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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生孩子不过是个美丽的梦而已;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她已经停经很久了,再加上这宫寒的毛病,也许她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
“对对,我。。。我还等着。。。等着看你身子呢。”外号“小胖”的男兵终于把女兵拽到了身边,嘴里还说着赤果果的情话,虽然这话有些不分场合,但在这种环境下这种赤果果的情话却最能调动人的潜能。
“过。。。过了这道坎,姐姐一定让你看,你想怎么看。。。怎么看。。。都行!想看哪。。。哪都行!”女兵的手搭在了小胖的肩膀上,她感到身上仿佛有了一丝力气,已经发僵的双腿似乎能动弹了。
“说真真的?”小胖已经冻得笑不出来了,但还是带着欣喜的语气勉强说道。
“真真的,姐从来不说。。。不说瞎话;你想。。。想摸。。。摸都行。。。都行。”女兵正在说着情话,却突然感到小腹猛地一阵抽搐,这是子宫痉挛,那种疼痛要比胃痉挛厉害得多,就在女兵浑身发僵的一瞬间,她正好碰到了河底的暗流,女兵的手离开了小胖的肩膀、离开了漂浮得背包。
“姐——!”小胖伸手就要抓住女兵,但是他已经耗尽了体力,这猛地一发力直接导致他的身体反射性的抽筋,小胖这一瞬间没有抓到女兵却连带着自己也卷入了那股暗流,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沉入了水底。
“都别动!继续游!”庞万龙在不远处瞪着焦急的眼睛吼道。不能再分出人去救了,否则去一个死一个,何况他身后还带着两个女兵。
虽然他已经做好了减员的准备,但是再一次看到战友从他身边死去,庞万龙仍旧悲痛万分。可是,他有得选吗?围攻而来的尸群已经进入了他们的营地,步子大的丧尸已经站在了河边伸着残破的胳膊对着他们大声嘶吼。
“兰子!还还有多少人?——兰子?兰子?”庞万龙强行把头扭过来盯着河对岸,一边呼叫者身边的女兵,可是没有回音,庞万龙伸出强壮的胳膊拽了下串联绳,却发现随着串联绳过来的仅仅剩下一个背包,那个叫兰子的女兵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在了冰冷的河水中。
。。。
“哗!”距离庞万龙泅渡的地方一公里的河滩上嫣云犹如水鬼一般浮出了水面,她双臂中夹着两个人,岸上等待接应的队员迅速把两个冻僵了的人抬入悍马车,接着嫣云冲大伙挥挥手又是一个猛子扎回了漆黑的河水。
又是一声浪花响起的声音,一个强壮的身影从水面上急速飘到岸边,这是个男兵;接着蓝雪的脑袋从水中冒出,两条纤细的胳膊迅速把男兵推上了河滩;赤着脚站在浅滩中的曾绍洋和刘伟赶紧把人拽到岸上,接着蓝雪再次消失在冰冷的河水中。
“第5个了?”郑远清和几个队员一边在悍马车旁搭着帐篷一边问程飞,嫣云已经来回两趟了,送上来三个女兵,双胞胎各回来一趟,送回一男一女两个女兵,区区16人的队伍竟然瞬间少了三分之一,这种减员速度相当可怕。
“5个了,不过没事,他们的身体底子很好,只是冻僵了,喝碗辣椒汤、保保暖就过来了;只是那四个女兵的妇科病很严重。”程飞从车厢里出来帮着搭帐篷,女人太多、也没什么大碍,不需要他出手,这几个伤员让李佳阳她们治疗就够了。
“嗯,那就好。”郑远清抡起锤子把最后一根钢钎砸入沙石地,两顶藏区牧民制作的简易帐篷就搭好了;这两个帐篷是给俘虏住的,郑远清不会让他们看见悍马车里的秘密。
第335章 生擒兵王
“赶紧穿衣服!紧跑两步!”几乎是爬上河岸的庞万龙一边吼着一边拼命让自己动起来,如果他们不尽快穿上衣服,那么仍旧是死路一条。。
其他渡河成功的战士也在拼命让自己的四肢动弹起来,有的女兵冻得连把衣服拽出来的劲儿都没有,只能趴在结着薄冰的河滩上任凭寒风吹动着依旧丰满的身躯。
看着战友已经动弹不得,一旁的男兵赶紧脱下身上用来挡风的军大衣给她们披上,然后自己以最快的速度穿好棉衣,接着再去帮女兵们穿衣服。
“别哭了——别哭了,又不是第一次了,从这世道开始咱不就做好这心理准备了么?”庞万龙一边帮身边的女兵穿着裤子,一边安慰道。
这两年里看着自己的战友要么绝望地自杀、要么一去不回、要么变成活死人,到如今只剩下他们16个,庞万龙早就麻木了,其实不只是他,所有的人也早就麻木了。
