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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空-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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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又扬手朝后面摆了摆;走上了两个小一点的丫头;手端着两个白瓷素雪碗;碗上放着一个银质的调羹;端到了梁灼的面前。

    “听闻姑爷说亲家姑姑很爱些甜腻的食物;这牛乳燕麦汤便是生牛乳炖着花生、燕麦以及桃花熬制的;等熬制好了又淋上一两勺蜂蜜;拌着樱桃肉碎在里面。味道倒也算可口;不知合不合亲家姑姑的口味?”风明萱说着端起那碗牛乳燕麦汤;手执着调羹张口便要喂到梁灼嘴里。

    梁灼讪讪笑了一下;连忙站起身躲了过去;又看了看风明萱笑道;“算了算了;我最近正上火;这些甜腻的东西暂时还是少碰一些好。你回去和你爹爹说昨天那事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只盼着念萱早日能找到比目珠才好。”梁灼说完便走了几步;走到一盆盛开的牡丹花面前;使劲地揪上面的叶子。

    “正是因为这样我爹爹才觉得昨日那事确实做得不妥当;对不住亲家姑姑呢。”风明萱朝着梁灼又看了看;忽然“扑哧”一声笑了;“难道亲家姑姑还在为比目珠的事情担心?您放心吧;爹爹和族长他们昨天夜里已经查明白了;比目珠是被花姨娘和那狗奴才全德偷走了;现下已经被族长收藏的妥妥当当的了;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梁灼顿时怔了一下;看向笑得合不拢嘴的风明萱;又问了一遍;“你是说丢失的比目珠已经找到了?还是昨天晚上找到的?是那个什么花什么娘和一个奴才拿的?”

    为什么兰烬族长要耍这样的把戏?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个什么花什么娘还有那个奴才应该就是昨天晚上梁灼和孟戟神君看到的那两个人;他们两个怎么会是偷了比目珠的人?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么;那个“已经丢失”的比目珠昨天晚上明明就好好的放在那;引那两个脑子进水的人上钩!

    唉;都是自家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何况那颗珠子还是假的……

    “是啊;是花姨娘和奴才全德偷得啊;怎么了?”风明萱眨巴着眼睛;很是疑惑地看了看梁灼;“难道是亲家姑姑觉得有什么不妥?”

    “哈哈哈;怎么会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梁灼夸张一笑;连忙捂嘴遮掩住自己的想法;呼啦啦的说;“你看我不是和我侄儿都地位低嘛;也没什么聘礼好给;现在又恰巧出了这档子事;我这做姑姑的是担心误了我侄儿的婚事;对不起我侄儿他死去的爹爹啊!……我的侄儿啊……死的好惨啊……不不;他爹死得好惨啊……”

    哼;他爹都是被他害惨的!梁灼头低垂着;说得很是动情;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眼睛的余光却悄悄瞥着那一碗牛乳燕麦汤暗暗道:孟戟神君我究竟是哪一点对不起你了?我是刨你家祖坟了还是抢你老婆了?你用不用得着这么狠;竟然用燕麦来对付我?我……我要和你……不不;我要你自己一个人和你自己同归于尽!

    “亲家姑姑您多想了;我爹爹要我过来还有一个意思;他考虑到你们是外族人;如果没名没分的待在这也是名声上不太好听;所以才叫我过来问问亲家姑姑认为念萱和姑爷何日成婚方为良辰?”风明萱说着又很是知书达理的候在一边含笑望着梁灼。

    “这个……”梁灼本来还有些犹豫;突然又看另一个上来的小丫鬟竟然又端来了一碗牛乳燕麦汤;顿时是可忍孰不可忍;便摆摆手笑嘻嘻道;“依我看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但是考虑到念萱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又是你爹爹的心头肉;太过仓促也不好;那就、就、就明天吧。”

    “明天?”风明萱显然有些吃惊;又问道;“明天就成亲?”

    “啊;不行啊……”梁灼本来也是存了故意要和孟戟神君赌气的心态;其实她也没打算爱女如命的风溪浣会真的让风念萱明天就出嫁;因此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要是不行就算了;我也不勉强的……”

    不料风明萱停了停;竟然道;“既然亲家姑姑说了;怎么会不行呢;不管怎么样;只要是念萱喜欢的;我爹爹都一定会答应的。”说着便又与梁灼客套了一番;便退了出去。

    等风明萱走了;梁灼一个人坐下来才觉得不知道为什么;这整件事都透着一种很古怪的氛围;别的不说;就光说这娶亲的事;梁灼也是自小被梁子雄惯着捧在手里面的;自然对风溪浣的爱女之心爱女之情很是了解;可是再怎么疼爱女儿也不能让她的婚事这样仓促?

