;我也是够没出息的。”
平复了一下激动地心情;孟帅继续把三份玉简一一看完。
三门武技分别是“乾坤血影杀”、“乾坤一掷”和“乾坤移位”。
乾坤血影杀是对战武技;和澄天伏魔剑一样也有三招。先天武技大多招数很少;绝不似后天的武功一般动辄几十上百招;毕竟每一招威力都惊人;不是武功可比。乾坤血影杀虽然和澄天伏魔剑一样都是三招;也都用作对敌;但相互比较;高下立见。连孟帅这样没见识的都能感觉出血影杀高出太远。
乾坤一掷却是必杀技那类的大招;介于远程武技和暗器之间;和唯求无声无息的透影针不同;乾坤一掷是声势浩大;力量惊人的绝技;一招之内;要有泰山压顶的功效;可说是这类大招的佼佼者。
最后一门乾坤移位却是身法了。孟帅看其修炼方法已经玄奇;最后描述的效果也神乎其神;不免将信将疑;但无论如何;这是很了不起的身法;比倒腾龙更强。
想当初他用倒腾龙加上空镜印;至少在防御逃跑方面是无敌的;只是到了先天境界不适用了。现在换了乾坤移位;是不是还能重现当年的荣光?
想到这里;他突然心中一动;把龟门封印术的卷轴找出来。
龟门的印法四实八虚十二门。其中实印都是可以用来对战的印法;也可以看做武技。当初空镜印救了他多少次性命?只是以往功夫不到;不能学后面的印法罢了。
现在他已经先天了;应该能新学其他的了吧。
再看卷轴;果然下一个印法清晰可见。
“明镜印”。
空镜印是可以把所有来袭的力量卸空;而明镜印则是把所有的力量都吸纳;效果来说可能差不多;但能附加在下一招出招上。
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孟帅看到效果;击节赞叹;这一招虽然不是武技;但胜似武技;且明显偏于防守;替他补上了一处短板。
现在;他攻击、防御、必杀、暗器、身法全方位的配置齐了;而且都是最顶级的传承。
如果这样都不能赢得争斗;那就是他自己不努力;与人无怨。
捏紧了拳头;孟帅觉得斗志昂扬;咬牙笑道:“四个月时间;黎佑生、大荒战场还有五方世界;你们等着我。”
五三八内幕消息;各就各位
四个月时间;如流水一般过去。
这一日早晨;飞鸟啼鸣;百鸣山上来了一只巨大的鹏鸟。
百鸣山掌门打开大门迎接;将上面一个老僧迎了进来。
那老僧进了里间;就见一青衣男子也在座;稽道:“阿弥陀佛;原来妙师兄已经到了;是贫僧来迟了。”
青衣男子起身还礼;道:“觉海师兄来的不晚;我也是刚到。师兄既然到了;我也在此;加上何掌门;咱们三家又再次聚齐了。”
百鸣山何掌门请觉海坐下;笑道:“几百年来;大荒战场之中;我百鸣、洗剑、菩提三家都是联盟;这个传统自然不能丢。正因为咱们齐心协力;方能在大荒战场中百战不殆。”
青衣男子笑道:“说的不错。尤其是这一次;咱们三家牢不可破;对面鼎湖山却出了乱子;只剩下琵琶谷孤掌难鸣;这还不是天助我也?”
何掌门眉头微皱;道:“倒也不是那么稳当。我听到了一些消息;或许这次大荒战场会有变数。”
青衣男子道:“会有什么变数?大荒七大宗门;璇玑山不说了;独来独往;咱们都当他不存在。泣血谷是捣乱的;谁也不收他。咱们三家联盟;鼎湖山和琵琶谷联盟;本来势均力敌之余;就是我们占上风。如今鼎湖山内战数月;明显的元气大伤;还有谁能威胁我们?”
觉海道:“阿弥陀佛;莫非是鼎湖山内乱止歇了?”
青衣男子皱眉道:“哪有那么容易?”
何掌门道:“我刚刚得到内幕消息;不是止歇了;是被镇压了。似乎有势力压着他们;让内乱暂时搁置;等到大荒战场之后再继续。”
青衣男子道:“哪有这样的势力?唉;也是;最近界门大开;上面的人也要6续的下来了;或许真有这样的势力——问题是他们为什么要帮着镇压鼎湖山?一般不都是看戏么?又不是璇玑山;上面有嫡亲的一元万法宗照应;鼎湖山有什么值得上面另眼相看的?”
