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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禹歌臭着一张脸,“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在意?”
“我……”皇甫芍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了,于是重新板起面孔,皇甫芍问道:“你们怎么来了?私闯蔌诡教可是会死得很难看的!”
白禹歌不屑一笑,问:“你觉得就凭你拦得住我们吗?”
“我……”皇甫芍又呆住了,凭她自己貌似真的拦不住啊。可是……皇甫芍冷冷一笑,说:“别忘了我可是华渊用毒界最厉害的人。”
“那是你自我感觉罢了。”白禹歌一点也不客气的说。
皇甫芍被气得脸色发青,在那里喘着粗气。奚萦劝道:“白哥哥,别那么凶,我们这次来不是和他们打架的。”
白禹歌如梦初醒,“对哦,我们这次是来求救的。”之后他自己喃喃自语了一句“和他们做了这么久的敌人,突然间要站在同一个阵营还真是让人不爽呢。”
这时候,冰冷威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既然不爽的话尽可离开。蔌诡教还没有到那种必须靠着你们才能活下去的地步。”
“教主!”皇甫芍大惊,回头看着走过来的风綮胤,脸色吓得惨白。
见到风綮胤本尊来了,奚萦和白禹歌稍微起了一丝颤动,但是也都没有说话。
风綮胤这种气场过分强大的人无论什么时候出场都是先闻其声,真不知道他听力是得有多好才能每次都在老远的地方就听到了人家的对话,之后针对最有非议的一个点发表自己结束性的插话。当然,由此可见,这只的内力深厚得真的不是一点点!
风綮胤扫了白禹歌一眼,关注点并不是放在人身上,他说:“经历这么一场大火还能安然无恙,华渊第一名剑果然名不虚传。”
白禹歌把影扔给风綮胤:“喜欢给你好了!”
风綮胤接过影,向后用力挥了一下,一整片的毒草全部被平整的削了过去!“果然是好剑。”风綮胤竟难得的赞赏了一种兵器。不过如果因为别人送给了他一件好兵器就坦然接受那就不可能是风綮胤。他把剑扔回去给白禹歌,“我不喜欢这种妖气太重的兵器!”
白禹歌接过影,又抛回去给风綮胤,“这把剑认主,直到现在都不认可我。是你的话应该会好点,起码可以死得比我好看。”
风綮胤又把剑扔回去,“不能控制的兵器算什么兵器?”
“放眼整个华渊,除了柯秋枫就只有你有可能收服这把剑了吧?”白禹歌又把剑扔回去。
风綮胤一样把剑扔回去了,冷冷问道:“你不敢把这把剑留在身边难道是因为怕睹物思人?”
白禹歌的心像是被猛的撞了一下,脸色刷的变得很难看。奚萦的脸色也变得非常低落。白禹歌因为心情的急转直下忘了去接影,影向后飞去好远。
“嗒。”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接住影,紧接着一句略带笑意的调侃就传了出来,“哎哟,你们这两个把影这么推来推去的,有想过作为华渊第一名剑的他的感受吗?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要是你们都不喜欢的话就给我好了。”
四个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一个窈窕的白衣子背对着他们,她身姿略显宽大,不过比例不错。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脑后,忽略掉裙子明显偏短之外那背影咋一看还是可以归为“窈窕淑女”那类的。
对了,刚才那调侃的声音似乎是个男的来着,而且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那个熟悉的声音是……河南义!
眼前的这个美女难道是河南义?!
“河……河南义?”白禹歌的脸抽了几下,问道。
“咦,被发现了吗?”那个美女回头,“她”长了一张俊美的脸,一张很熟悉的俊美的脸……尼玛,那真的是河南义啊!一身女装的河南义啊!而且那飘飘的白裙子也特别熟悉,感觉很像畲泺寒的……不对,那就是畲泺寒的!
话说河南义大哥哥为什么穿着畲泺寒菇凉的衣服出现了?
呃……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上一回河南义的衣服被火给烧了,之后好巧不巧刚好没带换洗衣服的他就问了畲泺寒一句:“你有衣服吗?”
是的!是的!畲泺寒真的有衣服呢!