    真正做父亲又深爱女儿的;怎么会这样?何况…………孟戟神君说他们一早就知道孟戟神君和梁灼的身份?

    那他们……还敢嫁女儿?梁灼想来想去实在想不通;后来索性就不想了;只心里安慰着反正明日成亲的又不是自己?自己担心什么呀?就冲了那两碗牛乳燕麦汤;梁灼觉得自己也不算剥削了孟戟神君……

    梁灼想完了这一通事情;觉得实在是用脑过度以至于直接导致饥肠辘辘;于是便溜了出去;朝着孟戟神君住着的地方走去;想看着能不能碰到点、运气好的话最好再搜刮出一点好吃的出来。

    梁灼一脸明媚;提着火红色的裙角正在路上欢天喜地的跑着……

    阳光照在村落四周缓缓流动的水波中;和煦而温和;像是人间的四月天……

    突然;梁灼在自己的影子上看到了密密叠叠重叠在一起的忽高忽低的一群影子;怔了怔;抬头一看;立刻扑过去;笑逐颜开地甜甜喊道;“清池清池!还有阿鼻,你们——咦?”

    许清池、阿鼻大帝、火倾城、掐半斤竟然都在?他们竟然全部都在、竟然没有死、全部都没有死?梁灼不觉两眼发热;心里面涌过一阵热乎乎的暖流。

    “你没事就好。”许清池走上前;一把将梁灼紧紧抱在怀里;梁灼的头低下去;能闻到他胸膛扑面而来的淡淡苦茶香;那是她整个少女时期最魂牵梦萦的一种味道;现在骤然如此清晰的闻到;不知为什么觉得浑身一紧;似是太过意外。

    “咳咳”旁边的火倾城轻轻咳嗽了一声;“来来来;放下来也让我抱抱;看看长肉了没有?要是长成了小胖妞;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叫我死胖子?”

    火倾城说完;许清池就慢慢放开了梁灼;梁灼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似乎一下子融化开来;潺潺的流进了她的心里;梁灼自认为重生以来已经磨得脸皮够厚了;却还是忍不住觉得脸热;“看到你也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那我呢;你没看到我放不放心呢?”突然后面的阿鼻大帝阴腔怪调的哼了一声;引得掐半斤火倾城连着许清池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梁灼闻言;猛然转过头看见了阿鼻大帝;吓了一跳:“阿鼻。你、你这是怎么了?”

    阿鼻大帝全身上下到处裹着密密匝匝的白布;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一个白布裹成的粽子;只露出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对耳朵和一张嘴还在那一张一合地说着话。

 197 落陷

    梁灼一脸明媚;提着火红色的裙角正在路上欢天喜地的跑着……

    阳光照在村落四周缓缓流动的水波中;和煦而温和;像是人间的四月天……

    突然;梁灼在自己的影子上看到了密密叠叠重叠在一起的忽高忽低的一群影子;怔了怔;抬头一看;立刻扑过去;笑逐颜开地甜甜喊道;“清池清池!还有阿鼻,你们——咦?”

    许清池、阿鼻大帝、火倾城、掐半斤竟然都在?他们竟然全部都在、竟然没有死、全部都没有死?梁灼不觉两眼发热;心里面涌过一阵热乎乎的暖流。

    “你没事就好。”许清池走上前;一把将梁灼紧紧抱在怀里;梁灼的头低下去;能闻到他胸膛扑面而来的淡淡苦茶香;那是她整个少女时期最魂牵梦萦的一种味道;现在骤然如此清晰的闻到;不知为什么觉得浑身一紧;似是太过意外。

    “咳咳”旁边的火倾城轻轻咳嗽了一声;“来来来;放下来也让我抱抱;看看长肉了没有?要是长成了小胖妞;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叫我死胖子?”

    火倾城说完;许清池就慢慢放开了梁灼;梁灼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似乎一下子融化开来;潺潺的流进了她的心里;梁灼自认为重生以来已经磨得脸皮够厚了;却还是忍不住觉得脸热;“看到你也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那我呢;你没看到我放不放心呢?”突然后面的阿鼻大帝阴腔怪调的哼了一声;引得掐半斤火倾城连着许清池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梁灼闻言;猛然转过头看见了阿鼻大帝;吓了一跳:“阿鼻,你、你这是怎么了?”

