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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可是外人不知道的,这位道士竟然能说出来,慕耀天对他的信任度立刻增加了不少。
“道长。方才在门口看到的事,可否细细道来?”
“贵府上空虽然飘着祥云。但是贵府四周却笼罩着一层黑雾,贫道觉得府内有不干净的东西作祟,很有可能会挡住慕府的运势。”
“可有破解的办法?”
“办法很简单,容本道做法,找出污秽的东西在哪里,再将东西处理掉,就可以了。”
“好,就照顾你的办。”
那道士让慕府准备了开坛做法的工具,不一会儿,一个案子就已经在院子里支了起来,上面摆着供品,香炉,纸钱,狗血等等一些用品。
这番举动也引起了慕老夫人和慕欢颜以及府上的其它一些人,都纷纷赶至院内,看道士作法,慕锦华也过来了,唯独陈氏呆在自己的房里没有出来。
道士先在供台前跪下,烧了纸上了香,然后抽出身上包着的桃木剑,口里念念有词,不知道说的是些什么,慕欢颜一看到那位道士就觉得有些不妙。
道士念完之后,就在那里舞着手里的桃木剑,一会儿扔几道符,剑刺过去,符就烧着了,弄的像是真的似的。
最后的时候,他拿着狗血一撒,支着剑,念念有词,然后将剑扔出去,桃木剑悬挂在半空中,剑尖直尖南边。
“污秽之物已经找到,就在剑所的方向。”道士转身对慕耀天说。
“是南边吗?”
“对,现在派人到南方去找,仔仔细细的找,一定能找到污秽之物。”
道士说完,才收回了剑,慕耀天就派人往南边去找。南边,慕欢颜曾住在南院,这个时候的她,忍不住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扫视着四周,那位道士一副站在那里,眯着眼睛,似乎在等待着好事的发生。
慕老夫人对慕耀天说:“这位道士所高谈所言是否是真的?”
“等找到东西再说,若是他信口雌黄,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管家带着人过来了,神色慌张,手里还拿着东西,看样子,还真的找到了所谓的污秽之物。
“老爷,你看。”管家把东西交到慕耀天的手里,慕老夫人一眼就看到了那是五个小布人,小布人上面密密麻麻的扎着缝衣针。
慕老夫人吓坏了,立刻从慕耀天手里把那些小人儿给抢了过来,众人也都围了上来,五个小布人身上用血写着慕老夫人、慕耀天、陈氏、慕锦歌、慕锦华。
慕老夫人怒吼了一声:“这是在哪里发现了?”
慕方看了一眼慕欢颜,结结巴巴地说:“回老夫人的话,是在南院找到的。”
“南院?”
众人的目光纷纷都望向了慕欢颜,南院是慕欢颜曾经住过的地方,所以她就成了所有人怀疑的对象。
慕锦华像是抓住了扳倒慕欢颜的机会,立刻指着她,气愤地说:“真没有想到,你的心肠这般的恶毒,用这种方法来诅咒我们!”
慕老夫人向来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拿着小布人的手都在发抖,她看向慕欢颜,道:“欢颜,这怎么解释?”
“祖母,南院也属于慕府的宅院,虽然我曾经住在那里,别人也不是不能去,难道就因为我住过南院就能断定这事是我所为吗?此事还需要查证,我没有做过这事,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慕欢颜就知道此道士一来,绝非是好事。
就算慕欢颜这么说,她仍然是嫌疑是大之人,如果查不到是何人所为,那么她无疑就是成了这件事情的真凶。
黄氏担忧的看着慕欢颜,对慕耀天说:“我相信欢颜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
但是事实摆在眼前,这等恶劣的诅咒手段,还没有查清楚之前,慕耀天也不可能说不是慕欢颜所为。
慕锦华却站出来说:“一定是你以前住在南院的时候干的,看这些布料这么沉旧,不是像是刚放进去的,应该有些年头了,你一定是恨我们一家人让你一个人住在南院,就用这种极端的手段来诅咒我们。况且自从你出了南院之后,府上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娘和姐姐屡次受你陷害,还有我也被你弄伤了腿,接下来就有可能轮到父亲和祖母,你好狠的心哪。”
慕老夫人这时才注意看了那些小布人上面所用的布料,果然是非常陈旧的,便问了那位道士:“道长,以你所见,这些东西在地下埋了多久?”