“可是,可是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那女兵一边哆嗦着,一边往上身套着毛衣。她不怕苦不怕累,更不怕死,但是让她这么毫无希望地活着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很快就结束了,很快就结束了,大队已经派直升机过来救我们了。”庞万龙只能这么安慰着自己的战士,尽管这话他自己都不相信;可是这句话却是他们活下去的最后希望,这两年来他们执着地认为特种大队一直在寻找着他们,只是没找到而已。
“胡说!你胡说!每次你都用这话骗我们!都两年了——呜呜呜——都两年了。”女兵再也受不了这种压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个人哭,活着的人都跟着哭,河岸上顿时哭声和尸吼声响成一片。
“婷儿啊,不哭啊,咱不哭啊;会有希望的,只要咱们活下去会有希望的!”庞万龙把女兵紧紧搂在怀里颤声说道——会有希望的,只是这个狗屁希望在哪儿呢?
。。。
凌晨四点钟,郑远清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进入了暖和和的帐篷;那五个特种兵已经恢复了神智,此刻正围在火炉旁每人捧着一碗热乎乎的辣椒汤缩在厚厚的棉被里瑟瑟发抖。
“同志们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郑远清站在他们身边欣喜地点了点头,那模样很有“首长”的架势。
“你们真牛逼,就这身板还敢武装泅渡?活腻味了不是?”郑远清走到那唯一一个男兵身边,有些粗鲁地伸出手要掀开他的被子;郑远清要看看这群兵王的身板已经虚弱到了什么地步。
男兵见郑远清突然伸出手来本能地反手就扣,这是反擒拿的扣法。郑远清也不避让,任凭那只粗壮的手扣住了自己的手腕,被扣住手腕的郑远清继续粗鲁地掀开男兵的领子捏了捏男兵宽大的肩膀;厚厚的棉袄下,那条肩膀虽然依旧宽大、肌肉虬结,但是却并不坚实,用手一按就是一个坑——这是典型的长期单一营养供给造成的结果。
好大的力气!这是男兵得手后的第一反应,眼前这个动作有些粗鲁的“独眼龙”竟然能在被他扣住手腕的情况下继续没事人似的捏他的肩膀;男兵尽管死死地握住他的手腕,尽力想把这只讨厌的手丢一边去,但是无奈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大得他用尽全力也别不过他半分。
“小子,行了,还当兵的呢,手无缚鸡之力!”郑远清随手一甩就把那五根钢筋般的手指甩开,然后不屑地嘲笑了那男兵一句。马上就要公开身份了,对于这种精英就得在他最得意的地方彻底压垮他。
“我”男兵握了握有些发疼的手,涨红了脸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很明显他已经输了,输的彻彻底底的。只是他不明白,眼前这个上身羽绒服、下身牛仔裤、旅游鞋的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他的个子可还没自己高啊?
“行了,不闹了,各位同志,我是‘抵抗军独立八师第一装骑营营长’郑远清;报告你们的番号和编号,还有为什么会深夜泅渡。”郑远清掀开羽绒服里的外套领口,露出里面常服衬衫的肩章然后很有“首长”架势地“训话”道。
五个特种兵听到郑远清的话后瞬间蒙了,五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了几秒钟后,几个人的眼神达成了统一战线——这个独眼龙电影看多了;或者就是这个神经病,不用搭理他。
“同志,真不好意思,番号和编号是军事机密,您别为难我们。”男兵和他旁边的一个年龄稍大的女兵对看了一眼后挤出一副无奈的笑容说道。
男兵已经打定了主意蒙混过关,甭管这些“神经病”心里都咋想的,但是起码人家救了自己,自己无论如何不能笑话人家不专业——何况这些人的身体素质都不是一般的彪悍,那男兵被救时还有一丝清醒,他知道是有人下水把他们捞上来的。
“哼哼,首先,我要纠正大家两个错误;第一,你们要喊我首长或者营长——不管你们以前的军衔是什么,但是现在在没有人能证明你们的军衔之前,部队的称呼不能变。”
“第二,不要给我装糊涂,狗屁军事机密,老子从来没听说番号和编号现在还是军事机密的。好了,你们谁回答我的问题?”郑远清不屑地笑了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地演着戏。
“是是是,我们喊首长,首长,真的,您也是部队的,番号和编号从来都是机密啊,您别为难俺们吧。”男兵顿时气笑了,还说我们软蛋,你们还当兵的呢,保密守则你们都不懂?狗屁营长,自己画个肩章就以为自己是少校营长了?敲这小脸白净的、细皮嫩肉的,还装骑营,中**队哪来的装骑营?
