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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里明明备注,沐钧养的小女孩除了有几分姿色,没有任何特别,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你想对我做什么?”他声音暗哑,看着眼前的女孩,眼内有着多个她的重影,也觉得她一举一动都带着无法言语的妩媚。
然而更让他羞辱的是,五月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蹲在他身边,两三下拨掉了他的衣服。胸前,腰部……从上往下,一股股酥麻从她触碰的地方传来,蔓延全身。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大口大口喘着,可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下面找不到发泄处,白皙的脸都憋出了血色。
“你想怎么让我死?”
哪怕脑子已经迷乱成团,可常年来超强的自控力让他目前还强行保持理智。他与五月初次见面,她没有任何理由对他下手,只能解释为他哪里露出破绽让五月发现他对付沐钧的计划。
这比起被五月肆意摆弄身体更让他难以接受!
他一向自认做事无破绽,甚至乐意在目标物最近的地方观察他们的惊慌失措,这也是他故意接近五月说话的原因。可从未想过被她一杯酒放翻,被她在行动前先下手对付。
五月没理他,手指下微微舞动的金属丝接触对方的身躯,不断反馈各种数据。原来如此,这个男人本来有些让人摸不准的气息,此刻却与常人无异,她正疑惑原因,看来是因为喝了那液体。
虽然他现在也会表达“爱”,但却带着本能的攻击性,极其不稳定。
或许是第一次受到这种药物影响,或许是五月的漠然太过让人气恼,他从未起过任何波澜的心翻腾着激烈的浪花,咬破了舌头,换来片刻的清醒,心中发誓,今日所有耻辱,日后必让她加倍偿还。
今日也好,日后也好,在五月将他脱光之后,身|下猛地袭来一股凉意,他只觉得脑中最后一根弦崩断了,属于女性的小手若有若无的摩擦过那要喷发的炙热,差点就让他倾泻出来。
可居然就那么一抚而过,就像即将攀登到顶峰却骤然落入山谷,想再要却没有后续。
不管是不是人类,不管他现在是不是没有反抗力被人反压倒,他想要她,身体,一切!想要拥她入怀,狠狠的进入!
他的眼神中带起了无尽的渴望,难以自遏的嘴唇发干,喉咙发紧。直盯着五月的眼睛,象是蒙上薄雾般,迷惑,犹豫。这时耳边却清晰响起五月波澜不惊的淡漠声音。
“你很健康,但我不要你。”
五月的话,直接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在他心上。
噗地一声,一口炙热的鲜血喷出,他硬生生的吐了血,血沫不断从嘴角涌出,露出虚弱而自嘲的笑。活了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气得吐血。
身|下是火辣辣的欲|望还在攀升,他恨不得马上拉过来压在身|下的女人不仅让他身体诡异的麻木,还让失去行动能力的他赤果果的横躺在地板上,最后留下一句“我不要你”,连他的真实模样都没正眼去看过,这是怎样的羞辱!
视线中,五月的背影模糊渐远,在他眼里竟是说不出的嘲讽。
被个小姑娘给耍了!
“呀——”急促的尖叫,是另有人进入这里发出的惊呼。
那声尖叫显然表明他被剥光躺在地上的情景,已经被人发现。
但呼喊声很快被硬生生的遏制住,他听见有男声在耳边回荡。
“主人,你怎么样?”
紧接着是冰凉的冷水泼在他脸上,让他有了片刻的清醒,也恢复了片刻的冷静。
“我们被人发现了。”他阴沉的道。
“刚才尖叫的女人我已经处理掉……”这位手下话音未落,见主人眯起眼睛斜眼瞪着自己,赶紧闭上嘴。
“计划立即启动,今天在这里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感觉下腹又升腾起难耐的火焰,仿佛要将自己融化一般,他本来冷静温润的声音在极度压抑下,带起一丝病态的冷意,“现在给我出去!”