“上面的血迹已经变黑,再加上有些布料已经烂掉,绣花针也生了锈,以我的经验,定是埋了有五年之久,难道府上表面上看上去祥云一片,而事实上周围布满了黑气,如果不是今日及早发现这些东西,不久后,真是为给府上带来灭顶之灾!”
慕老夫人最看重的就是慕家的将来,道士的话无疑给她一个重重的打击。
“此事必须查清楚!”慕老夫人说完这句话,突然觉得头部一阵晕眩,整个人就倒了下去,还好慕耀天站在她身边,立刻就扶住了她。
“娘,你怎么了?”
“老夫人,老夫人。”
不管他们怎么喊,慕老夫人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慕锦华瞪着慕欢颜,道:“看看,这么快就连祖母也中了招,慕欢颜,枉得平时祖母对你那么疼爱,你竟然做出这等事。”
慕耀天说:“先住口,马上叫大夫!”
慕耀天让人把地五个小布人收好,自已背起慕老夫人就回了慈安殿,将慕老夫人放在床上,慕老夫人陷入昏迷,一向孝顺的慕耀天,心里难受极了。
这个时候,陈氏突然出现,一进门就冲到慕老夫人床头,哭着道:“母亲,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突然就晕倒了?”
“还是不是因为巫盅事件给气的。”慕锦华翻了翻白眼。
“什么巫盅事件?”陈氏疑惑地问。
慕耀天指着那几个小布人说:“就是那些东西,把老夫人给气坏了。”
慕锦华就把方才的事情向陈氏说了一遍,陈氏二话不说就冲到慕欢颜跟前,拿着一个小布人,往她身上一砸,“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要不然一向好好的锦歌怎么会做那么糊涂的事情,原来都是受了你的诅咒,你真的狠毒了!”
黄氏见陈氏欺负慕欢颜,立马就挡在慕欢颜的面前,“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你凭什么如此断定是欢颜所为!”L
☆、198:垂死挣扎
“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她吗?这小布人上面的面料可是用她以前穿过的衣服上的料子做的,我也是当家主母,哪些东西用在哪些地方,我还能不清楚吗?”
陈氏这么一说,慕耀天就走过来问,“你说的可是真的,有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且不可胡乱将罪名安在欢颜的头上。”
“老爷,事关重大,我怎么敢胡说?”
“你最好把证据给你找出来。”慕耀天厉声道。
黄氏担忧的对慕欢颜说:“此事对你不利,你也得想想自保的办法。”她捡起掉在地上的小布人,继续说:“你仔细看看,这上面可有什么不一样?”
“这字迹不是我的。”慕欢颜看了一眼小布人,首先就认到那上面的字,不过,小布人外面所用的布料的确是自己曾经穿过的衣服料子,不过都是很久以前的衣服,早就穿不上,已经丢掉了的。
陈氏哼一声,“字迹不是你的就能代表不是你做的吗?字可以找你帮忙写。”
“我身边只有奶娘一个人,这个字迹分明也不是奶娘的,母亲,请你不要随意乱下结论,这样,会危害我的名声。”
这会儿,大夫已经到了。
慕耀天示意让她们先不要再争论下去,给老夫人看病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
“大夫,请,快替我看看我母亲这是生了什么病?平日里都好好的,突然就昏迷不醒了。”
“慕将军先别担心,我这就来看。”
大夫替老夫人诊脉之后,叹了一口气。
慕耀天赶紧问:“是何病情?”
