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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不喜欢主动的人!”皇甫轩急忙辩解。
夏荷很快的扯皇甫轩的衣服,“你就别装了,来都来了还装什么假正经?”
皇甫轩完全抵不过热情奔放的夏荷,发出绝望的大喊:“救命啊!”
皇甫轩,你别忘了这一场你是客她是主啊!弄出一副反过来的样子你是不是太丢男人的脸了?
夏荷扯开皇甫轩的外套,又开始解自己的衣服,皇甫轩看到再也没办法看下去了,情急之下一脚把人姑娘踹飞,慌张的大喊着:“河南义,救命,救命啊!”落荒而逃,奔向河南义的房间去了!
“诶哟!”夏荷被踹飞摔到地上,看到皇甫轩跑了她立刻爬起来追了上去,“都进了我的房间还想跑,没门!”
河南义问:“那照你说的现在含香正在陪客?”
“是啊!赵成将军从今天下午就来了,到现在还在含香的房间里。”
一抹诡异的笑容划上河南义的脸。“看样子事情比想象中简单不少嘛。”
突然,门被踹开,“救命!救命啊!”皇甫轩衣衫不整的踹开房门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同样衣衫不整的夏荷紧跟着他进来了!“别跑啊!”
本来聊天气氛很融洽的房间一下子就变得欢闹不已!
“你们……”河南义有点不能理解。
皇甫轩赶紧跑过去,说:“快救救我,快救救我,这女的太疯狂了!”
春桃笑道:“夏荷你又急不可耐了?”
夏荷不客气的回应:“你还不是一样,见到长得好的就扑上去!”
河南义在那两妹子掐起来之前问了一句:“含香的房间是哪里?”
“最右边那间!”另个妹子同时回答,又转过去和进行互掐。
“多谢!”河南义笑的春风得意,出去了!
“你去哪儿!”皇甫轩问。
“办事。”
“那她们怎么办?”皇甫轩问。
河南义头也不回,笑得十分邪恶,“这不是有你吗?”
“啊?”皇甫轩完全呆住了!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妹子,似乎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自己的未来
……
“救命啊!”房间里爆发出皇甫轩惊天动地的叫喊!
河南义幽幽的笑着走进去含香的房间,鉴于是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的,所以把正在喝酒的人吓了一跳。房间里面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长得五大三粗,一看就是有勇无谋的那种,他就是这个关卡的守关将士赵成。赵成的旁边是一个稍有姿色的女子,本来是一脸媚态陪赵成喝酒,在河南义突然闯进来之后吓得花容失色,在一旁坐立不安。
赵成一看到一个陌生人突然敲门进来,刚才喝酒的兴致一下子就没有了,站起来,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这是什么地方你也敢乱闯!”
河南义故意装作不认识赵成,看了一眼旁边的含香,十分失望的叹了口气,说:“可惜了呀,可惜了呀。”说完就十分惋惜的转身离开。
“等一下!”赵成喊住河南义,“你一进来就一个劲的摇头感叹,存心破坏老子的兴致吗?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
河南义听后转身,说:“普天之大,莫非王土,你敢随便杀人?”
赵成“哼”了一声,说:“在这儿老子就是王法!”
河南义听后又失望了,自顾自的说:“本来冲着这儿是逍遥之地过来的,不过没想到花魁也不过如此,和国都里的相比差多了。”说完还在那里摆出一种壮志难酬的感慨来。
“你从国都来?”赵成这个色胚一听到有更加绝色的美人就原形毕露,拉过河南义,“来来来,我们好好聊聊。”
河南义装作勉为其难的坐下了。赵成迫不及待的问:“那国都里的女子真的有这么漂亮?”
“当然!”河南义作为一个风流人物的代表,夸奖美人话张口就来,“他们可个个都是粉腮红润,美目盼兮,貌若天仙,回眸一笑百媚生。更有的顾盼生辉,肌若凝脂,柳腰花面,皮肤更是滑若凝脂,吹弹可破。”
“她们真有那么美?”赵成听得无限向往。
“骗你干嘛?我可是见过的。你知道号称我们华渊最漂亮的妖女畲泺寒吗?”河南义兴致勃勃的问,赵成连连点头,“听过听过,就是没见过。”河南义大手一挥,说:“跟国都的美女们比起来,她算什么啊?”
