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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涅槃-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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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所有白人士兵或军官,在踏上中华的土地以后,都会被安排培训教官或总司令的警卫部队中,没有得到总司令的批准以前,不得主动攻击中国人,其中包括汉人、满人等各个民族,但允许受攻击后自卫。如果违反此条规,将被视为战时叛变,会被依情节轻重处以禁闭一周以至枪毙的刑罚;   
2、所有白人士兵或军官,在踏上中华的土地以后,在汉族没有完全驱逐野蛮人之前,不得以任何理由与女性发生性行为。注意,包括对方是你的恋人或者到妓院也在此列,一旦发现核实,不须经军事法庭,营(含营)以上主官马上对其进行枪决处理!并追究上一级主管连带职责!   
3、所有白人士兵加入志愿军,视为同意在志愿军里服役八年,遵守军人条令;   
4、所有白人军官   
”   
胡仁笑了笑说:“我想不到制定的这么过份的要求,居然还有这么多人愿意加入。三天就有五百人报名,并有三百人通过考核了。今天可能还多点。”   
“师父。”陈宣笑了起来:“你低估了自己在士兵心中的地位,还有,北美实在有太多除了打仗没其他谋生技能的人了。”   
胡仁点点头问陈宣说:“我记得弃疾公有一首词,壮岁什么来得?上半阙很好,你记得不?”   
“记得”陈宣回忆了一下,吟唱起来:“壮岁旌旗拥万夫,锦襜突骑渡江初。燕兵夜娖银胡簶,汉箭朝飞金仆姑!”   
第三卷 殪夷满 楔子:天下攘攘   
安南柴棍刚刚建起的几排土坯房,仍散发着一股原始的泥土味道,如同这镇集周围那不知生于何年的丛林。但这迅速垒起的几排房子却又有异于四周,它们独特地矗立于集镇的中央,向那些很可能在五代马希范或是唐代威德两柱,甚至可能是伏波将军标下铜柱时就存在的树木,昭示着某种或许不为他人认同的傲气。   
硬要说有什么奇异,也许就是在这几排房子四个方面的哨卡上,都埋着一根毫无任何花饰的光滑铜柱,露在地面上的柱身,无一例外地用失腊法铸着阴文:大明疆域,胡仁谨立。崇祯一六二年。   
如此的骄横,也许只有狄青脸上那不愿洗去的黥字,才可相比。在这已经多次向清朝请求封号的安南土地,一百四十六年前就自挂的崇祯帝,就这么突兀得如同疯子一般在铜柱上宣称:大明,没有亡。   
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如果要进这个营区找点活儿做,或者在里面赚到钱要出来,都必须向这根铜柱行鞠躬之礼,这个时候荷枪实弹的哨兵会用力一拍枪托作为答礼,然后才是例行的搜身检查。   
安南人向来不是顺民,但白生生的银子和面包,足以让人动心,无论哪里都一样。并且这些身着花绿衣服的军人,军纪比法国人要好得多,从没听说他们去抢谁家的东西。当然,柴棍这地方不是谁家的东西,是统治者的东西。大明到底亡了没有或者这个集镇是属于大明还是安南,对于绝大部分没读过书的安南人,绝对没有银元和面包实际。   
也不乏有安南的志士,对于侵占安南土地的侵略者进行反抗。可是当他们在丛林里,用七十八条生命换走一名普通士兵的半截尾指之后,就再也没有反抗者,也许应该说,到眼前为止,没有反抗者再出现在哨兵的视野里。   
“什么?”被这附近十几个自然村落认为最有见识,能背几首唐诗和讲上一段三国演义的阮阿二,不敢置信地扯着好友的手说:“这些革命军把强奸武寡妇的番鬼杀了?他们还说以后有这种事就找他们?你亲眼见到的?”   
在那几排土坯房中央稍大些的房间里,蓝小铁手中的茶杯一颤,竟把茶水洒了不少在自己身上,他睁大眼睛问勤务兵:“你亲眼见到的?”   
勤务兵不得不立正再复述一次:“报告长官,布莱德雷少校亲手击毙强奸妇女的西班牙少尉,少校让我先回来报告。他随后就到。”   
蓝小铁无力的挥了挥手,让勤务兵先下去吩咐警卫班备马,他坐在椅子上愣了片刻,马蹄声这时从远处传来,直到房子的门口才停了下来,布莱德雷大笑着脱下手套走进房间里,对蓝小铁得意地说:“那个西班牙杂种,连那么丑的安南女人都去强奸,哈哈”   
“你杀了他?”蓝小铁端起那杯已经凉了的茶,平静地发问。   
布莱德雷给自己倒上一杯茶,笑道:“蓝,不能说我杀了他,是按军纪处决了他,我们与西班牙、法国人的协议中,不是说柴棍的范围内,三方所有军人适用我们的军纪吗?”   