“慕将军,老夫人这是中毒的迹象。”说完。大夫拿着一根银针刺入慕老夫人的血管,停了一会儿,把银针拔出来,针尖已经变黑。
慕耀天身子一抖,“我母亲平日里都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
“此毒用的剂量非常小,所以平时没有什么感觉。日积月累。毒素越来越多,已经深入血液,可能又受到刺激。所以才会毒发。”
“可有医治的办法。”
大夫摇了摇头,“我只能暂时施针,保住她的命脉,再开一些清毒的药物内服。现在毒质已经越来越多,怕是很难完全清除。这毒在体内随时都有可能危及到老夫人的生命,且不能让老夫人再受到任何的刺激了。慕将军,还是好好的检查一下老夫人日常的饮食起居,以免日后继续中毒。”
大夫替慕老夫人医治后。慕老夫人才睁开了眼睛,但是身体显得非常的虚弱,慕耀天心疼地说:“母亲。你先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方才的事情我会好好处理的。”
此刻,慕老夫人想管也是有心无力。
慕耀天让围在屋子里的人都退下去,全部集中到了他的书房,一进书房,慕耀天就板起了脸,“咱们府上现在是越来越乱了,竟然有人给老夫人下毒,还做出这等诅咒,看来我不好好的管管这个家,以后都要翻天了!”
陈氏说:“以前咱们府都是好好的,自从有些人出现之后,就发生这么多事情,老爷,你真的该好好管教管教。”
陈氏的言外之意,就是在说慕欢颜和黄氏是真凶似的。
慕欢颜趁大夫在替慕老夫人医治的时候,已经仔细的看过那个小布人,那东西绝对是有人往她身上栽脏陷害的。
黄氏气愤:“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以为是我下毒害老夫人吗?”
“我可没有这么说,你对号入座,是不是心虚?”陈氏挑衅般的看着黄氏,随后就对慕耀天说:“你看看那些小布人,上面把咱们一家子的人生辰八字都写了上去,唯独没有黄氏和欢颜的,东西又在南院找到的,不得不让人怀疑是欢颜所为,老爷,我知道你疼爱欢颜,但是此等危害到咱们府上的将来,还请老爷给我们一个公道。”
“证据呢?”慕耀天看向陈氏。
这时候,慕欢颜对慕耀天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若是在以前,慕耀天肯定是想都不想就会认定是慕欢颜所为,这会儿,他却这么公正的要陈氏给出证据,可见,父亲对她已经有所改观。
“宝月,去把东西拿过来。”
“是,夫人。”
陈氏得意洋洋的看着慕欢颜,似乎觉得这一次,定然能让慕欢颜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早早的备好了这一切,就是为了防着慕欢颜,若是将来她按着自己的路线走完她的人生,那么这些小人自会永远的埋在南院。
只是没有想到,一切已经偏离了轨道,这是她最后的一张底牌,一定会让慕欢颜再无翻身之地。
这些日子也是被慕欢颜母女逼到了无路可走,陈氏只好早日把这件事情给翻出来。
宝月已经带着一件衣服过来了,陈氏将那件衣服交到慕耀天面前,“老爷,你对比一下,是不是就是这件衣服上的料子。”
慕耀天看了看,果然是一样的布料,他就问陈氏:“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有欢颜的衣服?”
“老爷,这件衣服是五年前,欢颜从她院子里丢出来了,衣服是我让锦歌送去给她的,后来锦歌又一次去看她的时候,发现衣服被剪烂了,当时锦歌非常的难过,把衣服捡回来,在我面前哭的很伤心,看着这衣服被剪的乱七八糟的,我也只当是以为欢颜心里对我们有气,就随手把衣服给扔掉了,宝月觉得布料挺好的,就自己收起来了,说是以后还可以剪来做点别的东西。结果一放给放忘记了,方才我也是看到了这些东西,才想起了这件事,那件衣服被剪了,所以我记的非常的清楚,就问了一下宝月,没想到衣服还在。”
慕耀天抬眼,狐疑的看向慕欢颜,抖了抖手里的衣服,问:“欢颜,这件衣服可是你的?”
衣服是欢颜的无疑,只是陈氏留着她的衣服,显然就是为了今天拿出来做证据,她早就想好了所有的证词,现在慕欢颜已经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父亲,衣服的确是我的,不过,这件衣服,早在五年前就丢失了,完全不是母亲所的那样,是我自己剪坏的,那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几件衣服穿,锦歌送了这么漂亮的衣服,又是这么好的料子,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后来衣服不见,我伤心了好长时间,没想到衣服竟然在母亲这里,母亲,难道你故意留着衣服就是为了来冤枉我的吗?”
“欢颜,你这话就不对了,说的好像是我做的似的,我有那么笨吗?自己诅咒自己,我还想多活几年照顾老爷的。”
黄氏着急了,对慕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