“你见过畲泺寒?”赵成对河南义无限向往。
“那是,我还让她给我提过鞋呢!”河南义十分自信的回答。之后他说道,“这儿的庸脂俗粉我都看不下去了,来,给你看一下国都的女孩有多漂亮!”说完河南义从怀中掏出一张画,刚要展开给赵成看,赵成立马抢过去了。他迫不及待的展开那张画,之间上面画了一个白衣胜雪的秒龄女子,那个女子气质若空谷幽兰,艳若桃李。风吹仙袂飘飘举,有着国色天香之貌,倾国倾城之姿!
那画上的女子,正是畲泺寒,河南义幻想中安分温婉的畲泺寒。
“美!太美了!”赵成赞不绝口。
含香奇怪的要上来看,赵成一下子把她推到了,赵成凶巴巴的骂道:“给我离远点,你这个丑八怪!”他回头问河南义:“画上这女子是谁?”
“天香楼的花魁。”河南义不假思索的说。
花魁……畲泺寒是花魁……河南义,你的小命你是不是不打算要了?这事要是被畲泺寒知道的话你知道你会是哪种死法吗?
“能给我再说点她的事情吗?”赵成问。
河南义灿烂的笑了,说:“当然可以啊,这国都里面的漂亮的还有好多,要不要我慢慢告诉你?”
“好啊!”赵成乖乖上当。
河南义邪魅的笑着抛出诱惑:“这儿说不方便,要不我们去你家里详谈?小弟不才,刚好会画一点画……”
“好好!”赵成丝毫不反对,拉上河南义就走,走之前又打开画看了几眼,那眼神,那动作……忽略掉……
河南义心中偷偷的乐:看样子把寒的样子画下来还是有用的……不过看到那人看寒这么下流的眼神,早知道当初就把唐宁宁画上去好了!
之后河南义就和赵成乐呵呵的走了。
哎哎,河南义,你就这么走了?皇甫轩他们不不管了?
到了赵成的府邸,河南义装作不知情的赞叹到:“原来你是这个关卡的收官将士啊!刚才在下真的是多有失礼了!”赵成丝毫不和河南义介意,迫不及待的让河南义再多说一点关于“天香楼花魁”的消息,河南义也不谦虚,谎话随口就来,在他一翻近乎天花乱坠的描述中,赵成对这个“花魁”产生了无限的向往,最后他失望的一拍手,“可惜了呀,我这辈子是没机会见到了。”
河南义见时机成熟,抛出了诱饵:“赵将军你有钱有势,为什么不自己去体验一翻呢?拥美人在怀不比在这儿听小弟说要好得多吗?”
赵成一脸可惜,气氛的说道:“妈的,当初老子因为考了个武状元,所以被派遣来这里守关,我要是走了被抓住了可就人头不保了!本来以为在这儿建一个烟花之地就满足了,没想到得到的都是一些庸脂俗粉。”
河南义很“好心”的给建议:“我看这边的地势易守难攻,将军只要把权利交给其他人,之后自己出去玩个十天半个月相信不会有事的。”
赵成还是一脸愤慨,“你不知道,这个关卡就是因为易守难攻,所以根本就没几个将领,除了我我都是一群没用的废物,我要是走了,随便来个人都能攻下这个关卡!”
“哦,也就是说只要制服了你那么就等于拿下了这个关卡?”
“没错。你为什么这么说……”赵成看过去,冷不防一根法杖直指他的心口!冷汗顺着赵成的额头流了下来,他慌张的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河南义悠悠一笑,说:“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知道刚才被你用眼神亵渎的这个画上美人是谁吗?”
“谁?”赵成问。
一丝狡黠的笑容划过河南义性感的唇,他回到道:“是畲泺寒哦。你猜,要是畲泺寒知道了你这么亵渎她,那么你会是哪种死法呢?”
赵成更加慌了,“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狡黠的笑容扩大,“在下不是什么名人,河南义。”
“你是河南义?蔌诡教那边西边的主帅?”
“看起来在下的名声还蛮高的嘛。”河南义诡诡的笑。
自从启陵皇宫一战之后河南义也算是一举成名了,所以赵成知道自己落到河南义手上是没有什么胜算的,而且自己还有把柄在他手上。思考再三,赵成只好投降,“说吧。你要怎样?”