立于一旁的手下聪明的什么也没问,如果他想要好好保住自己的小菊花,那么就不要在这时去惹那个兴致昂扬的主人。
或许,他该顺手抓个女人给主人,只是他们身份特殊,主人一直讨厌人类,就算死,或许也不愿与人类的女人有身体交缠吧。
五月在洗手间外发出尖叫的时候,转头看过,结果只看见一只男人粗糙的手捂着尖叫的女人的嘴将她拖入了门内。
她的精神感应能看见那个女人被扭断脖子,失去生命力,虽然那个女人因为来送衣服而丧命,但那与她有什么关系?
对于刚才的男人,她放弃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他根本不是人类。
准确来说,对人类身体熟悉的五月,很容易检查到他的真实情况。
人造生命,在这个空间寿命短于人类却拥有强大力量的另类。
作者有话要说:五月的天然黑小剧场:
男配:(迷乱挣扎中)给我……
五月:(一脚踩着晋江)嗯?你要什么?
被踩得【哔——】的男人脸上带起了解脱的舒爽。
嘿嘿,下章有压的戏份哦
☆、第十章 危险的藏匿
人造生命是人类创造出的东西,所以五月不会去找他们这类生命寻找“爱”,据她的了解,人造生命和他们机器人一样,也是不明白何为“爱”。
或者对于人造人这种被制造的生命来说,生命的每一个时间段都在别人的规划之下,完成他们的使命即可,又何必花精力学习感情?
五月记挂她想要的那份能源矿,也不在此多花时间,迅速回转。
怀里的通讯器却在这时亮了起来。
她拎起那个巴掌大小平板机器,机器边缘打磨得光滑如镜,银白色的光泽在回廊的灯光下泛起柔和的光晕,显示来电的指示灯莹蓝色的光芒有节奏地闪动着。
“你想和我交流?”五月说着,用手指戳了戳机身,一条细密的金属丝从她手指中延伸出来,插|入通讯器的连接端口,数据流就自动顺着她纤长的手指进入她的意识。
“滴——”通讯器微微颤抖了一下。
“你质地不错,我不会破坏你的自控程式。”
对这台小机器发出难得的赞扬,如此光滑而敏|感,材质一定很特殊。不得不说,在低端机器制造上,人类对外观的把握那是具有天生的艺术性。
显示灯闪耀得完全脱离了节奏,就好像一个因为夸奖而害羞得不知所措的纯情少女。
“哦,你有名字,sweet?你想回到一个人类那里去?”
就在这时,有通话接了进来,五月收回手指,打开通讯。
“换好了?”是沐钧的声音。
“嗯。”
话音刚落,五月抬头就看见沐钧那挺拔俊逸的身姿,而他的手势停在刚切断通讯的姿势上。不出意外,他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
“喝吧,我刚冲好的。”
精致的小瓶中装着温热的液体,隐隐有股药物的味道,五月捧在手里,小口小口地喝下去。她视线斜飘,看他动作,小瓶似乎一直握在掌中,防止那余温散去,所以才可以在第一时间拿出来。
其实这栋大楼的空调并不冷,她也不觉得穿着单薄有寒意入体,甚至现在穿着沐钧新拿来的长裙,还比之前的裙子质地稍厚。只是为什么她会觉得心里涌动着一股暖流,竟让全身都舒坦了几分。
她不禁抬头看向沐钧,因为身体舒服,嘴角竟无意识地勾起了个弧度。
那种淡淡的笑容,仿佛是发自内心的满足感,当初没有离开九号城市的时候,沐钧无论做了什么,五月都觉得理所当然,甚至在和他闹翻后再也没有过和悦的表情,沐钧没想到她还能冲自己微笑。
从他回来到现在,好几天了,五月的神情完全诠释了何为冷漠、木然,哪怕她爬上他的床,眼神都是没有半分温度的,而这时,一个淡然的笑意,居然让沐钧怔愣了片刻。
他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家妹子是最宝贝可爱的,看着她从襁褓中那胖乎乎的小婴儿缓缓地长大,她的模样就像印刻在他骨子里。只是他从未发现,原来五月的笑容是那么纯净而自然,有种驱散他心底抹不去的阴暗的治愈感。