……
之后很简单的,河南义就这样出现了。
白禹歌语不惊人死不休,当确认眼前这男不男,女不女的生物就是河南义时他冷冷的问了一句:“你今天穿成这样是为了表达对世界的不满吗?”
河南义鬼魅一笑,可能是觉得穿这么漂亮的衣服不能白白糟蹋了,言谈举止间也多了一些妖娆,他说:“不是啊,只是突然恍悟了要想接近一个人就得先了解他的饮食起居,一样一样慢慢的渗透。”
白禹歌冷冷的“哼”了一声,问:“这么说来你也打算去喜欢柯秋枫咯?爱屋及乌嘛。”
河南义露出像是盛放的罂粟花般的笑容,说道:“这个不行哦,因为他是我这辈子最想杀死的人,永远都不会变的。”
白禹歌看着故作妖娆的河南义感到非常的反胃,没有给河南义一点好脸色看,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惊奇的问道:“你不是和畲泺寒去闹柯秋枫的婚礼了吗?怎么突然间又出现在这里?”白禹歌计算了一下时间,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在和奚萦一起收拾了启陵的后事之后,又杂七杂八的解决了很多事情就出发的,起码比河南义提前了二十来天。就算后来在路上因为奚萦耽误了一点时间,满打满算下来也比河南义提前了半个月,他是怎么追上来的?
河南义听后开心的大笑起来,说:“婚礼闹得不开心,所以就马不停蹄的来追你们了。”
“你一个人来的?”白禹歌问。
风綮胤听到这里终于说话了,“看他的装扮就知道肯定不会是自己一个人来。”
河南义看了看风綮胤,翻了翻白眼,说道:“你一个没穿外套的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没穿外套?!
河南义此话一出,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风綮胤,后来大家发现英明神武的教主大人真的没有穿外套,他只是披了一件披风!刚才因为他的气场过于强大,所以完全掩盖了没穿外套这么没品的事情。
皇甫芍奇怪的问了一句:“教主,你为什么……”
“最近天有点热。”风綮胤面不改色的回答。
教主就是教主,这本来是一件很没品的事情,但是从风綮胤的嘴里说出来之后就带上了一种“这才是真理”的折服感!不仅不让人觉得这件事土气,甚至要顶礼膜拜啊有没有?
风綮胤看着河南义问:“白禹歌是来投靠我的,你呢?是以什么身份来的?”风綮胤这威严的话明明白白的透出“你要是来找茬的一定不会让你活着出这个毒草阵”的意味。
河南义还是继续妖娆万千,他妩媚一笑,说:“现在没地方可去,当然是来投靠的啦。啊,对了,刚才白禹歌为了讨好你送给你华渊第一名剑,虽然到了我的手上。既然同是投靠的,那我也送你一份大礼好了!”
风綮胤对河南义这不靠谱的人要送的礼物一点希望都不抱。但是,河南义却一个优美的转身,从后面的草丛拉出一个白色的身影,他一把把那个白衣女子公主抱抱起,送到风綮胤面前,说:“这就是我送你的礼物了,华渊最漂亮的女人——畲泺寒!”
本来畲泺寒是和河南义一起过来的,不过后来因为有事情她就往警惕林那边去了,刚回到这边冷不防被河南义抱了起来,还送给了风綮胤!
本来白禹歌、奚萦和皇甫芍是不惊讶畲泺寒在附近的,但是因为河南义这么一弄,他们都快被现实给雷晕,于是统一惊讶的喊了一句:“畲泺寒!”注,他们惊讶的原因都是河南义竟然敢这么对待畲泺寒……
风綮胤对突然被抱到自己面前的畲泺寒,微微吃了一惊,特别是看到她那双带着微微受惊的皎洁眸子时更是吓了一跳。但是他很理智的后退了几步,因为接下来的事情会很……血腥!
畲泺寒蛾眉轻簇,紧接着“啪!”的一声,河南义这个“女妖”连同手中的影一起摔进地里面,掀起的灰尘刚好盖了他一层。
地面的人,除了畲泺寒之外全部为他默哀。
看到畲泺寒在,白禹歌似乎一下子就理解了为什么河南义可以缩短这半个月的距离了。呵呵,以畲泺寒的个性,她要是想做点什么那就一定会办到的。这下大家也明白了为什么河南义会以“女装”出场,因为他根本没有时间去买衣服。
可怜的河南义。
大家深深为他默哀中。
一群人既然不是敌人那就没有站着的必要,由皇甫芍带路,一行人跟着走向巫阙山的内部,当然,不包括坟里的河南义。
奚萦问了一句:“弋邪呢?”