    阿鼻大帝全身上下到处裹着密密匝匝的白布;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一个白布裹成的粽子;只露出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对耳朵和一张嘴还在那一张一合地说着话。

    “还好;就是说话有些费力。”阿鼻大帝伸手摸了摸梁灼的头;试着笑了笑。“你就听他死撑吧;要不是大祭司和我替他轮流输入灵力;只怕你现在见到的就是一具死尸了……”

    阿鼻大帝看了梁灼一眼;淡淡道;“就是中了怨妓的浮毒而已;现在不是好好活着么……”

    梁灼松了口气;喃喃道;“还活着就好……”她伸手扶住阿鼻大帝;轻声说:“走;我扶你到前面休息;”又看了看其他三人;笑了笑;“忘了告诉你们了;托我侄子的福气;我现在可是这兰烬族人的亲家姑姑了;怎么样;去我住的地方看看去吧?”

    许清池看了看她;只好开口道;“神君呢?我们差不多一起跳下瀑布的;按理说他现在也应该走出来了才对。”

    梁灼将牙咬得格格响:“我把他嫁出去了。谁让他说都不说一声就把我给喂进那大怪物的肚子里去的?”

    许清池倒没太惊讶,只是轻喟一声:“嫁出去了啊。”

    阿鼻大帝微微一笑,语声低沉悦耳:“原来是狭私报复。”

    “是狭私报复又怎么样?”梁灼怂怂鼻子;摆出最蛮横最不讲理的表情。

    “没怎样。我只是想,他起码让你还是自己跳进怪物肚子里的;而我们几个则是被他砰砰几脚给活活踹下去,这笔帐该是怎么算?”

    梁灼闻言扑哧一声笑了;看了看火倾城还有掐半斤他们;目光定在掐半斤脸上;忍着笑问道;“难道连你也是?”见掐半斤黑着脸不说话愈发笑得肚子疼;想想自己在他们几个当中应该也算是好的了。

    “怎么;现在不觉得委屈了吧?”阿鼻大帝趁人不注意偷偷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刚说完又是一阵猛咳嗽;旁边的火倾城连忙对梁灼说;“你快扶他进屋去吧;他受了重伤;可不能再见风受寒了。”

    “哦哦哦;好;好的。”梁灼立刻头如捣蒜;正好前面孟戟神君也来了;就像正好掐准了时间一样。梁灼觉得心虚;因此便借口阿鼻大帝的伤口不能耽搁;扶阿鼻大帝先回去了。

    阿鼻大帝这次受的伤很严重,刚才在外面梁灼约摸他也是不想她担心故意撑着的;结果一间屋不一会便吐出了一大滩鲜血来;身上被白布裹着的地方也渗出层层殷红;里面的伤口裂开过两三回,又恶化了,隐隐有些化脓。梁灼只好按照阿鼻大帝口授给她的咒语又念了大半天功夫;方才缓缓制住了一点;却是一时半会也好不起来的。

    终于念罢最后一圈治愈系的咒语;梁灼慢慢调匀气息;抬头往外看去;已是日落西沉了。她找来红烛点了几根;坐在他面前;给他又重新换下来肩背上的一些白布;眼圈微红:

    “你受这么重的伤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接着又突然想到之前阿鼻大帝冲去救她的时候;一个人独独地站在茫茫的田埂上;四下是一大片怨妓的尸首;其实那时候;梁灼就已经留意到他的姿势古怪;后来她扶着他走的时候他的表现也与平常不同;梁灼那时候心底就已经觉得他大约是受了伤;可是她觉得……偷偷觉得……应该不会很重的……

    ……想着想着不由红了眼眶;呢喃的喊了一声;“阿鼻……”可是没有回应;梁灼看了看他;浅浅笑了;淡淡的烛光打在他略显冷毅的脸上;第一次令梁灼想到俊美无俦这四个字;以前她似乎……似乎是从没有注意到他的长相的;即使看见了也主观的觉得其丑无比;面目可憎……

    梁灼趴在床边,托着腮看他的睡颜。阿鼻大帝平时总是十分警醒;也只有在她面前才会睡得这样安心踏实;以前梁灼问他为什么;他说因为看着梁灼就觉得生无可恋不如睡觉。她不禁想,可是自己为什么也只有在他身边才可以睡得安然踏实完全不担心以后种种呢?

    这会不会就是一种信任、就像当时在莽川结界时;她安然枕在他膝上;就像现在他这样;安然枕在她膝上……

    这些话;她从来没告诉过他。

    她不知道这种话该怎么说。

    “好像自从和他在一起以后;梁灼的脾气又渐渐变回了以前做郡主的时候的刁蛮仍性;她第一次见到他就和他吵架;她不停地使坏;踩他的脚;故意构陷他和栖凤拓;不停地给他惹祸;而他好像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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