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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那白白胖胖的说书先生一拍手里的惊堂木,大嘴一张,吐沫横飞地说:“话说那个陈风陈少侠,乃是出身五毒教二长老葛离葛大侠门下,一身武功那叫一个精湛,五毒神功、金蛇秘笈、五毒烟罗步那些五毒教有名的没名的武功,他是统统都练过,可以说是刀枪棍棒十八般武艺,那是样样皆会,样样皆精帆 …”
说书先生说陈风出身五毒教二长老葛离门下的时候,练石生从面前的花生碟里拣起一颗花生潇洒地扔进嘴里,一边嚼,还一边微微点头,看来这说书先生嘴里提到的陈风还是一个名门弟子,虽然是邪派的,但武功应该还可以。
但说书先生接下来就说陈风既学了五毒教的五毒神功,还学了金蛇秘笈、五毒烟罗步等所有有名的和没名的武功,他就哑然失笑了。
金蛇秘笈在五毒教的镇教地位他还是知道,那金蛇秘笈只有五毒教的教主一人可以修炼,那陈风只是二长老的一个弟子而已,有何资格修炼金蛇秘笈。
不过,这个时候,反正一个人吃酒也是无聊,就当是说书先生自己编的一个故事听吧!练石生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一边喝酒吃菜一边津津有味地听着说书先生接下来说的故事。
“说起陈风陈少侠,那可了不得啊,星宿派各个看官都听说过吧?被陈少侠给灭了。七杀谷各位看官也不陌生吧?也给陈少侠给灭了,还有玄冥二鬼和玄冥双煞那两对魔头,各位看官想必也不陌生,但各位能想象的到吗?就是这两对让人闻风丧胆的魔头前些天也被陈少侠给打的死的死,伤的伤,据说玄冥二鬼里最强的元虎当场就被陈少侠给一张打死了,”
说书先生说的绘声绘色。吐沫横飞,很多人都信了,但练石生却只是把他说的所有事情都当成一个故事来听。等说书先生把陈风的故事说完了,他的酒幕也吃喝得差不多了,当下扔下酒菜钱在桌上,抱着自己的小儿子哈哈一笑,就起身走了,完全没把说书先生所说的人和事当真。
权当一个故事而已。
但不管怎么样,听说书先生说了那么多遍“陈风”两个字,练石生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忘记这个名字了。
天下的年青高手不止一个练石生,慈航静斋的圣女倪凛这天也听说了陈风的名字。 倪凛听到陈风的名字,是她师妹蝶衣给她说的。
当时她正在帝踏峰后山观看山峰间的云霎翻滚,以期让自己剑心通明的境界更通透一些,洗涤心境。但她师妹蝶衣忽然跑过来打破了她这边的宁静。
“师姐师姐,你听说了吗?玄冥二鬼都被人给杀了,咯咯,师姐,你一定还没有听说这个喜讯吧?”
胡蝶衣依然如几年前一般明眸皓齿,阳光明媚,笑起来,一口洁白的牙齿白得让人炫目。
“哦?是谁杀的?”
听到这个消息,倪嚎有些讶异。玄冥二鬼的武功和狡诈她是知道的,那两个人向来欺软怕硬,遇到武功不如他们的人,那他们绝不放过,但一旦知道对方的武功在他们之上,他们就会立即远走,所以他们这些年以来虽然作恶多端,但一直没有被人铲除。
不知道这次是什么人杀了他们。
倪嚎当时心中转着这个念头。
“是一个叫陈风的新人,听说今年才凹岁,是五毒教出身的。据说一身武功练得很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胡蝶衣嘟着小嘴如是说。
“出岁?五毒教出身?”倪凛蛾眉微皱,她没想到杀死玄冥二鬼不是他们正道中人,而是五毒教的人。
“这人和玄冥二鬼有很深的仇恨?”倪嚎怀疑这一点。
“这个”师姐,这个我也不知道的。要不我现在去帮你问问?”
“哦,你既然不知道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过,师姐,据说那个陈风不仅杀了玄冥二鬼,还杀了七杀谷和星宿派的大部分坏人,师姐,你说这些邪道中人怎么这么喜欢自己人打自己人呢?”
“七杀谷和星宿派也被那个陈风
倪嚎有些不敢相信了。
以她的武功,都不敢说可以一个人灭掉那两个势力,尤其是星宿派,星宿派的掌门贾老七可不是一个易于之辈,据说一身功力早就已经达到宗师之境,要杀他,谈何容易?