蓝小铁摇了摇头,他终于证实了这个最不愿相信的事实,他整了整身上刮挺的黑色军服,从衣物架上取下大檐帽戴上,拍了拍布莱德雷的肩膀说:“老兄,你才到了五天吧?我没记错?上帝真仁慈。我出去一趟,你接管防务。”   
警卫班早已整装待发候在门外,十二人都是加入汉族的白种人老兵,这是蓝小铁专门选拔的,他是唯一一个把自己身边警卫班全部编上白人士兵的广州一期成员,按他回答陈宣的理由是:“在伦敦的经历告诉我,白种人里虽然也有犹大,但你不能否认西方的犹大们,相比我们的汉奸,心眼差得太多了。”   
骑在马上,十二名身着迷彩服的警卫员拥着蓝小铁那黑色军礼服,旋风一般冲出了营区,抛下一路上不少停下步履向蓝小铁立正敬礼的士兵。蓝小铁在马上心情无比郁结,他不是一个怕见血的人,也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但无论何如,现在去枪决一名友军——实力远比自己强大得多的友军,绝不是一件明智的事,就算要立威,要在安南人心眼中树立形象,把那名西班牙少尉抓回来关上几天禁闭,等他的部队派人来才放了他也就是了。   
“蓝,你来看我了?呵呵,快来喝上一杯吧。”法国驻在岘港附近的军营里,派遣军统帅是胡仁向玛丽王后建议,由参加过约克敦战役的海军上将德格拉塞推荐的一名年青的、名不经传的贵族——维尔纳夫子爵。   
没有等蓝小铁说明来意,这位对自己的部下和西班牙都极没信心的法国统帅,就拿出了一封从法国寄来的信,递给蓝小铁:“蓝上校,我觉得你有必要读一下,这令我担忧,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您的校长让王后怂恿国王写了这封信。”   
放下手中盛装着葡萄酒的杯子,蓝小铁礼节性的弯了弯腰。蓝小铁的思绪,一下飘到远征安南之前,他和陈宣在巴黎的活动:   
德格拉塞伯爵之所以推荐这位先生,是因为陈宣要求必须是一位崇拜胡仁的军官,关键是没有主见并且对部下不信任的人,最好是本来应该在参谋部呆着的人,而让他来当这次派遣军的统帅。当时伯爵惊呼:“上帝啊!吾离,你想把这支舰队送进海底?不!”   
“我们做过危害法国的事吗?伯爵,请相信我,这一次的远行不论是对我的老师或您的王后来说,都是为了谋取利益,而您不能否认,在做生意方面,我比许多法国贵族在行多了,相信我吧,伯爵,别忘记谁在危难之际,为法国保存它最宝贵的财富——功勋卓著的海军将领,德阳格拉塞伯爵。”陈宣指的是在一次政敌攻击中,几乎面临被砍头的伯爵,被胡仁运用关系网救下的事情。   
但伯爵没有屈服,直到由王后亲口说出陈宣的要求,伯爵才推荐了这位先生。   
“嘿,上校,上校?”维尔纳夫子爵把蓝小铁从回忆里拉了出来,把信塞在蓝小铁手里说:“你看看吧。”   
信很短,大意是说如果巴黎爆发革命,局势不受路易十六控制时,维尔纳夫子爵的舰队,就把指挥权视为礼物移交给——我亲密的表亲、中国大公、北美州长胡仁先生,路易十六信里这么说。   
还有另一封较长的信,是玛丽王后写的,她说胡仁是最值得信赖的朋友,坚信胡仁会为她谋取最好的利益,而且她在信里一再提醒子爵,贵族的年金里,很大部分是她和胡仁合伙的生意谋取的利润,最后还说:不知道我的朋友胡仁,为什么会向我预言法国将发生我们无法控制的革命,但你必须敬畏这位向来只对法国付出而不求回报的朋友,如敬畏我。   
蓝小铁把信交给维尔纳夫子爵,笑道:“现在发生革命了吗?没有;现在巴黎失控了吗?也没有!您担心什么?好了,将军,子爵阁下,我的到来是为了请求你的帮助,事情是这样的”   
把枪决西班牙少尉的事情向维尔纳夫子爵讲述以后,蓝小铁说:“作为受过良好教育的贵族,我相信,您如我一般痛恨这种事情,您认同?很好,那么请容许我提出请求——把执行军法的事迹,归到正义的法国人名下,再向西班牙人通报吧。”   