河南义奉上一个优柔的笑容,说:“我只要蔌诡教的大军没有任何损失的通过这个关卡。”赵成沉默,河南义幽幽补充道:“要是你同意的话那么畲泺寒就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今晚的事哦。”
赵成衡量再三,终于“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咬牙点头答应,“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不许伤我关卡里面百姓分毫!”
“成交!”河南义说,法杖一挥,那张画着畲泺寒的画就毁掉了。赵成看起来很惋惜,但是也没有办法。
河南义收起法杖,反客为主的走过去往床那边一倒,“收工,睡觉!”
赵成无奈,只好退了出去把房间让给河南义。
不一会儿,河南义匀称的呼吸就传了出来。他的嘴角还挂着一丝俊美的笑容。
哎哎,河南义,你真的没有发现自己忘了点什么吗?
烟花场所里,真蓝小美女和皇甫轩还是拼命的想办法逃离……
“河南义,你快点来救我们啊!”
嗯嗯,月亮好圆啊。
被河南义“残忍”丢弃的皇甫轩、真蓝和小美女飞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龙潭虎穴里逃离。他们迎着初升的太阳逃出来,之后这三个人还非常的好心的关心河南义的安危,竟让满世界的去找他!殊不知,现在河南义正在赵成的房间里美美的睡着觉。几番寻找之后皇甫轩真蓝和小美女三个人杀进赵成的家,二话不说把赵成打得半死不活的逼问河南义的下落,可怜的赵成奄奄一息的指了指自己的房间。
“河南义!河南义!”
皇甫轩和真蓝、小美女急匆匆的闯进去,之后他们看到河南义睡眼朦胧的坐起来,呆萌呆萌的问:“怎么了?”
皇甫轩他们顿时如遭到晴天霹雳。
感觉这辈子再也不会再爱了。
皇甫轩、真蓝和小美女宛如被神丢弃的孩子,垂头丧气的走了。屋里面的没睡醒的河南义依旧没有反应过来,呆萌呆萌的想了一会儿,想不出来为什么,又趴下去睡了。
另一边,以为河南义临阵脱逃的司徒坤和赵睿两位将军苦等一夜发现那个天杀的河南义还是没有回来,于是只能自己想办法。经过密谋,两个人觉得还是要赶紧攻下这个关卡,于是天一亮就开始集结队伍,经过一番鼓舞之后大军雄赳赳气昂昂的朝关卡攻去。
第一百二十二章 谁知道呢
另一方面,畲泺寒起床后吃过早饭发现国师已经在亭子里等着自己了,于是她就过去了。“国师真是有雅兴,起那么早。”畲泺寒坐了下来,今天她持的还是黑子。
国师看到畲泺寒并没有拒绝使用黑子,淡淡的问了一句:“泺寒姑娘看起来很喜欢黑子。”
“泺寒一身白衣,拿黑子只是为了方便辨认罢了。”说完畲泺寒落了一枚黑子,落在正中的位置。正中的位置对围棋而言有着很微妙的存在感,因为有很多高难的布局都是从这个位置开始的,可以说这个位置如果运用得好的话可以布下一盘好棋,但是也正因为这个地方可以引起很大的变化,所以首子落在这里的危险性也较落在其他地方高很多。
国师看到后不动声色的拿了一枚白子落在黑子旁边,依旧语气淡淡的说道:“泺寒姑娘真是有胆识,还是初学者就敢布这么具有挑战性的棋吗?”
畲泺寒和国师之间的谈论都是各种风平浪静,心平气和。她平淡的回答,但是这份平淡里面有她惯有的冰冷。“泺寒的胆子再大也没有国师的大。把整个华渊玩弄于鼓掌之中,除了国师想必再没有第二个人了吧?”说完畲泺寒又落了一子。
凭国师对围棋的了解,他知道聪明的畲泺寒不会那么傻的才下两子就把自己想布的局透露出来,果不其然,畲泺寒下的第二子还是可以指向很多棋局的。国师也不着急,见招拆招,看似随意的下了一子,但是其实都是暗暗的在封住他所能想到的畲泺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