她都没有把握,那个出身五毒教的出岁年轻人就能做到?倪嚎心里很怀疑。
“是啊,我刚刚收到的飞鸽传书上就是这么写的,还说他打败了长安城里的赵飞绫呢。”
“是吗?赵飞绫也不是他对手?”
“飞鸽传书上是这么写的。”
倪谍和胡蝶衣第一次听说了陈风的消息,这天下午,祝紫玲也听到了相似的汇报。
阴癸派自从四年前,令宛如率全派高手去进攻五毒教而失败,以及她的身死之后,身为她独生女儿的祝紫玲,这个以前曾经是魔门圣女的女子就从父亲祝龙渊祝武圣那里回到了阴餐派,一回来就以不容任何人质疑的姿态坐稳了新任掌门的个子,如今,经过她这四年来的励精图治,阴癸派的实力已经恢复了大半,听到关于陈风的汇报的时候,她正在精心策划一个行动。
这个行动是她执掌阴举派四年多以来。策划的最大的一个行动,她决心近期就实施。
静谧的书房里,她正想的入神的时候,她手下的心腹侍女敲门进来。
“什么事?”
思路被打断,祝紫玲眉头皱起。
“掌门,刚刚收到一个五毒教弟子的传闻,传闻那个人很厉害,所以我觉得有必要向你汇报一下。”
“哦?很厉害?有多厉害啊?能影响到我的计划吗?” 祝紫玲不以为然,因为她的武功甚要再进一步,就是武圣了。
五毒教一咋。弟子而已,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里去?
“掌门,那个人先后凭一己之力灭了星宿派和七杀谷,据说他还杀了玄冥二鬼 ”侍女轻声说出陈风的主要战绩,希望能引起掌门的重视。
“哦?能凭一己之力灭了星宿派和七杀谷?还杀了玄冥二鬼那两介,老东西?唔,有点意思,但,就凭这么点本事,是不可能影响到我们计划成败的,你就不要担心了。”
“是!掌门。”
侍女肃容地行了一礼,躬身倒退着出去了。
让祝紫玲重新成为一个人坐在书房里。
“能凭一己之力灭了星宿海和七杀谷。有点意思,但那又怎么样呢?这次行动中如果遇上了,我一样会送你归西。”
不仅这些年青高手听说了陈风的事情,江湖上各大小门派的掌门,以及帮主等人最近也先后听说了星宿派和七杀谷的覆灭,提到这两件事的时候,人们便会难以避免地提到陈风的名字。
陈风两个字一时为天下江湖人所知,甚至很多寻常的老百姓也听说了这两个字。
先于陈风成名的大师兄刘福和宴金锁也听说了。
听到陈风最近先后做的这几件辉煌之事,大师兄刘福和童金锁的反应各不相同。
刘福作为大卑兄,武功不如陈风,甚至连童金锁也不如的事,他自己早就清楚明白,所以他一直不曾在陈风和童金锁等人面前摆过大师兄的架子。
不过,师兄弟几个同时下山四年多以来,童金锁的消息他还时常听说,因此也知道童金锁这几年在江湖上闯出了一个不小的名头。
但当初同门五人里武功最高的陈风四年多以来却一直没有任何消息传到江湖上,渐渐的,他都以为二卑弟陈风会不会是一下山就遇到了厉害的高手,早就已经遇害了。
这个猜测,随着时间越久,刘福就越觉得很有可能,否则他实在想不出理由来解释二师弟这四年多来去哪儿了?怎么江湖上没有他一点的名声。
自己和三师弟童金锁都闯出名声了,他怎么会那么默默无闻?
加之,这几年来,他已经创立了一个小帮派,有了自己的个人势力,刘福渐渐找到了做大师兄的自信。
他心里常常在想:如果二师弟真的早已经死了,以我现在的成就,虽然武功上还未必是金锁的对手,但他日师父的衣钵应该还是由我来继承的吧?
所谓的衣钵继承,就是声名和秘笈的继承了。
如果他能成为师父葛离百年后的衣钵继承人,不仅可以在声望上大大提升一截,还能继承葛离压箱底的绝技秘笈。甚至,葛离的金钱财产都会有他来继承。
可是没想到突然有一天二师弟陈风居然会一鸣惊人,做下这一连串的惊天大事来,声名一下就超过了他和三师弟金锁这四年多来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总和。
“二师弟,你这四年多到底做什么去了?既然已经消失了四年,为什么不一直消失下去呢?”