风綮胤想也没想就和不负责任的给了一个答案:“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副教主在哪儿不知道!你这个教主是怎么当的?
“你怎么会不知道?”奚萦挂心的问。
风綮胤简答的回答:“蔌诡教还有一些分散的兵力,我让他去把他们集拢起来,至于现在在哪里我不知道。”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奚萦又问,对弋邪甚是思念。
风綮胤认真的想了想,说:“以他的速度的话……不知道。”
风綮胤,你这是作死的节奏吗?
身后的人眼神幽怨的诅咒中。
第一百零八章 假的柯秋枫
巫阙山的某个洞穴里,河南义换回一身男装,无比满意的转了个圈,看了看自己,满意的笑了笑,说:“果然还是男装好看啊。”
“河南义你底子不错,穿什么都好看。”一个服侍他换衣服的婢女毕恭毕敬的说。河南义回头看那个女孩,发现她巧眉明眸,长得还不错。河南义坏坏的笑了笑,问:“你们这里面的婢女是不是都长得很漂亮?风綮胤还真是会享福啊!”
“河南义你开玩笑了。”婢女立刻低下了头,说,“奚萦姑娘和畲泺寒姑娘来了之后这里面的人哪里还有漂亮的。”
“你很会说话。”河南义大加赞赏,问道,“寒住在哪个……洞穴里?”看起来河南义已经非常现实的发现自己住的地方根本不是正常人类住的,虽然说着地方确实冬暖夏凉,住着十分舒服,但是河南义还是很明智的用了“洞穴”这个词。嘻嘻,确实是洞穴,真心是洞穴没错哦!
“你是说畲泺寒姑娘吗?她住在您之上两层的左边第一个屋子里。”
“我去找她。”河南义笑了笑,出去了。
另一个洞穴里,畲泺寒难得安静的睡着了,沉沉睡去。也许她自己也想不到,自己能安然睡一觉的地方竟然是巫阙山。洞穴的旁边,风綮胤冷着脸坐在那里翻看着一张羊皮卷。看着看着,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啪!”风綮胤看到最后愤怒的把羊皮卷往桌上一放,整张桌子立刻碎掉了。
畲泺寒被惊醒,睁开眼看到风綮胤在,她抬头看了一下天窗,此时窗口斜射进美丽的阳光,暖暖的,带着让人浅醉的金黄。
“太阳快落山了。”畲泺寒说。
风綮胤问了一句,“这就是你查到的结果?”
“还不够吗?”畲泺寒奇怪的问,可能是知道了风綮胤的回答,之后自己想了想,笑了一下,说:“也是,你根本不会介意,因为就算没有这个现实,你的答案也从来没有变过。”
风綮胤没有说话,但是他认可了畲泺寒的话。
那张他刚才看的羊皮卷上,写的是畲泺寒记录下来的关于上一辈最真实的故事,里面的故事在击溃畲泺寒的同时也完美的惹怒了风綮胤。
风綮胤不在乎什么被不被利用,因为他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直贯彻自己的理念而活!但是现在消失了很久的畲泺寒突然回来告诉自己说你其实是一个可怜虫,因为就连你现在的理念,都是在被人操控下强行让你养成的!
风綮胤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父亲不是国师嘴里的那个人,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一直到最后还不忘记把自己当成一局没有下完的棋安排在那里。为了和畲泺寒再一次相见,自己的父亲残忍的剥脱了自己最后的童真。比起自己一直被国师玩弄在鼓掌之中,这件事更让风綮胤不能接受,那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啊!为了自己的教徒,为了虚无缥缈的国家和子民,他牺牲了自己!
畲泺寒之前猜到了这点,于是一直犹豫要不要告诉风綮胤现实,但是她最后还是失算了,因为她没有想到风綮胤竟然会在自己小憩的时候过来,而自己竟然还睡得那么死。畲泺寒一直到再见到风綮胤的时候才明白过来之前他说的“我和他不一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