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不是和左总在一起?”娄雅毓很低的声音问,她心里什么不清楚,戚东那点事她有数的。
戚东嗯了一声,“关于煤炭厅的公务你要主动上手,多抛头lu面,要体现挡独一面的才能。”
“明白了,领导,我不会给你丢脸的。对了,周芷告诉我,杜德言、周彤他们也在省城的。”
“哦?他们也在省城?那说明魏明扬也可能在了?我一会给丁棠挂个电话问问情况。”
戚东知道自已和这撮人算是耗上了,尤其是魏明扬、林音笑这两个,恨不得吃自已骨头了,杜德言和周彤还好,私人方面的冲突没有体现出来,他们的利益和周芷有纠缠,对自已威胁不大。
“嗯,还有个事和你汇报,周末的戏很成功,我家老高完全相信了,你以后不用有顾忌的。”
有左媗在身边,戚东说话不太方便。嗯嗯了两声就挂了,左媗倒是懒得偷听他和别人说什么,一味趴在他身上轻轻晃,显然刚刚折腾完,似意犹未尽的模样,戚东搂定她,“不会是还要吧?”
左媗娇笑着把娇躯完全压在情郎身上,让自已怒耸的胸峰蹂躏他的胸膛,双臂紧紧缠着他脖子,腰肢还在前后的耸动,带着一丝不平静的喘息道:“现在的感觉才捧,比你完全怒涨起来要舒服的多,你要饿了姐姐喂你吃奶,下午就在这里陪我吧,知道你要来,我把今天的事都推开了,嗯?”
“很不人道啊,连饭都不给吃?又唆不出你一丝奶液,我是‘空饱’,何况我下午有正事。”
“屁的正事,别想我放过你”左媗抓起戚东的手机直接砸到卧室外面去。“床也不许下!”
戚东翻了个白眼,左姐姐的性格他是知道的,自和丁棠有了秘议之后,她好象更那个啥了。
“嗳,我说左总,你是不是想给我换手机了?这个诺亚基再摔的话真的要暴废了。”
“是啊,大少爷,你说换什么都成,你要是同意我回东陵去,我帮你把楠肉弹弄来给你玩?”
戚东蹙了一下眉,“还用你帮吗?我自已能力不够啊?对了,煤炭厅的甘则茹你熟不?”
“不熟,我干妈(栾庆华)很熟的,这个女人有背景的,甘家势力很大,你别惹上她。”
“你干妈也是这么和我说的,好象我是个‘惹祸’的精怪?你们怎么都是一种‘口吻’呢?”
“我们都了解你是什么人呗,嗳,说正格的,你要是不准备放过楠肉弹就趁早下手,现在她名气大的很,追她的公子哥一堆一堆的,应酬也巨多,眼底对男人的渴望很深切,你不上她就飞了。”
戚东坐了起来,手垫在左媗臀下,苦笑了下,“你好象不在乎我和楠姐的关系?居然怂恿我?”
左媗勾住他下巴,皱着鼻子道:“还有谁比我更了解你呢?你什么都好。就是过不了女人这关,也就是口味够刁,不然真变成一个‘滥人’了,晏珊告诉我,你把娄雅毓搞的满脸春光,嗯?”
戚东无言以对,半晌干笑道:“晏珊纯属是瞎猜测的,上我的眼药呢,她的话怎么能信啊?”
“你还真天真,晏珊能监控周芷所有的行为,你以为她监探不了你?要不要听听你和娄雅毓在卫生间里做好事的那一段清晰录音?丁棠真是傻,居然把她送到你嘴边去,你这个家伙算计很深。”
戚东眼睛睁的老大,“嗳,我说,晏珊凭什么暗中监控我?我去告她,你就指使她干好事吧。”
好你个晏珊,把我点底子你都揭了,等我找你算帐的,左媗哧哧的笑,“晏珊的性格你也有认识的,她有什么原则啊?她就做不了有原则的事,爱护短、有义气、擅做主张。胆大包天,人渣耶。”
“好了,把那些东西全给我销毁,万一泄了出去,我以后也不用混了,你真能瞎搞,唉!”
见戚东脸色有些不对,左媗吐了吐舌头,撒娇道:“人家没事弄着玩的,晏珊也没留什么东西,只是她亲自监听了一下。证据在她脑子里,哪有什么实证啊?吓唬你的,我俩整谁还能整你啊?”