听说到陈风事迹的那天晚上,刘福独自站在书房的窗前,望着窗外清冷的弯月,默然矗立许久。!~!
..
第115章 斩草手陈风
弄姐,我们要再快点啊,怎么还没有诣卜师黑呢。wwW!真堞的
青海去四川的官道上,葛小略、柳影骑马疾奔,但葛小蹲还是不住地催促柳影。她们最近经常能听到关于师兄陈风的消息,师兄灭星宿派、铲除七杀谷,打死玄冥二鬼的事她们都听说了,每次听到这样的消息,她们听到的时间都是几天前,可是就是这几天的路程。她们始终没有追赶得上去。
始终没有看见师兄的踪影。
如今,距离听到最后一条传闻,她们已经有连续三天没有听到关于师兄的新消息了。这让葛小端和柳影都急了起来。
如果没有更新的消息传出来,再过几天。她们都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找师兄了。
童金锁这天中午在酒楼吃饭的时候,也听见酒楼里的江湖中人议论他的二师兄陈风。
一个胖胖的刀客一边啃着手里的鸡腿,一边兴致盎然地跟他对面的瘦削剑客扯道:“嘿,荆兄,最近新出头的五毒教斩草手陈风的事迹你听说过了吗?”
“斩革手陈风?”
瘦削的剑客端起面前的酒杯小抿了一口。笑道:“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如今这五毒教的斩草手可是很红啊。听说朝廷最新一期的新秀榜上。他要名列第一呢
“是吗?有这回事吗?这我老汪可还没听说,不过,荆兄,朝廷这方面的内幕你怎么会知道呢?。
“呵呵,这咋,嘛,老汪啊,人有人道,鼠有鼠道。我是怎么知道这个内幕的,你就没必要知道了吧?呵呵。小
瘦削剑客和胖刀客惬意喝酒吃肉,肆意议论陈风事情的时候,坐在那两人邻桌上的童金锁一杯酒端到口边,愣是喝不下去。
“斩草手,斩草手,,好大的名头!”
童金锁忽然一把将手里的酒杯顿在酒桌上。怒然站起,在那两人愕然望过来的时候,童金锁右手往桌上的双钩一摸,随手往那边一转,就见他手握一柄五毒钩,而另一柄五毒钩却勾在他手里那柄五毒钩的钩上。两柄五毒钩居然链在一起。像一条“双截棍”一般。
那两人但见眼前弧形的刺眼亮光一闪,等他们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那一对五毒钩已经全部回到童金锁的右手里攥着。
而他们却感到自己的脖子上激射出温热的液体。
这一幕震惊得酒楼里突然一静,随即剩余的食客们纷纷惊起,忙不迭地往酒楼外跑,你挤我、我挤你,非常混乱。 胖刀客和瘦剑客双双捂着自己的脖子倒下桌子,而童金锁脸色却依然冷峻。
“斩草手?他配吗?”
童金锁冷冷地瞥了那两具抽搐中的尸体。转身大步离去。酒楼的掌柜和伙计纷纷躲避,没有任何人敢上来阻拦。
武陵山脉、白云山上。
正在监督柴虎和左云峰练功的葛离,忽然抬头望向左前方。
一只洁白的信鸽扑棱棱地飞了过来。
正在练功的柴虎和左云峰眼角余光不由膘了过来。葛离伸出左臂,让那只信鸽双爪落在他左臂上,然后他伸手从信鸽的腿上解下一支细细的小竹筒,一振臂,振飞左臂上的信鸽,他就倒了两下,将竹筒里的一小卷白纸倒了出来。
当他展开那小卷白纸的时候,正在练五圣毒爪的柴虎和左云峰频频膘过来的眼睛里透着好奇。
柴虎和左云峰着见师父展开那小卷白纸之后,看了两眼,脸上就现出了欣慰的笑容。右手还轻轻地捋着颌下的灰白胡须。
那小卷白纸上写的很显然是好消息。
柴虎和左云峰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好奇。
“师父,什么好消息啊?说出来让我和师弟也高兴高兴嘛。”柴虎最先忍不住问出心里的好奇。
“是啊,师父,是不是大师兄和三师兄又做出什么风光的事了?”左云峰跟柴虎呆得久了,性格也开始有些像柴虎了。比如说是在好奇心方面。
“呵呵,不,这次不是你们大师兄和三师兄了,是你们的二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