心,没由来的因为简单的一个表情而失了节奏。
直到看见她又埋头咬着瓶嘴喝水,他才收起心里那种陌生的悸动,眉头微拧,一个手势,旁边立马有四五个潜藏的男人散开,往洗手间的放心包围过去。
“在这里等我。”他说。
说这话的时候,沐钧眼底收起那仅存的温柔,恢复了在外的凌厉,目光紧盯着五月过来的方向。他一直没有距离五月太远,所以刚才死去女人的那声惨叫,他还是听得明白的。
“你去哪里?”五月嘴里叼着瓶嘴,仰头看他。
“找东西。”
洗手间内藏着谁,居然在这种场合夺取人命,到底是冲着谁来的,沐钧想着一切可能,脸色阴沉,深邃的黑色眸子竟然凝起了冰寒。
此时的大厅内,众人为了开启生死瓶已经到了竞争白热化的程度。
所以这个回廊尽头的洗手间无人光顾,与临近的喧闹紧张气氛相比,显得无比空寂。
沐钧推开门,视线在室内仔细环绕一圈,没有任何痕迹。
水龙头的水滴,缓缓的凝结成团,最后在重力的作用下,滴答声落下。在寂静的环境中,每一滴水声都显得那么突兀。
昏黄的光线,照在室内陈设上,在地面投射出长短大小不一的影子。随着通风窗口吹来的气流,质量轻的物体的影子微微有些晃动。
沐钧身体一顿,忽然向侧方闪出,在他闪出的刹那,几道若有若无的黑影掠过了他原本站立的位置,撞击在地面上,在飞溅的火星中,留下了几道深深的沟壑。
他脚步还未站稳,面前又有一道黑影划过,虽然仍然看不清那是什么,但是从破空的锐利呼啸以及自脸上掠过的丝缕凉风可以感觉到它那恐怖的杀伤力。
周围,似乎有一个极淡的影子在来回闪动着,绕着他作高速奔跑。沐钧神色如常,淡然处之,以静制动,不时变幻方向。直到喀嚓一声,一条电流从某处袭来,暗中保护沐钧的光辉组织成员也同时动了,立马与黑影战在一起,然后逐渐远去。
沐钧视线一偏,旋身踢开每一格厕所,这正是那些黑影不让他靠近的地方。
然而让人失望的是,厕所门发出吱呀地晃荡声,因受力而不停摆动,但里面却空无一人。不,应该是没有活人,给五月送衣服来的女人,正七窍流血软软地靠墙倒地。
如此善于藏匿气息的人,沐钧还是第一次见到,若不是死去女人的那声惊呼让他发现了些许不对劲,或许到现在他都没发现身边竟然隐藏了完全摸不着底细的人。
是为他而来,还是为五月而来?
沐钧表情凝重,与他一墙之隔的男人则屏住呼吸,压抑在这个空间蔓延,沉重得仿佛在每个人心里都压了一座大山。中了“梦死”的男人显然没有沐钧那么淡然和悠闲,他长硕的身体绷得笔直,每一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
然而他动不了,只能赤红着眼睛,用神智对抗自己产生的幻觉。
眼前,仿佛五月又回到面前,正用那柔弱无骨的小手,顺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抚摸滑动。直到往下将他握紧,松紧弛缓的节奏一波波地袭向他全身,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想要抱住她,融化在她的身体里都行,让他在体内翻滚的热潮拥有一个宣泄的出口!
啪地脚步声,让他警醒,喘|息在最后关头还是屏住。相隔一道薄墙,隔壁就是沐钧,现在不能暴露,绝对不能。
沐钧站了片刻,没有任何异样,他转身去洗漱台拧开水龙头,用冷水冲脸,目光却停在哗啦啦流淌的水流上,五月似乎与过去不同了。第一次,不是单纯的作为兄长,自己想用心去看她,想要一次比一次深入了解……
情绪一旦失控,就如同脱缰的野马,难以禁锢回原地。
躲在墙壁夹层中的男人听着沐钧远去刚松了口气,突然光线一亮,暗门被人打开了。
从光亮中走出来的女人,正是抛下他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