戚东大翻白眼,啪啪啪煽了左媗屁股几个巴掌,实在是对她和晏珊都没有办法,“我真的饿了。”
“嗯,我知道,一会大餐就给你送进来了,吃完了你去办你的正事,我就睡觉,累死我了!”
覃婳现在是左媗的助理加秘书,自从上次和戚东偶然认识之后,她发现自已的运道就急转直上。
先是参与资产审核小组进安发银行去审核一些企业的资料,凡是法律上的漏洞她能揪的全揪出来,尤其左媗吩咐专查‘众诚实业’陈氏的前期问题,整到陈氏父子的过程中,她出力至伟。
因此获得了左媗的欣赏,左媗对戚东‘逗耍’这个覃婳的事留着清晰印象的,细细观察之下,这个覃婳还是很小资的那类女性,做民社会普通阶层的女性典型代表,覃婳身上体现着这个阶层女性的所有特点,从平凡小白领变成老总的助理,覃婳的心里和思想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出身社会也不是很久,但对社会各种现象却见识的不少,成了左媗助理的这近一年时间中,对她的锻练真是太巨大了,现在的覃婳不仅有高薪,还有公司配的宝马专车,她已经挤身小名流了。
覃婳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知道自已被左媗一看中的是‘能力’,而不是其它任何东西,所以在这个过程中,她拼命的积累和学习,以增厚自已的知识和社会经验,往综合管理型方面转型发展。
最初覃婳心里以为左媗是某人养的情妇,她与安发银行的董仲麒关系十分密切。覃婳以为他们之间有那层关系,虽然纯为臆测,但也不是没有道理,象董仲麒这样的‘大人物’养个半个女人很正常的,全省范围内看安发董仲麒脸色的人有多少?数也数不过来的,包括省委两大巨头,都对董仲麒十分看中,安发银行的站位影响到省一级大佬们的深层次政治斗争,这一点覃婳是清楚的。
不过覃婳渐渐发现,并不象自已想的那样,左媗和董仲麒是关系密切,但绝非男女秘情,然后覃婳也发现左媗很多时候会和一个人在电话里调情说话,一些缠绵情话听的她都脸红,那人是谁?
因为覃婳成了左媗的一个影子,她就和郗秀楠、齐祖兴也混的熟了,左媗大咧咧的性格,琐碎事物基本不管,多数时候交给覃婳和下面人接触,这就造成了覃婳这个助理的‘权威’显得很重。
从工作中到生活中,覃婳都在充当左媗的‘助理’,有关左总一切应酬和工作安排可今天做什么,明天要见谁,都是覃婳在安排统筹,甚至她会去‘应付’,覃助理的份量已经超越了部门经理。
如今围在覃婳身边的男人多的是,而且都是有背景有影响的成功男士,要房有房,要车有车,要钱有钱,她坚信,只要自已勾勾手指,愿意臣服在自已石榴裙下的男人能从公司排到火车站去。
可不知为什么,脑子里总会晃出那个在公司宴会上撞见的‘戚东’的脸孔,那是平凡的相遇。
她清楚的知道现在的自已被这些人追捧,完全是因为自已的‘地位’和权势,而不是本身的背景建立的优势,有朝一日这种优势可能崩溃,那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抛弃自已,自已有的就这点作用。
所以现在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筑固和发展自已的优势,要形成自已在‘东资本’不可替代的作用,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立足,为了实现这个目标,覃婳真的把自已当成左媗的奴隶一样表现着。
左媗爱享受、爱游戏,这些覃婳全了解,她也努力的朝这方面贴近,学游泳、学按摩技巧,把左媗侍候的无微不至,不过真不是没收获,事实上现在的左媗十分倚重覃婳,主要中覃婳真够聪明。
象今天左媗推掉了所有应筹要呆在办公室里,覃婳就去应付中午的宴会了,她这方面能力也很强,尤其酒量很大,社交中的酒宴她从不惧怕,这是一项天生的优势,加上她偷尖取巧,没在酒宴上出过任何洋相,下午两点多回到公司时,在‘总裁助理部’略微休息了一下,洗了一把脸。
“今天左总在陪什么客人?居然会把自已关在办公室里不出来?小何,你见了吗?”