“上校,你害怕西班牙人找你麻烦?”维尔纳夫子爵晃动着杯里的鲜红酒浆,调侃地说:“其实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如你所愿。但是,名满伦敦的大侦探,我不是你的委托人,你不必婉转地讲述。”   
蓝小铁欠了欠身,笑了起来:“那么,我告辞了。”   
“蓝!”在就要离开时,维尔纳夫叫住了蓝小铁:“你说,你校长预言的事将会发生吗?我在你面前不想掩蔽我的恐慌,因为你的校长从来没有落空的预言,我想没有人可以不害怕。”   
在佛罗里达,招娣对约翰。菲奇①说:“不要害怕。”她在一份文件上签了字,又从抽屉里找到一封信,一起连同鼓励的微笑,递给了菲奇。菲奇接过之后,感激的弯腰吻了招娣的指尖,他已经记不清是多少次来这里领取经费了。招娣示意菲奇先在这里读完信。   
在前几年的“实验”号还没有成功时,菲奇四处奔走筹集资金和专利证明,但都收效甚微,直到一位从十四州退役的好友,介绍他来找州长胡仁,从此他的研究才真正的开始。佛罗里达承担了全部的费用,虽然菲奇之前答应胡仁,作为发明的研究伙伴一起署名,并拥有专利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是对资本的妥协。但去年“实验”号成功以后,他那位从没参加过研究的伙伴提出了修改的意见,使得汽船的效率提高了许多倍。   
胡仁作为一个蒸汽机的门外汉,当然不知道菲奇是谁。他只是对有人研究把蒸汽机安置在船上感兴趣,因为他知道这是时代必然的趋势。而他也不可能参加到研究中去,不单是没有时间,而且他有太多事要忙了。   
但是当他听闻到菲奇那“实验”号汽船试航取得成功。而去参观这艘船时,发现船的两侧安装6把划桨,用一根铁杆连着,蒸汽机的活塞推动着铁杆作水平运动,连带着6把桨一齐划水,推动船前进。胡仁很有兴趣地提出了他以为很平凡的理论:“这样会比在两侧装两个和水车一样的大轮子更快?”   
但这句话如同一千磅的锤子把菲奇敲打得五体投地。他结结巴巴地向胡仁请教,而吃惊的胡仁所能做的,只是把他在《黄飞鸿》的电影里见到的明轮船努力回忆描述出来,但这对于菲奇,已经足够了。   
而今天菲奇来找招娣,是为了他们在独占航行权的哈德逊河上,汽船锅炉爆炸的事情而来的。但招娣在赔偿给受伤的乘客和水手的文件毫不迟疑的签下了名,丝毫没有问责他汽船的运营收入还远远没有赔偿金的五分之一。   
约翰。菲奇打开那封招娣给他的信,是胡仁留给他,不必从笔迹去分辨,单是那乱七八糟的时态和句式,就一定可以分辨是胡仁写的:我已赞助投资了瓦特的飞轮、齿轮联动装置和双向装置的高压蒸汽机研究,并以在法国科学家协会里,提议吸纳瓦特为外国会员的条件,成功入股了瓦特的专利。不久的将来,当瓦特在他研制的新蒸汽机有新的飞跃时,你将会在第一时间得到,我希望建造一艘可以远洋的铁轮船,而不仅仅是去抢运河边上拉船的马的生意。   
叠好信交还给招娣,这是惯例了,胡仁规定所有留给他的信件不能带走。约翰。菲奇皱着眉,苦着脸说:“尊敬的上校,美丽的女士,您的校长提到,一艘铁的明轮船,天啊,这可能吗?”   
“校长说要有铁的明轮船,就要有。”招娣在保持那亲切的微笑的同时,用语气和用词表达了对于此事的坚定:“你不要害怕,失败是成功的垫脚石,作为合伙人和研究伙伴,校长允许你失败,你大胆地去尝试吧。”   
“报告!”陈甦鸿的勤务兵在门口喊了一声,菲奇连忙起来告辞,因为他知道如果胡仁在还可以讨论,而这位女士明显并没有胡仁的科学水平,他走出房间时不快地在嘴里念叨:“狗屎!上帝说要光,就有了光;校长说要有,胡又不是上帝!铁的轮船,唉”   
“陈甦鸿长官让我来向你汇报,他喝多了现在还没醒。”勤务兵说:“两个和您一样黄皮肤的人,留着长辫子,穿着华丽的衣服,指名道姓要找州长比试拳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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