“嘻嘻,抵抗军——还装骑营——电影看多了吧?”一个年龄只有二十五六岁的女兵偷偷捂着嘴笑了,低声嘀咕了一句。她旁边的那个年龄稍大的女兵赶紧拽了她一下让她别胡说,现在是在人家地盘上别这么不识好歹。
听到这句话郑远清笑了,正愁没地儿找茬呢,还真就有人送上门来了,好嘛,多好的机会啊,这帽子要是扣过去压死你个啥也不懂的小丫头!
“哼哼,小丫头,知道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后果么?我来告诉你:第一,你违反了现行《抵抗军操行条例》,擅自否定现行战斗序列;
第二,面对首长不敬,毫无上下级规范;
第三,不执行命令。
小姑娘,随便哪一条你都够得上枪毙的,别再给我装傻了,别逼我。”郑远清狞笑着踱到那个说话的女兵身边,弯下腰将信口胡编的几个大帽子一顶一顶地扣过去。
“你”那个女兵腾地火了,身子一扭就要和郑远清吵架——这还是个小辣椒呢。
“小梅闭嘴!”和叫“小梅”的小辣椒隔了一个人、男兵旁边那个年纪更大点儿的女兵伸手拽了下小梅低声呵斥道。
虽然她也对眼前这个独眼龙很是愤慨,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人家几十号人自己打不过不说,这本来刚攀上“战友情”指望着能求他们帮一把可不能为这口头上的斗嘴坏了事儿。
“首长!首长息怒!小梅小丫头片子啥也不懂——”那个女兵赶紧对郑远清赔笑道。
“大姐!你怎么能喊他首长呢?你可是中校!他才个少校——”小梅还是不依不饶的小声嘀咕着。
“闭嘴!”中校女兵慌了,一巴掌扇小梅头上瞪了她一眼。现在又不是敌对阵营、这明摆着都是“同志们”,只是目前双方都在互相戒备着而已,没必要搞得跟阶级对立似的,喊声首长怎么了?
中校女兵心里再不服气但是她也明白县官不如现管,再说自己的肩章、证件都在营地里,你还不相信人家是少校,人家就会相信你是中校?起码人家肩头还有个“自己画的”肩章呢,你却什么都没有,枪还丢了。
“哦,中校。”郑远清也没搭理小梅而是点点头说道,“那好,中校同志,你来回答我的问题。”
“介个介个,首长啊,这个我真不能说的,这样吧,您部队的通讯台能让我用用么?我和上级请示一下,请上级首长和您联系,您看怎么样?”那个中校女兵一脸憨厚地笑道。
“请示上级?臭娘们你玩儿老子啊?你家上级还活着啊?”郑远清装着愣了一下,接着像看一个和大人撒谎的孩子一样狞笑着对中校女兵骂道。
“营长同志!请你端正你的态度!你的言行是一个校级军官应该做出的么?我有权请示上级首长!这是我的权利!”中校女兵针锋相对。但是能做到中校的女人都不傻,郑远清的话和一副“你玩儿老子”的神情让她心里一激灵——为什么正常程序成侮辱人了?莫非上级真的联系不上了?
“端正态度?给你这侮辱老子智商的臭三八端正态度?你配吗?中校同志!请先端正你的态度!”郑远清毫不留情地顶了过去。
“少校同志!我没有任何贬低你的地方!我的态度也没有任何偏颇!你应该反省自己才对!部队请示程序你不懂么?”中校女兵也毫不避让,两人就这么针尖对麦芒地对上了。
“很好,给脸不要脸,老子一个人进来已经够有诚意了,是你们非得逼我。从现在起,你们就是战俘,我会用对待战俘的一切手段来对付你们——哦,别忘了,《国际战俘公约》现在没用,别给我提这茬。”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