小何是总裁助理部的资深助理,但在覃婳眼中她只是个‘助理’,事实上覃婳算是这个部门的‘经理’了,小何叫何娟,也是个头脑灵活的美女,能在总裁部当助理的,没有一个不是精明强干的。
“哦覃助理,我也没见,不过听说是个男的,谈什么不清楚,中午都没有出来”
“一中午没出来?”覃婳更惊异了,左媗很少这样的,在自已记忆中,左媗的办公室没接见过男性,她和谁谈事或谈工作只在外面应筹,她的‘办公室’等于是她的‘香闺’,能进去的人太少。
“是啊还让小马给叫了外卖送进去,”何娟小声的汇报实际情况,她和覃婳走的很近的。
“嗯,我知道了,你忙去吧!”覃婳心里有了明悟,是左媗背后那个男人出现了,一定是他。
刚打发了何娟,手机就响了,覃婳忙接起来,左媗的声音传来,“三点半左右,你亲自驾车去公司后门专用电梯等着,送个帅哥去安发银行,暂充他的‘秘书’,寸步不许离开,除了他上厕所。”
“明白了,左总!”覃婳心说,我终于要见到左媗背后的神秘男人了,公司里没人知道这个秘密,这是左媗对自已的信任啊,这一刻覃婳感觉到自已和老总的关系更增进了一层,这是真正的信任。
三点半左右,戚东从专用电梯下来,这里是特殊通道,只通‘东资本’顶层‘总裁助理部’,左媗一般很少走前门,只走后面这条通道,所有她在不在公司,大部分人不知道,有时车在人不在。
一出电梯,戚东就看见了横停在外面的大奔驰,从他这个角度看不见司机位置上那人的脸,但从披洒的秀发上能看出是个女性,这倒不出戚东意料,平时左媗的司机是洪波(晏珊找来的特种兵)。
但是左媗自已不用车时,都是覃婳在用这辆车,它代表‘东资本’老总的威权,所以覃婳在‘东资本’绝对没有敢小覤,左媗也是故意营造这种形势,有些事她不想出面,就让覃婳去摆平的。
“去安发银行”戚东坐进了后排,正好在司机位置后面,覃婳从倒车镜里看清了他。
“啊是你,戚东?”覃婳做梦也想不到这么久之后又见到了自已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他’。
戚东一愕,抬头也望也向倒车镜,看到了覃婳,剑眉微微一蹙,然后笑道:“嗯,是你啊!”
覃婳心中的震惊是无以复加的,车子都忘了启动,各种想法纷至沓来,半晌回过头,难以置信的盯着戚东,他竟是左媗养的男人?他竟是个小白脸儿?一瞬间,‘戚东’的形象在心中跌入深渊。
戚东何等的眼力,他能从覃婳眼中读懂一些东西,但这些事他才懒得解释,和她解释一点用也没有,随便她怎么想都行,不过说实话,自已对这个覃婳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左媗嘴里那个‘十分精明能干’的助理就是她吧?左姐姐这是存心耍自已呢,看来她没忘了那一次酒会的事吧。
左媗还真是这么安排的,戚东这家伙不会轻易看上哪个女人,他既有心和某女‘戏逗’,潜意识中大该会有一些连他自已都不确认的‘东西’存在,随着发展才能看清‘潜在’的那种东西。
而左媗这么做,是想告诉覃婳,这个人男人离你很远,至少让你知道他是属于‘左总’的。
覃婳在受到打击的同时也在安慰自已,原来他是个被女人包养的小白脸儿,我看错他了。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的,自已认为美好而平凡的东西,实际上并不是那么的美好或平凡的。
车子缓缓驶出后院,再一拐上了正路汇进川流不息的大街,戚东也不说什么,默默的点了只烟。
覃婳把后车门的电动车窗降下一条缝儿来走烟,“没想到会再一次撞见你,你还好吧?”
“嗯,活的还算滋润,你呢?看上去气色也不错,左总说你现在是她身边的第一助理。”
“我是凭自已的能力在做事,谈不上滋润,一分付出一分回报吧?你还活的滋润?不累吗?”
“呃?哦有时候是累点,但真是比较滋润,”戚东好象听出了覃婳口气里隐含的嘲讽。
覃婳又从后视镜中望了他一眼,这一眼就冷多了,“其实你一直在我印象里不错的,真的。”
“嗯,彼此彼此,我也相信你是个有能力的独立女性,必竟能得到社会上认可也不容易。”
“我一直以为你能有一番作为,这么久没见你,以为你发达了,原来你早就发达了,没看出来。”
戚东仍旧风轻云淡的保持着悠容神色,看上去,覃婳有点‘痛心疾首’‘歇斯底里’似的,“嗳你没事吧?萍水相逢,你对寄于的期望蛮高的?各人有各人的路,不过,我得谢谢