觉海道:“老衲听说;鼎湖山那个引起争议的弟子;身份不比寻常。”
何掌门道:“内中情由;非外人所能尽知。咱们只需要知道对手还是有备而来就是。另外我有一个消息;听说泣血谷和琵琶谷有意联盟。”
青衣男子大吃一惊;失声道:“怎么可能?”
觉海也沉声道:“何师兄不会误信谣言了吧?”
何掌门道:“我也不知道泣血谷那几个老鬼了什么疯;但听说双方已经初步达成了协议;只等和鼎湖山一起结成三家联盟了。”
青衣男子道:“岂有此理……我听说百鸣山和泣血谷关系还不错;为什么他们要找鼎湖山;不找你们?”
何掌门脸色一沉;道:“我们什么时候和泣血谷关系好了?”眼见两人都望着自己;悻悻道;“老祖当初和泣血谷的老怪有些交情;但也就是那一支而已;后来生那么多事;那点儿交情也不算什么。何况我们现在和菩提谷是坚定盟友;自然要站定立场;怎容得泣血谷那邪道捣乱?”
觉海合十道:“善哉;何师兄此为大善之言。”
青衣男子笑了笑;道:“说说错了。不过师兄;这回怎么这么多变故?又是上面来人镇压;又是泣血谷也要结盟;这都不是他们平时的作风啊。”
何掌门道:“确实风声不对。看来那个消息是真的了。”说到这里;他神色略有不属。
青衣男子道:“什么消息?师兄;这里只有你有上面最顶级的门路;若有什么消息;你可不要藏私啊。”
何掌门目光一闪;道:“也没什么;据说上面出现了什么变故;因此急需要一批好苗子;应付六年之后出现的一件大事。因此对大荒战场这次尤其重视。据说这次下来不少上使;就为了看大荒战场的开启。据说连三灵殿都会有人下来。”
青衣男子见了他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还有内幕消息藏着不说;但估计问不出来;他说只有何掌门有上面的门路;其实也是虚言;他自己也有门路;回头打听就是;便道:“三灵殿?那可真是难得。照你这么说;这次要分外好好表现了?”
何掌门点头;又笑道:“其实到底是实力为根基;再想表现;实力不足也是枉然。何况这次据说规则有些改动;上面来了一批年轻人;要跟我们的少年弟子一起比赛。”
这回连觉海也震惊了;两人同时失声道:“什么?”
何掌门叹道:“这些弟子当然是以我们门派的名义参赛;当然人数不少;也不能安排在我一家;一些人大概会登门拜访;求取名额。不管熟不熟;两位别拂逆了他们才是。”
青衣男子焦躁道:“这是什么意思?本来大荒战场的好处就越来越少;他们还来争。我们的弟子哪能和他们相争;于脆直接让给他们好了。”
何掌门道:“别着急。那些上使会有安排的。再说大荒战场的战利品是小头;界门开才是大头。那些上面的弟子又不会占据上界的名额;界门的排名肯定不关他们的事。咱们自家排名不就行了?依我说;这反而是好事;越是人多;越有机会表现。谁要是在这次比赛脱颖而出;说不定能一步登天。”
青衣男子皱眉道:“纵然不争排名;但是还要争名额吧?每派名额都是有限的。我们也不宽裕;要再分出来一部分给那些人;自家还剩下几个?”
何掌门道:“不知道你们怎么打算。我们本来就有二十个名额;本来一半年轻;一半老人;我和老祖商量;打算把老人的名额全部让出来;只留下年轻人参加。反正上面下来的也都是年轻人;让他们年轻人去争吧。我们这些老东西若不识趣;还要倚老卖老;阻拦年轻人的路;让上使们笑话。”
觉海合十道:“阿弥托佛;也只有如此了。”
青衣男子叹道:“话是如此……可是要说服那些老东西放弃到手的东西;倒是费一番口舌。”突然;他惊道;“这么说;内外围就不分了?年轻弟子都可以进内围了?”
何掌门点头;觉海也道:“那岂不危险?”
何掌门道:“危险是危险;但上使要进去;咱们拦不住。至于自家人;提前把危险跟他们说了;他们若还要闯进去;那就是他们拿自己性命赌博。如果当真是艺高人胆大;得了利也是应该;倘若是因此丢了性命;就是个不知好歹的糊涂虫;死了有什么可惜?”
青衣男子点点头;道:“何师兄说得有理。大浪淘沙;只是外围挑战有限;还有投机取巧的余地。进了内围直面生死;说不定因此就淘出真金来了。”
觉海高宣佛号道:“阿弥陀佛;但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